黃顏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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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式不離婚(13)

(2005-02-08 15:30:42) 下一個
周寧說的這種疼痛,楊紅是相信的,因為婚後她也有幸(不幸)見識了不隻一次。

新婚第一夜,楊紅沒覺得太疼,因為一心想能夠落紅,所以越疼越放心。但到了第二夜,第三夜,還是疼,就覺得有點不妙了。雖說是行魚水之歡,但每次就好像隻有魚,沒有水,不僅不歡,反而火辣辣的疼。周寧也覺得舉步維艱,連自己都弄疼了,還是隻在外圍攻城。有時好不容易進得城去,楊紅已是眼淚婆娑,周寧一動,楊紅就叫痛,搞得周寧隻好棄城不攻。兵馬齊備,糧草充足,就是不能攻城略地,他自己就開始疼痛不堪,躺著痛,站起來又墜又痛。

周寧不解地問:“怎麽回事?你怎麽還疼呢?是不是處女膜還沒破?”

楊紅忍著疼出來的眼淚說:“怎麽會沒破?你不是看見了血了嗎?”

周寧說:“我知道,不過書上說有些女人的處女膜厚,有韌性,雖然破了一點,出點血,因為破得不夠,還是會阻在那裏礙事。”

楊紅想,早知你對處女膜有這麽百花齊放的知識,我那時也不用瞎操心了。

“要不讓我伸個指頭進去查一查究竟有沒有破?”周寧試探著說。

“伸個指頭到哪裏去?"楊紅驚訝地問。

“當然是你那裏啦,”周寧知道這個建議在楊紅看來很下流,連自己也覺得離經叛道。

楊紅臉一紅:“伸到那裏幹什麽?”

周寧解釋說:“看看處女膜到底破沒破啊?如果沒破隻好用指頭捅破了,我---”

楊紅聽得莫明其妙,問:“處女膜在哪裏啊?需要伸指頭去查?”

“不是說在裏麵一兩寸的地方麽?” 楊紅想,這何止百花齊放,簡直是異端邪說,忍不住嗔道:“還說你當年對女性生殖器作過透徹研究,連處女膜在哪裏都不知道。”

“你說在哪裏?”周寧迷惘地問。

“我不知道在哪裏,不過肯定不是在裏麵一兩寸的地方。”楊紅不想說出自己曾對著生理衛生書觀察過自己的處女膜,但她記得書上說是在陰道口,而不是陰道內的。 “你聽誰說是在裏麵的?”

周寧摸摸頭,實在想不起自己是從哪裏得到這個知識的,就說:“我也想不起來了,有這個印象就是了。感覺處女膜就是象個內城門一樣,隔著護城河,關得緊緊的,不過那門不是兩扇,是一扇,而且自己是不會開啟的,要到新婚之夜才由男人來攻破。不然別人怎麽說新婚之夜男人要攻城破池呢?”

話說到這個份上,已脫離了具體的個人,抽象到整個女人,有點科學實驗的感覺了,所以楊紅說話也比較大方了。“那不是個比喻嗎?我聽說處女膜應該是象個橡皮圈,護在城門那裏的,大多數在新婚之夜破裂,但也有人因為劇烈運動不到新婚之夜就破裂的。你想,騎自行車都能弄破的東西,會是深藏在裏麵一兩寸的地方嗎?”

周寧點點頭,覺得推論有理,但他又不解地問:“但你是城裏疼,不是城門疼呀。”

楊紅想了想說:“反正處女膜不應該象城門,你想,如果象一扇城門,擋在那裏,那女人每個月‘老朋友’來時,血怎麽流出來?”

周寧想想也有道理,就說:“那還會是什麽原因?同房不應該疼的嘛,如果這麽痛苦,那你們女人不早就鬧翻天了?以前在鄉下時聽過洞房,也聽結過婚的男人叫苦,說女人對房事,就象抽鴉片一樣,沒抽過時,不知其味,也無興趣。一旦抽開了頭,就容易上癮,戒都戒不掉。都說開始時還能戰得老婆嗷嗷求饒,戰到後來,女人總是贏家,做丈夫的要鳴金收兵,老婆還窮追不舍,搞得男人未老先衰,腰酸背痛。可你這也抽過鴉片了,不光沒上癮,反而越來越痛。這是不是有點不正常?”

聽了周寧這最後一句,楊紅就怔住了。楊紅最怕別人說她不正常,因為她有個心病,常常連自己也覺得自己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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