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訴:“君乃妾之至寶,方幾日未曾謀麵,竟染永別,想爾身高雖不足三十,然軀粗力大、能屈能伸。探妾之無波枯井,慰妾之寂寞春心。君記否?有多少良宵,君慨然屹立於胯中央,以長征之精神,不懈爬二山、過草地,不惜效馬援馬革裹屍的壯誌,披荊斬棘、猶如鵬舉單槍直搗黃龍,擒妾芳心於胯下,令妾再生矣。憶往昔,君總在外子外出之時潛入妾閨,為息妾之欲火而無歇縱橫,屢屢口吐白沫癱倒於洞穴之中。思君容,記君恩,豈不令妾悲腸寸斷?今日失君,他時何處重覓曹陽?哀哉,願君安息,夢裏再摟首。”
祭罷婦離,眾者方悟婦非祭人,實祭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