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於省城探子,夜宿召妓,妓頗有文才,父喜,視妓為知音,對吟良多。其夜,父撫妓乳戲之:“如此大奶,是真是假?”妓以《紅樓夢》詩句對曰:“‘假作真時真也假’,君何必多問。”反手握A君命根嘲笑:“如此幹癟,是否有得凝精?”A君強笑續之前句答:“‘無為有處有還無’,卿何苦多心。”妓笑,天明,A君與妓依依惜別。
時隔五載,子在外成婚,相約攜媳返家叩公共婆,父、母皆喜,翹首以待,時二人歸,父見媳麵熟,媳視公如故,然不知何因,皆視之為緣,父喜、媳喜,子見狀亦同喜。
翌日,子媳邀父、母同遊,期間,媳見景美,視之為仙境,脫口而出:“如此美景,真堪比《紅樓夢》之警幻也。”父在旁聽到“警幻”二字,一霎間想起五年前往事,朝媳望去,媳脫口說出上話後也頓悟,回看乃公,對眼皆大慚,子共其母見狀皆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