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兒當醉女當‘流’?怡樂非求孰可求?名利無邊命有盡,何須推杯何須羞?”這首打油詩是阿筍在寫上麵題名的時候順勢“打”出來的,這“男兒當醉女當‘流 ’ ”一句雖是阿筍概括而成,但原話卻不是來自自己,而是來自阿筍當年剛坐機關的時候、一位來自北方好侃的頂頭上司之口。他好侃,侃了好多、好多,侃得他高興,侃得筍頭暈。侃的內容有一些讓阿筍不由自主點點頭,還有一些讓阿筍不得不禮貌的點點頭,橫豎都要點頭,所以機關的那段日子阿筍的頭好暈、好暈,時至今日還養成一個習慣,見人就點頭,幸虧腰還沒彎著。
說老實話,當年領導侃的東西阿筍大都忘記了,但有一個話題卻至今未忘,那就是上麵的題目——“男兒當醉女當‘流’”,領導說(大意):作為一個男人,如果沒有痛痛快快喝醉過一次就枉稱為男人;作為一個女人,如果沒有痛痛苦苦人流過一次就枉稱為女人。
當時阿筍聽後,也就隻是禮貌的點點頭,心想:“你在瞎扯個啥?女人那個‘流’俺雖不懂,可俺筍也不是醉個一回、兩回,喝酒時候碰杯的感覺確實是‘痛痛快快’,但醉酒時候頭痛欲裂的感覺就沒有了‘快快’隻剩下‘痛 … 痛 ’ 了。痛得連杜康都敢罵。如果一定要以醉酒來衡量是不是男人的話,阿筍也同意讓自己枉一枉,大不了以後不放羊也就是了,省得去頭疼。醉酒如此,女人那個‘流’呀,跟醉酒比都是‘痛痛’,可沒有喝酒時的‘快快’,還在‘痛痛’的後頭多了個‘苦苦’,女人最好一生枉為女人。”
阿筍坐機關不久,侃的人又是頂頭上司,上麵的話也就隻是筍對筍說,所以領導沒有具體解釋為啥這麽說,一直到了好多年以後,當領導已經不是筍的領導的時候,阿筍想起他當年的話,卻有些理解領導所要表達的意思,因為阿筍有了筍嫂了,醉酒跟性愛的經曆讓筍明白,領導所說的話要表達的意思就是兩個字——釋放。
釋放什麽?釋放自己!人是有思想的高級動物,有了思想就會有理性,有了理性就會規範自己的行為,成為社會、家庭的一個好人,好人對社會好、對家人好,但對自己不好,作為好人的本人絕對不是一個好活的人。他(她)太累了、太壓抑了,責任、道德、法律,還有對健康的保護意識等等讓好人很辛苦,很委屈自己,他(她)為自己而活的時間、空間太少、太少了。
古說“人生七十古來稀”,當然現在是“人生八十不稀奇”,就按八十算,除頭去尾、再去掉中間責任最重的某一段,還剩下多少時光?如果不自己找樂、自己偷著樂,社會給予的、兒女賜予的樂能有幾回?要偷樂、找樂就要自我減壓,就要自己學會釋放!
論壇裏好酒的人很多,這些朋友都應該感受過:在飯桌上,當自己滿懷豪氣端著滿杯熱酒伸向朋友、被怕喝醉的對方禮貌拒飲後所產生的失落情緒。飯桌上的事還好解決,被一個婉拒之後還可以再找另一個,再不濟也可以獨飲。可床裏頭的事就不是這麽簡單的了,如果男人在進入狀態之後碰到的是一個永遠保持理性的女人,甚至是、女人在進入狀態之後碰到的是一個永遠保持理性的男人也同樣的大煞風景,因為性愛最講究的是兩個“而為”——順勢而為和率性而為,順勢而起率性作為。兩者缺一總會不盡人意,缺乏一種痛快淋漓的酣暢,如果處在箭在弦待發的時刻,裏麵的一人還會想到是否處在安全期這麽一件事,那這個性愛就成為了“興礙”了!
到了這裏,有朋友可能會罵阿筍了,罵啥?罵阿筍提倡縱欲,縱酒欲、縱性欲,其實阿筍冤呀,阿筍隻是提倡適當釋放一下自己,什麽樣才是“當”就因人而異,在不損害公德的前提下把握自己的承受能力,否則就別醉也千萬別流。還有,阿筍是一個男人,卻能理解女人,“流”是一件痛苦的事,所以要特別提醒女人,男人的釋放比女人的釋放輕鬆,在不想釋放自己的時候別讓男人太多的“釋放”,“流”畢竟是一件痛苦、痛心的事!而男兒也別太多的“當醉”,否則就是“當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