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波

心如止水是一種境界,一種修煉,也是一種無奈與蒼老。不管年齡多大,經曆如何坎坷,有心如水,總是希望風兒吹過,帶起片片漣漪,湧起層層水濤,掀起滔天的巨浪,將那沉澱水底的淤積盡情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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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春三月

(2016-03-03 14:13:20) 下一個

“陽春三月”指的是陰曆的三月,離現在尚早,不過見到三月兩字卻即刻聯想起這個詞語。與三月相關的種種很多很多,想起那首《打花巴掌》童謠和那頓挫有力的節奏;打花巴掌燈啊,它就二月二,小孩子排隊坐板凳兒,打花巴掌燈啊,它就三月三,老太太上街...,
三月三傳說是王母娘娘的生日,北京東便門有個蟠桃宮,每逢陰曆三月三舉行蟠桃廟會,據說鼎盛時也是人山人海,拉洋片的,耍猴兒的,賣藝的,吹糖人兒的,各類小吃一溜一溜的。原有的蟠桃宮已經沒有了,聽說在角樓明長城下如今重新辦起了蟠桃廟會,又稱賞梅會。京城的梅都是臘梅,不似江南的梅花雅致,總帶著一種鄉土氣,用京話講就是“怯了吧唧的”。
三月,冬去春來,一個滿是陽光的月份,自古無事說愁都能憋出詩句的文人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隨處都是詩的月份。印象最深的當屬歐陽修的那首《蝶戀花》:

庭院深深深幾許? 楊柳堆煙,簾幕無重數。玉勒雕鞍遊冶處,樓高不見章台路。
雨橫風狂三月暮,門掩黃昏,無計留春住。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

一個“亂紅”給人無限的遐想,雨橫風狂卷得滿天花灑,無計留春,淚眼問花,區區幾行字展盡了一副暮春人愁的畫卷,好詩如畫,情情景景如在眼前。

陽春三月勾起更多的是一個有關陽春和寒早的報導,兩個純正的美國人在中國最艱難的歲月來到中國,一來不回頭,在中國養了一輩子的牛,最後永遠地留在了中國。他們的兒子陽和平生在北京長在北京,曾和姐姐一起工作過。聽姐姐說我還見過這個陽和平,但記憶裏一點印象也沒有。陽春寒早兩個大寫的人,一對讓人敬仰的夫婦;他們的兒子陽和平說過一句話:我的父母是在中國捧著金飯碗的人,完全不為生計操心,可以專心致誌地從事他們喜愛的工作,是真正為理想而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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