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 (10)
2015 (94)
曾經以往,對所有的花類有一種無名的抗拒。 花者,五顏六色,姹紫嫣紅,翻瓣吐蕊,招蜂引蝶,給人以虛浮造作,華而不實的印象,憑香氣去襲人,靠豔麗來誘惑,花美難持,帶給人們更多的是欲望和傷感。尤其對那些香濃色重,花開大朵的牡丹,芍藥,葉菊類的富貴之花不敢恭維。如非要找出對某種花的喜愛,充其量,也就是曠野上的星星草了,花分五瓣,色分兩種,黃白相間,不香不媚,從春到夏,默默地點綴著那片清純和寂靜。
常言道,一個人的好惡折射出內心對自己的定位與評價,身為草根,總是對小草有一些偏愛, 記得寫過一首讚美小草的拙作,開頭幾句就是:
有人
喜歡玉蘭撲鼻的濃香,
牡丹嬌柔豔麗,
而我
卻把小草稱頌讚泣……
厭花喜草,不與人同,看似一種孤傲與清高,其實也是一種自卑不信的遮掩。最近拜讀了
草書《詠蘭》一首,全當以前對玉蘭不敬的罪贖:
《卜算子》— 詠蘭
殘雪猶未盡,
枝枝報春早。
玉體無塵托寒露,
潔白淩空俏。
無意爭花魁,
擇時知自好。
來去無聲凝香冷,
獨伴晨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