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畝產萬斤”與毛主席有任何關係都是違背事實和不折不扣地栽贓
(2008-03-13 10: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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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畝產萬斤”與毛主席有任何關係都是違背事實和不折不扣地栽贓
莊冬
毛主席(一九五八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在武昌會議上的講話附在後麵供大家參考。我本文用“毛主席58年說”引的就是“毛主席(一九五八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在武昌會議上的講話”。
毛主席58年就說:“現在橫豎要放“衛星”,爭名譽,就造假。有一個公社,自己
隻有一百頭豬,為了應付參觀,借來了二百頭大豬,參觀後又送回去。有一百頭就是一百頭,沒有就是沒有,搞假幹什麽?過去打仗發捷報,講俘虜多少、繳獲多少,也有這樣的事,虛報戰績,以壯聲勢,老百姓看了舒服,敵人看了好笑,欺騙不了的。後來我們反對這樣做,三令五申,多次教育,要老實,才不敢作假了。其實,就都那麽老實嗎?人心不齊,我看還是有點假的,世界上的人有的就不那麽老實。建議跟縣委書記、公社黨委書記切實談一下,要老老實實,不要作假。本來不行,就讓人家罵,臉上無光,也不要緊。不要去爭虛榮。比如掃盲,說什麽半年、一年掃光,我就不太相信,第二個五年計劃期間掃除了就不錯。綠化,年年化,年年沒有化,越化越見不到樹。說消滅了四害,是“四無”村,實際上是“四有”村。上麵規定的任務,他總說完成了,沒有完成就造假。現在的嚴重問題是,不僅下麵作假,而且我們相信,從中央、省、地到縣都相信,主要是前三級相信,這就危險。如果樣樣都不相信,那就變成機會主義了。群眾確實做出了成績,為什麽要抹煞群眾的成績,但相信作假也要犯錯誤。比如一千一百萬噸鋼,你說一萬噸也沒有,那當然不對了,但是真有那麽多嗎?”
可見毛主席對放“衛星”沒有多大興趣,恐怕也跟放“衛星”也沒什麽關係。
毛主席58年又說:“又比如糧食,究竟有多少,去年三千七百億斤,今年先說九千億斤,後來又壓到七千五百億斤到八千億斤,這是否靠得住?我看七千五百億斤翻了一番,那就了不起。”
毛主席明明白白地問:“這是否靠得住?”可見說“畝產萬斤”與毛主席有任何關係
都是違背事實和不折不扣地栽贓。事實是毛主席對“作假問題”是很清楚的。“作
假問題”不僅大躍進的時候有,就連戰爭時期都有。毛主席58年就指出:“過去打仗發捷報,講俘虜多少、繳獲多少,也有這樣的事,虛報戰績,以壯聲勢,老百姓看了舒服,敵人看了好笑,欺騙不了的。後來我們反對這樣做,三令五申,多次教育,要老實,才不敢作假了。其實,就都那麽老實嗎?人心不齊,我看還是有點假的,世界上的人有的就不那麽老實。建議跟縣委書記、公社黨委書記切實談一下,要老老實實,不要作假。本來不行,就讓人家罵,臉上無光,也不要緊。不要去爭虛榮。”
毛主席58年就是這樣說作假問題的:“(四)作假問題。鄭州會議[2]提出的《關於人民公社若幹問題的決議》[3]初稿,現在要搞成指示,作假問題要專搞一條,不要同工作方法寫在一起,否則人家不注意。現在橫豎要放“衛星”,爭名譽,就造假。有一個公社,自己隻有一百頭豬,為了應付參觀,借來了二百頭大豬,參觀後又送回去。有一百頭就是一百頭,沒有就是沒有,搞假幹什麽?過去打仗發捷報,講俘虜多少、繳獲多少,也有這樣的事,虛報戰績,以壯聲勢,老百姓看了舒服,敵人看了好笑,欺騙不了的。後來我們反對這樣做,三令五申,多次教育,要老實,才不敢作假了。其實,就都那麽老實嗎?人心不齊,我看還是有點假的,世界上的人有的就不那麽老實。建議跟縣委書記、公社黨委書記切實談一下,要老老實實,不要作假。本來不行,就讓人家罵,臉上無光,也不要緊。不要去爭虛榮。比如掃盲,說什麽半年、一年掃光,我就不太相信,第二個五年計劃期間掃除了就不錯。綠化,年年化,年年沒有化,越化越見不到樹。說消滅了四害,是“四無”村,實際上是“四有”村。上麵規定的任務,他總說完成了,沒有完成就造假。現在的嚴重問題是,不僅下麵作假,而且我們相信,從中央、省、地到縣都相信,主要是前三級相信,這就危險。如果樣樣都不相信,那就變成機會主義了。群眾確實做出了成績,為什麽要抹煞群眾的成績,但相信作假也要犯錯誤。比如一千一百萬噸鋼,你說一萬噸也沒有,那當然不對了,但是真有那麽多嗎?又比如糧食,究竟有多少,去年三
千七百億斤,今年先說九千億斤,後來又壓到七千五百億斤到八千億斤,這是否靠得住?我看七千五百億斤翻了一番,那就了不起。”
從毛主席的這一段話大家還可以看出他是很清楚人的行為的。毛主席又說“查假”:“即使檢查了,也還要估計到裏頭還有假。有些假的,你查也查不出來,人家開了會,事先都布置好了。希望中央、省、地這三級都懂得這個問題,有個清醒頭腦,打個折扣。三七開,十分中打個三分假,可不可以?這樣是否對成績估計不足,對幹部、群眾不信任?要有一部分不信任,要估計到至少不少於一成的假,有的是百分之百的假。這是不好的造假。”
毛主席看問題的全麵性又是驚人的。毛主席又提到了“好的造假”:“另一種是值
得高興的造假。比如瞞產,幹部要多報,老百姓要瞞產,這是個矛盾。瞞產有好處,有些地方報多了,上麵就調得多,留給它的就沒有多少了,吃了虧。再有一種假,也是造得好的,是對付主觀主義、強迫命令的。中南海有個下放幹部寫信回來說,他所在的那個公社規定要拔掉三百畝包穀,改種紅薯,每畝紅薯要種一百五十萬株,而當時包穀已經長到人頭那麽高了,群眾覺得可惜,隻拔了三十畝,但上報說拔了三百畝。這種造假是好的。王任重[4] 說,他的家鄉河北某地,過春節時,要大家澆麥子,不讓休息,老百姓有什麽辦法,隻得作假。夜間在地裏點上燈籠,人實際上在家裏休息,幹部看見遍地燈光,以為大家沒有休息。湖北有一個縣,要群眾日夜苦戰,夜間不睡覺。但群眾要睡覺,就派小孩子放哨,看見幹部來了,大家起來哄弄哄弄,幹部走了又睡覺。這也是好的造假。”這些老百姓對付現管們的辦法我現在都覺得新鮮。
毛主席深知中國官場陰暗。縣官不如現管。皇帝也沒辦法。毛主席非常實事求是地說:“總之,一要幹部有清醒頭腦,一要對他們進行教育,不要受騙,不要強迫命令。不然,人家起來放哨怎麽辦?現在有種空氣,隻講成績,不講缺點,有缺點就臉上無光,講實話沒有人聽,造假,講得多,有光彩。講牛尾巴長在屁股後麵,沒有人聽,講長在頭上,就是新聞了。要進行教育,講清楚,要老老實實,幾年之內能做到就好。我看經過若幹年,上了軌道,就可以比較踏實。”
國家機器要運轉又必須得搞統一戰線。剛剛結束從鴉片戰爭(1840)到1949年109(1949-1840)年的戰亂,建國開始到58年也就才不到10年的時間,中國人識字的都不多,所以必須用所有識幾個字的人。因此,十六七年後(1966年),一旦新中國有了一定數量的受了新中國教育的年輕人以後,毛主席就拉著他們上陣向這個有幾千傳統的陰暗的中國官場開戰了。49年建國,到66年文革,49年時上小學的人們文革時最多也不到30歲。所以,事實是毛主席幾乎一點時間都沒有浪費就這些新中國剛剛教育出來的年輕一代向這個有幾千傳統的陰暗的中國官場開戰了。要是沒有文革,現在的中國官場還不一定是什麽樣子呢。今天的所謂貪官恐怕個個都是青天了呢。
現在有人說抓貪官的如果全抓有錯,格一個抓一個有落網。文革前也好不到那裏去。隻不過那時候中國剛剛結束從鴉片戰爭(1840)到1949年109(1949-1840)年的戰亂才17年的和平時期(1966-1949)(如果算上抗美援朝還要短一些),100多年戰亂後17年的積累整個中國的財富也不多,再貪也沒有多少可以貪的,再貪也貪不到那裏去。當然,貪官就是貪官,性質是一樣的。
通過文革,應該說中國官場確實好了一些。但是,事實是人們把大躍進的問題全部都違背事實地栽贓給毛主席,現在幾乎都成了全世界家喻戶曉還老幼皆知的常識了。有幾個人出來說實話?還號稱“實事求是”呢。所以,中國官場也還是很陰暗的。
當然,事實是鄧小平也說過以前的錯誤我們都有份的疼癢不是十分重的承擔一點責任的話。
以下是毛澤東五八年十一月的講話,就提到壓縮空氣,作假問題等。浮誇,弄虛作假與大躍進的精神是完全相違背的。群眾運動難免偏差,重要的是領導要頭腦清醒,及時發現問題。
在武昌會議上的講話[1]
毛澤東(一九五八年十一月二十三日)
(一)從寫文章談起。中央十二個部的同誌寫了十二個報告,要議一議,作些修改。文章寫得好,看了很高興。路線還是那個路線,精神還是那個精神,就是所提指標和根據要切實研究一下。報告中提出的一些指標根據不充分,隻講可能,沒有講根據,各部需要補充根據。比如,講十年達到四億噸鋼是可能的,為什麽是可能的,就說得不充分。要搞得更紮實些。中央委員都要看一看,還可以發給十八個重點企業的黨委書記、廠長,讓他們都看一下,使他們有全局觀點。有的文章修改以後甚至可以在報上發表,讓人民知道,這沒有什麽秘密。我說要壓縮空氣,不是減少空氣。物質不滅,空氣還是那樣多,隻不過壓縮一下而已,成為液體或者固體狀態。
報告總要有充分根據。要再搞得清楚一些,說明什麽時候可以過關。比如,鋼鐵的兩頭設備──采礦和軋鋼沒有過關,究竟什麽時候可以過關?是否明年三月、四月、五月?為什麽那時候可以過關?要說出個理由和根據。又比如,機械配套為什麽配不起來,究竟什麽時候配得起來,有什麽根據? 要與二把手商量一下。再比如,洋爐子可以吃土鐵,有什麽根據,什麽時候、用什麽辦法解決?還有電力不足怎樣辦?現在找到了一條出路,就是自建自備電廠。工廠、礦山、機關、學校、部隊都自己搞電站,水、火、風、沼氣都利用起來,解決了不少問題。這是東北搞出來的名堂。各地是否采取同樣辦法?能解決多少?在座的如果沒有電力,一切事情都搞不成。
如何解決呢?是不是議論兩三天後,再動手修改文件,補充根據,主要要求確實可靠,指標要改一下。
(四)作假問題。鄭州會議[2]提出的《關於人民公社若幹問題的決議》[3]初稿,現在要搞成指示,作假問題要專搞一條,不要同工作方法寫在一起,否則人家不注意。現在橫豎要放“衛星”,爭名譽,就造假。有一個公社,自己隻有一百頭豬,為了應付參觀,借來了二百頭大豬,參觀後又送回去。有一百頭就是一百頭,沒有就是沒有,搞假幹什麽?過去打仗發捷報,講俘虜多少、繳獲多少,也有這樣的事,虛報戰績,以壯聲勢,老百姓看了舒服,敵人看了好笑,欺騙不了的。後來我們反對這樣做,三令五申,多次教育,要老實,才不敢作假了。其實,就都那麽老實嗎?人心不齊,我看還是有點假的,世界上的人有的就不那麽老實。建議跟縣委書記、公社黨委書記切實談一下,要老老實實,不要作假。本來不行,就讓人家罵,臉上無光,也不要緊。不要去爭虛榮。比如掃盲,說什麽半年、一年掃光,我就不太相信,第二個五年計劃期間掃除了就不錯。綠化,年年化,年年沒有化,越化越見不到樹。說消滅了四害,是“四無”村,實際上是“四有”村。上麵規定的任務,他總說完成了,沒有完成就造假。現在的嚴重問題是,不僅下麵作假,而且我們相信,從中央、省、地到縣都相信,主要是前三級相信,這就危險。如果樣樣都不相信,那就變成機會主義了。群眾確實做出了成績,為什麽要抹煞群眾的成績,但相信作假也要犯錯誤。比如一千一百萬噸鋼,你說一萬噸也沒有,那當然不對了,但是真
有那麽多嗎?又比如糧食,究竟有多少,去年三千七百億斤,今年先說九千億斤,後來又壓到七千五百億斤到八千億斤,這是否靠得住?我看七千五百億斤翻了一番,那就了不起。
搞評比,結果就造假;不評比,那就不競賽了。要訂個競賽辦法,要檢驗,要組織驗收委員會,像出口物資那樣,不合規格不行。經濟事業要越搞越細密,越搞越實際越科學,這跟做詩不一樣,要懂得做詩和辦經濟事業的區別。“端起巢湖當水瓢”,這是詩,我沒有端過,大概你們安徽人端過。巢湖怎麽端得起來?即使檢查了,也還要估計到裏頭還有假。有些假的,你查也查不出來,人家開了會,事先都布置好了。希望中央、省、地這三級都懂得這個問題,有個清醒頭腦,打個折扣。三七開,十分中打個三分假,可不可以?這樣是否對成績估計不足,對幹部、群眾不信任?要有一部分不信任,要估計到至少不少於一成的假,有的是百分之百的假。這是不好的造假。另一種是值得高興的造假。比如瞞產,幹部要多報,老百姓要瞞產,這是個矛盾。瞞產有好處,有些地方報多了,上麵就調得多,留給它的就沒有多少了,吃了虧。再有一種假,也是造得好的,是對付主觀主義、強迫命令的。中南海有個下放幹部寫信回來說,他所在的那個公社規定要拔掉三百畝包穀,改種紅薯,每畝紅薯要種一百五十萬株,而當時包穀已經長到人頭那麽高了,群眾覺得可惜,隻拔了三十畝,但上報說拔了三百畝。這種造假是好的。王任重[4] 說,他的家鄉
河北某地,過春節時,要大家澆麥子,不讓休息,老百姓有什麽辦法,隻得作假。夜間在地裏點上燈籠,人實際上在家裏休息,幹部看見遍地燈光,以為大家沒有休息。湖北有一個縣,要群眾日夜苦戰,夜間不睡覺。但群眾要睡覺,就派小孩子放哨,看見幹部來了,大家起來哄弄哄弄,幹部走了又睡覺。這也是好的造假。總之,一要幹部有清醒頭腦,一要對他們進行教育,不要受騙,不要強迫命令。不然,人家起來放哨怎麽辦?現在有種空氣,隻講成績,不講缺點,有缺點就臉上無光,講實話沒有人聽,造假,講得多,有光彩。講牛尾巴長在屁股後麵,沒有人聽,講長在頭上,就是新聞了。要進行教育,講清楚,要老老實實,幾年之內能做到就好。我看經過若幹年,上了軌道,就可以比較踏實。
(五)破除迷信,不要把科學當迷信破除了。比如,人是要吃飯的,這是科學,不能破除。張良[5]辟穀,但他吃肉。現在,不放手讓群眾吃飯,大概是產量報多了。人是要睡覺的,這也是科學。動物總是要休息,細菌也要休息,人的心髒一分鍾跳七十二次,一天跳十萬多次。一要吃飯,二要睡覺,破除了這兩條,就不好辦事,就要死人。此外,還有不少的東西被當作迷信在那裏破除。人去壓迫自然界,拿生產工具作用於生產對象,自然界這個對象要作抵抗,反作用一下,這是一條科學。人在地上走路,地就有個反抗,如果沒有抵抗,就不能走路。草地不大抵抗,就不好走路;拌泥田不抵抗,陷進去就拔不出來,這種田要摻沙土。自然界有抵抗力,這是一條科學。你不承認,它就要把你整死。破除迷信以來,效力極大,敢想敢說敢做,但有一小部分破得過分了,把科學真理也破了。比如說,連睡覺也不要了,說睡覺一小時就夠了。方針是破除迷信,但科學是不能破的。
凡迷信一定要破除,凡真理一定要保護。資產階級法權隻能破除一部分,例如三風五氣,等級過分懸殊,老爺態度,貓鼠關係,一定要破除,而且破得越徹底越好。另一部分,例如工資等級,上下級關係,國家一定的強製,還不能破除。資產階級法權有一部分在社會主義時代是有用的,必須保護,使之為社會主義服務。把它打得體無完膚,會有一天我們要陷於被動,要承認錯誤,向有用的資產階級法權道歉。因此要有分析,分清哪些有用,哪些要破除。鑒於蘇聯對於資產階級法權應破者沒有破,秩序相當凝固,我們應當應破者破,有用的部分保護。
根據中央檔案館保存為講話記錄稿刊印。
注釋
[1]一九五八年十一月二十一日至二十七日,中共中央在武昌召開政治局擴大會議,參加會議的有部分中央領導人和各省、市、自治區黨委第一書記。毛澤東於二十一日和二十三日在會上作了講話。二十三日的講話共有七個部分,本篇節選其中第一、第四、第五部分。
[2]指一九五八年十一月二日至十日毛澤東在鄭州召集的有部分中央領導人和部分地方負責人參加的會議,也稱第一次鄭州會議。毛澤東在會上批評了急於想使人民公社由集體所有製過渡到全民所有製、由社會主義過渡到共產主義,以及企圖廢除商品生產等錯誤主張。
[3]《關於人民公社若幹問題的決議》,不久就在一九五八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至十二月十日在武昌舉行的中共八屆六中全會討論通過。
[4]王任重(一九一七──一九九二),河北景縣人。當時任中共湖北省委第一書記。
[5]張良(?──前一八六),字子房,城父(今安徽亳州東南)人,劉邦的重要謀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