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強迫吸毒然後濫交:一個女大學生的血淚控訴

(2009-11-19 07:38:48) 下一個
吸毒, 血淚, 女大學生, 控訴, 濫交
最近估計全國的媒體和網民都在關注重慶的打黑行動,看到被打掉的一個個黑社會團夥勢力比如黎強、張波張濤,謝才萍等,都在為在重慶主政一方的領導幹部的決心和魄力加油叫好!然而在這場打黑行動中,最難但最重要、最讓人氣憤但也是最讓人解恨的,就是原重慶市司法局局長文強的落馬!大家都知道,黑惡勢力要想橫行一方,不可能是沒有相關領導幹部在背後充當保護傘的!而端掉了文強這個保護傘,重慶的黑惡勢力才可謂傷筋動骨!
  在其他地方,黑惡勢力並非不存在,相反,本人所居住的阜新市,黑惡勢力情況就和重慶市的情況同樣猖狂!讓阜新市原本良好的社會環境變得烏煙瘴氣。按照本人目前掌握的證據,阜新市政法委副書記於洋和公安局交通科科長韓景岩是罪魁禍首,他們多次索賄、受賄,變相侵占國有資產;多次組織參與聚眾吸毒,迷奸婦女數人,並強迫婦女集體淫亂;還利用職權假公濟私,組織黑社會,公然打擊報複舉報人。
  我看到媒體的報道說,這次在重慶打黑中充當急先鋒的王立軍局長,原來竟然在錦州市任副市長兼公安局長和黨委書記等。上天是不是也讓我們阜新市擁有這樣一個有魄力、敢於和黑惡勢力,尤其是政府中的黑惡勢力保護傘作鬥爭的領導呢?
  本人深受於洋和韓景岩及其組織的黑惡勢力團夥多年迫害,他們用毒品等控製我身邊的朋友和職員,他們得知我身體不好,為了氣我,就逼迫她們多次在我的工廠和房間裏做出違背倫理道德的苟且之事,後來我隻能被迫逃出阜新。
  
  但多年來,也有一些良心悔過的員工像我痛陳所犯的錯誤。下麵的對話就是一個女大學生員工對我供認的、於洋、韓景岩等人逼迫她和其他女人吸毒後濫交淫亂的事實,這些對話時從錄音上聽打下來的。大家可以認真看一下,無比令人憤慨!我也通過其他渠道掌握了一些於洋和韓景岩的犯罪證據,都有提到的證人錄音和指紋證明的(但錄音文件太大,無法上傳)。這些東西也通過公安部門舉報了,但現在缺乏更多的證據,相信大家在阜新市都感受到了這些人的烏煙瘴氣,希望大家能夠提供自己的證據。如果怕公開發帖受到牽連的話,可以給我的郵箱fuxindahei@163.com(fuxindahei是“阜新打黑”四個字的拚音)。我受害太深,顧不得遭到打擊報複了!但還我自己,還阜新社會一個安靜和諧的社會是我最大的希望!!!媒體朋友也可以聯係這個郵箱,我需要你們的幫忙!!!
  
  
  對話內容:
  李靜:我形容不出來啊 …我形容不出來啊
  被害人:什麽?..什麽?
  李靜:我形容不出來啊
  被害人:別哭別哭 你是激動,還是怎麽的? 你告訴我
  李靜:心裏頭特別難受,知道嗎?
  被害人:不要難受 不要難受 就如實說。
  李靜:那時心裏特別難受
  被害人:如果實在難受 你說吧 你是當時怎麽想的 什麽感覺
  李靜:就是心裏特別難受
  被害人:往這坐 坐這寫 嗯 說吧
  李靜:感覺他們就像畜牲
  被害人:你就當時第一感官 看到那個場麵 然後是個什麽場麵,不管對你是什麽樣 你怎麽接受都無所謂
  李靜:就是有好多的人 好幾個人在一起 ,男的跟女的
  被害人:大點聲
  李靜:好幾個人都在一起 男的跟女的都特別瘋狂
  被害人:你進門 一開門 就是那個感覺嗎?
  李靜:就是那個感覺
  被害人:我那裏屋裏也沒有那麽多床啊
  李靜:大家都不把人當人看 各人幹各人的 他們不在床上 在地下 在哪都可以
  被害人:你進屋以後 對你是怎麽采取的
  李靜:他對我也 就是想讓我那個什麽 想讓我也享受那種生活,想讓我也那樣和他們一樣
  被害人:你一進去他們對你采取什麽樣的動作?
  李靜:對我就是 又摟又抱的。
  被害人:誰先抱的你?
  李靜:記得就是我第一次見過的那個韓景岩
  被害人:韓景岩啊?
  李靜:對 韓景岩!
  被害人:你第一次認識他嗎?
  李靜:在那之前我們跟他沒有見過,因為我跟他們見麵時候特別少,他們也不讓我見 我們那個
  被害人:你當時看到女的有幾個 都誰你認識的
  李靜:我認識的幾個 就是老付、還有李平、 別人都是他們那邊的 他們就是認識的人 就我們互相認識的人 很少讓我們見麵 就是怕我們互相串通 或者互相知道的東西太多 然後老板知道以後。他們直接 我自己一猜他們直接的就是 怕一連串 傳過去 被老板知道 所以就不讓我們見麵 很少讓我們見 就是不輕易的不讓我們見麵,都不讓我們見 也不告訴我們。
  被害人:幾個屋 跟你在一起的屋
  李靜:我記憶裏的人 就是那一個屋
  被害人:他們幾個屋?
  李靜:他們我不知道,
  被害人:他們出去嗎?來回出去串嗎?
  李靜:他們有的是 就是出 從中間出去過一次
  被害人:來回串的多嗎?
  李靜:但是 出 也不是來回串 他們出去以後 過一會還是回來 然後過一會還出去
  被害人:出去的人都穿著衣服嗎?
  李靜:他們出去的人是穿著的 因為外邊的話 畢竟是走廊嘛
  被害人:有不穿的時候嗎?
  李靜:他們回來的時候 晚上就是 裏邊就是 穿也都是 就是穿著外套往回走
  被害人:不要緊 不要緊 不要緊 啥情況就是啥情況 什麽情況就什麽情況
  李靜:然後他們回來以後 他們就跟畜生一樣,她跟他 他跟她
  被害人:都誰跟誰你看到的誰跟誰
  李靜:我看見的人就是李平、老韓跟付會計 然後過一會就換人
  被害人:換誰了?
  李靜:過一會就換人 自己都換 換這個換那個的 還好多人我都不認識 他們也不告訴我是誰
  被害人:對你怎麽采取的?
  李靜:他們對我 因為我不想跟他們做 但是我也沒有辦法,我也弄不過他們
  被害人:他們對你殘暴的時候 他們怎麽下的手 有幫忙的嗎?女的有幫忙的嗎?
  李靜:屋裏的那些人嗚哇嗚哇的說 “沒事沒事” 付會計也不停的說“沒事沒事” 這很正常 這感覺很好 他們都這麽說“沒事” 這很正常 男女之間很正常 等你到時候知道了以後 就知道這種場麵有多好。
  被害人:你如實的講這個情況,好嗎?講得了嗎 ?你是不是接受不了那種感覺?悔恨的
  李靜:我接受不了…..我接受不了…
  被害人:當時對你是怎樣殘暴的?
  李靜:我家裏對我的教育根本不可能 讓我接受這些東西,我當時特別害怕 他們不停的摸啊掐啊
  被害人:好好說好好說
  李靜:他們不停的摸啊掐啊 做那些動作
  被害人:完了給你用什麽了嗎?
  李靜:他們就是拿著那個東西 這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什麽 就是跟煙似的,完了你不吸他們就喂你,
  被害人:好好說,
  李靜:不吸他們就喂你
  被害人:都誰喂你啊?
  李靜:就是那個 因為做的時候…… 你要是不吸他們就找人喂你那東西,就是於洋跟韓景岩他們,都是特別的什麽 特別的瘋狂 不像人一樣 他們都那樣 隻要不吸他們就想法喂你…想法喂你..
  被害人:都想啥法? 喂你 !你說說
  李靜:就是捏著你的腦袋捏著你的嘴就往你嘴裏吐
  被害人:捏著腦袋捏著嘴
  李靜:嗯,他吸完了給你往你嘴裏吐,
  被害人:於洋就是政法委副書記嗎?
  李靜:嗯
  被害人:韓景岩吐嗎?
  李靜:嗯. 都那樣!
  被害人:當時那個情景你能形容一下什麽情況
  李靜:太恐怖了 就是太混亂了 一個個都跟畜生一樣,不把人當人看,
  被害人:你吸完以後 那東西是什麽感覺?
  李靜:吸完以後就是特興奮,因為太興奮了不想幹 也不行 你心裏頭不想幹也根本都不行
  被害人:嗯…去找他們了
  李靜:你心裏頭不想幹都不行
  被害人:這時候有多少個男的?
  李靜:這時候有三四個男的,
  被害人:你認識的都有誰?
  李靜:我就認識 韓景岩跟.. 因為最開始認識 就是認識於洋 韓景岩他們全都是後來別人告訴我的,然後他們都是因為嚇唬我的 才說的 要不然他們也不說
  被害人:嚇唬你說的?
  李靜:比如說 他們是大官 是政府的 我不聽話不行
  被害人:邊上還有誰?
  李靜:別的人我都不認識 他們都過來都是!
  被害人:李偉那天有他嗎?
  李靜:沒有他 ….
  被害人:那天到幾點
  李靜:因為那天時間短 很快就完事 他們也怕回去時間不夠 後那天回去大概是6點左右吧 我們就趕緊打車走
  被害人:完了呢?
  李靜:然後回去廠子 回廠子我就特別害怕 我就把所有的窗戶和門都關上,我就怕他們管我要這要那的
  被害人:他們說過管你要啥?
  李靜:他們也沒說過 就是最開始讓我監視你 然後 後來就是…
  被害人:給你多少錢啊?
  李靜:那天給了我 我在那看 好像是3000左右吧
  被害人:3000左右嗎?
  李靜:三四千塊錢吧 我沒查 因為那個錢太髒了
  被害人:誰給你錢?
  李靜:我走的時候 是付玉紅他們偷偷給我的錢
  被害人:就給你自己 了嗎?
  李靜:李平我也沒看著 我也不知道給沒給他們
  被害人:給錢的時候是咋說的啊?
  李靜:給錢就說“孩子這個錢你先拿著 回去這段時間有什麽事 也好拿錢有個周轉,你也沒有錢 拿著錢!自己買點東西什麽的”, 就是誘惑我說的 等你以後怎麽樣了這錢有的是 你想要多少就給你多少,這隻是一小部份,就是給你一個的零花錢。
  被害人:你怎麽去想的?
  李靜:然後回來
  被害人:你就把那天最殘忍的情況 就講最殘忍的 然後他們怎麽預謀的這事,目的加上你自個的分析,你咋轉變的思想 然後為啥不敢說 我好了 為啥還不說呢?把那個想法說一說
  李靜:反正那天就是 比如說呢… 他們就是一個個的把人不當人看 然後就跟動物那種交配似的 然後每個人女的也不管她那是好啊 壞啊 什麽樣啊 想怎麽弄 就怎麽弄,然後把她們一個個的都把女的當成那種工具玩偶似的那樣 然後每個人就是 怎麽說呢就是 特殘忍到什麽程度呢, 就是她明明已經求饒了 已經說自己的那個什麽呢 然後他們還是不放過 一個接一個的,就像在大街上看的那個啥似的 就好像演別人強奸似的那樣 就恨不得讓你去死的那樣,然後他們還總是嚇唬你,你要不聽的話 他們就嚇唬你;說“我是有錢有勢 我是政府的 你要是不聽我的 我就對你采取什麽樣的措施 你不是有家人嗎 你家人、你、算什麽東西啊 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似的 把你踩死”,隨便的話 你怎麽弄你也逃不出阜新。阜新就這麽大地方阜新就是我說的算 你們誰都不行。
  被害人:當時說這話的時候都有誰在場?
  李靜:說這話的時候 就是…他們就是嚇唬我,嚇唬我 我不聽話嚇唬我,然後他們在那邊說 然後在就是 就是說 說那個什麽 說老板怎麽樣 說老板不行,這個那個的 他都不如我,就是 說老板的時候 然後..說他一個流氓,社會上的,他這麽做 是危害社會、危害國家 其實老板根本怎麽的都沒有,人家就是想幹好自己的東西,他們就是那麽說 以前我最開始剛去的時候我不知道 我以為他是真的那麽壞,所以有的時候我都不敢上他跟前 隻有說他說讓我給他倒水去 我才敢上他跟前,逼得沒辦法才給他倒水去,我也不吱聲 但是後來跟他說話 我發現他根本不是那樣的人。他對我那麽好能是壞人嗎?然後我就心裏 就我自己 就自己嘮不想跟他們參與 但是沒辦法他們都嚇唬你我歲數小,自己當時就沒有主見了。不知道怎麽做才是對的 如果他要對我們家人動手或者對我家人怎麽樣,我怎麽保護啊!我不能因為自己連累別人啊……他們總是說自己怎麽怎麽厲害,怎麽怎麽是正義的。
  被害人:說這話在場的你認識幾個人啊?
  李靜:他們說這話的時候 就是 一是嚇唬我們這些小的
  被害人:都誰,你認識的都有誰?
  李靜:就是於洋跟韓景岩他們說 還有幾個我不認識的
  被害人:這些女孩子和這幫女的都願意嗎?
  李靜:他們也不說都願意,一方麵他們也享受這些東西,再就是用藥物控製著他們,就是拿的這些東西,吸的那些東西,我自己感覺它是毒品 是什麽的,但是他們 也不說 就說這東西是好東西,讓你享受這種生活 我自己的知識感覺 那就是毒品,讓人根本就不能自主,然後我就…他們給我整我就偷摸的往外吐,我就害怕自己他們那樣我就特別不想在那裏呆著,我又不能對不起對我好的人,
  被害人:一共多少次了?
  李靜:我自己有記憶的 大概都得有一次兩次 有四五次吧 三四次了,因為我進去的時間短,他們好多東西不敢告訴我 隻是說 就是 在那個場合的時候 讓我看見的那些東西我自己看見的,然後他們沒事就自己一大幫的 在那邊說這說那的不讓我聽,但是我感覺好像全都是想對老板怎麽怎麽的 他們特別害怕老板。因為他們做了虧心事 就怕老板對他們怎麽怎麽樣報複他們,其實根本就不是那麽回事嘛,別人根本就沒想招惹過他們。隻是他們自己一味的想法,
  被害人:這四五次都在哪?
  李靜:一次在那個賓館裏,還有在山上 在老板的工作的那個單位,他們就想就想侮辱他,所以 才上他那邊去給我的感覺就是侮辱他 在你的地盤看你能把我怎麽樣,我就是老大我就是天!我就是阜新的一霸 你能把我怎麽樣 誰都管不了我 他們就是這種想法。
  被害人:上老板的臥室?辦公室。
  李靜:嗯 找我要鑰匙我沒辦法都偷摸藏起來,不敢給他們,老板那麽信任我 把什麽都給我 我能做那麽多事嗎?我就偷摸把鑰匙都藏起來,我就告訴他們我沒有。
  被害人:他們都要啥都找啥?
  李靜:他們看看就是有些什麽東西,想吸煙就找一些廠子或者什麽的東西 我感覺就是找些廠子的東西,但是他們沒明說 就說看看 看看 你告訴我們對我們有利,當時我就告訴他們說 我沒有。人都拿走了我就有門的鑰匙,沒有別的 因為門的鑰匙李平知道,不敢撒謊,撒謊他們就該不相信我了,就該藥了我。當時我不給也不行啊。
  被害人:灌你藥啊 灌你藥你受控製嗎?
  李靜:所以說我說那些東西都是毒品嘛,正常的藥能控製人嗎?
  被害人:都什麽時間都大約什麽時間?參與的人都有誰?
  李靜:大概全都是去廠子的時候 全都是晚上,晚上的時候去 然後晚上的時候到那邊就是半夜了,一個我感覺好像就是有點侮辱老板……
  被害人:怎麽進院的?
  李靜:他們就偷摸的進 偷摸的從哪個車庫那邊進的院,讓我開門 我也不敢不給開啊,我要不給開他們就對我... 我也沒辦法。但是我都偷摸把東西都鎖起來 不敢給他們鑰匙,然後他們進去就是看看 他們也不敢動太多東西,怕別人知道 偷偷摸摸和小偷一樣,然後當時我就趕緊的都走了。
  被害人:他們都拿什麽了?
  李靜:他們也沒拿什麽東西,就是瞅瞅 然後..因為他們… 因為咱們廠子根本就沒有什麽讓他值得就是…想陷害的東西 就是違法的東西 咱們廠子根本就沒有啊 他拿什麽呀 都是很正常的東西,他敢拿什麽呀 他們看沒有價值的東西就走然後有的時候還威脅我說“說我不跟他們配合”。
  被害人:主要參與人都有誰?
  李靜:主要的參與人就是於洋跟韓景岩 然後 他們後來有的時候來人的話 有的時候我都不認識,他們也不告訴你他是誰。就是給我的感覺好像他們都是一夥的,因為他們管理得特別嚴密 就好像是一個團夥似的根本就不讓你知道是誰,像我們這些小人物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算事。
  被害人:女的參與都有誰?男的參與又有誰
  李靜:女的當時我認識的隻有付玉紅,然後後來看見的還有那個誰 山場的李偉的對象叫啥啊。
  被害人:李偉的對象…….她參與嗎?
  李靜:他也參與 但是怎麽說呢….我跟她接觸,沒怎麽跟他接觸 就是看見
  被害人:在那?
  李靜:就是在山場看見過她
  被害人:她也跟著做嗎?
  李靜:嗯,做但是我沒看著他做 我隻看見他進去了
  被害人:他進去的時候 他看見這個場麵沒有?
  李靜:我當時隻離得遠遠的,他應該也看見那個場麵了,他進去的時候是穿著衣服進去的,到那裏麵他們一個個都是
  被害人:他們脫衣服嗎?
  李靜:衣服也不穿 什麽都不穿,就像一群動物一樣,
  被害人:你說那個李偉是山上管事的那位嗎?
  李靜:對,
  被害人:帶著他媳婦進去,他媳婦脫衣服嗎?也脫了?
  李靜:脫衣服,但沒看著他們脫,但是..然後脫的時候我沒看著 等我瞅一眼的時候他們一個個的那種 衣服都不穿 都在那一塊
  被害人:李偉把他媳婦領進去是什麽意思?
  李靜: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享受那種生活呀,還是自己..就是..就是..
  被害人:當他妻子被人按倒 他是什麽感覺
  李靜:我感覺他好像就是那種瘋了,人瘋了瘋到一定程度就已經變態了。每個人全都是變態的那種,看著就和鬼一樣,根本就不是人,也不把人當人看,在那裏頭 他們就是說“我就是皇帝 什麽都得聽我的 我就是這兒的主宰”。就是那種感覺。
  被害人:這是什麽時間?
  李靜:我去的時候是在山上的時候,是白天三四號,白天我們就偷偷摸摸從窗戶跳進去 然後做那些事。大白天的 他們就想侮辱老板,給我的感覺就是想侮辱老板, 讓他看看我就在你這邊你能怎樣。你能把我怎麽樣?把窗簾都給擋起來了,怕別人看見。他們再膽大也不敢那樣,也不敢..就是..因為他們做的全都是那些違法的事,不敢讓別人知道,知道自己一個人在那邊,好像…
  被害人:說 不要緊 說說 不要緊
  李靜:隻是自己一個人在那邊享受,把自己整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根本就失去人的做人本性,根本就不能算是人了,什麽都不放在眼裏,什麽國家呀,什麽法律呀,什麽人呢。
  被害人:你痛恨了嗎?當時,過後也痛恨?
  李靜:恨,但是你也沒辦法呀,你恨他能怎麽樣啊,胳膊拗不過大腿,你能怎麽樣?你能把他們怎麽樣?
  被害人:他們都在哪個屋?在艾友矸子山在哪?(單位)
  李靜:在活動室在老板的辦公室和臥室,所以我感覺他就是示威,看我多厲害我是國家幹部,我想怎樣就怎樣 誰也管不著我 我上你家了 你能把我怎麽的,
  被害人:這裏誰是主要領導人?
  李靜:主要領導人就是於洋 因為他是政法委副書記嘛,他根本什麽都不放在眼裏嘛,其餘的像韓景岩還有付會計他們 也都算是主要人物,但是比他的來說都是次要人物 也跟他算一個級別的吧,主要是首腦人物的那種感覺。
  被害人:這女的你有認識的又不認識的,認識的都有些誰啊?
  李靜:認識的人特別少 我去的時間不長,走的地方也不多 他們也都保守秘密的那種感覺。就是也不讓我知道太多東西,他們也都知道我怎麽樣 我認識的也就是我附近的那幾個人,就是付玉紅、還有那個李平、還有我,然後還有李偉他媳婦,這算我認識的,然後剩下的我都不認識。
  被害人:他媳婦就是在山上輔導李偉工作是嗎?
  李靜:嗯,
  被害人:李偉是艾友矸子山上的勞務隊長嗎?
  李靜:對,
  被害人:男的還有誰?
  李靜:男的有那個李偉 然後還有那個誰..哪個就是..
  被害人:有許強嗎?
  李靜:許強我沒看著他,沒有他
  被害人:王麗有嗎?
  李靜:王麗 王麗我不認識他
  被害人:在廠子幹活的那個王麗?
  李靜:哪個啊,
  被害人:在廠子幹活那個挺瘦的 挺白的?
  李靜:那個人就是
  被害人:矸子山上有王麗嗎,許強他們總上廠子去嗎?
  李靜:王麗
  被害人:小麗沒給王麗腦袋打著?
  李靜:他幹哈的啊,他開車的還是
  被害人:王麗是二把手
  李靜:二把手 我對他咋沒印象呢,對他沒有印象名跟他挨不上
  被害人:那山上的人你應該是有印象?
  李靜:我看見的人 就知道了名字跟人我挨不上了,因為他們在哪邊我也不怎麽接觸。
  被害人:那個挺瘦挺黑的那個叫什麽?
  李靜:有個瘦挺黑的然後還有一個 個高的
  被害人:個有多高?
  李靜:反正挺高的,臉上有刀疤的那個
  被害人:就是你看到的那個?
  李靜:他們看見的時候 有時候就是看一麵,因為我進去的時間不長 然後我就看一遍、、完了我也叫不出名來他們也不告訴我
  被害人:這是誰找來的?
  李靜:全都是於洋他們找來的,都是他們那邊的人
  被害人:身上都有刺紋身嗎?
  李靜:有紋身的
  被害人:幾個紋身的?
  李靜:但是紋身我沒注意他們我看我都懶得看,我看到的就是李偉胳膊上有紋身。然後還有那誰韓景岩和於洋他們 他們是主要的,然後剩下的我就是不認識的
  被害人:臉上有疤的
  李靜:嗯 臉上有道疤,
  被害人:小個不太大 叫張誌國
  李靜:張誌國…我不知道他叫啥!
  被害人:他紋身了嗎?
  李靜:那我還真沒有注意。因為我不怎麽注意他們身上
  被害人:當時你頭是不是特別的昏
  李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麽事了,就是什麽事都不知道了,就知道的就是高興的事剩下的什麽都不知道了。什麽根本就注意不到他跟他是誰,不注意那些東西,那邊簡直人就不是人了。就連動物都不如了 不是人了你還知道什麽東西,什麽叫人性啊就沒有人性了啥叫人性啊根本就沒有人性,還談什麽人性啊
  被害人:之後他們囑咐你的是什麽?
  李靜:他們囑咐我就是什麽都不讓我說,你說的話 我要知道了就是對你家人怎麽怎麽樣 對你父母怎麽怎麽樣 因為他們都知道
  被害人:對李平也是這麽說的嗎?
  李靜:李平他們也是這麽囑咐的 就是嚇唬你家的 人嘛 像我們這些人特別在乎家裏人怎麽樣 在自己身邊的人
  被害人:這是一方麵,在一方麵他們是不是很投入?
  李靜:他們真投入 就是那種已經上癮了的那種感覺 你看毒品吸多了都上癮,就是上癮的那種感覺 你不想聽都不行了 因為你沒有東西沒有錢去買它。你上哪去弄那些東西,咱們一個平凡老百姓上哪去弄那些東西去,你這輩有的人你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那是什麽東西
  被害人:他們是誘導是嗎?
  李靜:對,根本就沒有見過你上哪去買上那去弄,想讓自己好受,你被毒品控製就沒有地方說人還磕磣 你能跟人說我上癮了 我吸毒品上癮了,誰也不能跟誰說,能跟誰說? 能跟家人說嗎? 你能去醫院說嗎?
  被害人:不說的意思就是這種心態是嗎?
  李靜:嗯 ,我估計,
  被害人:這種誘導都有癮是嗎?
  李靜:就是這種心態,因為他們沒有錢嘛 加上他們是政府裏的幹部 他們有錢,從這從那的貪汙也好怎麽也好 他們有錢想隨便弄那就弄那。他們就弄不到咱們平頭小老百姓你上哪去弄那些東西 咱有那個心情沒有那個實力 有那個實力沒有那個東西
  被害人:就是麻醉的時候控製不了 清醒以後又新的人會自悟會感悟, 人經常會想這些東西嗎?
  李靜:我也不知道 反正我一想到那些東西我心理就特別難受,特別恨他們、憤恨我明明好好的沒招惹誰他們幹嗎要招惹我啊。我隻是想我大學畢業了就是找個工作我也不想掙多少錢自己養活自己就行了,把自己照顧好不讓父母擔心就行了,可是他們這些願望根本都不讓你有。
  被害人:那裏還有學生嗎?
  李靜:我不知道還有沒有學生
  被害人:你看他們年齡?
  李靜:但是我感覺
  被害人:他們雇人找別的男人來幫忙?
  李靜:有時候也雇 我感覺他們好像雇不雇也不說,我感覺歲數年輕的也有歲數大的也有年輕的20多歲,歲數不大都是小孩。歲數大的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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