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資料
悉采心 (熱門博主)
  • 博客訪問:
正文

被離婚之後(4)

(2023-07-18 11:28:36) 下一個

被離婚之後——獻給母親(4)

 

上集文摘:

快跑啊,林哥!——我脫口而出,打斷大誠,時空錯亂地幫著出招。

可不是,聽他媽媽也這樣喊,林哥抬腿就跑,卻遭到熱衷於扒衣服的人,滿場的圍追堵截。

那怎麽辦,怎麽辦呢?——我焦急地看著大誠,急得想哭。

窮巷追狗,巷窮狗咬人,他們沒看出,林哥其實是個精瘦的獵犬!

你別看我小就騙我,人,人怎麽能變成犬呢?

人不能變成犬,卻可以有比犬牙更銳利的家夥!

那是什麽,告訴我,快告訴我!

好,它尖利無比,寒光閃閃,曾一直包在手絹中,作為他無可奈何的最後選項。

刀,刀嗎?

嗯,匕——首——!https://blog.wenxuecity.com/myblog/22911/202306/25227.html

 

 

聽到是匕首,我啞了。林哥要殺人嗎?那似乎並不是我的樂見其成。然而,不這樣就要被扒衣服,露下麵給人看,擱我我也會拚命。

雖然說不清,我卻理解林哥把私處當成命。我就是為著能到帶隔板的蹲坑處上廁所,才不得不以練長跑為借口,每天清晨爬起來吱一聲,便奔向半裏多外的小學校。

 

早起的鄰居們看到了,搖著頭見怪:這是誰家的毛丫頭,總是一大早就開始瘋跑,像是出了啥事兒似的,神經病。

毛丫頭假裝沒聽見,隻管搗騰著兩條小腿,不停地向前,再向前。

穿過街坊鄰裏,穿過房後院前,穿過李家的貓和趙家的狗,穿過春綠和秋黃,穿過夏暑和冬寒,去完成一件她不能說的大事:要一年四季完全徹底地,——不與他們在廁所中相見。

 

原因很簡單,居民區的室外公廁,她再也蹲不下。

要說那公廁裏的布局,真叫個“秉公辦事”,大公無私100%,不給一點兒折扣。若是缺乏敢於脫褲子的奉獻精神,還真是不好混。

茅坑與茅坑之間不分隔,沒門沒擋板,一排人蹲上去,彼此間暴露無遺,也免不了讓入口處的等候者隨時觀瞻,生生地把一個人的排泄之事,搞成抬不起頭的集體活動。

 

好不容易有一次,毛丫頭錯開高峰獨占了茅房,高興得手腳直嘚瑟,差點兒沒先跳一段我剛跟文藝隊老師學會的,——“北京的金山上”。

可惜好景不長。剛挑個幹淨一點的蹲下去,進來一位叼著煙袋的老奶奶。大概怕臭,奶奶蹲在旁邊鉚勁吞雲吐霧,給自己營造小氣候。毛丫頭被嗆得轉過臉,不得不麵朝男女廁之間壘歪了的一道一人高的牆垛。

還好,今天牆那側沒男的過來撒尿。不然碰到個個頭高的,總會露出頭頂,像個有頭發沒有臉的幽靈,飄忽忽地遊來蕩去。

 

奶奶的二手煙繼續慷慨輸送。毛丫頭大氣不敢出,盼有風吹來,盼著盼著就想起“因風挨整”的一位大舅。

“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咱國家領導人站得高看得遠,觀風向不用天氣預報,我沒啥說的。但作為老百姓,俺就想,不管是東風壓倒西風,還是西風壓倒東風,隻要廁所能通風,解決好民生問題,那才是好風呢!

大舅在積極參加“整風運動”的居委會主任的鼓勵下,勇敢提意見,實實誠誠地說了上麵這段話。

他是媽媽的遠房表兄,也曾住附近。媽媽失去丈夫和父親後,他便是她平日裏修房子買煤、拉冬儲菜的好幫手。

 

提意見後沒多久,居委會的一位幹事找大舅談話:不知咋搞的,你的意見被報告給上級,經過審核分析,不但沒給咱解決問題,還說你是“靈魂深處包藏著低級趣味的資產階級分子”。居委會主任也蒙了,不知該怎麽跟你解釋,就派我來傳個話……

很快,大舅丟了中學老師的工作,給下放到幾十裏以外的礦山,勞改去了。

媽媽給我講到那裏,曾一眼望不到頭地望著窗外說:從此以後,獨生子的我,還有你年邁多病的姥姥,在小城裏便更加無依無靠,勢單力孤。看著你哥哥那麽小就開始幫家裏背米扛菜拉煤車,媽也心疼啊,恨不得隨便找個男人再嫁,哪怕沒啥感覺,媽也認了……

 

當廁所被噴成硝煙彌漫的戰場後,老奶奶方才起身,係了紅腰繩,像慶功。“喀兒哢”地吐了幾口痰,又往腳前的磚頭上磕打了n 次煙袋鍋,她終於走了。

當場不敢說啥的毛丫頭,終究沒辜負“戰場”。她跟著站起來,趁沒人在,抬手掌運足氣,猛勁兒扇了空氣好幾撇子,直到把前方打出個透亮。

之後她長出一口氣,再次蹲下後暗下決心:這次,一定要對得起失而複得的“我的茅房”,集中精力把“正事”辦咯哦。

 

兩眼目視前方剛要專心辦事兒,卻倏忽間被終於可以看清的牆垛,給驚呆:斜前方的那堵牆,——那堵男女廁所間的磚牆,不知啥時候,被人捅開幾個比眼睛大一圈的窟窿。有的透光,有的不透;有的這會兒透,有的那會兒透;這會兒透的那會兒又不透,那會兒透的這會兒又不透……

她瞪著那幾個忽明忽暗的牆洞,腦袋裏忽暗忽明:難道是“幽靈”下沉了,眼睛在牆後移動?

想到此,她嚇得提起褲子,撒腿就蹽。那是生命中何等倉惶的第一次大逃跑啊,她全然忘了,自己已經從“兒童團員”,成長為“紅小兵”。

——逃出公廁,逃出煙塵,逃出咋躲也躲不開的“集體活動”,逃出咋‘整風“也整不出來風的那片時空,逃出你若不是裝瞎做傻、無知無覺,就永遠沒有你可以好蹲的,——坑。

 

 

然而比起被追到牆角的林哥,毛丫頭終究是幸運的,因為還有路可逃,因為還可以以逃跑人的身份,停留在人的範疇內,沒被逼成林哥那樣的“窮巷之犬”。

混合著那爿土地上仍未開化的性向觀,以及被性封閉的日常所禁錮和壓抑、扭曲而至的狎褻心理,造反派以“宜將剩勇追窮寇”之豪情,相繼追來,誓言要把“林哥裏麵是否藏著大姑娘”這件事,進行到底。

穿著衣服拚死,還是扒光衣服苟活,林哥抽出寒光刺眼的匕首,選擇了前者。

 

後來我總是想,暴力並非都是醜的。彼時彼境,彼人彼刀,又深含何等另類的審美價值。

成長的過程中,每當回顧那段往事,想象著那位總是用手絹擦拭汙濁的青年,被逼得不得不以匕首當犬齒、去撕碎野蠻時,我竟然同小時候判若兩人,讓心裏住著的那個我,——無論是本我自我,還是因著不斷被灌輸也多少有了點兒“革命覺悟”的“超我”,都齊刷刷地站好,又齊刷刷地向著那一刻從紳士變戰士的林哥,舉手致敬。

 

當然,什麽本我自我啊,什麽有了點兒“革命覺悟”的超我啊,對於當時剛上小學的毛丫頭來說,還都是八杆子搭不著的概念。

事實上,當大誠講到林哥以刀自衛時,毛丫頭噤若寒蟬,緊閉雙眼,膽兒突突地祈求:造反派啊造反派,回心轉意吧,願我再睜開眼時聽到的,是你們已經撤退了;林哥啊林哥,你別殺人啊,願我再睜開眼時聽到的,是你像我在廁所裏發飆一樣,打敗的隻是空氣……

 

隻可惜,馬後炮之類的禱告,上帝也沒招。當造反派的一雙雙手,——被革命鬥誌烈火烹油般地煉成五指叉、猙獰凶狠地抓過來時,林哥以刀尖跟造反派的血肉,完成了“最親密的接觸”。

一聲“狼嚎”,有人的手背上鮮血汩冒,被紮成“迷你紅泉”;又一聲“鬼叫”,另隻胳膊上皮肉翻卷,被劃成“血色溝塹”。慘叫之中有劇痛,更有驚駭,因為他們搞不清,那隻曾經去掏手絹的細白手,為何突然會用刀。更無法相信,人單勢孤的林家小子,竟因為“扒衣服”會驟變,敢跟偉大的造反派們決戰。

 

在 “不流血不成活”的鐵律中,林哥逃走了。然而他的母親,卻在“血債要用血來還”的又一鐵律中,吐血倒地。被林哥刺傷的兩個造反派,一人按住手背上的傷口,另一人捂著胳膊上的刀口,化所有呲牙咧嘴的疼痛,為咬牙切齒的仇恨,甩開腿腳爆踢林母,為流血的胳膊報仇。

就在林哥玩命兒似地逃生時,他的母親已在360度襲來的“鐵蹄”下,身蘸自己的血,在地上滾來滾去,翻來覆去,繼而佝曲,繼而萎縮,繼而靜止,最後以“我自巋然不動”的“人形沙袋”,成全了周遭的“鐵腳功”……

 

以倒下的林媽為背景,被醫護人員送出包紮室的母親,——即便是滿頭繃帶,即便是顫顫巍巍,也終究是幸運的。

我忘情地喊了聲媽,從板凳上躥下來,撲到她身上,為我終究還有媽可以站立在眼前,得以依靠,喜極而泣……

 

醫生跟大誠交待了幾句,我們便動身回家。路上,母親緊抓手推車輪子上的鐵架,撐著身子問:大誠啊,來縫針之前,我都聽見了。雖然身子虛說不出話來,但一直惦記著那位林哥。把我送醫院,他卻留在那替我擋著,可別出啥事啊。

嬸子你別怕,林哥橫著呢。——大誠邊推車邊安慰:林哥說過,父母雙亡後,他沒啥牽掛了,也就不再怕事兒,不然也不會在躲藏一年後,又公開露麵。

唉,雖然沒見過他人,但他家的那些事,俺都聽大娃講過,說他父母早在幾年前的兩派爭鬥中,都給整死了。也聽外麵人風言風語,說他從此以後就變了,神出鬼沒,不好接近,令人生畏……——母親猶豫著,欲言又止。

可不是,很多人猜,他回來是為了報仇,要做掉那幾個把他媽打死的人。這話一傳出,把當時參與的那幾個造反派嚇壞了,逃的逃,躲的躲。尤其是那兩個被刺傷的,自打他回來,他們就從這城裏消失了。

 

母親歎口氣,語氣更加不安:可嬸子擔心的,是另一麵。上次他拿刀傷人,沒被抓,我想一是世道亂,每天險象橫生,紛雜無章,上邊也隻能睜隻眼閉隻眼。二是對手不敢過分追討,畢竟小林這邊出了人命。但他終歸有前科,我擔心今天出事後,為了我他去砸窗戶,被鄰居家舉報。來日裏一旦被公安局抓到,說不定會老賬加新賬,一起算啊!

大誠卻立馬回道:嬸子你搞錯啦,砸玻璃那點事兒,別的哥們兒幹就行,不用林哥親自動手。那啥,廣播裏的評書咋說的來著? ——對啦,“殺雞焉用宰牛刀”? 更何況,林哥手裏的家夥,是黑旋風李逵最擅用的、大板斧呢!

啊?大板斧?——母親愈發緊張,虛弱的身子開始發抖。

正值拐彎處,望路推車的大誠,沒發現母親的變化,反倒這樣勸慰:反正嬸子啊,你就別再操心啦,就等林哥掄起大斧,七尺哢嚓一頓劈,讓嬸子你高高興興地,出口惡氣!

 

(女兒畫的插圖,並這樣嗬嗬向阿姨叔叔們的致謝 )

 

上集鏈接:https://blog.wenxuecity.com/myblog/22911/202306/25227.html

 

感謝閱讀!

[ 打印 ]
閱讀 ()評論 (100)
評論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碼農學寫字' 的評論 :

農農過獎了,我也是膽戰心驚地寫。還好,網友們都比較寬容,別難為俺。感謝!!
碼農學寫字 回複 悄悄話 采心的描述鮮活,讓人不敢直視。女兒畫的真好,將來采心出書女兒可以做插畫。
dontworry 回複 悄悄話 這廁所文化真是形象。幸虧有林哥,希望他安然無恙。媽媽沒留下後遺症吧?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歲月沈香' 的評論 :

剛回城就來看俺,好感動沈香!不急不急,俺最近在幫孩子築秋天開學後的窩,再加上喜歡文火慢燉,文章出爐的比較慢,沒落下幾篇,沈香不用趕著讀。剛剛風塵仆仆地回到台北,你要好好休息才是。也願借你的吉言,筆下的故事有朝一日能變劇本,以不愧對早被俺粉了的沈香:))

對啦,想必沈香已經知道,你回國的這段時間文學城開通了“廣播站”。沈香唱得那麽好,音色美朗讀也會很棒,就等你去開電台當主播/唱了。蹺腳期待著啊!

歲月沈香 回複 悄悄話 問候美采心!沈香遲來欣賞才女采心的精彩大作。采心文筆了得,文思泉湧、故事洋洋灑灑寫得瀟灑大氣,引人入勝,我一口氣讀完,很過癮。采心還借用了心理學的“本我““自我”“超我”真是妙極了!我也非常讚同丹哥的評價,采心的寫作手法跟寫電影劇本一樣,讓人很有畫麵感,想必采心正是向這方麵發展,期待采心有朝一日電影劇本出爐,然後拍成一部大片,沈香一定做你最忠實的粉絲!我現在就是采心的鐵粉了。

女兒的畫也很棒!雖然不見人的眼睛,把人物的神色都表現得淋漓盡致!很讚!

沈香剛回來,一定再慢慢補讀故事的前篇。喜歡!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浮雲馳' 的評論 :

哎呀,剛看到浮雲來家裏做客了,剛好帶回來一杯奶茶,趕緊給浮雲奉上!
浮雲馳 回複 悄悄話 原來悉采在這裏連載小說!感覺這位母親是個性格很堅毅很有主見的人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麥姐' 的評論 :

看到麥姐好開心,也感謝特意來看俺:))

凡是過往,皆為序章。期待看到麥姐的精彩新篇!
麥姐 回複 悄悄話 采心上小說了,也許是真實經曆?俺走了三個多月,錯過了很多。剛回來,先問候采心,回頭補上你的故事再跟讀哈。祝周末愉快!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阿芒' 的評論 :

6年並不是太久,而且從創作活力能感覺到,阿芒正當年。期待看到你們母女的合作,加油:)))
阿芒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悉采心' 的評論 : 心心不要被我的畫騙了,照片是六年前拍的,畫的時候還下意識地美化自己。我還有個兒子更大。我女兒沒有真正學過畫,隻是自己喜歡drawing.看看她能否兌現吧,謝謝“軟件”offer,有那樣的合作太妙啦!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望沙' 的評論 :

莎莎總能把水變成酒,有耶穌的神功!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阿芒' 的評論 :

可不是阿芒,咱們總算可以有選擇,不回到那樣的日子中去了。讓我們為此Cheers!!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阿芒' 的評論 :

阿芒也有一樣大的女兒?看你的畫像(筆觸真棒),還在滿臉膠原蛋白的青春啊。俺家丫頭的中文閱讀也不行,我一般需要照稿口頭講一遍,她才能下筆。下次你給你家閨女當“軟件”?

看你的油畫功夫,你女兒一定畫得很棒,期待欣賞她的大作:))
望沙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悉采心' 的評論 : 解夢裏麵說了掉糞坑就是發大財,
阿芒 回複 悄悄話 我們在清西陵作測繪實習的時候見識了最恐怖的廁所,那裏本就偏僻無人,廁所裏不但遍地黃金,還有蛆蟲到處亂爬,根本找不到落腳的地方,一般憋著一口氣進去,出來才敢吸氣,幾乎要窒息。
阿芒 回複 悄悄話 過來看評論的,心心的女兒和我女兒年紀相仿,我也跟她說好了,讓她給我的小說畫幾幅插圖,她欣然同意,但要先用翻譯軟件譯成英文才能看懂。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水沫' 的評論 :

剛散步回來,據說全美都是大熱天,給沫沫來一杯消暑的杭白菊~~

感謝沫沫的暖心鼓勵!嗯,不管是親身經曆的,還是間接獲得從而感受到的,十年浩劫的殘酷和混亂充斥了我的童年。大概是天性樂觀吧,也幸而有跟沫沫一樣熱愛碼字的愛好,讓我擁有比較健康的疏解方式,後來就沒落下更大的心理傷害:))

俺家閨女剛好在旁,說謝謝,並笑眯眯地收下了阿姨的“果醬”:)))

水沫 回複 悄悄話 林哥的故事太令人痛心了,尤其是他母親,這些造反派還是人嗎?!采心小小年紀見識這麽多人性之惡,還有現在這麽開朗溫暖的性格,太不容易了。你女兒不僅才華橫溢,而且能夠理解那個時代,也是非常的難得!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水星98' 的評論 :

“人民保衛組” 保衛人民嗎?————哈哈,有意思。。。

感謝水星大哥的耐心解答!記了筆記,說不定以後會用上:)) 也等待您的旅遊新篇!
水星98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悉采心' 的評論 : “人保組”俺是第一次聽到,看來就是公檢法的臨時代班?采心聰明,正是如此。人保組是人民保衛組的簡稱,大多數功能類似於公安局。文革中盛行“組”,中央文革小組,省市革委會辦事組,文教組等等。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FionaRawson' 的評論 :

高妹那好啊,莎莎說了:糞土就是萬戶侯。天天做那夢便意味著天天發財,請堅持!————哈哈哈,別砸姐:))

俺睡了。如果在夢中想跟你一起“發財“,你讓著點兒俺:)))
FionaRawson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悉采心' 的評論 : 我是多少年了,做夢都還在到處找廁所——找到一個是髒的,找到一個是男女通用的,一晚上都在找:)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望沙' 的評論 :

莎莎也在北方長大?握個手:)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望沙' 的評論 :

林哥有東北味道的民間英雄主義色彩————謝謝莎莎這麽定位。但是坦白講,當時包括我媽在內的很多人,都是心裏佩服他,行為上躲著他,知道他是全城的最危險的複仇分子,也是最危險的被專政對象。

一聲長歎!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望沙' 的評論 :

真的?寫公廁會發財?那姐再來一集?

哈哈,莎莎,俺真的相信精通易經、能掐會算的你,是位預言家:))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FionaRawson' 的評論 :

啊?上次沒回你“砸玻璃”嗎?瞧俺這臭腦袋,也是小時候的後遺症,哈哈,高妹,對不起,“砸玻璃”就是“砸窗戶”去了:))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FionaRawson' 的評論 :

可不是嘛,東北男人個頭兒普遍高。站著那個時,基本頭頂都在牆垛上晃悠,也不知道為啥當時政府就差那幾塊磚頭,不整個封頂的。。。

心理沒留下“如廁陰影”的小高妹,你就偷著笑吧:))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可能成功的P' 的評論 :

可可的問題如黃鍾大呂,把俺鎮住了。剛才在壇子上提起《渴望》,就用俺老師寫的那首歌的歌詞,作答吧:


悠悠歲月

欲說當年好困惑

亦真亦幻難取舍

悲歡離合都曾經有過

這樣執著究竟為什麽

漫漫人生路上下求索

心中渴望真誠的生活

……


望沙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可能成功的P' 的評論 : 因為現在內卷厲害,窮人活不下去了,所以懷念毛
望沙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FionaRawson' 的評論 : 北方是那樣的,小時候多了去了,根本不感回想,
望沙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FionaRawson' 的評論 : 摘抄精華,讚
望沙 回複 悄悄話 林哥有東北味道的民間英雄主義色彩,那時候生兒子有揪心又壯膽,太感慨了,謝謝好文
望沙 回複 悄悄話 采心那時候那麽剽悍啊,長跑能手,公廁一段真能寫,我就是知道寫不出來了。昨天看日本電視劇,他們幾個躲公廁茅坑下,抓屎塗臉真是把人惡心死了,今天又看你寫公廁,看來要發財了嘛,糞土就是萬戶侯,:)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可能成功的P' 的評論 :

“技巧嫻熟優雅”談不上,但布局卻被可可說個透,俺才是服你:))
望沙 回複 悄悄話 又來晚了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艾瑪可可,剛看完你的第一條留言,慚愧得俺差點沒鑽地縫,謝謝謬讚:)

那些破舊山河醜陋土地上站起來的高貴人格更是讓人仰視。————這句多好啊,假如不是俺臉皮薄,回手就加到俺的文中啦,嘿嘿:)
FionaRawson 回複 悄悄話 “暴力並非都是醜的。彼時彼境,彼人彼刀,又深含何等另類的審美價值。”這裏太讚了!

砸玻璃原來是這麽回事。。。
FionaRawson 回複 悄悄話 艾瑪!上廁所能看到男人頭,這麽一比,現在的生活真的算天堂了。沒有了隱私的人,尊嚴何在?
可能成功的P 回複 悄悄話 我真的無法理解,為何那麽多人懷念文革,大家說說看,為啥??
可能成功的P 回複 悄悄話 “毛丫頭”和林哥這兩段故事的穿插十分精彩,技巧嫻熟優雅,文字鮮活又充滿張力,膜拜!
可能成功的P 回複 悄悄話 後知後覺采心更新了。字字都是藝術。
“暴力並非都是醜的。彼時彼境,彼人彼刀,又深含何等另類的審美價值” 那些破舊山河醜陋土地上站起來的高貴人格更是讓人仰視。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南瓜蘇' 的評論 (上次的打錯字):

是的,呱呱一語中的。一旦被卷入那場風波,若不獸性大發,真的難活下來,林哥就是一例。。。

感謝呱呱的支持!!!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丹哥' 的評論 :

才隻是個起點?感覺你完全可以以美食專家的身份,為烹飪比賽做評委咯:))

謝丹哥!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南瓜蘇' 的評論 :

是的,呱呱一語中的。一旦被卷入那場風波,若不獸性大發,真的難不下來,林哥就是一例。。。

感謝呱呱的支持!!!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南瓜蘇' 的評論 :

謝呱呱送來了“南瓜果醬”,趕緊收藏了。給南瓜上茶:)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水星98' 的評論 :

“采心母女悲慘的經曆給讀者帶來太痛苦的刺激,采心為此舒緩一下眾人的心情。————這是跟水星學的新招:)上次從你的新篇裏,看到你用“在哪兒呢、在哪兒呢”,來緩解被火山活埋的人體所帶給讀者的觸目驚心,俺就決心學以致用,嘿嘿:))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菲兒天地' 的評論 :


謝菲菲又來看俺:)大熱天,把俺家閨女備好的slushy lemonade,給菲菲送上!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水星98' 的評論 :

水星說得好,我家遇上林哥真是幸事。其實我和我媽都沒見過他,他是我哥在社會上的大哥,我媽還曾擔心我哥跟他學壞,所以對他和大誠是有區別的。其實,若不是我哥跟我姥姥出門前,特意跟他交待過,讓他們幫忙照顧一下我家,估計他也不會及時出現,這個接下來會寫到。。。

“人保組”俺是第一次聽到,看來就是公檢法的臨時代班?————感謝水星又給俺帶來額外的素材!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水星98' 的評論 :

哇,水星大哥,你家那時候就用抽水馬桶,令尊是高幹?還有就是,自古以來川渝之地,一直比我們北方的文明程度要高,這是不爭之實。。。

也完全理解你提到的“露天大壩子”。上小學後到城郊勞動,發現就是那樣。本想深寫寫“如廁之傷”,但後來想點到為止算了,說明問題就行。估計還是缺乏拉下臉的勇氣,趕明兒得多跟那位“屎尿詩”的作者學學,哈哈,開個玩笑。。。開心水星的留言分享:)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亦緣' 的評論 :

雖然遭遇凶悍鄰居,所幸采心母女及時遇到林哥。而林哥成為綠林好漢之前的的故事,又是一個螻蟻人生。緣妹,你的概括力咋恁強呢。我本意就是這樣。麵對林哥一家的淒慘,連我娘都不敢說命蹇了。沒有最不幸、隻有更不幸,這便是那十年的恐怖黑暗之處。。。

還惦記你家特有主意的“小白兔”呢。快秋天了,期待在她的”指導下”你們合種的小樹,碩果累累大豐收:)
丹哥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悉采心' 的評論 : 會轉型的,美食也隻是個起點。
南瓜蘇 回複 悄悄話 人為地製造階級,挑起人民的內鬥,把人變成野獸,把人變成可以肆意操弄的木偶,何其邪惡!
南瓜蘇 回複 悄悄話 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如果東風壓倒了西風,那革命紅旗就向西飄,反動!

如果西風壓倒了東風,嘿嘿,還是反動!

咋整?
南瓜蘇 回複 悄悄話 穿過街坊鄰裏,穿過房後院前,穿過李家的貓和趙家的狗,穿過春綠和秋黃,穿過夏暑和冬寒,去完成一件她不能說的大事:要一年四季完全徹底地,——不與他們在廁所中相見。

寫的真是好!先讚上。
水星98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混跡花草中的灰蘑菇' 的評論 : “這些感官的記憶刺激衝淡了為采心媽媽和林哥父母的哀傷,估計這對寫作者也是同樣的功效吧。” +1 采心母女悲慘的經曆給讀者帶來太痛苦的刺激,采心為此舒緩一下眾人的心情。
菲兒天地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紫若藍' 的評論 : +1

心疼她們母女倆,抱抱采心!
水星98 回複 悄悄話 林哥真是梁山好漢林衝啊,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采心母女遇上這樣的朋友真是幸事。在那個混亂的年代,公檢法都被砸碎,隻有“人保組”在管事兒。可惜那些人技術水平次,業務又差勁兒,所以才出了那麽多刁民。
水星98 回複 悄悄話 采心描述的廁所文化,讓我回想起當年的情景。我家自己倒是抽水馬桶,但是一上街進公共廁所,就和采心說的那個完全沒有兩樣了。80年代末去新疆吐魯番,等長途汽車的時候去上廁所,那裏完全是一個露天大壩子,連坑都沒有,所有的人都是席地而蹲,新進入者必須要小心翼翼,以免誤踩黃金。
亦緣 回複 悄悄話 終於等到采心的更新啦!
好真實的文革寫照。大舅因為說了一句真話,丟了工作,下放勞改。“被性封閉的日常所禁錮和壓抑、扭曲而至的狎褻心理”。造反派逼人太甚的拳打腳踢……
沒有法治的社會,事件的走向完全無章可循。
雖然遭遇凶悍鄰居,所幸采心母女及時遇到林哥。而林哥成為綠林好漢之前的的故事,又是一個螻蟻人生。采心一家能挺過文革的醜陋,仍然擁有真善美,真不容易啊!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混跡花草中的灰蘑菇' 的評論 :


啊?小學裏的也那樣?我們的小學裏至少有隔板(但沒門),而且女老師單獨有一間(有門),所以那時候可羨慕女老師的“特權”啦:)

那麽努力使勁的往外跑,豈止是逃離廁所,也是逃離那個地方/環境吧————蘑菇說得極是。記得八十年代有首熱歌,歌名為“誰不說俺家鄉好”。排練時俺唱得虛頭巴腦的,被老師NG好幾次,說沒看到我的真情實感……

雖然沒法理直氣壯地高唱“誰不說俺家鄉好”,但我還是挺愛家鄉的。那是在很多年後的回望中。那時候已經具備更強的愛的能力,其中包括深深的理解和寬容。

謝謝蘑菇的分享與鼓勵!也為你於繁忙而充實的日子中、即將迎來兒子的婚禮而開心!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紫若藍' 的評論 :

若幹說得對,是挺沉重的。所以到底寫不寫這段,我猶豫了很久。後來想這都是真實的曆史和經曆(雖然時間、場景、對話的鋪排,都是經過再創),也能反映出那個時代的蠻荒、落後和民生弊端,最後還是下筆了。

感謝有藍藍的共情和鼓勵!
混跡花草中的灰蘑菇 回複 悄悄話 采心寫的茅廁經曆,勾起我毛骨悚然的記憶,那時候媽媽教書的小學就是這樣的…這些感官的記憶刺激衝淡了為采心媽媽和林哥父母的哀傷,估計這對寫作者也是同樣的功效吧,抱抱采心。
看見閨女畫的那個小女孩,那麽努力使勁的往外跑,豈止是逃離廁所,也是逃離那個地方/環境吧。看著感覺閨女把所有的能量都放在了那個奔跑的小女孩身上了,和你文中對媽媽的關心/擔心/保護特別契合。你女兒不僅有才,而且懂你,看見你在回言中說起以和女兒共同創作來溝通,感動你做媽媽的愛和用心
紫若藍 回複 悄悄話 采心寫得太沉重了,閨女畫得真好,隻是心疼她和你。。。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canhe' 的評論 :

感謝荷姐又回來看俺。再添新茶,是真心的奉上:)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阿芒' 的評論 :

回複 '阿芒' 的評論 :

中國的廁所文化我是頗有領悟的,在夢裏都會時不時出現那樣肮髒尷尬的鏡頭————共鳴了阿芒,而且我常夢到的,是下雨天稀泥滿地的混合著XX的場麵。。。估計都是咱們小時候心太重,受傷了:)

理解和共鳴都是醫治的途徑。咱們說開了,願“廁所情結”隨之溶化,不讓它再來擾我們的好睡。。。
canhe 回複 悄悄話 糾錯並道歉。把謝謝寫成寫寫了。
canhe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悉采心' 的評論 : 寫寫采心厚愛,我受寵若驚啊!你做得對,做得很好!你母親的精神已經在女兒和外孫女心中潛移默化地傳承並發揚廣大著。


==========================
給荷姐送軟墊,再奉上香茶!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阿芒' 的評論 :

她秋天就要去讀研(夏天大學剛畢業),應該沒有大學好混,估計不能總幫我畫了。廁所是按照我的說法畫的,其實比我記憶中的那個還要好點呢:)

感謝支持!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水晶藍' 的評論 :

歡迎水晶。感謝你的留言,給你捧上紙巾:)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曉青' 的評論 :

轉告女兒了,她好開心!

也回你那裏看了,明白“眼睛軸”是怎麽回事,多謝解答!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梧桐之丘' 的評論 :

俺絕對信。八十年代的南京,要比70年代的東北小城先進多少倍啊,可想而知我小時候被廁所傷啥樣,嘿嘿。。。

本來不想寫這段,但是感覺那時候的“廁所文化”,是文明低落的一大標誌。而第一次的廁所大逃亡,也是我多年來揮之不去的噩夢,就拿出來”訴訴苦“,欣慰大家都能包容。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梧桐之丘' 的評論 :

梧桐好眼力!都看出俺家閨女構圖時的想法啦,她聽說後不知會有多高興:)

她會中文,但還沒達到能全讀懂我的書麵語言的程度,還是要靠我講,才能完全理解(聽力比閱讀好)。然後她就開始構圖,差不多了俺倆再商量。最近她忙著為秋天開學找宿舍,沒時間練畫,水平沒啥大提高。就算是娘倆兒互相不嫌棄,一起做個project 吧:)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紫若藍' 的評論 :

給藍藍備好冰片菊花茶,隨時奉上:))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馮墟' 的評論 :

哈哈,馮兄,看得我笑噴,你才是“黑色幽默”的高手:)

剛才去查了施蟄存以及他的“抽水馬桶夢”的相關文章,不得不說,他真了不起。那麽早就把夢想放在達官貴族不足掛齒、文人墨客羞於啟齒的老百姓的民生問題上,真是大慈悲大智慧。以後要多看看他的文章。感謝!
阿芒 回複 悄悄話 中國的廁所文化我是頗有領悟的,在夢裏都會時不時出現那樣肮髒尷尬的鏡頭。采心的描寫把它又推到新高度了!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亮亮媽媽' 的評論 :

好建議,下次我讓她試試。。。

她忙著在新學校附近找房,抽空幫俺畫幾筆,就是個示意圖的水平,俺不付錢也隻好將就啦,嘿嘿 ))

謝亮媽!!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亮亮媽媽' 的評論 :

亮亮媽所言極是!如果其中不夾雜些黑色幽默,俺怕自己寫不下去(有時候寫著寫著就齉鼻兒了,我還得提醒自己要淡定,哈哈)。。。

遇夫不淑,遭人白眼,俺娘挺不幸,但比起林媽所代表的含冤而死者,俺娘還不算最慘:))


阿芒 回複 悄悄話 女兒以後都包辦媽媽的插圖了嗎?女兒多大了?畫得真好,那個廁所可能是孩子想象裏最簡陋的了!
水晶藍 回複 悄悄話 看得想哭,很心酸。
曉青 回複 悄悄話 你閨女畫家啊!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canhe' 的評論 :

多謝荷姐對采心和小采心的鼓勵!

嗯,俺請俺家“小采心”為俺畫插圖,也是想通過她的參與,把我媽和我、我和她三代人,通過寫這個係列連一起。等將來俺老了回頭看看,會挺有趣:))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canhe' 的評論 :

給荷姐送軟墊,再奉上香茶!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菲兒天地' 的評論 :

北京也那樣?我長住的時候已是90年代,而且是在出版社的樓裏,廁所文化算滿意。偶爾也用街上的公廁,但感覺好很多,起碼有個隔間啊。

俺家閨女聽菲菲阿姨誇她,笑眯眯地要送阿姨一杯她親自做的———— lemon slushie:))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丹哥' 的評論 :

哎呀丹哥,你把俺說得心花怒放,都快要相信“可以打造出一部引人入勝的作品”啦。要不丹哥轉型當導演?我前幾天一直在想,咱文學城不是新開了“電台頻道”嘛,要不要把一些故事錄製成廣播劇,搬到電台裏。等悶頭寫完會試試。。。

感謝丹哥的支持:)“紳士轉身成戰士,悲情背後藏刀鋒”,也讚你的詩!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菲兒天地' 的評論 :

抱歉菲兒,剛到家。給菲兒上香片菊花茶:)
梧桐之丘 回複 悄悄話 八十年代初,台灣旅行團一個女士在南京一個旅遊點急忙,進去廁所嘔吐著跑了出來,然後大哭。那時候的大陸實在太落後。
梧桐之丘 回複 悄悄話 天天巴望著采心的續集,等來了。揪心,看著揪心。那個年月隻能用蠻荒來形容,然而現在又能好多少。再來一次類似文革,隻會變本加厲,那個族群肯定會大屠殺。想想可怕。閨女不簡單,把故事的兩大要點巧妙地安排在一個畫麵裏。沒有仔細讀或者上心讀就品味不出畫中的兩重意境。采心有才,閨女也很有才。大大的讚!
紫若藍 回複 悄悄話 先沙發點讚采心!
馮墟 回複 悄悄話 三十年代一群文人談,展望五十年後的中國。八十年代重新發表了他們當年的期望,施蟄存先生說的是,希望五十年後全中國都能用上抽水馬桶。這個是癡心妄想,毛潤之出恭要到野外,大氣磅礴,旁邊侍衛長拿一鐵鍬,及時將黃金掩埋。
亮亮媽媽 回複 悄悄話 另外那個奔跑的小妞頭發紮兩個小辮子會更符合年代背景
亮亮媽媽 回複 悄悄話 先讚寶貝女兒插畫。她小小年紀用畫筆記錄媽媽筆下驚心動魄的故事。那個奔跑的小妞是多麽生動啊。讀著這篇心裏很難受,雖然采心的文章中夾雜著幽默。那個年代兩位母親的遭遇讓人心痛。
canhe 回複 悄悄話 文革往事不堪回首,但不如煙,也不能忘懷。再讚小采心的插圖,她對媽媽說的姥姥的故事理解到位,很難得。謝謝采心入木三分的人物心裏描述,生動形象很有畫麵感。
canhe 回複 悄悄話 終於等來了采心的續集,還能前排就座,太高興了。
菲兒天地 回複 悄悄話 活靈活現的茅坑文化,我都有印象,去北京的時候,第一次見,驚呆了。真是刀光劍影啊!可憐的林媽!看見狂奔的小采心了,和林哥的刀尖尖,這小小采心的畫,真是絕了!
丹哥 回複 悄悄話 還是先讚美采心女兒的插畫,了不起!

再談故事,“江湖風雲誰能料,林哥匕首殺人否?紳士轉身成戰士,悲情背後藏刀鋒。”
采心的這個故事具有很好的劇情基礎和情感衝突,特別適合改編成電影劇本。
故事中的緊張和懸疑元素完全可以非常巧妙地融入劇本當中,
如果是出色的演員和導演詮釋采心的這個故事,我相信可以打造出一部引人入勝的作品。

林哥匕首逃離場,
母親倒地悲惋嚎。
逃離公廁人群嚷,
自由失去哭媽媽。
菲兒天地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丹哥' 的評論 : 擠擠,終於等來了采心的大篇!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我去吃“brunch”,回來再謝!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給丹哥上……冰鎮菊花茶吧。盛夏+俺這篇看完比較上火,給您消消暑啊:))
丹哥 回複 悄悄話 沙發慢讀
[1]
[2]
[3]
[4]
[尾頁]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