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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評社香港11月3日電/本月,美國《外交政策》雙月刊刊登了貝淡寧(丹尼爾•貝爾)與他人合寫的一篇文章,題目是《中國模式比民主製優越嗎?》,文章是亞洲協會中參館10月16日舉行的一次小組討論的編輯摘要。
日本《外交學者》10月31日載文《中國的精英統治對決西方民主》,文章說,貝淡寧是清華大學教授,最近出了一本書,名叫《中國模式:政治精英體製和民主的局限》。在這場精彩紛呈的討論中,他把中國體製描述為“垂直的民主精英製度”。
他解釋說:“如果政治圈子比較小,問題就比較容易理解,你也了解自己要選擇的領袖的人品,因此在較低層次實施民主就有充分的理由。”
他說,但在較高層次,問題就比較難以理解,其中涉及的利害關係也大得多,因此有理由實施精英統治。但他承認,垂直的民主精英製度在中國幷不完善,因為村一級的民主仍然存在缺陷。
中國的政治體製是一項還在發展的事業,但貝淡寧說,其“平麵布置圖”不比西方民主製度差。今年5月,他在承認中國存在政治壓迫的情況下也補充說:“中國的政治體製或許是當今全世界最有競爭力的體製。”
他這裏指的是精細苛刻的幹部考察與任用過程,表麵上看就是政治升遷的過程。
否認中國政治存在競爭機製的一種觀點認為,一黨製就像隻有一個人參加的競選一樣毫無懸念。但是,貝淡寧認為,多黨製會迫使從政者拿出更多的時間去競選,履行職責的時間相應減少。從當前美國總統競選季來看,這些話尤其有道理。
美國《太陽哨兵報》最近發表的一篇文章要求參議員馬爾科•魯比奧辭職,因為他在競選期間錯過了數次參議院投票。在科羅拉多州舉行的共和黨總統參選人辯論會上,魯比奧回答說,這種情況不僅發生在他一個人身上:事實上,美國《政治報》稱,在2007年的總統競選中,參議員約翰•麥凱恩、貝拉克•奧巴馬和希拉裏•克林頓都錯過了數次投票,比例分別為56%、38%和23%。
另一種反對觀點來自杜克大學法學院副教授張泰蘇。他斷言,貝淡寧問哪套製度能更好地提供“善治”,這種提法不公平,因為西方民主事實上更關注“一人一票的民主理想,代議製政府的民主理想”。
但就算我們這樣重新設計兩者的比較,美國特殊利益集團的權力對這種理想的腐蝕程度至少也不亞於任人唯親對中國精英統治的腐蝕。
最後,哥倫比亞大學政治學教授安德魯•內森質疑說,精英統治可能根本就不可取。他認為,真正重要的不在於如何選擇優秀的領導人,而在於如何確保他們被選中以後保持優秀。這裏,美國的製度似乎以各部門的相互製衡而取勝。但這也是雙刃劍,因為黨派鬥爭和選舉周期造成的代價嚴重影響到當選官員可以在多大程度上真正造福社會。正如貝淡寧所指出的,習近平和奧巴馬都承諾減少汙染。
他問:“誰更有可能履行這一承諾?如果共和黨贏得2016年大選,美國可能把自己的承諾放在一邊。在中國就不存在這樣的擔心。”
----沒人要把某黨一竿子打翻,是某黨要把別人永遠踩在腳底下。如果某黨足夠自信,主動開放黨禁,一樣可以在人民的選舉下繼續執政。民主體製不是為了更好,而是為了不更壞。一黨專製下,領袖打噴嚏全黨感冒、全國遭殃。而且保證執政權力合法過度,也避免了自古以來盛極而衰的弊端。民主體製就是對一黨專製這個“現貨”做“期貨套保”,這可是最符合經濟規律的現代方式。
----說的好!共產主義本來就是從西方而來的舶來品,就是在中國人文化不自信的時候趁虛而入搞的全盤西化!
二是這些人把不同層次的問題混在一起談,比如,把一種製度的有效性和道德問題混在一起,卻對”民主製“的國家罪惡視而不見。比如,被西方媒體認為向中國下跪的英國,一百多年前幹著毒販子和人販子的雙重勾當,這些人似乎早已忘記。美國二戰後幾乎每屆總統都會發動戰爭,死傷無數平民,對他們好像什麽都沒發生。
三是老拿發達國家說事兒,認為發達是因為”民主“製度,如果此項結論正確,為什麽製度一直沒變的日不落帝國,從世界霸主變成了二流國家,並有向三流國家滑落的趨勢。難道英國采用了你們眼中的獨裁製度?台灣從變成民選製度後,從四小龍之首,變成了四小龍之尾。拿台灣的製度說事兒,不是自打耳光嗎?如果不是大陸因為要統一給它輸血的緣故,恐怕目前的處境會更慘。你們能否舉一個例子,落後國家是因為采用了民選製度後成為發達國家的?印度,菲律賓,墨西哥,俄羅斯。。這些國家采用民主製度,不但經濟沒有發展,腐敗比之中國有過之而無不及。且不說,象前蘇聯那樣的國家因為采用所謂的民選製度而導致國家分裂而崩潰。
四,拿日本說事兒就更可笑了,看看甲午戰爭,日本從中國搶去了多少真金白銀就知道了,這是日本成為發達國家的第一桶金。說日本是因為民選製度而發達了,就象在說太陽升起是因為公雞叫的原因一樣可笑。中國這六十多年的發展,每一分錢都是靠中國人的汗水掙來的。如果中國也象日本那樣,僅從一場戰爭(甲午戰爭)就奪得一年財政收入的近五倍(4.87倍),這意味著什麽,智商不低於一位數的人,都能明白吧?
五,即便民選製度是民主製度的唯一形式,西方發達國家也是逐步實現的,不要忘了,馬丁路德金六十年代在幹什麽,學點曆史吧,不要鸚鵡學舌了。
需要指出的是,中國的現行製度,還有很大的改革和改進空間,但絕不能一竿子把這隻船打翻,在一個五十年代初,連一個歐洲小國的產值都不如的國家,發展到現在做二望一的地位(還是在發達國家遏製,封鎖和製裁的情況下),要說它的製度沒有可取之處,這樣的話,連範偉範廚師都不信。一個國家的發展,是和文化,製度(經濟,政治和法律),國家戰略和世界周邊環境乃至地緣政治相互作用分不開的,絕非製度所唯一決定。
----這種觀點已經被曆朝曆代“單一群體精英”的治國失敗所否定了。而且人民素質早晚會趕上去的(你不會認為永遠也變不好吧),可是現今的執政體係從哪點能看出將來人民素質高了會放權給更多的精英呢?國民黨當年獨裁也是有所謂訓政時間表的,結果不是開放了麽,某黨可能嗎?
中國官員不是“精英”,中國的所謂“知識份子”階層就有精英? 中國國民素質低,法治意識淡漠,導致了西方民主政治在中國不可能有效地實行,這幾乎是一項不爭的事實。
中國的五毛們說中國的“精英政治”優於西方的民主政治,民主鬥士們恨不得在一個早晨在中國搞三權分立,把中國的一切陰暗麵都推給共產黨。他們時時刻刻都在上演一場“皇帝的新衣”的戲,都在刻意回避“皇帝身上其實什麽都沒有穿”-- 天朝國民素質低 -- 這是世界人都能看到的一道風景。
日本人被西方人敲開了大門以後隨即意識到自己民族的短處,但天朝人至今仍然渾渾噩噩。
海外中國“精英”們連一麵鏡子也買不起。
但是,有一個東西是可以比較的。那就是每個國家製度與文化所產生的效率。這也是東西方文明碰撞與交流的契合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