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歐記行

2013年我獨自去歐洲旅行， 這是我那次旅行寫下的遊記。

(一)
去歐洲的計劃早在腦子中醞釀了，隻是總想與AI 同行，一再拖延。現在我年事已高，再不去恐怕以後就走不動了。這次毅然孑身一人，獨踏孤程。

去之前決定換個照相機，我的舊相機本來是不錯的，但是沒有太愛護它，以至鏡頭模糊了。不幸的是新買的SONY 機雖然不錯， 但是沒有小窗口(VIEWFINDER)， 我無法用，臨走前隻能退了，所以這次旅程就隻能用舊照相機，這不能不說是這次旅行中非常遺憾的事情。 


我跟著歐來歐去旅遊團從巴黎出發，向瑞士駛去。一路上都是農家景色，綠野成茵，村舍羅點，這才知道法國是一個大農業國。 沿途不時出現大片的黃菜花地，非常醒目，可惜車子不停行駛，加上隔著玻璃，照片的效果不很好(圖一， 二)。

很快就到了瑞士的文化名城廬塞恩， 驚訝的發現歐洲最熱鬧的鍾表中心，亞裔麵孔占了壓倒優勢，勞來士，Ω店裏擠滿了買名婊（：）的趾高氣揚的中國人，這些名表店裏的老板幹脆將服務生都換成了中國人，使西歐的廬塞恩城成為了中國話通行無阻的小中國了。在這個名利場上中國人的虛榮已經沒有競爭對手，獨占鼇頭了。

離開廬塞恩向意大利去的那段路程，是我這個旅程的精華。阿爾卑斯山延著公路綿延不斷， 山峰白皚皚的積雪終年不化，山腰卻是綠林蔥翠，紅瓦白宅在樹叢中時隱時現，而到了山麓卻是一片綠茵， 牧牛悠閑的羅布在草坪上啃地。 綠茵的前麵是一淘寬闊的大河， 河水上碧波泛舟，漣漪蕩漾，令人神醉。 其時正是早晨，晨曦山光四射，祥雲瑞氣圍繞山腰， 使人有仙境之感。 

我在Blue Ridge見過同樣巍峨的大山， 我在Colorado 見過白雪終年的山峰，我在Virginia見過遼闊的牧場，我在Alexander 的千島湖見過綠色美麗的河流，我在Vancouver 見過半山上星羅棋布的美麗房舍……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將所有這一切組成一體的一付天然圖景，最可貴的是它得天獨厚，卻仍然澆淳散樸，自然純潔，沒有被人工的修飾汙損。 

可惜的是我坐在汽車的左邊， 沒有能夠照下一張照片，所有這美麗的圖景隻能留存在記憶中了。如果我不是跟團旅行， 我想一定會停下來，在那裏住上一天，好好飽覽這個令人屏氣斂息欣賞的美景。既然跟團了，一切都隻能由向導作主了。

汽車到了米蘭，如果我自己做主是不會去米蘭的， 除了米蘭教堂(圖三)和朱麗葉的故居(圖四)，沒有什麽可以觀賞的地方。 


汽車駛向水都威尼斯。 在路途上第一次見到了大名鼎鼎的地中海(圖五)。第一眼見到地中海有些震驚，水天渾然一色，無邊無際，一片灰蒙， 沒有美的感覺，隻有人生蒼涼無盡的聯想。 


接著換船去到威尼斯城， 在船上飽覽了威尼斯城的建築(圖六至圖十一)。


上岸後， 威尼斯聖馬可廣場(圖十一至十二)令我對千年前歐洲文化的氣勢有了一個概念。 

步出威尼斯聖馬可廣場，我們才真正看到了威尼斯水鄉(圖十三至十五)。化上十個歐元就可以乘上小船沿著水鄉繞一圈(圖十六至二十一)。搖船的老大都是一個個身材魁梧的五六十歲的意大利人， 半途上他邊搖槳邊哼的那個小調充滿了水鄉情思，令我難忘。

離開了美麗的威尼斯，我們就直奔羅馬。




(二)


去歐洲前，已聞意大利小偷猖獗，著實做了些準備。在網上搜索了一下， 一種叫皮帶錢包的廣告寫著是專門對付意大利小偷的，真是將意大利國體的尊嚴全部丟光了。要是意大利人都像江青那樣認真，氣得可以上吊了。但是意大利人個個活得好好的，悠閑自在，沒有時間觀念，不在乎交通規章，在紅燈下亂穿亂轉，大家心照不宣，懶懶散散，與德國佬的一絲不苟針鋒相對地過著亂七八糟的日子。

到了羅馬，向導一再強調不要去買街頭意大利小販的東西，以免被騙被盜。如果每個向導都這麽講，還有誰去買他們的東西﹖ 看著那些意大利小夥子在烈陽和淫雨中鍥而不舍地拿著東西喊叫，一種惻隱之情掠過心扉﹕ 他們知道為惡名所累的惡果嗎﹖

當然去羅馬主要是看梵蒂岡(圖二十二 至 三十)和鬥獸場(三十一至三十六)。

梵蒂岡沒有給我留下什麽印象，主要是人太多。依我之見，不管什麽名勝古跡，到了身邊全是人的程度，是無法領略它的真正風範的。另外它的建築和雕塑已經大到超過人類的尺度，在近處看不出名堂，走到遠處看，它的巨大的特點就消失了，與正常的建築沒有區別，人們無法體驗到它的巨擘。

鬥獸場和皇宮遺跡(隻剩下四根柱子)於我也是平平，除了看到一些殘垣斷壁，喚不起我對當年羅馬帝國傲慢不羈窮奢極欲的任何想象和懷舊。

很多去羅馬的人都愛追蹤電影羅馬假日的路線，當年奧黛麗·赫本吃過冰激淩的小店成了必嚐的名食，她去過的海神噴泉(許願池)也成了情人競扔銅板的勝地。我們到那裏正下雨，人們打著雨傘擠在噴泉邊許願，向池裏扔銅板。好心的廣東農民夫婦也一定要我在那裏照一個相， 許個與AI有關的願，那張照片雖是歪歪斜斜，卻是二對淳厚農民的心意。(圖三十七至三十九)。

離開羅馬，我們去到著名的文藝複興古城弗羅倫斯。弗羅倫斯的文藝複興建築也沒有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圖四十至四十四)，我的印象是這個城市的大街小巷充滿了各種雕塑人像(圖四十五至五十四)，石頭的和金屬的，雖然每個人像後麵都有一個美麗的或者有趣的或者恐怖的故事，但是我感到他們有點成事不足，因為總是那麽一個動作，僵直在那裏，再變一點點都不可能，讓人看得焦急。我同時感到他們還有些敗事有餘，因為夜裏誰敢在那裏走路﹖ 那一個個巨大的黑影，一準嚇得走路人心驚肉跳。 我在這個布滿雕塑人像的廣場上照到二張活少女照片和一張活老人照片(圖五十五至五十七)， 少女正坐在那裏給一個畫師畫像，老人在專心讀報。我反複看這二張照片，愈看愈得意，覺得這位少女比那些世界著名的裝腔作勢的銅像石像都生動和有靈氣，我的結論是人創作的作品(雕塑)無法與上帝創作的作品(人)相比。如果這張少女照片是我畫的畫，也許她的價值堪比達芬奇的蒙娜麗莎。其實這種生動的人哪個地方都有，可是我們不看， 偏偏要勞民傷財化了很多錢不遠萬裏來意大利看這些死的石頭和金屬人像，是不是很傻﹖

下麵我們去了比薩斜塔(圖五十八至六十)。 比薩斜塔從正麵看一點也不斜， 隻有從後麵看才斜(六十一)，有趣的是我將相機拿歪了，就成了街道房子人都是歪的，塔反而是直的了。我想我這點技術與我國的國情相通，無師自通，已經得到CCTV的真傳(﹕)。

羅馬這樣的城市去一次可以，決沒有重訪的胃口。



(三)


離開比薩後車一直在山中駛行，那段意大利的山路非常美麗，因為車一直未停， 而在車中照相的效果實在不好， 所以沒有留下任何照片。就這樣我們到了摩納哥的蒙特卡羅。

蒙特卡羅是個極其漂亮的城市，麵海靠山， 攬盡水和石的優美 (圖四十三至五十九)。如果世界上各個國家都有它的工業，農業，科技，那麽摩納哥有什麽呢﹖ 什麽也沒有，它什麽也不出產，但是它的君主非常聰明，它將世界上最昂貴的東西賭博，賽車……，都集合到一起，提供一個地盤，讓全世界錢多得發愁的人到這裏來一擲千金。因此它的地盤也就變得一擲千金。

從摩納哥到法國海濱城市尼斯，這一路都是富人的天堂。18世紀的時候，英國的王公貴族喜歡來到這裏過冬，於是，尼斯有了一條著名的街道-被命名為英國人散步街道。現在這裏仍是英國女王、首相，比利時和瑞典國王等度假的地方。(圖六十至六十八)。

如果我們在瑞士的表城看到的那麽多的中國麵孔，為什麽在蒙特卡羅，在尼斯看不到呢﹖ 是中國的富翁的錢還不到這個層次嗎﹖顯然不是。

尼斯和蒙特卡羅的貴族都有赫赫的家史和名望，有的都有幾百年的曆史，要擠身於這些歐洲王公貴族中，光有錢是不行的。中共的暴發戶嚴格說還隻有一二十年的曆史，還處在炫耀賣弄和揚揚自得的階段，它們追求的豪華還帶著它們上一代老革命家的土腥味，離歐洲望門貴族的高貴，淡雅，遠離繁華和媒體尚有二萬五千裏長征的距離要走。嚴格說富二代的喜愛和追求正是他們延安父輩對瑞士表的妒羨，對諾貝爾獎的崇拜，對足球的狂熱等的延伸。於是他們幹脆占領廬塞恩，讓勞來士變成中國富人人手一塊的玩具，他們用錢擺平了斯德哥爾摩，讓中國人也戴起諾貝爾獎的桂冠，在西方的講壇上大放文學必須受政府檢查的厥詞。唯一使他們恨如頭醋的是在足球上砸下去這麽多金子，不見起色，如果巴西德國也能夠用錢買下來，讓中國人贏一下，可以敲定他們會不惜血本。 

要是認為土渣未掉盡的中國富人永遠到不了尼斯和蒙特卡羅，那就太小看中國人了，如果中共的統治能夠繼續到富三代，富四代，那麽中國富人像占據廬塞恩一樣占據尼斯和蒙特卡羅也指日可待。不過最後是富三代，富四代的太子公主蛻變成彬彬有禮的歐洲貴族的紳士淑女，還是他們將歐洲的貴族同化成頤指氣使驕奢淫逸的中國豪門﹖那就沒有人可以預言了。畢竟自蘇聯陣營瓦解後的二十一世紀不是民主愈來愈壯誌淩雲氣衝牛鬥，而是中國傳統的腐敗和專製經濟像螞蟻一樣在悄悄地蠶食世界經濟，而自由經濟和民主的綠洲正在東方專製和腐敗烏雲一塊塊的吞噬下悄然消失。


離開蒙特卡羅和尼斯在地中海邊行駛的時候，我照了一令自己非常喜歡的照片(圖六十九至七十一)，一艘帆船在水天一色的朦朧中行駛， 很有法國印象派畫家莫奈的畫風。照片是隔著車玻璃照的， 加上我的照相機天生的不太清晰，反而更加強了朦朧的效果。美中不足的是照片中有一根從頂到底的鐵杆，破壞了整個照片的和諧。而我另外照的幾張效果都不如這一張。


後來我們到了以電影節聞名的坎城，那裏充滿了人擠人，爭著看名星的遺跡，我非常不喜歡這個地方，一張照片也沒有照。倒是在旅程上看到法國熟諳的令人悅目的黃黃的油菜花，我又照了一張。(圖七十二)

晚上我們到了巴黎。首先看到了世界聞名的巴黎聖母院(圖七十三至七十七)，有名的法國作家雨果寫的同名作品就是這個地方。在沸沸揚揚的遊人中我想象著駝背卡西莫多獨身一人在巴黎聖母院的頂上推下一塊塊石頭抵抗軍隊的情景。

當我逛到著名的巴黎小街RueCler的時候(圖七十八至八十一)， 我感慨萬分，那裏的住宅區官員堅決阻止超市進入這裏，讓它保持最初的特色。我想起了與RueCler同樣特色的北京東安市場，西單市場，上海的城隍廟，而今他們何在﹖不敬祖宗的自以為是的中國敗家子啊，令人不寒而栗。

然後到了凝聚著法國各種曆史的巴黎協和廣場(圖八十二至八十九)。

等到我坐遊船逛塞納河的時候， 我照相機的電池已經奄奄一息，隻是擔心照不到久已神往的巴菲士塔和凱旋門了，因此在令我心曠神怡的塞納河上沒有敢照太多的相片(圖九十到一百十二)。

天完全暗下來時，我見到了巴菲士塔(圖一百十三至一百十六)和凱旋門(一百十七到一百十九)。我在燈火燦爛的凱旋門中想象我心愛的作家雷馬克寫的拉維克和瑪陀當年走過它時的樣子﹕“他們走到了星星廣場。這片廣場在細雨迷蒙的灰黯中，顯得碩大無朋，一望無際，出現在他們前麵。這會兒，霧更濃了，再也看不清楚從廣場上分岔開去的街道；所能看見的，隻有那寬闊的廣場，疏疏落落地亮著街燈的微光，矗立著隱沒在濃霧中的雄偉的石拱門，好像它支撐著憂鬱的天空，庇護著下麵無名英雄墓上的寂寞而慘淡的火焰，在這黑夜和孤寂中，這座無名英雄墓看去仿佛是人類最後的墓穴。 ”

離那個時候近百年過去了，沒有人再去回憶那時的凱旋門，也不知凱旋門自己還記不記得那些故事。

在燈火輝煌萬人空巷的凱旋門廣場上， 我獨自咀嚼著二戰時拉維克在凱旋門徘徊時心情的失落， 彷惶和無奈，那種迷茫正與我在北大荒的空無人影的場院的陋房中聽著寒風啼哭時的絕望一樣看不到未來。



（四）

離開巴黎，公路兩邊又出現油菜花地，那一片片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的黃花啊，真是誘人，我又照了幾張，好像比以前好些(一百二十)。

後麵到了法國小城蘭斯(一百二十一到一百三十一)。 這個小城對於法國具有特殊的意義，其原因不但因為它有個巨大巍峨的教堂，漢斯聖母院，曆史上有十六位法國皇帝在這裏加冕，而且它是法國重要的軍事基地，是兵家必爭的地方。法國與德國曾經在這裏發生多次誅死搏鬥，這裏也是法國民族女英雄貞德出生的地方。不過我在這個小城看不到一點殺氣，看到的是一片市幽靜，人們慢慢的在街上行走，或者悠然自得的在飯館擺在門口的桌子上喝著咖啡，小城充滿安寧，看起來倒是個蠻理想的居住地方。所以人不能相信表麵的印象，等到新的戰爭來的時候，誰敢保證，這裏不是一片碎瓦斷壁。


一進入小國盧森堡就看到一座高入雲霄的紀念碑，是紀念二戰死亡戰士的。 盧森堡的地勢險要，易守難攻，美軍在這裏用一千多人的犧牲才攻下這個城市，建了這個碑紀念死去的戰士。 雖然盧森堡二次大戰時都是中立國，但是打起仗來由於它是兵家必爭之地，沒有人尊重這個規矩，首先將它炸得個鍋底朝天，雞零狗碎。所以盧森堡也認命了，不再當什麽中立國，索性參加了北約組織。 我覺得盧森堡這個名字取得不好，一說堡，人們就會想到戰爭，所以命運才多災多難。盧森堡不但叫堡，而且確實有很多古老的城堡，隱沒在綠林叢中(一百三十二到一百四十二)。因為國土小、古堡多，大家又叫它“千堡之國”。 別看不起這個小千堡國家，它的經濟高度發達，鋼鐵、金融、廣播電視是其三大經濟支柱產業。它的人均國民生產總值位高居世界第一位。對旅遊人來說，不喜歡它的經濟發達，因為東西很貴。但是它確實是個美麗的國家，架設在一個大峽穀上，而大峽穀又隱沒在層層巒疊林之中，被譽為綠色城市。有名的阿道夫古橋， 完全是石結構，高 46米、長84米，橫垮大峽穀兩壁，非常雄偉。

離開了法國，我們到達德國特裏爾，中國人的老冤馬克思誕生和故居的地方。參觀了小鎮的市容(一百四十三到一百五十一)。很高興在街道上看到兩個乞丐，一個跪著，一個坐著， 這是我有點幸災樂禍，是馬克思他老人家帶來了世界性窮困，他到哪裏，哪裏就窮，哪裏就獨裁，哪裏就暴政，現在世界上大部分國家都將他趕走了，
可是在他的故鄉他還在施放微弱的影響。

我發現這裏廁所都是收費的(一百五十二)，這倒不是馬克思造成的，因為大部分歐洲國家都這樣。我們這些美國佬給國家寵壞了，到了歐洲才想到美國的好處，收錢廁所僅是體現美國優點的一個小例子。 


在德國科布倫茨我的相機電池又斷電了，隻留下幾張照片(一百五十三到一百六十四)。 科布倫茨的德意誌之角，是摩澤爾河和萊茵河交流的地方。我坐著船沿著萊茵河走了一段，頗有感悟，曾經走個世界上很多河流，有的美麗，有的壯觀，有的幽雅，有的豪邁，但是沒有一條河像萊茵河那樣給我如此豐腴的感覺，兩岸草木蒼翠，澤秀山幽，欣欣向榮，在這樣得天獨厚，造化神秀的勝地，不誕生貝多芬，莫紮特，愛因斯坦，哥德，尼采……，難道會在中國甘肅荒蕪的戈壁灘，幹沽的黃河，死豬漂流的長江誕生嗎？人類的很多智慧和文明都是從這裏的山川流淌出來，然後慢慢彌漫到全世界，我對這塊土地充滿了敬畏和感恩。我下決心有一天要重訪這裏。

離開萊茵河，我們去到金色的布拉格。



(五)


布拉格的建築具有多個國家特色，這可能跟捷克曾經被很多不同民族統治的曆史有關係。國家博物館的外觀很壯觀，位於布拉格最熱鬧的中心(八十四到九十二)。導遊說博物館裏麵沒有東西，因為都給外族統治時移走了。我在那裏照的像中有一張是兩個情侶擁抱時，男子對我照相不滿的神情，很有趣。

然後我們到了總統府(九十三到一百十四)，總統府寬闊安靜幹淨，孩子們在教師帶領下列隊而過，賣藝的音樂家在奏著動人的音樂，不時有穿著紅色禮服的軍士列隊過去，一片和平的景象。我想這個捷克總統一定不擔心有人要殺他，中國的中南海要是這樣門戶開放，有多少個總統也不夠中國人殺的。我照的照片中有一個澳門的新娘子很可愛。 另外還有一對別有風味的捷克夫婦照，反映了捷克人活潑的性格。

離總統府不遠就是聞名世界的捷克布拉格伏爾塔瓦河查理橋，全長516米，寬10米，橋上布滿賣唱的音樂家，小販和乞丐，橋的兩邊有非常精致的雕塑，傳說將這些雕塑都摸一下，可以交好運。橋下有一群天鵝在戲水(一百十五到一百二十九)。

最後在布拉格廣場結束了我的捷克之行(一百三十到一百三十五)。



(六)


一提起歐洲旅遊，意大利的羅馬等馬上就會湧上來， 誰會想到匈牙利的布達佩斯呢﹖ 但是被譽為多瑙河明珠的布達佩斯的美麗確確實實應該排在歐洲的最前列。

沿多瑙河蕩漿馬上就會被匈牙利的風光吸引和征服，河西岸是布達，皇宮的所在，河東岸是佩斯，國會和現代商業中心的所在(一百八十九到二百三十七)， 但是多瑙河絕對不是藍色的，而是一種綠灰的顏色。 

布達山上的自由女神從多瑙河遠遠看去非常惹人注目，在藍天的背景下，純真，美麗和無拘無束，給整個布達佩斯城增添了無限風光。但是這座雕塑隻屬於整個城市，到了布達山上它的近處反無法欣賞，因為太巨大了。

從布達山皇宮所在地眺望多瑙河也別有風采，與與從多瑙河上看布達山皇宮正成對影(二百三十八到二白六十二)。

就河， 山和建築的搭配來說匈牙利可以說已經到了完美的程度，是我看到的最有吸引力的國家之一。而且景點非常多，我們的時間肯定是不夠的。


晚上我們出席了一個匈牙利民間的烤肉晚會(二百六十三到二百七十二)， 那個民間樂師的小提琴的聲音非常激揚，能夠使對音樂很遲鈍的人情緒都沸騰起來。我們就在提琴聲中結束了難忘的匈牙利之行。 



(七)


現在到了世界音樂之都奧地利的維也納。

我們首先訪問美泉宮。美泉宮中掛著當年羅馬最強勢女人瑪麗亞·特蕾西亞女皇和她十六個兒女的像。可惜的是宮內不讓照相，我照的大都是皇宮外景和禦花園。(二百七十三到二百九十九)。有一張二個少女在禦花園中休閑的樣子我覺得還可以。另外一個東方女孩子在風中彷惶的樣子被我捕捉到了。

在著名的維也納歌劇院和市政府前我也留了念(三百到三百十八)。


薩爾斯堡是奧地利第四大城市，莫紮特的故鄉。偉大的詩人歌德也有雕像在那裏，但是比起莫紮特來要冷落多了。莫紮特故居邊的那條河是綠色的， 我相信莫紮特的很多靈感來自那條河。 (三百十九到三百九十一)。 


離開莫紮特故居，我們向山區爬去，在半途上參觀了一個水晶店。最後在茵斯布魯克的一個山區旅館落宿。(三百九十二到四百零六)。



(八)


離開茵斯布魯克我們開向鐵力士山，半路上經過一個世界上第三小的國家列支敦斯登公國(四百零七到四百零八)，向鐵力士山開去的途上兩邊都是雪山(四百零九到四百二十二)，非常美麗。可惜到了鐵力士山由於風大，纜車無法開動， 我們隻能放棄了登山的計劃(四百二十三到四百二十九)， 又來到了中國人買婊的地方盧塞恩(四百三十到四百四十三)，在那裏落宿。

次日清晨先到了蘇黎世湖(四百四十四到四百五十)，然後在大雨滂沱中來到萊茵河瀑布(四百五十一到四百六十三)。

離開萊茵河瀑布，我們來到這次旅程的最後一站德國的滴的斯湖，是咕咕鍾的生產地我非常喜歡這個安靜美麗的小鎮，如果我能挑選老年居住的地方，它是我的夢中城市(四百六十四到四百八十三)。

在那裏結束了我的這次旅歐之行。

最後編輯時間: 2018-06-21 05:46: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