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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近平能不能流芳百世?

(2014-12-20 09:50:22) 下一個




這個問題好像不需要我寫文章,三歲稚兒都知道答案。恐怕中國歌頌共產黨和領導人
領域最有成就,最有想象力的記者和文人都不敢輕易開出這麽一個大口:習主席要
流芳百世。相信習近平本人也有自知之明,不敢輕易去摘這個他的前任導師都從不
想入非非的桂冠。畢竟中國曆史幾千年流芳百世的皇帝有幾人?

那麽我為什麽要寫這篇文章呢?

因為我在邕文“林彪與他對中國的貢獻”中給了習近平一個流芳百世的機會:
“如果共產黨能夠像當年周文公請薑子牙那麽禮重,來親自請教,說不定我倒是能
給一個方法。不是我要搭架子,要你們上門請教,因為這份禮太重,人輕了,與這
份禮不稱,我人被輕視不要緊,但是這份禮被冒瀆被輕褻,以後就不顯靈了”。

現在我要解釋為什麽這是一個流芳百世的機會。

如果習近平明天坐飛機去會見一下奧巴馬,能夠流芳百世嗎?不能,這實在是太一
般了。

如果習近平明天在一大幫官僚和記者擁載下去訪問一個北京市的農工家庭,能夠流
芳百世嗎?不能,誰都知道這是共產黨領袖經常幹的親民宣傳秀。

那麽為什麽習近平上陋室來拜訪我,就要流芳百世呢?

其理由之一就是我不是政治要人,不是名人,不是海外任何幫派的成員,不代表
和象征任何群體, 而是漂流在冥漠之鄉的一個山外野人。一個君主去拜訪這麽一個
宿學舊儒,這就有些中國上古時代的古風了,進入詩經中的境界了:

試想習近平踏歌而來: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鳴,食野之蘋。我有嘉賓,
鼓瑟吹笙。”

他唱的是;
“ 有才識的人啊,是我深深的牽掛。
隻因為你的緣故啊,讓我思念到如今。
麋鹿找到了艾蒿,就會相呼相鳴。
我要是有了嘉賓,一定要鼓瑟吹笙。“

我歌曰: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鑿井而飲,耕田而食。 帝力於我何有哉?”

“ 太陽出來我起身工作,
太陽下去我回家休息。
鑿口井飲我的水,
耕點田得我的食。
那些身外的恩恩怨怨和帝皇的權力於我有什麽關係?“

一個是求賢如渴,一個脫出塵世,遠離權勢,享受自食其力的自得其樂,我們到了
上古時代了。

這等高雅的古風和場景在中國已經絕跡千年了, 如今禮儀之邦的導德齊禮在中國重
現,不令二十一世紀的人啞然和莫名其妙嗎?

禮賢下士,久懷慕藺這種美德和形象不但在中國已經非常陌生,實際上中國千年來
一直在朝向反方向不斷爬坡,以至今天到了火災逃命的時候,小學生也要靠邊,讓
領導同誌先走。

這種中國古風,西方記者也會不解。回憶起他們當年曾經炒作一個LAST WISH 的新
聞, 一個絕症的孩子進白宮當了一天的總統, 實現了他的最後願望,讓世界熱鬧
了一下。這個炒作的主角其實不是這個孩子,而是美國的人權,民主的光輝,和總
統對於人權的尊重。如今中國人的君主走進一個簡樸的文人的陋所,他們要做什麽
呢?他們要告訴世界什麽呢?當然不可能是人權和民主,中國領導人對此是深惡痛
絕,誓不兩立的。也不可能是毛澤東當年解放窮人的那些東東,自從林彪元帥將毛
澤東的這些理論捅了個大窟窿後,一直沒有得到有效的修補,以至沒有多少人再迷
信這顆被林彪弄得昏暗無光的紅太陽了。就算目前不時有人將他抬出來說事,實際
上也是中國文人習慣用的借古諷今手法,借毛澤東的屍,指桑罵槐,發泄對時政的
不滿。

那還能是什麽呢?留給中外記者的隻能側耳而聽,屏息注視,其它無可奉告。

說到這裏,習近平的流芳百世也隻是開了個頭, 結果還是不可確定的。讓我們再說
理由之二。

理由之二是習近平來訪的目的不是一個在眾官和記者捧月的氛圍下,為了自己沽名
釣譽的新聞秀,而是真正為了解脫共產黨的困境,為了中國的前途,來求教和尋找
良方來的。這就使這次拜訪的意義一下子崇高起來,當然也添上了很多人不以為然,
不可理解的神秘色彩。

中國人的不以為然是與這個國家春秋以來的政治一脈相承的:從那時候起,名氣,
地位,幫派,錢財就是智慧和學問的秤砣。中國的學問和見解的深度就決定於有沒
有人叫好?多少人叫好?而叫好的人又是可以用錢買到的,或者用權力命令的,所
以中國的有學問人隻能是有錢人和有權人,或者與有錢人,有權人,和黨派關係特
別密切的人。現在習近平訪問的這個人顯然不屬於這個類型。一個普通的平民,一
個一貧如洗的老人,怎麽可能要君主去請教?所以對中國人言這有些荒唐。

西方現代政治也與此大為徑庭,西方政治領袖的困惑是,民主是要求政治家向大眾
演說治國大略,如果政治家不是胸有成竹,去請教山叟野人,這不成了本末倒置,
誰會選他?

而習近平的流芳百世就是從這兩個不以為然,不可理解而來的,也隻有從這兩個缺
口,他才能有機會踏向流芳百世的曆史小徑。現在我們想象他在一片不以為然,不
可理解的嗡嗡聲中踏歌翩翩來了:

“嗚呼曷歸。予懷之悲。萬姓仇予。予將疇依。鬱陶乎予心。顏厚有忸怩。弗慎厥
德。雖悔可追。”

用現代話說就是:
“唉!哪裏可以回歸?我的心情傷悲!萬姓都仇恨我們,我們將依靠誰?我的心思
鬱悶,我的顏麵慚愧。不願慎行祖德,即使改悔又豈可挽回?”

如果沒有這份謙卑和實在,習近平哪會來訪一個默默無聞的村夫野老?他也就與流
芳百世沒有緣分了。

又歌曰:
“南風之薰兮,可以解吾民之慍兮。
南風之時兮,可以阜吾民之財兮。”

他說的是:

“南風清涼陣陣吹啊,可以解除萬民的愁苦。南風適時緩緩吹啊,可以豐富萬民的
財物。”

如果沒有這份愛民之心,習近平怎能會來訪一個默默無聞的村夫野老?他也就與流
芳百世沒有緣分了。

我歌曰:
“江水沛兮。舟楫敗兮。我王廢兮。趣歸於毫。毫亦大矣。”

意思就是:

“江水在那裏滾滾不息啊,舟楫都已破敗啦,我王已經不成其為王了呀。
既然我王已經不行了,那我們去湯(美國)那裏吧,湯的亳(美國和歐洲)都也還
不錯呀。

沒有因君主而來,而沾沾自喜,諛詞滿口,否則習近平就走錯門扉了,習近平的流
芳百世也就沒有希望了,而是直言對時政的失望,和自己的歸隱。如果中國的古代
隱士是隱於山林,那麽現代隱士多是歸洋,混跡於夷人之中了。

如果習近平能夠走到本文的這個段落之遠,那麽一個以謙卑之心,去尋找治國之方,
一個為了重振黨的信用,迢迢萬裏,不辭辛苦,去求教一個山野俗人的中國賢明君
主已經呼之欲出了,其誠心,其謙卑,都足以感撼天下,夠史書記載了。

但是他訪問的這個人真能解除他心中的種種煩惱嗎?真能給他打開一閂天外之門,
開辟一個新的天地嗎?這是我們下麵要說的了。

中國曆史上記載過一個千金買死馬的故事,君王遣侍臣尋求千裏馬,而侍臣用千金
買了一匹死的千裏馬回來了,眾人不解,回曰:“王能用千金買死的千裏馬,對活
的千裏馬會何等禮重,大王何愁數日內天下馬主不聚王都,千裏良驅任王選之?”


這正是東方智慧與西方的區別,西方的智慧在於合理,東方的智慧在於巧妙。

我這裏說這個典故,是不是暗喻我是一匹死的千裏馬,習近平訪我,可以招來真的
千裏馬嗎?不太是。

如果真的是這樣,未必一定是習近平的運氣。人與馬不同,馬可用重金買,高爵換,
賢人卻不能買也。放一塊佳肴甜羹在那裏,能招來一群蜂蠅,任老板選用,這是西
方的思維方法,而對於東方來說,真人不會因厚報而來,而圖厚祿來者定非真人也。
所以真人要靠君主去尋求,去發現。在茫茫人海中去找,找錯了不是白費力氣了?
是的,找到了是造化,是緣分。找錯了,是這個找的人的判斷能力和智慧不夠。這
與與真人失之交臂一樣,都是個人能力局限造成的命運,非可怨天尤人。我們這裏
說的也是東方的道理,西理在於明白公平,東理在於悟性靈感。

所以誰也不能對習近平的訪問做出預諾,包括本文和這個給予習近平流芳百世機會
的人,這個結果還要看習近平的福氣和緣分。說得更直率一些,這個結果現在還是
不知悉的,它不完全決定於我要對習近平說什麽,而決定於兩種電荷,兩種粒子碰
撞時會產生什麽。打個通俗的比方來說,我為習近平準備了菜,準備了作料,而這
個菜是否做得成功,還要決定火候和廚師,這個火候和廚師就是習近平的悟性,熱
情,勇氣和我們是在怎樣的條件下去碰撞,甚至當天的氣候都會對結果產生微妙的
影響。

比方說,如果習近平帶了一大幫保鏢,警衛,在戒備森嚴中來見我,搞得老叟戰戰
嗦嗦,那麽這個碰撞十有八九要夭紮。再比方說,習近平不是在陋室拜見我,而要
將我帶到一個榮華富貴的五星旅館的大廳來接見我,那麽我和要給他的禮品可能都
會水土不服,就像著名戲劇青鳥中象征幸福的青鳥不是每個人都能看到,每個地方
都能顯示的,在那種珠光寶氣和金碧輝煌的大廳中,它十有八九要死去。鄙陋室是
個老年公寓,隻能容兩三人,習近平願意進嗎?習近平能夠進嗎?隻有習近平自己
能決定,所以流芳百世的路對於習近平是非常狹隘,崎嶇和艱難的。不是我在挑剔,
而是很多哲理隱含在這些條件裏麵。我這裏說的還是東方的道理,西人也不好理解。


還要說一下,作為一個隱士,現在為什麽要出來拋頭露麵,給習近平這麽一個機會。
讀過史書的人都知道中國隱士薑子牙出山前的家庭生活非常不美滿,無論做什麽事
情都血本無歸,被他的老伴認為是廢物一個,最後老伴忍無可忍離棄他而去。等到
薑子牙拜相出師的時候,這個沒有運氣的女人懊悔無及,撞柱而死,後來被薑子牙
封神為掃帚星。我雖沒有薑子牙的才學,但情況與薑子牙有一點點相似。我領著我
的紅顏知己暢遊夏威夷和歐洲歸來,竟為我在一篇文章中對她朋友請客吃飯的廚藝
水平說了幾句看法,被我的紅顏知己斥為太狂妄自大,與我一刀兩斷,摔袖而去。
老叟實在感到冤屈想不通,怎麽也不明白評論幾句她朋友的廚藝是狂妄自大,引起
這麽嚴重的後果。所以想來想去,決定做一件真正狂妄自大的事情,也算不白頂了
這個罪名。所以就誕生了目前給習近平的這個機會,如果習近平這次真能流芳百世,
首先要感謝的是我的紅顏知己,沒有她的推動,這個機緣是萬無可能的,打死我也
不會出來做這個事情。

最後要說一下,習近平到底有沒有可能流芳百世,那決定於習近平能不能來。答案
是這樣的,如果習近平是三千年前的人,或者是三千年後的人,他一定會來。偏偏
是現在的人,就有些問題。準確說如果他能來,那一定是個奇跡,而奇跡是很難發
生的,所以習近平基本沒有可能流芳百世。不過我聽一個高級黨校的教師說過習近
平在文革開始還是一個孩子時,曾經沿長江上遊要飯到長江下遊,我在網上查他的
簡曆也沒有看到這一段。如果這是真的,倒是增加了奇跡發生的微妙希望,大凡受
過大苦大難的人想事情與常人不同。也正因為這一點我才寫這篇文章。坦言之如果
是胡錦濤當政我是不會寫的,對胡錦濤說這番話就太奢侈了。胡錦濤的忍功可謂千
古少有,他的明哲保身的能力已到化境,近幾百年來,作為皇緒能夠完整登上寶位
的唯他胡錦濤也,對一個將全部精力都放在保護自己的人說上麵這些話不是很傻嗎?


已經說了我為什麽要寫這篇文章,還要補充一點,如果習近平真要來訪,後麵不但
不能也不應該有封爵賞金送美女的事情,這是大不敬的,而且老叟從此封山,誰也
不見了,包括紅顏知己。

假如習近平要感謝我的話,可憐我是孤身一人,那麽在我離世之日,差遣一個人,
將孤零零的老身找個地方埋上,我已經感恩不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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