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一篇

最近，隨筆短文寫得少。我在忙著看書，正巧借了幾本喜歡的書，讀來津津有味；我在忙著做衣服，麵料市場去了幾次，淘幾塊零料，剪剪裁裁；我在忙著盯牢電腦看股票行情，瘋漲暴跌，讓人心驚肉跳；當然還有每天買汰燒的任務，還有彈琴唱歌的“任務”，還有每天打一會兒“空檔接龍”遊戲的“癮”，日子一天天的過得飛快。 心裏也牽記著，好久不動筆了，可心思不放在這上頭，有時來了靈感，想到了什麽，覺得可以立題，卻不馬上記下來，待真的握筆，就再也想不起來。 坐定書桌前，該寫些什麽呢？發會兒呆，去廚房拿根黃瓜來啃。有了，就從這裏入手吧。雖然現在黃瓜、番茄全年都有得賣，但隻有五一節前後上市的番茄和黃瓜，真正的時令貨，才是最好吃的，價格也便宜，成了這一段時間裏我們吃的水果的首選。反季節種植的東西，口味畢竟兩樣。 現在這個季節，蘋果、梨等，冰庫裏的隔年貨；杏子、櫻桃等，味道差了點，從來沒能成為水果中的主角；枇杷還有那些進口的洋水果等，是水果中的貴族，我等平頭百姓的目光不常去關注它們；早熟的葡萄糖粉不足，隻酸不甜；草莓沒有外皮，種植過程中使用的激素和農藥的殘留，靠水衝洗能否除盡…… 我想通過這些，說說我的一些感想，之一，順勢而為才能得到最好的結果，之二，食品中的有毒有害問題始終幹擾影響著我們的生活。寫到一半，想到去年曾寫過食品安全的文章，老生常談了，不寫也罷，於是一張稿紙被揉成一團。 人枯坐著，思緒卻在跳躍，忽地又轉到最近那次旅遊時，我們的車子經過一個偏僻小村，那村口的殘桓斷壁上書寫的一條標語，“要鬥私批修”，那是什麽年代的往事了？那條標語刷上牆的時候我女兒是肯定還未出生的。車開過，坐在我身邊的女兒她不曾注意到，但我卻在那晃眼間看得很清楚，想必是當初很觸及靈魂的緣故吧。說鬥私，私心、私密、私人老板、私人企業，都什麽？鬥誰？怎麽鬥？現在大學生搞私人創業，政府不但提倡，還給付貸款，時代不同了，這世界已改天換地。批修，當時指的是批判蘇聯修正主義，蘇聯盟早已在1991年四分五裂地徹底瓦解。那真是一條老掉牙的標語了。 從“要鬥私批修”那條標語又聯想到另外的那些深印在我們腦子裏的口號和標語，譬如那條當時最常見的“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的標語。試問，現今社會，哪些人還是無產者？抑或是離開家鄉的農民吧，但他們在家鄉是有屋有土地的，那麽抑或是非洲的難民？寫著寫著，心想，我這不是反動嗎，政治的論題太大，我們草芥之民還是不涉及為妙，快快打住，於是又一張稿紙被揉成一團。 罷了罷了，就把我這般的經過如實地記下來吧，濫竽充數，也算一篇。 2007.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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