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 (4)
2009 (146)
2010 (71)
2013 (4)
2017 (3)
2020 (504)
2021 (563)
2022 (433)
2023 (410)
鬆山英樹,球道“三木”(三號木杆);成也蕭何,敗也蕭何:The success or failure of the affair is all due to the very same person.“the key to one's success is also one's undoing”善悪紙一重,成功也“三木”,失敗也“三木”!
前次美國大師賽前鬆山英樹使用的“三木”幇助他成功取得冠軍;2022年6月3日,星期四參加紀念高球賽也因三木使用被主辦方取消了參賽資格,因為裁判認定他三號木的杆麵上塗的修正液太多了。他塗這些修正液的目的主要是幫助他瞄準。
鬆山英樹2014年在紀念高球賽中取得美巡賽第一勝,這是他第一次在美巡賽上遭遇資格取消。
裁判長史蒂夫-瑞陶爾(Steve Rintoul)表示裁判們意識到日本選手的三號木杆麵上有10條很小的線,構成了一個圈。鬆山英樹當時剛剛在穆菲爾德山村開球,第二洞便有人找上了他。
球包之中有不合規的球杆其實OK,隻要球員沒有使用它。可是鬆山英樹表示第一洞開球的時候他用了這根球杆開了球。
史蒂夫-瑞陶爾表示他在第五洞球道上見了鬆山英樹,同日本明星聊過了,並且給球杆拍了照。他隨後谘詢了美國高爾夫協會以及巡回賽的球具標準領導以確認對錯,而結果是鬆山英樹的參賽資格取消。 鬆山英樹這樣做,幫助瞄準本身沒有問題。關鍵是日本人使用的物質,製造的線太粗了,影響了小球的彈道。
高爾夫規則4.1-a(3)指出球員不能 “在杆頭上施加任何物質(擦拭球杆除外)以影響擊球效果。”
史蒂夫-瑞陶爾形容說鬆山英樹所用的物質是修複紙張上印刷錯誤的白色修正液。
“這裏有太多修正液了,”他說,“修正液在杆麵上凸了出來。非常明顯,球具規則不允許使用。”
他表示自己閉上眼睛,指甲在杆麵劃動。在一個方向,他能感受到修正液,可是另外一個方向卻感受不到。
“修正液足夠厚,你可以感覺出來它在杆麵上的位置,”他說。
史蒂夫-瑞陶爾表示高爾夫業內有一個人從鬆山英樹的球杆照片中發現了問題,該照片拍攝於幾天之前。可是他們聯係上鬆山英樹的時間太晚了,那個時候他已經在比賽中使用這種球杆了。史蒂夫-瑞陶爾沒有透露這個業內人士的名字。
“在第一個洞,傷害已經造成了,” 史蒂夫-瑞陶爾說,“可以肯定,鬆山英樹遇到這樣的情況很不幸。”
鬆山英樹在9個洞之後離開賽場,當時他的成績為高於標準杆3杆。他沒有接受采訪。他的下一場比賽是兩個星期之後的美國公開賽。
另外根據日本媒體的報道,鬆山英樹反省說這是他對規則認識不足造成的。鬆山英樹表示他的想法不是改變球杆的性能。以前他也用過修正液,隻是當時修正液很幹淨地收納在了杆麵的溝槽中,可是這次卻露了出來。“今後我會注意的,”他對日本媒體說。
一場球可攜帯14支球杆,被發覚超所持時第1洞加2打罰,第2洞以降発覚時加4打罰。但1場球的最高4打罰。
《枯樹賦》是南北朝時期文學家庾信羈留北方時抒寫對故鄉的思念並感傷自己身世的作品,全篇蕩氣回腸,亡國之痛、鄉關之思、羈旅之恨和人事維艱、人生多難的情懷盡在其中,勁健蒼涼,憂深憤激。
白話譯文
殷仲文英俊多才,溫文爾雅,聲名傳遍天下。當晉朝末年世道時局發生變化的時候,把他外放為東陽太守。他因此而感到很不得誌,常常怏怏不樂,曾顧視庭前的槐樹而歎息說:“這棵樹的枝幹分散剝落,看來是毫無生機了!"
譬如白鹿塞堅貞的古鬆,雍州南山神奇的梓樹,根深葉茂,氣勢磅礴,與山崖內外結成一體。但桂樹卻枯死了,梧桐也凋敗了,這又是因為什麽呢?原來它們當初是從很遠的地方(三河),從很廣闊的園田裏移植而來的。它們雖然在漢魏帝王的建始殿前開花,在睢陽梁孝王的東苑裏結果。它們雖然能隨風發出嶰穀樂器般的聲響,枝條拂動而形成《雲門》似的舞姿;雖然有鳳凰攜帶幼雛聚集於樹上,有鴛鴦圍繞左右比翼雙飛,不過它們臨風懷想,難以忘記故鄉的鶴鳴;對月歎息,又好像是聽到了三峽的猿啼。
也有些彎曲結疤,上下纏扭的樹木,樹幹粗短得如同蹲在地上的熊虎,枝條柔弱得好像出沒嬉水的魚龍。然而這樣無用的樹木卻被用來製作山形的鬥拱,藻繪的梁柱,使匠石看了大吃一驚,公輸見了迷惑不解。初步雕鑿成型後,竟還要用刻刀做進一步加工,或雕上有鱗有甲的祥龍,或刻成有角有牙的瑞獸。一層層燦爛如碎錦,一片片嬌豔如真花。色彩紛呈的花草樹木,散布成一團團的雲霞。
說到鬆子、古度、平仲、君遷這類樹木,茂盛挺拔,動輒有百頃之多,砍倒複生,往往有千年的樹齡。有的樹在秦朝曾受封過大夫的官職,有的樹在漢朝曾與將軍的名字連在一起。但不論是哪種樹,它們無不受到苔蘚和蕈菌的遮壓,無不受到鳥雀和害蟲的剝啄。在霜露的侵襲下它們不得不低眉垂首,在風煙的圍剿中它們又不得不震顫乃至倒仆。東海一帶有座神廟前種著白皮鬆,西河地區有棵枯幹的桑樹被奉為社神。北方用楊葉作為關塞的名稱,南國又用梅根稱呼冶鑄的場所。淮南小山的辭賦講過桂枝遭人攀折,劉琨的《扶風歌》也寫過在鬆樹下係馬。又何止是在細柳設立過城防,在桃林修建過關塞。
至於山水隔絕,流落在異地他方。被移動的大樹流著眼淚,受傷的樹根鮮血淋漓。枯死的空心老幹時常起火,斷裂的節疤處樹脂橫溢。有的樹歪歪斜斜地橫臥在山洞口,有的樹從中間攔腰折斷仰倒在半山坡。紋理偏斜的極粗的樹像冰塊一樣破碎了,紋理端正的極高的樹也像瓦片一般斷裂了。樹身上下長滿疙瘩腫瘤,樹身內外滿是烏窩蟲穴。叢林中有樹怪出沒閃爍,山野裏有鬼魅遊蕩作祟。
更何況像我這樣機運不佳,生逢國難,出使不歸,羈旅異朝的人。身居陋巷,荒草掩門。看到草木的凋謝自然會傷心,看到草木的衰老枯死更要哀歎不已。《淮南子》說:“樹葉落了說明一年又要過去了,這是使老年人最感傷心的事。”這些話所說的意思正和我現在的心情是一樣的啊。於是我作歌唱道:“建章宮的棟梁毀於大火,黃河裏的木筏爛在水中。如果不像金穀園中的柏樹那樣人去園空,也會像河陽縣裏的桃花那樣枯萎不存。”桓大司馬聽了我的歌恐怕還會大發感慨:“當年栽種的柳樹,繁茂可愛。現在看到它們枯敗凋零,不能不令人淒傷。在短短的時間裏樹都老得不成樣子了,人又怎麽能經受得了年齡的催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