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平民運思想∶有敵人,對敵鬥爭
(2010-02-12 00: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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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平民運思想∶有敵人,對敵鬥爭
張三一言
“有敵人”,民運就是對敵鬥爭,這是胡平的一貫民運思想。我這並非憑空判定,而是根據胡平的民運理論《中國民運反思》裏麵白紙黑字得出的結論。這些白紙黑字語錄轉摘在下麵。大家看看能不能得出胡平是“沒有敵人”論者的結論。
不但胡平一貫是有敵人論者,如果有人化些時間,大概同樣可以找到這次沒有敵人派其他主力者在以往所寫的東西裏麵,和胡平一樣,都是肯定有敵人,而且主張和敵人鬥爭的。
為甚麽胡平等一大批有敵人論者突然否定昨天的我,做一個“非我”呢?我來想去,隻想到一個理由∶一蘋看不見的派手在作怪。因為他們心中的“派頭”說了一句無厘頭的“我沒有敵人”,意想不到的是受到人們的質疑評議,於是情急之下,“派仔”們為了“對敵鬥爭”的需要,就“急不思理”地把它化為普遍真理∶普天之下沒有敵人! 於是一大批原本的有敵人論突然變成沒有敵人論了。這是策略產物,或者說是機會主義的產物。
且看這些突然沒有敵人論者今後如何寫反暴政反極權的文章。
20100212
再想到另一個理由∶改變信仰。
這些今天的忽然沒有敵人論者,是因為劉曉波首道出了真理,在真理麵前放棄前信的偽理念。這在宗教信仰中是常見的現象。例如,發現B教比自己前所信的A教更善更真,或者甚至覺得B教是邪教,A教才是正教,所以改信A教。今天的忽然沒有敵人論者,若是基於類似理由,那沒有甚麽可以指責的;雖則我不會因此同意沒有敵人論的觀點,但是總得尊重別人的選擇或信仰自由。
問題隻在於,我從未見今天忽然沒有敵人派對曾經選擇的有敵人理念作過任何檢討。給人的印象是∶我信有敵人理念時,我沒有錯,你反對就是你錯;現在我信沒有敵人時,我也完全正確,你反對有敵人論就是你錯。即是,我永遠對,你永遠錯。是不是霸道一些了?
同日補充。
胡平的有敵人說語錄
激進革命與民主改革是兩種很不相同的運動。兩者都需要凸現矛盾。革命者要竭力使矛盾激化,使敵我雙方壁壘分明,使所有的政治力量向簡單的兩極化發展∶改革者則需要努力使矛盾分離和多樣化。(胡平∶中國民運反思------第二章:關於八九民運失敗的結局)
我目標提得好,我們就會有較多的朋友和較少的敵,我們就會勝利∶目標提得不好,我們就會有較少的朋友和較多的敵人,我們就會失敗。(胡平∶中國民運反思------第三章∶八九民運的失敗並非必然)
八九民運受挫,當然是由於敵強我弱(胡平∶中國民運反思------第三章∶八九民運的失敗並非必然)
從敵強我弱的事實,並不能得出民運必敗的結論。敵強我弱,充其量表明民主力量還不可能在短期內取得全麵勝利,但那決不等於說我們不可能打贏一場又一場的『有限戰爭』。(胡平∶中國民運反思------第四章∶八九民運失敗的主要教訓(上))
你得學會滿足於那種強敵在側的不可靠的勝利,保持戒備,隨時準備回擊敢於再次入侵之敵。(胡平∶中國民運反思------第四章∶八九民運失敗的主要教訓(上))
想想看,這批儒生一度都很有力量,權奸閹宦無不畏避三分,到頭來卻搞得家破
人亡,讓敵人幾乎全盤贏了去。這等政治才能怎麽能讓人服?(胡平∶中國民運反思----第四章∶八九民運失敗的主要教訓(下))
在戰爭中,敵分明,你死我活。在寡眾不敵時,跑似乎並無不當。(胡平∶中國民運反思----第四章∶八九民運失敗的主要教訓(下))
。當一方將士寧死不逃、全部捐軀沙場時,對方會為之震撼。對方會對你方更尊重,但他們仍然會把你們梘為敵人--因為這是戰爭。(胡平∶中國民運反思----第四章∶八九民運失敗的主要教訓(下))
作為一個持不同政見者,他應當不怕孤立,『舉國皆吾敵而不改其度』∶然而作為一個政治家,他必須要有群眾,他必須把敵人限製在最必要的和最少量的範圍之內。(胡平∶中國民運反思----第四章∶八九民運失敗的主要教訓(下))
五.一七宣言的不智之處在於它給民運不必要地增加了敵人∶它使得一些原先可能中立的人(不是指鄧本人)對民運反感,又使得另一些原先就反對民運的人對民運更加敵視。┅但遺憾的是它同時也助長了大家的輕敵情緒。(胡平∶中國民運反思----第四章∶八九民運失敗的主要教訓(下))
因為你會聽到同樣高昂乃至更為高昂的呼聲,但仔細辨認便可發現,那並非喊口號的人在數量上增加了,而是他們在音量上增加了,數量也許倒在減少。這是對民運力量方麵而言。至於它在增加敵人的數量和強度上的消極作用則是顯而易見的。(胡平∶中國民運反思----第四章∶八九民運失敗的主要教訓(下))
嚴格意義上的勇敢。本身就包含有明智或智能的成分。即所謂大智大勇。因此它仍然是勇敢。由於這種勇敢會吸引一般人的追隨參與,能夠克敵製勝,故而是政治活動(包括民主運動)最需要的一種勇敢。(胡平∶中國民運反思------第六章∶重建非暴力抗爭的信心)
有人說,由於敵強我弱,所以八九民運的失敗是必然的。不可避免的。對這一觀點的反駁,主要見之於第三章。如果說敵強我弱就必輸無疑,那麽天下就不可能有甚麽新興力量初戰告捷的任何先例了。(胡平∶中國民運反思------第七章∶從頭再來)
如果人們果真相信了在現階段敵強我弱的形勢下,民運的失敗是客觀必然,那麽誰個還會再去投入民主運動呢?一個不可否認的心理事實是∶大多數人在投入一場運動時,內心總是抱持著對成功的相當信念的,否則他們寧肯退避忍耐。(胡平∶中國民運反思------第七章∶從頭再來)
在共產黨的敵人名單上,地主富農總是名列榜首(所謂四類份子,是指地富反壞;所謂黑五類,是指地富反壞右;所謂黑九類,是指地富反壞右,叛徒、特務、走資派),他們受到的迫害最為深重。一場土改,就有超過200萬地富死於非命。其中有些是由政府宣判處決的,有些是在鬥爭會上被活活打死的。一般人隻知道文革中的批鬥會野蠻殘暴,但若和土改中的鬥爭會相比,文革批鬥會就太“溫良恭儉讓”了。(胡平 誰來寫《中國地富調查》?)
政治犯是為了自由民主的理想而受難,自由民主的實現本身就是對他們所受苦難的最大補償,因此,政治犯及其親屬通常都比較寬宏大量,比較能寬恕放下屠刀的敵人;可是,那些遭到權貴們搶劫的大眾,一旦得到討還財產的權利,他們憑什麽要自動放棄而不去盡力討還呢?南韓的全鬥煥,印尼的蘇哈托,都曾經殘酷鎮壓民運,但後來他們在民運的壓力下讓步,人們就赦免了他們以往的罪行;可是不久後他們又都因經濟腐敗而送上法庭。可見,在財產問題上,一般人是不容易善罷甘休的。(胡平∶從“喪父之痛易忘,奪財之恨難消”說起)
觀眾津津樂道溥儀被思想改造,從皇帝變成公民。在有意無意之間,人們得到一個印象,似乎中國共產黨對政敵不象俄國共產黨那麽凶狠。(胡平 恐怕王希哲並沒有讀過王友琴的< 文革受難者 >吧。建議希哲讀一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