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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冬天,好像這個車站僅僅成了兩個人的車站。
每天火車站人來人往,圖中右邊的影子,就是看見火車進站而狂奔而去的乘客,左邊一個過客剛下車不久,寬敞的過道每天固定呆在那裏的就是兩個從羅馬尼亞來到乞討者,當然羅馬尼亞那裏的吉普賽人也多,他們在歐洲四處流浪。
可上個周末,有人看不慣他們老呆在那裏,就放了一把火,點燃那裏的垃圾桶,想把他們驅趕走。後來有人在燒黑的牆麵貼些關於愛心的紙條,有人說這樣做很愚蠢。 警察來過,救火車也來過,大冬天的,他們沒有被驅趕走。
行人永遠都匆忙而過,而這兩個乞討者每天白天都在那裏乞討生活,女的非常安靜,有時候用黑圍巾遮著臉,好像連空氣都在那裏靜止了。
我不喜歡經過那裏,更不喜歡如果我經過那裏她會用眼睛怎樣的盯著我,不過,她盯不盯著我,我都為她難過。
這些曾經社會主義國家的朋友們,越來越多的進入瑞典來乞討,基本上已經遍布瑞典每一大超市門口,是不是也印證了賈平凹的話:家鄉對我們的影響,就像烏雞的烏,那是烏到了骨頭裏麵。
他們如何是夢? 如果有,夢又該歸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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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發火,去了解一下就知道真相了。
東歐的貧窮和極弱,是與姓共姓社有關。看看阿爾巴尼亞,我們一起唯一的一盞明燈,那些在海上飄蕩勇闖意大利的難民。
歐洲其它國家也有吉普賽人,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