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理風水的行業——破 續3
(2007-04-25 09:56:29)
下一個
昨天請來了幾個高手來修電腦,還是沒修好,換了好幾個係統盤可死活就裝不上,興許是硬件壞了,愁死俺了,德國修電腦咋比買電腦還貴捏。自己的電腦壞了,俺就得等俺媳婦睡著了才能拿她的電腦接著寫,這麽個寫法俺沒法快更新,請大家見諒。俺也沒想到這個故事這麽多人頂,在這俺先謝謝大夥捧場,請大家一如既往地支持俺寫下去。
凶信傳來的時候何家除了何有牛還有何家兄弟的老娘在屋裏頭做飯外,大家都在工地上,何有牛媳婦一聲不吭就直接昏倒在地上怎麽弄都醒不過來,何有田也是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一屁股坐到房基邊的土堆子上,半天起不來,大夥費了好大勁才把有牛媳婦弄醒了,醒來後的有牛媳婦又是尋死又是覓活的發了瘋,好在有田媳婦勁大,死死抱住了不放手這才沒再出事。何家兄弟的老娘,一聽見這個噩耗就躺倒在床上再也起不來了,老頭子過身的心痛勁還沒緩過來,小兒子又把命丟了,這怎麽讓這上了年紀的老人家受得了呢。家裏亂糟糟的,何有田都不知道顧著誰好,可兄弟的屍身還在水庫裏泡著呢,總得找人收拾吧。何有田先是叫人先去鎮上報個案,又跑到村裏喊幾個膽大的後生幫手,去水庫撈弟弟的屍身。
何有牛死得確實是蹊蹺,何有田到的時候看見水庫邊上歪躺著兄弟的那輛摩托車,買的菜散得到處都是,水庫這會沒什麽積水,最深的地方也就是腳膝蓋那麽深,何有田怎麽也不信兄弟是淹死的。何有牛的屍身就在離水庫邊上沒幾步的地方,帶來的幾個後生和何有田一塊動手不費什麽勁就把何有牛的屍身撈了上來,剛撈上來縣上的警察和法醫就來了。第三天法醫的屍檢結果就出來了,不是他殺隻是個意外,何有牛身上的錢還有結婚時買的金戒指,好好的都在,如果是他殺的話,也不劫財也不搶車殺人圖什麽呢,何有牛是淹死的,頭上還有個傷口,法醫推斷,何有牛是開著摩托車從水庫的大堤上小路回家,也不清楚怎麽回事,也許是摩托車一時不聽使喚就衝下了大堤,他重重地從車上摔下來,摔到水裏,腦袋正好撞上水庫邊上的石頭上,一下子就昏迷過去了,在水裏昏迷時間太久又沒法呼吸就導致死亡了。可是無論怎麽樣,何有田都覺得這事都是太邪門了。本來從鎮裏回村有三天路,一條土路,一條柏油路,還有就是這條從水庫大堤上過的小路,土路不好走,但是路近,柏油路有點繞遠,但是路好走,尤其騎摩托車和開汽車的更好走,李子山村人去鎮裏或者從鎮裏回來一般都走這兩條路。水庫大堤上這條小路是條老路,早年間村裏去鎮裏隻有這麽一條路,大家都從這裏走,自從那兩條路開了以後,人們都走那兩條路,這條路就荒了下來,平日裏根本沒什麽人走,由於常年沒人走,有些地方都長滿了草把路都蓋住了,何有牛常年村裏鎮上來回跑從來也不走這條道,除了鬼迷心竅何有田沒辦法解釋,正月十五這天兄弟怎麽會走這麽一條路,又這麽奇怪地淹死在水都沒膝蓋深的水庫裏。盡管何家人怎麽都不相信這是個意外,可是實在找不出什麽他殺的跡象,幾天後警方還是結了案。
蓋房子短短時間何家就死了兩個男丁,何家蓋這新房子可真是邪到姥姥家了。何有田揣把菜刀就去了王風水家,就想一刀捅死他,可這次別說王風水,連他家人都早跑了,何有田在他家門口堵了好幾天也沒堵到人,家裏還一攤子事,他隻好回去了。新房子肯定是沒法再建了,就是想接著建,也沒人敢攬這活了。發送完弟弟,找個日子何有田起個大早跟工頭把賬結了,村裏頭陳姓有人開中巴,他就租了村裏中巴送這些外鄉人走。原以為死了兩個人,停了工事情就算完事了,俗話說得好,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還沒到中午又出了大事,送外鄉人的中巴出了車禍,包括工頭死了四個,除過本村的司機輕傷外剩下的幾個工匠不是斷手就是斷腳傷得都不輕,那場麵簡直慘不忍睹。這下子,接二連三地出事,不說何家全家,連李子山村都是人人害怕了,尤其是胡工頭,得到消息後一連好幾天連門都不敢出,何家這新房子,簡直是沾點邊的都出事,一直到何有牛頭七那天,胡工頭那邊倒沒出什麽事,何家又出了事。
這事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何有牛頭七前晚,何有田的兒子做夢夢見叔叔何有牛,叔叔也不說話,就是拿手指捅孩子肚皮,一開始還挺逗樂,可是叔叔手頭越來越重,孩子吃不消了就求饒,可是叔叔不依不饒就是死命捅,孩子一著急痛醒了。早上一起床孩子就告訴他媽這個怪夢,可是有牛沒了,他媳婦難過勁還沒緩過來動不動就是尋死覓活的也指望不上,他頭七的事不用說就是何有田兩口子操辦,他們兩口子忙得是昏天黑地的,誰也沒把這孩子話放在心上。上午的時候,還沒什麽事,過了中午何有田的老婆就發現孩子肚子上起了個小紅點,看上去像是蚊子叮的,農村蚊子多,無論是大人孩子被叮一下子也不算個事,有田媳婦就是草草給兒子抹點紅花油了事。可是誰也沒料到當天夜裏小紅點就變成了個大包,疼得孩子一晚上都睡不了覺,第二天更是厲害,孩子肚皮上的包又變大了,整個得有一個小孩手掌那麽大,也不流膿就是疼,說不好是什麽惡瘡。老頭子和兄弟的死,還有前天工匠們出的車禍早就把何有田嚇破了膽,自家的孩子這回說什麽也不能有個意外了,這回他直接把孩子送到縣醫院。沒曾想這回連縣醫院的醫生都束手無策,先辦了個住院觀察,消炎藥吃了不少,消炎針也是打個不停,可這包不但沒消去,反倒是越來越大了,第四天開始流膿,一擠就是連膿帶血,先前孩子還會掙紮著喊疼,後來連喊疼都沒力氣喊不出來了,隻能哼兩聲。何有田眼看醫生是拿不出什麽好辦法來治兒子,而且在醫院幾天花錢就像流水,前段時間蓋房子還有老頭子和兄弟的後事何有田花錢花得狠了,手頭一下子緊了許多,另外老娘自打兄弟死後就沒能起過床,吃不下東西每天隻是哭,看樣子日子也長不了,何有田兩口子都來醫院時候兒子,也沒人照看也不成,一狠心一咬牙幹脆給兒子辦了出院手續打個的拉回家。
何有田一家子還沒從縣醫院回來的時候,何有牛的媳婦娘家就來人把她接走了,走的時候因為沒人在家,誰也不知道她隻是暫時回娘家散散心,還是這一去就沒打算再回來了。何有田不知道她有沒有改嫁的心思,就是有何家也說不得什麽,有牛沒了可人家還年輕,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總沒有要人家下半輩子給有牛守寡的道理,但是無論怎麽說也該打聲招呼再走也不遲。何有田如今也沒心思挑她這個理了,自己就這麽一個兒子還病成這樣,真有個三長兩短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和媳婦下半輩子怎麽過。何有田和媳婦每天除過照顧重病的兒子,還有那半死不活的老娘,就是發了瘋般到處打聽治兒子病的土方子,地裏的活計根本就顧不上。
何家的淒惶李子山村的村民們都看在,何有田和媳婦不在的幾天,地裏的活計也不用說也不知道誰就捎帶著做了,還有豬也不知道是誰,一天喂三頓一天也沒落下,幾個鄰居輪著給何有田的老娘做好吃的,每天都有人來安慰老人家跟老人家說回話,照顧得簡直比何有田兩口子照顧得還周到,每天早上門縫子裏總能找到些紙條,紙條上都是熱心的村民不知道從哪裏抄來的土方子,每當想起這何有田感動得就想哭。又過了些日子,各種辦法都想過了,何有田的兒子的病沒有一點起色,孩子早瘦得沒人樣了,除過何有田兩口子村裏人誰心裏都明白,他們家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村長村支書把村裏最有威信的幾個人召集到一塊一起商量商量何家的事,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麽忙。說來說去最緊要的是把何有田的孩子救過來。何姓在李子山村一共就兩戶人,有牛剛沒了,他媳婦十有八九也不會回來過日子了,有牛那戶子算是絕了,如果眼下保不住何有田的孩子,何姓就得在李子山村斷了根,無論怎麽說大夥也該幫扶一下,讓何有田度過這個難關。眼下何有田最難的是錢緊,聽說他最近在張羅著賣掉明年的稻種,農民家不是山窮水盡誰會去賣種子,賣了稻種明年何家人種什麽吃什麽呢,大夥都知道何有田是條硬漢子,何家都破敗到這個程度了,可是村裏人誰也都沒見過何有田在人前苦過一次臉,無論誰家送錢估計他都不會要,商量來商量去,村長村支書就決定發動李子山村每家每戶都捐點錢,窮得少出,富得多出,錢收上來後就以李子山村村委會農業稅退稅或者什麽別的名義交到何有田手裏,還有就是要瞞著何有田,這個決定沒人反對,都是農村人,誰家過日子沒個難處呢,能幫扶就幫扶著點。還有人提出來,何家出這麽多事怕是新房子犯了風水,既然何家的兒子的病沒什麽起色,與其坐在家等死,還不如試試找個風水高人來看看興許能頂事也說不定。其實這是李子山村大部分人的想法,可這事不能以村委會黨組織的名義做,隻能是村委會撥點錢暗地裏在村裏找個人來辦,否則傳出去怎麽說都影響不好。這差事理所當然就落到我叔叔的頭上,一來他在村裏多少有點威信,誰家有個急難也是熱心幫忙,另外早年間也是行走過江湖的,結識了不少江湖朋友,縣北的幾個鄉裏出了名的幾個風水跟我叔叔多多少少都有點交情,眼下何家這是事關人命的大事,我叔叔出馬沒準能請來高人。我叔叔向來是個好說話的人,而且手頭也沒什麽要緊事,一口就答應了,連村委會撥的那點活動費也沒要。
電腦壞了,俺也沒什麽心情,可能寫得不地道了,搞不好和前麵還有點矛盾,怎麽說俺也是個三流業餘的,大家別介意,看完請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