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濤閻
3-3-2012
(一) 韓寒做夢
話說韓寒得知肘子接過麥田的棒子要打他的假,當天晚上便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中肘子誣陷說韓寒賽車得的第一名有假,因為開車的是替身。屎可忍,黍不可忍!此時的韓寒正在吃飯,立刻放下飯碗,開車就直奔肘子家,把肘子拉到自己的車庫。肘子一看,大小、形狀、顏色完全一致的兩輛跑車並排停在車庫裏,煞是漂亮!可他定睛一看,一輛是法拉利,可另一輛寫的是利法拉。洋文字母倒排序這點貓膩哪裏騙得了肘子?肘子用左手摸了一下頂上的幾根頭發,這是他判斷事物真假前的習慣動作,也是造假者們最害怕的一個動作。肘子當即得出結論:這輛寫有“法拉利”的是假的,而那輛“利法拉”才是真貨!
韓寒笑眯眯地告訴肘子:你不是說我賽車第一名是假的有替身你要跟我比賽嗎?那好,今天的事就今天解決!沒必要耽誤時間搞得風言風語。這兩輛跑車方先生您隨便挑一輛,剩下的那輛是我的!然後我們比賽,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肘子無奈,畢竟剛說過要跟韓寒競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便隻好坐上了“利法拉”跑車朝賽車場飛奔而去,韓寒駕駛被肘子認為是假貨的“法拉利”跑車緊隨之後。到了賽場,韓寒問肘子要轉幾圈,規則隨肘子定!肘子說那就轉四圈吧。
韓寒讓肘子先啟步。眼看肘子的車已經跑出百米開外,自己才踩油門追去。肘子雖然到美國留學時第一學期就買了汽車,那時韓寒還穿開襠褲呢!可他從來都沒有開時速超過85 邁的快車,有一次剛開到82 邁就被警察逮住得了超速罰單,從此再也不敢以身試法了。肘子把“利法拉”開到時速110 邁時大腦就開始暈乎,因為沒有過這樣的體驗!還沒到半圈,就聽嗖的一聲,韓寒的法拉利就在旁邊呼嘯而過,時速180 邁。肘子哪裏服氣?一踩油門速度就上去了,可拐彎時沒有過如此高速經驗的他打方向盤用力過頭了就那麽一點點,車子就失控了,打了幾個滾後終於停了下來。“利法拉”的八個氣袋都打開了,才救了肘子一命。
韓寒把車開過來幫著肘子從跑車裏爬出來,肘子身體看上去倒是沒受大傷,就是被氣袋打得鼻青臉腫很難看,可腦子裏邊就有點悲劇了。韓寒告訴肘子:“其實這兩輛車都是同時買的同一種車!一次不小心碰上了欄杆把那幾個字母給剮下來了,就是因為老爹一個外文單詞都不認識,沾上去時把法拉利搞成了利法拉!怎麽樣?你打我韓寒的假今天可認輸?”肘子當即點頭。韓寒告訴肘子:“靠!我最瞧不起的就是那些被你打假後竟然跑到法院去說理的廢物!往前走兩步不就完了?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從此,肘子就成了韓寒的鐵杆粉絲。韓寒讓他打誰的假,肘子就立刻撲上去死咬住不放,直到韓寒擺手給他下令放開為止。
韓寒在肘子的陪同下登上了天安門城樓。韓寒用高音喇叭大罵自己的粉絲們愚蠢!下麵百萬計的粉絲們聽到後立刻山呼萬歲,激動地淚流滿麵。
肘子偶爾還會摸頭頂上的頭發,每當此刻,大腦就有點恢複似的清醒一陣,腦海裏會突然閃現一個問號:我打韓寒的假,打的是什麽來著?韓寒竟然往前走了兩步!這不成了命題作文寫出《滕王閣序》的王勃了? 韓寒夢醒後納悶:肘子打我的假幹嘛不說我賽車第一名是替身呢?幹嘛專抓住我的文學作品問題不放?這不哪壺不開提哪壺嗎?怎麽就這麽沒教養呢?
(本段杜撰而成,如有巧合,純屬偶然。)
(二) 魯迅肯定打不過韓寒
2006年3月2日,韓寒用博文《文壇是個屁,誰也別裝逼》罵文學批評家白燁。
3月4日,白燁貼出《我的聲明——回應韓寒》:“不喜歡我的文章,但不可以用“屁”、“逼”、“裝丫挺”這樣粗暴又粗鄙的字眼罵人;這不是文學批評,這些語言已經涉嫌人格侮辱和人身攻擊。”
韓寒知道怎麽對付溫文爾雅的白燁,便回複道:
“屁”是罵文壇的,您別自作多情,以為您就是文壇。
“逼”是生殖器,但“裝逼”的意思不是假裝自己是個生殖器,您別斷章取義。我說的是裝逼的逼而不是你媽逼的逼。
“我操”是我在操,和你沒關係。
“牛逼”並不是牛的逼,不相信您不知道。
至於“馬桶”,我覺得馬桶很無辜。難道所謂進了文壇的人都不用馬桶?也是,排泄物都寫出來了,自然不用馬桶。
仔細看看文章吧,有一個字是罵你的嗎?牽涉到您的地方全是白先生,如果您硬要說白先生等同與白癡先生就是我在罵人的話,那我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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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萬韓粉們立刻“犀利!”“好文!”“罵得好!”“真過癮!”“字字珠璣!”“無人能比!”“這樣的文章誰能寫得出!” 如同當年得知吳晗自殺、吳晗的女兒被打死在監獄、吳晗的老婆也死了後,紅衛兵們狂呼“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的又一偉大勝利!”
韓粉們蜂擁而上到白燁的博客裏去罵白燁。
白燁就此徹底認輸,再也不敢跟韓寒交流了,因為他有老媽在世呢,給老媽招罵,太難受。而且自己姓白,就自然等同於白癡了。 3月5日,白燁發表聲明,宣布將關閉博客。
(潤濤閻注:我們北京一帶的北方人,“我操”這個詞是男人們的口令,韓寒解釋的“‘我操’是我在操,和你沒關係。”說得不對。我們那裏的意思是發怒時的口令而已,或者是表示吃驚,不等於韓寒說的“我操 = 我在操”這麽下流,而是等於“哎喲!”當然,對於上海的情況我就不了解了。)
魯迅如果在世,韓寒肯定不會放過他的。韓寒父子知道怎麽對付魯迅的,別說魯迅老媽早已過世,魯迅不懼怕給老媽招罵了,魯迅有深愛著的許廣平。設想:韓寒父子把罵白燁的話 “裝逼的逼而不是你媽逼的逼” 裏的“你媽”改成“許廣平的媽”,魯迅肯定不會為丈母娘招惹更多的罵而繼續戰鬥下去了,不得不縮頭。韓粉們立刻“罵得好!罵得高!魯迅被征服了!這是韓教主的又一偉大勝利!”魯迅隻好落荒而逃,因為他說過“辱罵和恐嚇絕不是戰鬥!”
(三)韓寒是怎麽罵自己(被輪奸)的
看看2006年韓寒博客顯然是他自己寫的文章(與韓仁均的文筆有天淵之別):
“京城
終於回家了。京城好大,京城國際機場好大,我一看見就驚著了,驚著就發燒了。燒了五天。京城路好寬啊,車也好多,好車也多,車多也好,好多車也。京城的酒店好大啊,就是五星的居然收不到衛星電視。算了,在京城隻看新聞聯播。京城的雞骨頭湯真好喝啊。京城的姑娘好嚴謹啊,預算五百一分不超。京城人士球打的真好,我在我們村裏已經算打的好的了,村長說,你能代表我們村,去首都了。但是,我被首都人民輪奸了。女的奸完換男的,朋友奸完換親人,且多輪。這樣的摧殘一個病人,世界人民震驚了。帶頭的某人甚至自己搞到腳抽筋啊。
終於,回來了。波音747好大啊。我去京城都幹了些什麽。 ”
從上麵韓寒寫的短文看,有人說他暗示他在北京花500元玩妓女得了性病發燒5天。有網友問“姑娘好嚴謹”是“嚴緊”的諧音?等同於趙大叔說的“小X好緊”的“緊”?還是指北京小姐說好的500嫖資嫖客就得兌現?暗示韓寒曾經想騙人家小姐來著?用“被輪奸”寫文章表示幽默?
思維混亂,語意不清。高中語文40分的水平也就這樣。不論他的針砭時弊的博文是誰寫的,但我們知道思維混亂的人無法寫出針砭時弊的文章。雖然韓寒的經理人路金波是這麽罵公共知識分子與神化韓寒把韓寒推到教主的地位的:
“我說的宗教,意思就是,喜歡韓寒不需要特別的理由。”
“韓寒是中國唯一一個精英,唯一一個不是活得像個畜生的公共知識分子”。
李尋歡(路金波):“一天不讀韓寒就會落伍......”
(四)韓寒在自己熟悉的專業領域寫出的文章水平
下麵《如何調教賽車的懸掛》來自韓寒的博客,看看韓寒的作文水平。這麽多年過去了,作文水平一點也沒長進!還是初中生語文考試40分的水平。
如何調教賽車的懸掛
韓寒
賽車的避震調教非常的難弄。是底盤調教裏非常難的地方。輪胎的傾角和前束往往有數據可查,但懸掛的調教卻時刻不同。
避震器有彈簧和避震芯組成。彈簧的選擇又很困難。彈簧有其固定的頻率,軟硬也不是絕對。有的時候,硬的彈簧會反而會覺得很貼地,軟的卻很彈,一個原因是和避震芯的配合。在香港的人車誌的一篇文章上可以了解,另外一方麵也因為其振動的頻率。這事很微妙,我們知道,任何生物都有其固定的振動頻率。所以會有以前軍隊踏步時候橋粱倒塌之事,皆因共振引起。扯遠說,那萬一我打個隔,巧合的話,是否可以震死對麵的人呢?這罪又如何叛呢。忘了後來書裏是怎麽解釋的。
總之,很難
彈簧有軟硬,懸掛的軟硬,回彈的軟硬,回彈速度的快慢,向下壓力的鬆緊,釋放壓力的速度,都是要調教的。這些都影響到賽車的抓地。無論賽車的動力多好,輪胎多咬地,但始終要和地麵接觸才行。
我們的賽車,軟硬和回彈釋放各有二十多個刻度。前後的避震又不同。組合有多少大家可以想象。
經過一年的調教,始終不能滿意。在連續的短波路麵上釋放的速度還是不夠快,但如果把釋放速度調快了,反而更加不抓地。這是頭疼的問題。後來徹底抄襲了王睿的調教,車抓地不少,但車體的反應又沒原來快了。如果將後麵的懸掛調硬,那又有太多的轉向過度。是今年要解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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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麵韓寒寫的這文章你能讀懂嗎?
下麵裏邊的紅字是網上的人幫他改加的,藍色字是刪掉的韓寒的原玉。
如何調教 (校)賽車的懸掛
賽車的避震調 (校)非常教的 難弄。,是底盤調 (校)裏教非常 (最)難弄的地方(之一)。輪胎的傾角和前束往往有數據可查,但懸掛的調教(校)卻時刻不同 (無數據可循)。
避震器有 (由)彈簧和避震芯組成。彈簧的選擇又 很困難。,彈簧有其固定的頻率,軟硬也 不是絕對(的)。有的時候,硬的彈簧 會 反而會覺得很貼地,軟的卻很彈,一個 (究其) 原因是和避震芯的配合(有關)。在香港的 《人車誌》的一篇文章上(又)可以了解(到),另外一方麵(的原因是)也因為其 振動的 頻率。這事很微妙,我們知道,任何生物 (物體)都有其固定的振動頻率。, 所以會有以前 軍隊踏步(過橋)時候 (震塌)橋粱倒塌 之事,皆因共振(之故)引起 。扯遠說,那 萬一我打個隔 (嗝),巧合的話,是否可以震死對麵的人呢?這罪又如何叛 (判)呢。? 忘了後來書裏是怎麽解釋的。
總之,很難 。
彈簧有軟硬,懸掛的軟硬,回彈的軟硬,回彈速度的快慢,向下壓力的鬆緊,釋放壓力的速度,都是要調教 (校)的。這些都影響到賽車(輪胎)的抓地。無論賽車的動力多好,輪胎多咬地,但始終要和地麵接觸才行。
我們的賽車,軟硬和回彈釋放各有二十多個刻度。,前後的避震又不同。,組合有多少大家可以想象。
經過一年的調教 (校),(我們對賽車的狀態)始終不能 滿意。在連續的短波路麵上釋放的速度還是 不夠快,但如果把釋放速度調快了,反而更加 (輪胎又)不抓地。,這是頭疼的問題。後來(我們)徹底抄襲了王睿的調教 (校)(方法),(雖然)車 (輪胎的)抓地(有了)不少(的加強),但車體的反應又沒原來快了。如果將後麵的懸掛調硬,那又有太多的 轉向過度(又太多)。(這)是今年要解決的問題 。
評:如果寫出這文章的人都算作家的話,那麽中國的倒退又何止20年!我要問一句:支持韓寒的知識分子們,你們不懂怎麽看文章嗎?
引用完,畫線------------
類似水平的博文還有。韓寒自己寫的文章基本上找不到幾句完整的話!竟然有人認為《三重門》和《杯裏窺人》是他寫的!你讓方舟子怎麽停下來不查個水落石出???
(五)韓寒詳細介紹是怎麽幹前女友的
" 當年進鬆江二中非常不容易,好在現在不怕老師了也不怕被開除了,我就可以全部交代,當年是因為我初中的女朋友直接免試被這裏錄取,我才鎖定了這所學校。 …… 在這個學校裏幹的壞事非常多, …… 半夜爬水管子去三樓的女生寢室 --- 你們可能都不知道如何才能進去,我也是研究了一個星期,這個工程就像《越獄》一樣,需要圖紙,我這裏還有一份當年設計的路線圖,可以順利安全的進入女生寢室,當然,這個計劃的最後一個程序是要有人給你開房間門的,要不你爬上去幹嗎幹誰?和女朋友分手後,還泡過學姐,追過學妹,中意過老師,後來留級了以後,又認識了同班的女朋友,相處多年。如今可以全部說出,好痛快啊。 "
(六)韓寒是怎麽羞辱他老爹的
韓寒父子同時接受優酷采訪時說:“其實我父親很可愛的,而且你現在把方舟子的圖片放在這裏,看誰更猥瑣一些?”
韓寒話音一落,韓仁均就傻眼了!趕緊接過話頭說別的。表明韓寒缺乏最基本的邏輯思維能力,他搞不懂如何表達方舟子猥瑣而他爸可愛,便來了個比較級看誰更猥瑣。
打從麥田質疑韓寒以來,隻懂賽車的韓寒不得不出山迎敵,這一下就暴露了韓寒的廬山真麵目了。
(七)韓寒是怎麽罵自己的粉絲的
引自網絡:
也許你曾經讀過韓寒超過此類水平的作品,那是他爹韓仁均寫的。
如果你剛好還繼續是韓寒的粉絲,那我問你:你的親生父母、兄弟姐妹曾經這麽羞辱、謾罵過你“弱智”、“很傻”嗎?不用你告訴我我就知道答案絕對是肯定的!這在醫學、心理學、社會學方麵都有解釋。在你小時候遭受父母或者老師等人的羞辱、詆毀、謾罵後,你就逐步習慣了被虐,久而久之,誰越是用詆毀你的語言虐待你,你就越是佩服誰。你父母曾經告訴你:三天不挨罵,你就長不大!
被虐,便是邪教教徒崇拜教主的唯一理由。不論教主多麽不合情理,不論有多少證據揭穿了他在騙你,你一定不會背叛他。包括美國的大衛教也如此,教徒的老婆跟大衛睡,丈夫高興著呢!
我當初刪掉第一篇方韓大戰文章就是考慮如何減少韓粉們內心的傷害。後來發現,韓粉們有的已經有宗教特色的崇拜韓寒了,無法自拔,便想寫點證據文章,幫助他們早日走出來。當年被騙的紅衛兵們下鄉後才轉過彎來,知道被毛澤東當工具甚至當狗用了,搞死那麽多跟紅衛兵們都沒有過恩怨的人,被用完後就下鄉吃苦去了。說的是“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犯人去勞改的名稱也是接受再教育、勞動改造思想。紅衛兵們此時才明白過來自己被騙子利用了。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四五運動就是紅衛兵那一代人借機跟老毛算賬的。毛澤東親自告訴張玉鳳:“這是衝著我來的,看來黨心民心都不在我們這邊。”他清楚被他欺騙、玩弄的年輕人覺醒了。
待續
老閻,
別把自己打扮成救世主的樣子,哪個救世主都不是您這樣的。慈悲您懂嗎?沒那麽點兒慈悲心啊,就別想當救世主。
蠢人從來都覺得別人比自己蠢。
看看你自己的帖子,你自己說的話,你還有臉繼續在這辨。
我寫的我知道帖子是你寫的是讓你清楚,很多東西你不能自證,而不是一味的追著人窮追猛打。方舟子會對韓寒說這樣的話嗎?
在你激動之前把別人的話看清楚再噴不遲。
我也懶得回複你了,如果有什麽高論就恕不奉陪了,至於其它的,全數留給你自己,我知道,就是到明年這時候,你也證明不了你自己的帖子是你自己寫的。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做人,還是厚道點好。
網上很多關於方大力推薦轉基因的文章,說他是拿錢為美國的公司工作。其實這也是一種誅心,沒有真憑實據,這樣的事還是不說為好。
但有一點,我在英國有次買到一瓶轉基因植物油(tesco),用了一點,發現後拿回去退,告知商家沒有醒目的表明這是轉基因食品,商家二話沒說退了,據我所知,很多人都退過。後來也就沒發現轉基因油,應該是商家撤架了。至少在這一點上不像方所說的在西方大家都用了十幾年了。
你和方一樣,對於自己證明不了的,選擇回避。你一直沒有回答我對你的質疑 ( 帖子是你寫的,這我知道,可你如何自證?)
不好意思,筆誤,我說過我打字奇慢,這也是我為什麽很少回帖的原因。
我的原意是,劉菊花拿出文聘可能招致更多的質疑,就像韓寒的結果一樣。所以她寧可不曬出來。如有誤解,在此見諒。
我一直所反對的就是方得方式,典型的文革手法,先致你於有罪,然後讓你自證無罪。
至於韓寒,本人了解不多,隻是讀了韓三篇。談不上高深,比較理性而以,說的也是大實話。
看來事情不簡單。
有一點我倒是同意老閻的看法:1-2年,真相會浮出水麵。隻盼是別太出人意料。當然按老閻的話,紅朝威武,什麽都有可能。
我無意卷入你們的辯論。
我所同意孺子牛的是這部分觀點:
“為了證明自己的所謂觀點,把隻是一個可能(或者是很可能)的事情絕對化,不惜讓一個可能無辜的人身敗名裂,這是何等的勇氣。
大家知道,在北美,12 個陪審團裏隻要有一個人認為被5告無罪(在英國是三個),被告就可以被無罪釋放,也許他真的是罪犯,但為了普通公民不被冤枉,寧可信其無( 當然,此原則對公權力不適用)。大家在北美享受著此項原則,卻坐在電腦前用有罪推定肆無忌憚的攻擊一個普通公民,於請,於法。我都保留自己的意見。
”。
至於你們爭論的命題問題,"方質疑韓寒",按已經發生的方韓事件我理解是我說的命題3“韓寒至少有一篇作品有人代筆”,隻一個可證實不可證偽的命題。當然如果你們有不同理解或者隻局限於"方質疑韓寒"這五個字是否構成命題,那另當別論。
我是同意你的觀點的。其實,韓寒是否造假,不是我所關心的核心,我所關心的是方舟子這種文革的作風,沒有事實證據就可以大放厥詞的行為。方舟子提出的是命題3“韓寒至少有一件作品有人代筆”,這是隻可證實不可證偽的命題,證明的責任在方舟子而不是韓寒;而方舟子卻要求韓寒證明命題4“韓寒所有作品都沒有代筆”,這是隻可證偽不可證實的命題,韓寒如何證實一個隻可證偽的命題?簡直是笑話。方舟子可是發表過長篇大論講述“科學理論必須是可證偽”等等,對證實證偽頗有修養的人物。搞不懂其背後的動機。方舟子的水很深。看來我應該找新華社的朋友了解一下內幕。
無知固然不好,無良更加可怕,尤其是自詡的有知(?)無良。
為了證明自己的所謂觀點,把隻是一個可能(或者是很可能)的事情絕對化,不惜讓一個可能無辜的人身敗名裂,這是何等的勇氣。
大家知道,在北美,12 個陪審團裏隻要有一個人認為被5告無罪(在英國是三個),被告就可以被無罪釋放,也許他真的是罪犯,但為了普通公民不被冤枉,寧可信其無( 當然,此原則對公權力不適用)。大家在北美享受著此項原則,卻坐在電腦前用有罪推定肆無忌憚的攻擊一個普通公民,於請,於法。我都保留自己的意見。
恭候你的自證,,,,,,,,,,,,,,,,。
如果你能證明你的帖子都是你自己寫的,我從此不再文學城出現。
你有看過我以前的帖子嗎?張嘴閉嘴別人無知無畏,你自己就是。我從來沒有說過韓寒一定沒造假,他可能造假,但僅僅因為可能就把人一棍子打死,本人無論如何都不能同意。
你還沒有回答我以前的問題,你證明一下你的帖子是你自己寫的,就像方讓韓自證一樣。是不是自己證明不了的東西就可以視而不見(我僅僅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命題1和2當然是互為否命題,甚至所使用的手段和證據都是一樣的(找到一隻非白天鵝);但一個隻能證偽不能證實,一個隻能證實不能證偽,從方法論的角度看是方法不同而已。
命題1. 所有天鵝都是白的。(或者說,非白色的天鵝不存在)。
命題2. 至少存在一隻非白天鵝。
命題1為可證偽命題,因為命題主張所有天鵝都是白色的,如果某甲找到一隻不是白色的天鵝,就可以證明命題1是錯的。
但命題1是不可證實的,因為不可能找到天下所有的天鵝進行顏色鑒定。
命題2是可證實的命題,如果某甲找到一隻不是白色的天鵝,則命題2成立。
同樣,命題2是不可證偽的,因為不可能找到天下所有的天鵝進行顏色鑒定。
回過頭來,韓寒事件至少也可以有兩個命題:
命題3. 韓寒(至少有一篇作品)有人代筆。
命題4. 韓寒(所有作品都)沒有人代筆。
哪個是可證實命題,哪個是可證偽命題?
現在似乎大家都搞的是命題3,應是“可證實”命題,不可證偽。如有人認為命題3是可證偽命題,請賜教。
注:命題1、2是學校所學的,所以是抄襲來的,偶承認在先,不勞打假人士費心了。
你繼續,你現在的表現就是真的無知者無畏。
恭候中,,,,,,
虧你寫了這麽多,仔細看了幾遍。得知以下幾點。
1,韓寒造假了,誰說他沒造假就是無知者無畏。
2,程序正義不適合韓寒。
3,韓寒在媒體的麵前表現說明文章不是他寫的。
4,有膽敢質疑你dedino的不是無知就是混蛋。
。。。。。。。。
你的確配得上寫大字報,夠快,夠多。但並不表明你說的是真理。
我沒讀過韓寒的幾篇文章,但基於你這樣所謂的推理得出的結論,並且是不容置疑的結論,我隻能說你是無知者無畏。說你滿嘴噴糞應該沒冤枉你。
請問你能不能證明這帖子是你自己寫的?你就自證吧,如果你連證偽是什麽意思都看不懂,你可以借這個帖子學習一下,先證明這是你寫的。(別告訴我你知道帖子的內容就算你寫的,看過的人都能記住)
追求程序正義有什麽錯?沒有了程序正義難道還指望什麽結果正義?
你打字快,我就在這侯著,等你的長篇大論。
錯誤?是法院判的還是你判的?
你也配說自尊?本人自始至終隻是在質疑方打假的方式,而沒有像你上來就滿嘴噴糞。
你以為你是真理的化身?想咬誰就咬誰,沒讓你寫大字報真是屈才了。
無知者無畏這話最好不要隨便說,因為很可能落到自己頭上。
都說文人相輕,這話不假,還好我不是所謂的文人(不靠寫作吃飯)。
僅憑文章中的漏洞就說人是代筆,就好比我見你窮,正好鄰居家失竊,我推理是你偷的一個道理。有動機嗎。誰證明你不在現場,我老爸。不好意思,因為證人是你老爸,所以還是你偷的。
方質疑韓寒,是不能證偽的,就像劉菊花不把自己的文憑拿出來一個道理,為什莫自己做不到的東西偏要別人做到?
王佳芝愛易先生愛得深,最後卻被毒蛇咬住了喉嚨,死得冤枉。
換了你,一年拿幾千萬的代言,還有無數所謂公知母知捧你, 還有國家級美人的青眼,黨也說你升華超越了,那你還要不要做什麽冒險的事情?你認為他還能為民主弱勢搖旗呐喊嗎? 意思到了就可以了, 韓粉們入戲也不必太深
"我沒有去過美國,但是我認為陪審團不可能...."
你的那個“認為”按你自己的說法也是沒有根據的,也沒有給出材料。
你沒有來過美國,也沒有材料,就可以認為,為什麽別人就不能根據手上的材料來作出結論呢?
"我現在真看不懂我的碩士論文!"
這不奇怪,相信你已經改行,至少是沒有接著當年的論文繼續研究下去。我自己的博士論文中的推理我也記不全,但至少記得自己做的是什麽。結論是什麽。再說了,剛發表過的文章就記不住了,和幾十年後忘了不能一概而論。
關於考據學,可以參考下麵的鏈接:
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21002715.html
麵對同樣的事實,你認為別人的推理都不可靠,隻說明你的推理是基於另外一種邏輯。我這裏不評判它是對還是錯。
能否介紹一下考據學?
能否介紹一下考據學?
順便說一句,你質疑他不敢踏紅線,似乎也太過了。
你不知道,踏紅線在中國大陸是什麽後果?你敢踏嗎?還是你的觀點湊巧和“偉大,光榮,正確的”相近?!
潤濤兄,蘆笛的許多觀點我不認同,例如他對新亥革命的態度以及中國的改革思路上。但這並不妨礙我認同他在韓寒事件上的立場。
潤濤兄的大作我一直很推崇,你可以把很深的道理用平民甚至詼諧得語言寫出來。我在英國一直對喜歡閱讀和思考的人推薦你的博克。但在這件事上,我覺得你有點草率了。方是先入為主,先有代筆的結論,然後從作品裏找毛病(接著麥田的茬),我所反對的就是這個。
另外就如你在下篇文章裏說的,沒有崇拜誰得問題,一切靠自己,有自己的思考,這也是為什麽我沒有在你的那篇大作留言的原因,你可以有你的觀點,我保留我的,這並不妨礙我喜歡你的另外的一些大作。隻對事,不對人。
我負責任地說,我的碩士論文(1988年,清華大學力學係),是完全我自己寫的。我的結論的其中一個點,因為無法得到導師認同,還推遲了半年畢業。但是我堅持我的結論。
不過,我也負責任地告訴你,我有時候也和現在的同事們講,我現在真看不懂我的碩士論文!
我本來是不想參加評論的了,但看你如此崇拜蘆笛,我需要告訴你:我跟他打過不少交道,他就是一個思維混亂毫無眼光的瞎咋呼的混混而已。別拿他當回事。我這句話,你用不了兩年,就認同了。韓寒事件,會讓很多所謂的公知們露餡!蘆笛他們會跟韓寒一起被釘在曆史的恥辱柱上。讓我們拭目以待。
你說得不錯,韓寒的確是個小混混,隻不過有點小聰明而已。但並不能因為他是個小混混大家就可以胡亂打一氣。就像是不能因為某人是地富反右壞,你就可以踏上一隻腳腳踏永世不能翻身一樣。
我一再強調,方打假沒問題,有問題的是它的方式。打唐駿時,證據十足,大快人心。打韓寒則是典型的誅心。這也是為什麽我轉了蘆笛老先生的帖子,我認同他不能誅心的觀點。
我不覺得在海外還有什麽韓粉,韓寒寫的那些東西給國內的人看看還可以,拿到海外幾乎是一錢不值。國外發達的資訊相比他寫的那些東西,不是小烏和大烏的區別,是沒法相提並論。
我一再強調,方打假沒問題,但方式值得探討,比如這次打韓寒的方式。我不知道為什麽有人就是看不懂(還是故意裝作看不懂)。就好比是康生在延安審查特務本身沒問題,有問題的是它的那種方式。
你高看韓寒了, 你好好研究一下他的韓三篇,就覺得這個是韓寒和他老爹與主流靠攏的姿態。
他之前確實砭評了時弊, 但是很少有踩紅線的,也絕不具體到某人某事。 還有一些事情網民都討論爛了,韓寒才總結陳詞般地說上幾句,你說能有多少風險。
你把國內言論環境想得太差了, 你混一個星期天涯看看,就知道尺度了。
本來他還算是個民意的窗口,偶爾說上兩句過線的,讓外媒開心,看,中國民主後繼有人,我們也好繼續鬧騰了; 讓黨放心,年輕人雖略有點反骨,總的來說很是識時務。
韓三篇有兩個目的,第一可立名。 韓寒才是64後重談民主第一人,算是拋磚引玉了,會有人接過話頭的, 第二可以少說點危險的話了,安心開車泡妞了。 他最後的那點社會責任也消失殆盡, 你說要他杵在那裏幹什麽。
可惜他那點文字實在太單薄, 這次實在無法引起新右派的共鳴。反而連黨都點名表揚了,你說他該不該倒,嗬嗬。
後來兩篇博文是踩了紅線了,也是韓方大戰以來的救命之舉, 他不趕緊歸位,你們這些韓粉都不會挺他了,明白?
中國也許是需要一個兩頭討好的明星來維持下平衡,但最起碼這個人不該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如果他的東西確實有一兩樣是他自己寫的,那麽我也可以頭戴鮮花,叫一聲教主萬歲的哦
其實閻兄寫的韓寒的夢再明白不過了,韓寒寫作水平要是真有賽車那本事,也不至於丟人顯眼了,早讓舟子俯首稱臣了。到現在兩個月了,連篇像樣的反駁文章都弄不出來,還天才呢。我知道,韓粉們也急,可惜教主就那麽不給力,不過罵人可是很給力的,所以呀,韓粉們有樣學樣,到處犬吠。看來還真應了那句話,有什麽樣的教主就有什麽樣的粉絲,而什麽樣的粉絲也就有什麽樣的偶像。這點,韓寒對粉絲理解的還很到位的。
一百萬?那比當年崇拜旗手江青的紅衛兵差至少400倍!
一堆狗屎裏就有一百萬個蛆呢。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01280b0102e150.html
就算是在你們打壓的情況下: 一百萬的閱讀量,2.5 萬的評論,四千多的轉載,一萬多的收藏。 看看支持他的都是些什麽人,而發對他的又是什麽鳥人。
你不要繞著彎子罵韓寒好不好?
韓寒說我看到人性是醜的,你說韓寒到底有沒有人性啊?
整個中國的政治和道德懷鏡是糞坑,又說韓寒有良心,韓寒是中國道德的亮點,最高水平,旗幟,代言人。這不是把韓寒生生地往糞坑裏推麽。
還說他的博客,敢於為老百姓說話,每篇博客點擊率至少幾十萬,評論數萬,許多下層的百姓當作一個對政府不滿和發泄的平台。 你是不是暗示這是一個我們這兒最大的糞坑呢?誰都知道排泄物去哪裏的。
看了你的回帖,我知道你對我的東西什麽都沒有看進去,因此我也不想再多說什麽。在海外,每個人都有思想的自由,也都有言論的自由,你盡可保留你的觀點,我也不想費力去改變你的觀點。
老閻悲心婆切,屢屢發表文章以開導韓粉,我是沒有這份耐心的。我更相信的是每個人自己的智慧和品德,接受不接受取決於每個人自己的智慧。
但更可怕的是,有的人不是沒有智慧,而是沒有品德。他們心裏明知韓寒是個混混,還在竭力地扭曲真相,歪曲事實,攻擊方舟子等人。這些人其實也是混混,是道德上的混混!那個蘆笛就是一個典型代表。
你說得太好了。他們這些博士生怎麽就搞不明白呢。難怪最高領導人很少有博士生的。
讀了那麽多書,還是不懂得什麽叫證據,什麽叫常識,什麽叫邏輯。雖然我不能保證韓寒沒有找人代筆,但比起方肘子之流的陰險自私和小雞肚腸,韓寒不知道要比起你們偉大多少倍。
韓寒成為偶像不是因為他寫的小說出名,而是因為他的良心,他的聰明,機智和灑脫,他的博客,敢於為老百姓說話,每篇博客點擊率至少幾十萬,評論數萬,許多下層的百姓當作一個對政府不滿和發泄的平台。 可以說當今中國沒有一個知識分子和異議分子能取得他1/10 那樣的效果。
潤先生,本來也是我的偶像,我曾經轉過他無數篇文章,覺得你還算是有一點良心的知識分子,但這次沒想到就為了證明自己和方肘子有同等水準的小人,不惜花那麽大力氣去打壓韓寒,令人痛心。退一萬步講,就算韓寒是一群有良心的知識分子集體的筆名,挖空心思借用韓寒的Body 打擦邊球,創造了一個能在中國環境下能相對自由批評政府,為社會底層人士說話並成為年輕人的偶像,又有什麽壞處呢?這值得你去打假嗎?
整個中國的政治和道德懷鏡是糞坑,你卻盯著幾個清潔工身上的汙點,不惜動用顯微鏡來證明他們也是不幹淨的,你說你無聊嗎?
一百五十個海內外雜貨真的嚇到了蓬間雀了,怎麽得了,我要飛躍!
《關於劉菊花碩士論文涉嫌抄襲問題的公開信》——156名學界、媒界人士聯名呼籲社科院處理一位碩士論文的涉嫌抄襲者,如此高射炮打蚊子之舉或許僅僅因為劉菊花是方舟子的妻子。此事無法簡單論對錯,而必須將它置於當代中國具體社會背景下來討論,但必須從方舟子開始談起。
這事應該是對的呀?你怎麽羞羞答答地不敢肯定啊? 看來你心裏知道醜,知道惡心。你放心,這種貨,再加五百個也不頂事,隻會把笑話越搞越大。連這種鬧劇都嚇著了,還絮絮叨叨地說什麽連累家人了。內心真不是一般的弱。你會看到菊花的內心比他老公還要強大。你是如此的溫柔,我們大家以後不欺負你了,好不好啊?
儒子牛,我都替你可惜。你貼了兩個那麽長,那麽有份量的的帖子,為什麽要貼在一起讓他們互相打架啊?同一件事,在第一個帖子裏你說是偽公正,卻又在第二個裏麵大加推崇。難道同樣的東西前麵加方舟子三個字就變得不一樣了?你是在賭讀著都會像你說的看了後麵就一定忘了前麵,還是自己把自己給繞住了?你就不能有點耐心,等人家講幾句後在貼第二個?可惜了那麽多的功夫了,可惜了了。
這篇文章寫得好。看來還是有明白人啊。
蘆笛
剛才見到某位先生寫的《勘破韓寒代筆門》,亮出了韓寒請人代筆的鐵證,最主要的一條,似乎就是韓寒連自己的小說裏寫過的話都記不住。
這當然是鐵證了,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不但就此同意“質韓”派,而且還乖乖在此承認:《毛主席用兵真如神?》不是我寫的,因為我連其中的話都記不住。
幾個月前,我去出版商家去作客。晚間七八點鍾,他的電話響了。他拿起來說了一陣,就遞給我,說是某位作家指出我的《真如神》有許多硬傷,他也不大清楚,最好還是我和他直接談。
那一瞬間,我腦袋裏嗡的一聲,隻覺天昏地暗——我最怕的就是這個。我不怕人家不同意我的觀點,那是必然的,但最怕的就是人家發現了我的史論中的硬傷(史實錯誤)。至於軟傷(思路或推理錯誤)我倒有把握,一般不會犯。但寫史論,誰也不敢說他不會誤采了靠不住的史料。就是為此,我那部書才“代筆”得無限痛苦,讓我死去活來,(胃)痛不欲生,所有的史料和引文都再三核對過。然而還是免不了筆誤,例如朱德在1948年說傅作義不好打,等書出來後,我才發現,我引用那段語錄時,竟然把1948年打成了1949年!那陣子傅作義都投降了,還有什麽鬼的不好打!如今又有人打電話上門告訴出版商,我那史論有諸多史實錯誤!
我於是接過電話,和那位青年作家“懇談”(這好像是台灣用語吧)。那位作家對軍史極度熟悉,舉出了兩三個 “硬傷”。但無論他說什麽,我都根本反應不過來,他說的究竟是那本書裏的哪段話。
幸虧那朋友家裏有的是存貨,我於是趕快拿了一本,翻來翻去地找。他在那邊念頁數,我在這邊查找。找到後,我仍然無法反應過來,他指出的到底是什麽錯誤。他在電話那邊一再重複,可我就是不懂,頁數也找到了,段落也找到了,可就是記不得那段話說的是什麽事,而他指出的又是哪兒的錯。我臉紅筋脹,雙重狼狽不堪——一方麵,自己的史論據說出了重大史實錯誤;另一方麵,人家特地來指出時,我竟然記不得自己說的話!
我於是趕快臨渴掘井,從頭細讀人家指出的段落,想迅速弄明白那段話介紹的是什麽史實。可世上的事就是有那麽怪——心裏越著急,就越是喪失了理解力,眼睛隻知道在那頁麵上反複掃描,可就是看不懂那幾段話——MMD,那還是我自己寫的話啊,並不是什麽GRE上的難題!
到最後,我隻好跟對方說:我竭誠歡迎你挑錯,也萬分感謝你挑錯。但你這麽說,我一時找不到錯在何處,也無法理解為何出錯,你能不能寫成文字給我寄過來,最好是寫成批判文章公開發表,以免讀者讓我誤導?他同意了,於是雙方就交換了郵址與電話號碼。
放下電話,我喪魂失魄,頭跟碓打了似的,暈暈忽忽,隻怕是升學考試落第也沒那麽淒惶。那位出版商和另外一位朋友都問我是咋回事。我心不在焉,跟沒聽見似的,隻會嘴裏喃喃地發出無意義的重複噪音,雙手則機械地把那本破書翻來翻去,如點鈔員點鈔一般,想找出那隻rat來。英文有個表達:smelt a rat,可我當時所有的感官都失靈了,根本也就聞不見那死耗子在哪兒。
次日去旅遊,我“居則忽忽如有所失,出則茫茫不知其所往”,根本就沒有心思,隻在想著這事,但實在是想不起我到底是在哪兒出了重大疏忽。幸虧當晚小夥子的電郵就來了,開出了兩三個錯誤。因為寫成了文字,我手上有書,又是晚間一人獨處,心平氣和,這次總算明白了人家的意思。他說的那幾個問題似乎都並不是很重要,我這才如釋重負。
他指出的主要錯誤是,蘇聯給東北共軍的援助並沒有我說的那麽多。我給出的四個來源的數字,其實都是來自於莫斯科同一來源,極大地誇張了。他問我看沒看到楊奎鬆與劉統的爭論。我當然看過,初稿還有批駁劉統的段落,隻是因為考慮到篇幅,才刪除了那些離題的話。我確實給出了幾個來源的數字,但我同時也轉述了另一種否定的看法,所持的完全是寫科研綜述使用的客觀態度。我還特地說明,對此問題尚需進一步研究。因此,這不能算什麽硬傷,不會對我的基本立論有何影響。
那節的標題是《“辰兄”給了中共問鼎的硬實力》,介紹的是蘇聯在東北給中共的援助。但這援助是多方麵的,提供軍火隻是其中一方麵。極而言之,就算蘇聯一支槍都沒給(與事實相反的虛擬語氣),光是違反與國府簽訂的條約,包庇八路軍搶占東北;向中共贈送軍火企業;讓中共在大連“租界”裏開設“建新公司”,生產供應南滿以及華中和華北共軍的軍火,造出在淮海戰役中起到重大作用的大炮彈(這可是粟裕親口承認的);與中共東北根據地通商,提供東北本地不產的戰略物資諸如棉花,確保了共軍能在冰天雪地裏作戰;派出大量專家為中共修複戰略鐵路;以北韓為被隔斷的南北滿共軍人員與物資的交通提高戰略通道;甚至在旅大直接出麵保護被杜聿明擊潰的南滿共軍,等等,這些援助就足以在國共實力對比的天平一側加上舉足輕重的砝碼了。所以,那“硬傷”即使存在,對該節標題揭示的主要論點也毫無影響。
這位作家指出的另一個“硬傷”,則是說我誤采了龔楚的證詞。林彪當團長並不是毛而是朱德提拔的。我覺得此說有待商榷,因為李德也說林彪是毛的心腹。何況後來的事實表明,朱毛終生不和(王力說,毛曾對他說,朱德在關鍵時刻都反對他。但朱德在井岡山是軍長,陳毅是政治部主任,所以他要保這兩個人),而林彪一直是站在毛這邊的。即使龔楚記錯了,我錯誤征引了他的說法,那也不是什麽重大問題,並沒有動搖我的什麽論點。毛善於搞權術,拉攏親信,搞倒競爭對手,是眾所周知的事實,草地分裂以及延安整風就是他這本領的最輝煌表現。
查明了這些問題後,我如釋重負。小夥子很好,在得知我將去他所在的城市旅遊後,盛情邀請我去和他以及另一位作家懇談一番。我很愉快地答應了。但當我後來到了那個城市之後,東道主非常熱心,特地請了一周假陪我們到處玩,我怎麽還好意思辜負人家的一片熱腸,把人家拋開,自己去赴會?
於是,當小夥子很熱情地給我來電話時,我隻好很抱歉地跟他說:對不起,我的日程全都排滿了,東道主立誌要帶我們遍遊這兒的每一個景點,不能掃了人家的興。再說,我現在心思全在遊山玩水上,就算是見麵懇談,隻怕也是心不在焉,反而浪費了你和另一位先生的時間。所以,最好還是請你寫篇質疑批駁文章,澄清事實,以免我誤導讀者。事實上,我自己就這麽做過。《國共偽造的曆史》與《毛澤東的近臣和女人》出版後,我才看到一些新史料,與我在那兩本書中對某些史實的詮釋不符,我為此還特地寫了《蘆笛史論中的幾個史實問題》作為補正。因此,若你能寫出這篇文字來,我當由衷感激。遺憾的是,小夥子說他正在忙著寫另一本書,實在顧不上,我隻好怏怏作罷。
以上事實表明,蘆笛連他自己寫了些什麽話都記不住,被人問起時張口結舌不知所對,要等到過後麵對著文字提示,有書在手上仔細尋找,才最後悟出了對方的意思。請注意,此事發生時,那本書出版才三四個月。我就居然鬧出這笑話來,難道還不該引起革命警惕性極高的革命群眾的注意?
不僅如此,我這種毛病不是第一次犯了。這次整理舊作編電子書,我才發現,過去回答網友的某篇文字,整個把牛逼扯到馬胯上去了。美軍入侵伊拉克期間,我駁斥那些歡呼“解放”的民主教徒,說如果“民主”就是“善”的同義語,民主國家從來不幹壞事,不會侵略其他國家,或者說民主國家就有天然資格去打專製國家,那請問第二次鴉片戰爭是怎麽回事?英法都是民主國家,而中國當然是專製國家,莫非英法來打中國,把圓明園都搶了燒了,也是大善事?而中國因為實行專製,就天生該讓民主國家來痛打不成?這世上有哪一條民主原則規定民主國家有權利去主動進攻專製國家?聯合國憲章難道不是老美參與起草的?
此後我完全徹底地忘記了這些話。許久後,某網友看到那篇舊作,受到了啟發,寫了篇文章。但他隻是籠統地提到“老蘆說起第二次鴉片戰爭”,卻沒有具體引出有關話語。於是我便誤會到八萬竿子打不著的地方去,在回帖中沒有譴責英法侵略,卻數落了中國人的愚蠢。這當然也不錯,道義上,英法是應該深受譴責的侵略者,但在功利與策略上,中國人是無法形容、難以相信的驚天動地的愚蠢。但這兒的問題在於,我壓根兒就忘記了我當年是用第二次鴉片戰爭來作什麽論點的論據的。所以,那答帖完全是牛頭不對馬嘴。
以上種種事實,就是蘆笛的作品是由他人代筆的鐵證——誰能相信一個作家連自己寫的文章都會忘記?
那位作者還援引了美國還是加拿大的某個謀殺案來“勘破韓寒‘代筆門’”。其實我早就在駁斥安魂曲時講過了:首先,刑事案與民事案是兩回事,各自有不同的法律指導;其次,中國實行的是大陸法係,並非英美法係,不搞案例法,遑論用刑事案例指導民事案件;第三,所謂“間接證據”(circumstantial evidence),是需要推理才能得出結論的證據。這種證據要能成立,最關鍵的一條,是必須排除一切其他可能。這可不是我說的,不信請去查英文的《維基百科》。
我想在此補充的是,英美法庭裏麵坐的並不都是皋陶,洋人並不都是拉屎都是九轉金丹的玉皇大帝,照樣有錯案冤案發生。按西方司法精神,那位作者(或許是抄安魂曲提供的材料吧,沒細看)恰好挑了一個最臭、最有問題、最有冤案可能的案例。凡是在西方生活的人都該知道(安魂曲例外,他是永葆革命青春、拒腐蝕、永不沾的南京路上好八連的退伍兵,所以才會有那種國產特殊嗅覺,專門把這類臭案金裏淘沙挑出來),西方的司法原則(說的是刑法,不是民法,民法一般是民不舉,官不究,告者舉證。方舟子若到西方打官司,隻會輸到連褲帶都賣了)是“無罪推定,疑罪從無”。所謂“疑罪”,就是隻有線索沒有證據(尤其是直接證據),全靠邏輯推理作出的指控。這種指控連立案的希望都沒有。說到底,“寧縱勿枉”就是西方法治的最基本的精神。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出於人家最大限度地保護公民人權,盡一切努力避免冤案錯案發生的基本立國精神。
這種司法製度當然有弊病。最典型的例子我早就在舊作中舉過了。當年OJ Simpson被控謀殺了他的前太太及其男友。事發後他倉皇逃走,警方出動了大批警力包括直升飛機追捕,他走投無路才投的案。在庭審中,警方拿出了過硬證據,那就是現場發現的OJ的血手套,以及OJ在現場留下的DNA。然而OJ卻最後無罪開釋了。歪?那是因為OJ在法庭上得意洋洋地演示,那手套太小,他根本戴不上去,所以不是他的。那DNA呢?據律師說,警察采的樣被細菌汙染了,所以結果靠不住!
我當時在電視上追蹤此案審理(時間拖得很長很長,中間似乎還一度解散了陪審團,記不清楚了),看到此節時,不由得對著屏幕上的律師豎中指:NND,這是人說的話麽?細菌汙染當然可能,但隻會因為混入了細菌的DNA,使得樣本分析得出的結果與本人不符,亦即“細菌DNA+OJ的DNA ≠ OJ的DNA”,豈會歪打正著,得出“細菌DNA+某個第三者的DNA = OJ的DNA”的結果來?!
然而OJ就是無罪釋放了。全世界人民心頭雪亮,都知道他就是凶手,那又怎麽樣?程序正義高於實質正義,這就是最生動的表現。這是錯判不假,但同樣是錯判,到底是“冤埋城闕暗,血染戰旗紅”好,還是寧縱勿枉好?再完美的製度,都要靠人去執行。既然是人幹的事,出錯就是不可避免的。司法也是這樣。在這種情況下,尊重人性、敬重生命的大慈悲、大智慧,就是盡可能避免犯下不可挽回的錯。在西方,沒有什麽比輕忽人命更大的罪孽了。人家最後之所以要廢除死刑,就是因為一旦錯判,就再也無法改正了。前蘇聯有個政治笑話:“基督教相信死人複活,GCZY相信為死人平反。”此乃典型的紅色幽默,其中透出的無窮辛酸,非過來人不足以領會。我那青年時代橫死的同窗老巫,他母親幾乎哭瞎了眼,苦撐苦熬十年多,最後終於盼到了一紙蓋了橡皮圖章的組織結論。我至今一想起他母親在追悼會上的模樣來,就禁不住老淚涔涔。
與OJ案形成鮮明對照的,是《兩刻》裏的一個故事,忘記得差不多了,大致情節如下,如果記錯,歡迎網友更正:張三跟李四吵架,李四怒罵道,哪天老子宰了你,把你扔到枯井裏去!沒幾天張三果然失蹤了,後來有人想起他與李四的口角,就去報官。官府派衙役到那枯井一看,張三的死屍果然在裏麵。請問那些形形色色的“民福”(民間福爾摩斯)們,諸位要的“間接證據”不都齊全了麽?是不是李四就是殺人犯?爾等要在中國做官,還能幹出什麽好事來?
這說的當然是刑法,但民法訴訟的出發點是同一個——盡最大可能保護公民的基本權利不被侵犯,而名譽權就是基本人權的一條。像方舟子那樣,利用傳媒尤其是播散極廣極速的微博,在網上高效散布敗壞他人名譽、造成受害人心理上、物質上、社會地位等等一係列嚴重損失的虛假信息(所謂真假是靠證據的有無來判別的,這不需要我再提醒各位民福了吧?),他本人自然必須承擔法律後果。諸位跟著打太平拳,當然無驚無險,反正韓寒絕無可能起訴每一個在網上跟著傳謠的人,隻是諸位心裏怎麽就會那麽平安舒坦涅?
傑弗遜說,個人自由的範圍,是由他人同等的權界圈定的。質疑他人當然是諸位的天賦人權,但這種人權不能撈過界,侵犯到他人的權界裏去。如果“民包” (民間包青天)陰天大老爺們動輒去“勘破三春景不長”,先入為主,有罪推定,那還有哪個作家能享受免於誹謗構陷的自由?任何作家在任何時候,都可能因為得罪了某個小人,被對方潑上無從洗刷、越抹越髒的汙泥,那算是什麽自由社會?
最後想請教諸位:十多年來,方舟子勤勤懇懇、兢兢業業、孜孜不倦地剽竊抄襲。上次我在《我看所謂“人造韓寒”的鬧劇》中給出了鐵證之一。像這樣的證據,亦明編的《方舟子抄襲剽竊年譜》裏多的是,都是直接證據,根本就不需要什麽推理,識字的人看一眼就知道是怎麽回事。諸位何以會對這種明目張膽、而且是已被多人多次反複舉報的盜竊犯罪行為毫無興趣?莫非是“滄海橫流,方顯出英雄本色”,那案情過於簡單,無法顯示諸位“民包”“勘破”疑案的大智大慧,所以才興致缺缺?隻是諸位既然如此急公好義、迫不及待地出來主持公道,伸張正義,那為何要莊敬自強,處變不驚,坐視這種赤裸裸的盜竊行為就在諸位眼底下發生涅?
當然,這世上有的是糊塗人。在敝人開的那個沙龍裏,有位網友看到我上次貼出的方舟子在《大象為什麽不長毛》裏偷盜的證據,竟然說什麽那“根本不說明問題”,因為那不過是方舟子“忘記說明出處”而已。我這才告訴他:
第一,“忘記說明出處”乃是方舟子及其老婆一以貫之、持之以恒、“堅持數年,必有好處”的優良習慣。
第二,任何文明人都知道,你要在營利出版物裏使用他人的東西,事前必須取得人家的同意,出版時還必須特地說明並致謝。
第三,他偷盜的對象,乃是國外學者為了改善全人類福祉做出的非營利學術成就,而他卻把它們化作了滾滾流入自家荷包的金元。這不但是盜竊犯罪,而且是偷盜全人類的財產。
第四,方舟子這麽做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偷得格外理直氣壯,多次聲稱他寫的是科普文字,而科普就是抄來抄去的,無剽竊罪可言。
方聖人當然總是有理,在下何人,豈敢懷疑?但我的問題是,本人出版的也是曆史普及讀物,是不是也不必遵守版權法?我上次出《野蠻的俄羅斯》,就嚴格遵守了美國的版權法。原來搜集了大量插圖,包括斯大林格勒大血戰的精彩照片,赫魯曉夫在聯合國發飆的照片,葉利欽在全國人大當麵羞辱戈爾巴喬夫的新聞照片,突擊隊員進攻俄國“白宮”的照片,等等,但後來都沒敢用。因為美國版權法規定的是70年的限期,所以我隻敢用70年前的照片。我上次就專帖請教過方聖人(記得好像是在《從“抄襲門”看朱學勤與方舟子的道德品質》一文中,但記不準確了,因為我是請人代筆哦),既然普及讀物就不必遵守版權法,那我下次再版該書時,是否可以插入那些圖片。他照例是裝作天聾地啞(當然也不能排除他現在是“打假英雄”、偉大的名人了,咱們屁民的文字無福得近天顏)。諸位既然是他的近衛軍或起碼是他的義勇隊、敢死團,這就請諸位代我向方聖人打聽打聽。這可是關係到蘆某買米下鍋的大事,是所望於諸公。拜托!至祈!
我打字奇慢,還是轉個帖子吧。
方舟子是扭曲社會裏的偽公正
在今天這樣的中國社會,社會力量真正最有價值的追究對象是公權腐敗與貪贓枉法及其對人權的踐踏,而對普通公民罪錯的追究,即使是必需的,也得是謹慎的、盡可能善意的——因為我們千萬不可忘了這個基本前提,社會性懲罰施之於個體普通公民之疑似罪錯時,在中國並沒有可期待的獨立司法足以糾正當事人可能遭到的不公正。
《關於劉菊花碩士論文涉嫌抄襲問題的公開信》——156名學界、媒界人士聯名呼籲社科院處理一位碩士論文的涉嫌抄襲者,如此高射炮打蚊子之舉或許僅僅因為劉菊花是方舟子的妻子。
此事無法簡單論對錯,而必須將它置於當代中國具體社會背景下來討論,但必須從方舟子開始談起。
方舟子以十年之力專業打假,他以現有某些科學結論為依據——也許在他眼裏,那些就是科學的全部——橫掃各個領域(包括但不限於氣功、宗教、中醫、社會學、法學等領域),無論自然科學還是社會科學,沒有他不懂的,沒有他不打的——隻要他認為可以打就可能被打。必須承認,方舟子在有些領域的打假是對澄清社會風氣作出貢獻的,比如針對禹晉永的學曆造假事件等。但是,十年打假,方舟子也遭到諸多質疑,包括被打者自辯性反擊或旁觀者的批評,有些事明顯就是他出錯了(比如此次倒韓的起點和手段都存在嚴重問題,以及大量證據指向他自己的寫作中涉嫌嚴重抄襲,又比如他作為一個學生物學的人,對肖傳國“肖氏反射弧”如此專業的醫學問題,到底有沒有打假的專業學術能力?),但他從未道歉過。方舟子建立了一個無形的“科學裁判所”,以他所謂的科學真理,攻擊一切他認為不科學的人和事,仿佛除了他眼中(僅僅是他眼中)的科學之外,其他的信仰、觀念、學術、情感都不配存在於世,並且在他周圍形成一股巨大的輿論勢力。以微博而論,方舟子的大量支持者(他的關注者目前已超過247萬,雖然關注者未必就一定是讚同者,但如此龐大的關注數無論如何都代表著某種輿論勢力),和他一樣,心中殊少對未知世界的敬畏,對存疑事物的謹慎,對持有不同於他們觀點者的自由和公民權的基本尊重——這在此次倒韓事件中已有充分和惡劣的表現。
以方舟子為核心的“科學真理教”、“科學裁判所”,其基本操作規程是集網絡虛擬警察、檢察官、法官甚至陪審團於一身,在公共領域私設法庭,肆意抨擊普通公民無論是否有害無害於他人的言行,對於一切有效或可能有效的反駁性證據幾乎完全視而不見,毫無邊界地肆意踐踏他人私權,毀人清譽,從而形成一股肆意侵淩公民權、毫無基本公共理性與公民精神的法盲勢力。慘遭方舟子勢力攻訐的人,無論有錯無錯,都會受到輿論上的精神蹂躪,此次韓寒的遭遇就是一個典型例證(關於此事的評論,可見我此前諸文)。
方舟子及其法盲勢力——至少令包括我在內的許多人厭惡,它是中國這個公民社會極端幼弱國度裏的瘟疫。與易中天先生的看法不同,我並不認為有方舟子的社會是可愛的,以我之見,不但不是可愛的,更是醜陋和有害的——一種毫無邊界感,隨時肆意越過自己擅長的領域,不怕冤枉別人(關鍵在於他們主要針對的是普通公民而不是公權力),不怕侵犯別人,不怕傷害別人的勢力,我實在想不出來有什麽可愛的。
但是,方舟子及其法盲勢力的可惡並不是延禍其家人的理由。設想,倘若劉菊花不是方舟子之妻,她的涉嫌抄襲問題還會引起那麽多人興趣嗎?有那麽多被揭露出來的學界有頭有臉人物的剽竊事件中,有誰遭到過她這樣的對待?即便從淨化學術空氣角度看待,是追討一個學界名流的抄襲問題合理,還是窮究並未專業從事學術研究者的碩士畢業論文抄襲更合理?
此公開信的聯名者或許會覺得委屈,難道公開信裏講的道理錯了嗎?孤立地看,這封公開信所傳達的理念正確得如太陽的光輝般耀眼,但任何落實到具體個體的公正都離不開具體社會語境,作為正義的個體性“得其應得”存在著心理比較。
當代中國的倫理自覺尚未得到正常發育,錯誤的基礎性製度一直在強力阻撓這種發育,公權腐敗延禍致社會性全麵腐敗。如此語境下,批判和窮究的主矛頭理應指向不受限製的公權,尤其是在缺乏新聞自由、程序正義、司法獨立的偽法治體係下,公民權本來就隨時都可能遭到公權侵淩(無數的血拆案例、刑事冤案、民事司法不公正都在證明這個事實),可謂侵權容易維權難。因此,對非公權性質的普通公民錯罪抱有一份“千萬不可冤枉”的謹慎,以及“千萬不可過頭”的節製,是公民社會的義務。即使已有明顯證據表明普通公民的某種罪錯,也應當視具體語境而待之以公正基礎上的仁慈,注意對這些罪錯施之以社會性懲罰時的比例——即不可對某個較小的過錯實施嚴重超過同類較小錯誤的懲罰。這絕非法不責眾之意,而是說在一個缺乏正常司法製度的地方,對非公權性質過錯的社會性懲罰,應該寧可輕罰而不可重罰——因為一旦錯罰,通過司法途徑救濟的希望渺茫難求。
在此公開信發布之前,我曾收到過征集簽名的郵件,但我一看郵件標題就有種莫名不快,所以連內容都沒看,後來就完全忘了這事,也沒回複。應當說,此事我處理得有些草率,如果不是阻止,至少應該給發件人回信,這也是基本禮貌,因此,我在此公開向發件人道歉。
亡羊補牢,我要問的是,此公開信的聯署人,你們心中是否還存有株連的思維習慣或潛意識?是因為反對方舟子,所以要追究劉菊花涉嫌抄襲,還是真的對劉菊花涉嫌抄襲那麽義憤填膺?當然,有些聯署者可能根本沒有深想,隻是看內容覺得沒什麽問題就簽了,對於這些人,我隻能對他們的粗心表示惋惜。至於懷有其他想法的聯署人,我希望他們能靜心想一想公共行動中的公共理性和建基於此的規範,以及行動者的公共品質,並提醒包括我自己在內所有人思考此次事件中可能存在的危險。
我始終相信,真正的公正存在於人們心中,即使僅僅是直覺上的,甚或模糊的,公正始終與仁慈相連,不考慮具體語境的絕對公正從來就不存在,喪失了仁慈這更底線倫理基礎的公正,可能隨時都會蛻變為名為公正實為偏狹甚至邪惡的偽公正,從而不公正地傷害無辜者,或同樣不公正地過重懲罰小錯者。
在今天這樣的中國社會,社會力量真正最有價值的追究對象是公權腐敗與貪贓枉法及其對人權的踐踏,而對普通公民罪錯的追究,即使是必需的,也得是謹慎的、盡可能善意的——因為我們千萬不可忘了這個基本前提,社會性懲罰施之於個體普通公民之疑似罪錯時,在中國並沒有可期待的獨立司法足以糾正當事人可能遭到的不公正。這一前提不但於韓寒如此,於方舟子如此,於劉菊花如此,於任何缺乏足夠權勢者都如此。
我當然知道,寫這種文章,幾頭不討好,尤其是可能會更深地得罪方舟子們,但我始終相信公正存乎一心,古人雲:“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執厥中。”可不慎歟?
你指的考據和方的考據是一個東西嗎?
讀方的求醫考據,完全是在捕風捉影,欲加之罪。沒得過那種病就不能寫出那種感受嗎?有句大俗話: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方質疑韓寒一年寫出20萬字,覺得不可能。這也隻能證明方自己本身不可能,一年寫出20萬字的大把,潤濤先生一年也不隻20萬吧。
說實話,本來對這個話題沒興趣,可有些人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興奮,這就很有問題。本人的觀點是韓寒可能代筆也可能沒有代筆,方的咬文嚼字不能說明任何問題。我反對的是方舟子的這種打假方式,如同康生在延安抓特務,康生的這種誅心方式肯定能抓到他想要的,但肯定冤枉很多無辜。沒想到過了一個甲子,康的傳人還是這麽多。
請你不要糟蹋胡適,他決不會低級到說出某人一年寫不出20萬字這種胡話,考據考據,是要有據可考的,不是胡攪蠻纏。
請欣賞韓寒對詞頻分析的理解: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01280b0102e0eu.html
及方舟子的回應和點評: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4068790102dx60.html
---- 《三重門》作者身份的語言學分析 (轉)蘇傑
春節期間,也有人做過類似的詞頻分析。得到的卻是完全相反的結論。實際上,詞頻分析也好,語言學分析(不是文本分析)也罷,都是弱證據。當時,詞頻分析的結果也僅僅是一個引子而已,沒有幾個人當過硬的證據來看。其後總結出來的證據鏈(包括閻先生“穿幫,是謊言的直接證據”一文中羅列的證據),才逐步具有了鐵證的特征和效力。
比較有意思的是韓寒對最早詞頻分析結果的回應。他明顯沒有理解“頻率”和“次數”的區別。把詞頻分析當成簡單的次數統計,煞有介事地大加評論了一番。搞得方舟子哭笑不得。高一物理上冊,“振動和波”一章就開始引入頻率的概念了。韓寒讀了兩個高一,還能把“頻率”和“次數”的概念搞混,實在是難以置信。
考據學是全球都認同的科學,如同物理學化學地質學一樣,都是科學的分支。方舟子隻不過是利用考據學的方法用到打假領域而已。那些對考據學一竅不通的白癡們竟然指責方舟子是在咬文嚼字!真是無知者無畏。
我在土豆網看到的視頻就包括了方舟子對那個美國教授伯恩斯坦的回應,我認為方舟子不構成什麽抄襲。因為那個伯恩斯坦對抄襲的定義竟然是:你引用了他的文章,必須事先得到他的同意,否則就是抄襲。這怎麽可能?凡是寫論文的都知道,一篇論文要引用許多資料,隻要注明了出處就可以了,如果事先都要得到作者的同意,那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寫論文。
韓寒這件事絕對不是什麽有罪推定。任何一個人讀了老閻這篇博文引用的韓寒的文章就知道這個混混的真實水平是什麽樣,這個水平能不能寫出《三重門》這樣的長篇小說?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這是證據確鑿的事情。《傷仲永》中的仲永說是有天賦,可能也就是小時候寫了那麽幾首小詩,這和一部二十多萬字的小說是兩碼事。
你說你不滿意方舟子這次打假的方式是因為他挑字眼,是敗壞文風,這是你對中國的學術史不了解。這種所謂的挑字眼是清朝乾嘉學派的考據方法,清朝的閻若璩就是以這種方法找到了足夠的證據證明了晉朝梅賾所獻的《古文尚書》是一部偽作。而民國時期的胡適和他的學生俞平伯也就是用這種方法證明了《紅樓夢》後四十回不是曹雪芹的原作。
最後,我要說的是我不是方粉。我對方舟子的一些觀點,比如他對中醫的觀點,我也不讚同。但是,對於他打假的努力我是支持的,對他執著的精神我是嘉許的。至於那句話“你可以和方討論某一方麵的問題,但方可以和你討論任何問題”,我也看到過,但那是某個方粉的說法,方舟子本人恐怕是不敢承受的。我也絕對不認同這句話,我們把一個不學無術的混混打下神壇的同時,沒有必要也不應該將另一個人再推上神壇,不管這個人是多麽的有學問!
相對於方舟子來說,我更佩服韓寒。因為韓寒很誠實!他給韓粉們的定義是:“弱智”、“很傻”。
比方舟子厲害多了。方舟子隻是指出連韓寒是騙子而已,但方舟子應該知道:沒有弱智和很傻的粉絲,騙子騙誰去?
邏輯上講,韓寒承認他的粉絲是弱智、很傻,表明韓寒就是騙子,不然怎麽知道自己的粉絲很傻的?
孺子牛先生,您說我的邏輯推理有道理嗎?賜教!
你說了那麽多就是沒說方舟子作假了沒有(就是有也是方的一麵之詞)用方打假的公式:我說你有罪,你來證明你自己無罪(有罪推定)
當方打唐駿假得時候,我在為他喝彩。
但是打韓寒的假,我覺得有不妥。誠然韓寒在此事上的表現低級無比,但並不能證明他就是在作假。傷仲永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仲永的墮落並不表明他童年時的聰明。
聲明一下,本人並沒有讀過韓寒德多少文章,韓三篇是在文學城上讀的,感覺寫的不錯。雖沒多少原創,但是理性十足。
我討厭的是方舟子此次打假的方式,完全是我是教主我怕誰,專挑字眼。如此打假和打唐駿時完全不同。唐駿的假是人事上的假,證據確鑿,不容抵賴。打韓寒,完全是在誅心,這就是區別。就是現在韓寒跳出來說我作假了,我依舊不讚成方舟子的這種方式,這種方式隻能是敗壞文風。我堅信手段決定結果。用卑鄙的方式永遠達不到正義的結果。
方什麽時候能出來證明一下自己沒有作假?網上很多人給出了證據(包括美國一個教授的英文信,據我所知,方從來沒有回複,他隻回複它能證明的),方要麽置之不理,要麽找點不痛不癢的回答。你自己都這樣,何必要求別人如此嚴格。
記得好像是新語絲的一句話(大意)。你可以和方討論某一方麵的問題,但方可以和你討論任何問題。就是把愛因斯坦從棺材裏拖出來他也不敢這麽說吧,你是上帝?術業有專攻,你什麽都行就隻能表明你什麽都不專。
thanks for your post
方舟子真的懂科學嗎?可以簡單的說一句:他不僅不懂科學,他還根本就不信科學。他捧科學,完全是因為科學能夠為自己帶來名、帶來利。否則的話,一個這麽熱愛科學的人,為什麽要放棄自己的科學事業,離開實驗室,去幹一些雞鳴狗盜的勾當、去心甘情願地讓世人整天祖宗三代地對他罵不絕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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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這邊對方舟子的肆意汙蔑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現在對方舟子的這些指控很多都是別有用心的誣陷,不說別的,前一段時間說方舟子的文章《大象為什麽不長毛》抄襲的帖子在文學城傳得沸沸揚揚,那些方黑們如獲至寶,高興壞了。但是我在土豆網上看了方舟子對這件事的回應,可以說是一一答複了各種質疑,有理有據,邏輯清晰,完全消除了我的任何疑慮。
你一方麵指責方舟子“捧科學,是為了名,為了利”,那是什麽名?就是你緊接下麵說的“讓世人整天祖宗三代地對他罵不絕口”的名?這篇文章的作者為了攻擊方舟子,竟然連前後兩句自相矛盾都不顧了!這是什麽邏輯?
方舟子由中國科技大學畢業,來美國取得生物化學博士學位,後來又做分子遺傳學的博士後研究。學曆、經曆完整,他不懂科學的話,那這篇邏輯不通的文章作者卻懂得科學?
方舟子放棄自己的科學研究,轉而去做科學普及工作,這正是方舟子的可敬佩、甚至是偉大之處!方舟子過去十幾年、乃至今天所做的事業比他在實驗室裏麵鼓搗那些瓶瓶罐罐要有意義的多。看看他過去十幾年來被他揭發的學術造假事件有多少!要不然,那個肖傳國都要成了中科院的院士了,那個唐駿也還掛著博士頭銜到處推銷他的成功術!
如果方舟子真的是為了個人的名利,以他的才智專注於他的研究方向不會沒有成就,更不會有今天這麽多的是非和煩惱。但是他離開實驗室,轉而為我們的社會大眾做科普,這就是一種自我奉獻、甚至是自我犧牲。我們今天的社會大眾,尤其是中國的百姓們,真的是太需要一些最基本的科學知識、邏輯知識了,要不然一個小混混都快變成我們民族的“精神導師”了!
我越來越鄙薄中國的這些文人,互相咬起來,就不說了。
繼續看好戲!
方舟子:打假英雄,還是作假奸雄 ?
張開閉口不離“科學”二字,一副科學代言人的架勢。現在人們明白了,方舟子實際上是把“科學”這麵招牌改製成了棍子,拿它到處打人,這個是“偽科學”、那個是“不科學”,反正隻要是他方舟子看不慣的、搞不懂的、弄不明白的,都得挨他手中“科學”棍子的毒打
對方舟子來說,所謂學術作假、學術腐敗無非是抄襲剽竊、一稿多投、假冒身份。到了今天,人們發現,這個“打假英雄”自己就是一個學術大假,就是一個學術巨腐敗。他不僅抄襲英文的文章,而且抄襲“經我審閱後登出的”中文文章,在被人抓住現行之後,還死不認錯,百般狡辯,那德性比被他揭露、痛批的顧冠群、楊雄裏、沈世團都不如——人家至少沒象他似的,再三發聲明說自己沒有抄襲;人家至少沒有象他似的,還繼續指責別人抄襲;人家至少沒有象他似的,一麵說自己“隻要不是整段地照抄,也稱不上什麽‘抄襲’,”,一麵在《法治日報》上告訴世人:“抄一小段也是抄”。中國有句成語,叫做“無恥之尤”。縱觀中國五千年曆史,沒人任何人比方舟子更deserve這四個字了。
方舟子的一稿多投,完全可以和被他揭露的浙江大學的褚健、合肥工大的楊敬安相媲美,並且更甚:他騙稿費騙到“中學生天地”去了。中國有句古語,叫做“童叟無欺”,意思是,就算是騙人,也不能騙老頭和小孩。方舟子這個打假英雄,怎麽連這麽簡單的道理都不懂,怎麽連這麽基本的道德都沒有?人家褚健、楊敬安一稿多投,一經指出,或者承受了侮辱,默不作聲;或者受到了黨紀政紀的製裁。可方舟子不僅毫無反省之意,反倒鼓吹“科普文章應該鼓勵一稿多投”。請問方英雄:您到“中學生土地”要稿費,是否曾告訴人家這是已經得過稿費的舊稿?
方舟子假冒“美國生物信息公司科學家”、假冒“中國科學院生物物理研究所教授”,都是有案可稽的。這比他揭露的陳曉寧、劉輝、楊傑有過之而無不及。人家被揭之後,都有羞恥感,不再敢拋頭露麵,到處張揚。而我們的方英雄對自己的假冒身份被揭,毫無羞赧之色,一會上電視,一會上視頻,對國人的置疑,就是不正麵回答。中國有句成語,叫做“招搖撞騙”。這四個字,用在陳曉寧、劉輝、楊傑三人身上,都不合適,因為陳隻是招搖,沒有撞騙,劉、楊隻是撞騙,並沒有招搖。隻有我們的方英雄,兼招搖、撞騙而有之。士之無恥,至此可以說是登峰造極了。
所以,可以毫不含糊地說,方舟子就是學術作假的化身、是學術腐敗的典型——他創造了學人臉皮厚度的世界紀錄,他把學人道德的水準拉到了地平線以下。從這一點上來說,方舟子打假,功不抵過!
但是,方舟子的劣跡,遠遠不是學術作假、學術腐敗這幾個字所能概括的。對他來說,使用“邪惡”兩個字更為準確。
現在已經可以看得十分清楚,方舟子打假,其目的無非是爭名奪利。也就是因為這個目的,他對真正的“中國學術打假第一人”楊玉聖大打出手,組織自己的嘍羅對人家百般攻擊,非要把這頂“中國學術打假第一人”的桂冠戴到自己的頭上不可。對方舟子來說,打假成了他的個人專利,他擁有在中國學術打假的私有產權,任何人不得插手——除非你站到我方舟子的身後。否則的話,你就要冒被打的風險。這實際就是學術恐怖主義。
方舟子不僅僅在中國的學術界亂攪和,他實際上是哪裏有利哪裏去,去到哪裏他都能掄幾棍子。前兩年,他恬不知恥地炫耀自己“搭院士的車”到雲南考察水利工程。且不說你方舟子以什麽身份、以何等資格去考察的。既然是考察,你總得以平等的心態、求真的目的來對待這項工作吧?可他卻擺出一副權威的架勢,把反對建壩的環保組織打成“偽環保”、“拿國外有政治背景的組織的錢”,並且一再公開暗示反對建壩的人竊取了國家機密。而當人們問方舟子,你是如何得到“國家機密”的?方舟子頓時啞口無言、不敢再提這個話頭了。很顯然,方舟子“搭院士的車”考察水利工程,是在充當一股勢力的打手,就象日本鬼子手中牽著的那條狼狗。而為了向這種勢力顯示自己的厲害,方舟子不惜使用最卑鄙、最下流、最狠毒的手段來對付主子的對手。以方舟子之精明和貪婪,誰都知道他絕不會白白地給人家當惡狗使喚的。他到底接受了水電勢力的多少傭金,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夠翹開他緊閉的鋼牙。
方舟子能夠在中國橫衝直撞,除了打假給了他極大的名氣之外,他還有另一個法寶,這就是“科學”這麵招牌。這個方舟子,張開閉口不離“科學”二字,一副科學代言人的架勢。現在人們明白了,方舟子實際上是把“科學”這麵招牌改製成了棍子,拿它到處打人,這個是“偽科學”、那個是“不科學”,反正隻要是他方舟子看不慣的、搞不懂的、弄不明白的,都得挨他手中“科學”棍子的毒打。可以說,拿科學當棍子,是對科學的最大褻瀆、是對科學精神的最大背叛。有人說方舟子是科學主義者。這未免太抬舉他了。科學主義者不過是迷信科學,而方舟子則是耍弄科學、利用科學來達到自己的個人目的。方舟子真的懂科學嗎?可以簡單的說一句:他不僅不懂科學,他還根本就不信科學。他捧科學,完全是因為科學能夠為自己帶來名、帶來利。否則的話,一個這麽熱愛科學的人,為什麽要放棄自己的科學事業,離開實驗室,去幹一些雞鳴狗盜的勾當、去心甘情願地讓世人整天祖宗三代地對他罵不絕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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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罵和恐嚇絕不是戰鬥!” so true!
Majority losers use this kind of strategy: 辱罵和恐嚇. In the short term, it may work. But eventually it will become a joke.
We can respect a great enemy like what Churchill did to Erwin Rommel. But we can only despise losers because they lack of dignity and human spirit.
有韓仁均的文章樣本,但是沒有建立起韓寒的文章樣本。所以可以判斷一些文章不是韓仁均寫的,但沒法得出哪些文章真是韓寒本人寫的。這個研究證明了一點:所有掛著韓寒名字的文章,有多種來源。
蘇傑
韓寒被質疑有人代筆,到現在已經快兩個月了。其間斷斷續續,我大致看了兩方的主要論辯文字。方舟子是我一直很敬佩的人。與方舟子一起質疑韓寒的麥田、彭曉芸等人,他們的理性和克製,也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質疑者有不少分析論證,有相當強的說服力。相比之下,韓寒的表現卻令人大跌眼鏡。由於手頭的工作比較忙,一直沒時間看韓寒父子的相關作品,不過,我心中的天平,已經向質疑者一方傾斜了。
新的學期開始了。這學期我有一門課是“西方校勘學概論”。“校勘學”英語是textual criticism,也可以譯為“文本鑒別學”。我打算把質疑韓寒事件作為一個個案與同學們分析討論,於是找來《三重門》和韓仁均的有關作品,從質疑者的立場出發,進行比對分析。結果出乎我的意料。我心中的天平,開始向韓寒一方傾斜。
誰都無法證明?
麵對代筆質疑,韓寒曬出手稿。質疑方說,手稿太幹淨了,不像創作稿;所以,即使筆跡是韓寒的,也不能證明文字是他撰寫的。這種說法也不是沒有道理。
最近,韓寒在接受《中國新聞周刊》采訪時說,這是“誰都無法證明的東西”,“如果這個事情可以成立的話,那這就意味著,全中國隻要看哪個作家不順眼,然後就可以說,你的文章不是你寫的,那這個作家就百口莫辯。作家這個行業很特殊,因為他們都是在家裏寫,對於一個作家來說,這種質疑成立的話,那這個作家就不用混了,我覺得他就直接完蛋了,他的職業生涯就不用繼續了”。
這未免有點危言聳聽。文本的作者身份,真的沒有辦法證明嗎?
當然不是。近幾十年,歐美各國有一個方興未艾的邊緣學科,叫“司法語言學”( Forensic Linguistics)。司法語言學家的主要工作之一,就是通過語言分析、文本鑒別,確定文本的作者身份。下麵我先參考馬爾科姆·庫爾撒德(Malcolm Coulthard)的經典論文《個人語言特點和作者身份認定》(Author Identification,Idiolect and Linguistic Uniqueness),對這一方麵的理論和實踐作一簡單的介紹。
語言指紋
語言學家解決作者歸屬問題的理論出發點是,在操同一種語言的龐大人群中,每一個個體的言說和寫作,都有其獨一無二的特點,英語叫idiolect。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多年建立起來的一個常用詞匯集合(或者叫常用詞表)。這個詞表,與其他人所建立起來的常用詞表可加以區分。這種區分,不僅表現為每個人的詞表所包含的詞語項不相一致,還表現為每個人對不同詞語項有著不同的偏好。
打個比方。大賣場裏的貨物不下幾萬種,理論上我們都是可以選購的,也就是說,這是open selection;但我們經常買的,也就不滿一百種吧。這每一種選擇(selection),都是出於我們的偏好和習慣,體現了一定的個性。單一的“選擇”(selection),譬如有人每個月都會買雀巢咖啡,區分度不是很大,因為有不少人也會有同樣的“選擇”。可是,如果多個“選擇”形成一個集合(co-selection),那麽區分度就會很大,甚至是獨一無二的。譬如經常買雀巢咖啡+涪陵榨菜+中華牙膏+紹興黃酒+彌猴桃+喜躍貓糧的,整個大賣場記錄裏,恐怕就隻有一個家庭。
“因而雖然從理論上講,任意說話者/書寫者在任意時間可以使用任意的詞語,但在實際上會有典型性的個人化的好尚揀擇。這意味著應該有可能設計出一種‘語言指紋’的識別方法,換句話說,特定說話者/書寫者在語言上所形成的印象是可以用來進行身份辨認的,就像簽名一樣。”
把基於co-selction的個人語言的獨一無二的特點(idiolect)稱作“語言指紋”,這很形象。但是,我們也應注意“語言指紋”與生理指紋之間的重要不同。
“生理指紋的價值在於,每個樣品都是可以通過比對進行同一認定的,也是窮盡性的,也就是說,包含了對於個體身份進行同一認定所需要的所有信息。相比之下,語言樣本,即使是很大的語言樣本,也隻能提供相關個人語言特點的非常局部的信息。”因而我們目前還不可能建立一個“語言指紋庫”,並在此基礎上對爭議文本進行比對檢測。
雖說如此,但“語言指紋”的識別方法也不是全無作為。因為實際案例中常常有一些線索,可以將所要比對的文本樣本局限在幾個人(通常是兩個人)之間,從而大大地簡化了問題。實踐中有一些通過“語言指紋”對作者身份做出同一認定的著名案例。
UNA炸彈客案
美國有一個人,在1978年至1995年之間,每年一次,向多個地方郵寄炸彈,先後炸死3人,炸傷23人。最初看不出有什麽規律,幾年後FBI注意到,受害人都是在大學或者航空公司工作,因而取“大學”(University)和“航空”(Airline)的首字母,稱神秘人為UNA炸彈客。
1995年,6家報刊機構同時收到自稱是UNA炸彈客的人寄來的一個35000詞的文章,題目是“工業社會及其未來”。該人提出,如果文章可以發表,就停止郵寄炸彈。
1995年8月,《華盛頓郵報》增刊發表了這一文章。三個月後,有一個人聯係FBI說,從文章中的一處特別措辭來看,這個文章像是他十多年未見過的兄弟寫的。他以前注意到這一措辭,印象深刻。FBI通過搜索,在蒙大拿州荒野中的一個小木屋裏找到並逮捕了這個人的兄弟。
這個嫌疑人叫泰德·卡茨斯基(Ted Kaczynski),1942年生於芝加哥,極端環保分子。幼稱神童,16歲考入哈佛大學,後獲得數學博士學位。25歲被加州大學伯克萊分校聘為助理教授,兩年後辭職,在蒙大拿州的荒野中的一個沒有電沒有自來水的小木屋裏,過著野人一般的生活。
FBI在小木屋裏發現了卡茨斯基所寫的幾篇文章,其中一篇是十年前在報紙就同一主題發表的大約300詞的文章。FBI分析專家認為35000詞的文章和300詞的文章存在語言上存在重大相似性,有相同的常用實詞、虛詞以及固定短語共12個:at any rate(無論如何);clearly(顯然);gotten(得到);in practice(實際上);moreover(再者);more or less(或多或少);on the other hand(另一方麵); presumably(大概);propaganda(宣傳);thereabouts(所在);以及由詞根argu(“論-”)和propos(“指-”)所派生的一些詞語。於是專家認定,這兩篇文章的作者是同一個人。
被告律師也請了一個語言學專家,這個語言學專家反駁道,這些相同的詞語不說明任何問題,因為任何人在任何時候都有可能使用任何詞語,所以詞匯的重疊不具有甄別意義。
FBI專家用互聯網搜索進行了檢驗。當時互聯網的規模比現在要小得多,但即便如此,他們也發現了有三百萬個網頁包含這十二個詞語中的有一個或者多個。不過,當他們搜索包含所有這十二個詞語的網頁,卻隻得到69個;經過仔細考察,這69個網頁都是《華盛頓郵報》那篇35000詞文章的網絡版!
這一事實充分說明個人詞匯選擇集合的獨一無二性,證明了利用這一個人語言特點對文本的作者歸屬問題進行司法鑒定的可行性。
這方麵的案例還有不少,不過我覺得僅此一例已能說明問題。
下麵我以《三重門》和韓仁君作品作為文本樣本,對其常用詞匯集合進行初步的調查和分析。
材料與調查
關於《三重門》的質疑,可以概括為兩句話:一,韓寒可能不是《三重門》正真的作者;二,韓仁均是嫌疑最大的代筆者。我們先來檢驗第二句話。我們盡量多地搜集韓仁君公開發表的文字,將其作為文本樣本,與《三重門》進行比對,看兩者常用詞匯是否一致。
這裏列出我們所用的材料,並盡可能附上網絡資源,以便大家檢核。
《三重門》,16萬字。來源:http://ishare.iask.sina.com.cn/f/6938109.html?from=like
韓仁君作品,約11萬字。包括以下:
《說說我自己》,來源: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01280b0102e0eu.html
《兒子韓寒》,來源:http://msn.qidian.com/ReadBook.aspx?bookid=1338594
《捉鳥記》、《黃主任的擔心》、《暗號照舊》,來源: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27264737/
《難成著屬》(上),來源:http://club.kdnet.net/dispbbs.asp?boardid=1&id=8107705&page=1&1=1#8107705
《瀟灑走一回》、《小康村裏好事多》、《排隊奇聞》、《難得糊塗》、《巧熄鞭炮聲》,來源:http://www.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free/1/2369122.shtml
《搶奪冠名權》、《拿不出》、《笨賊》,來源:http://www.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free/1/2368869.shtml
《臨時爸爸》、《爭取》,來源:http://blog.sina.com.cn/s/blog_56e2963a010111up.html
《從留級到休學》、《長在肚子上的西瓜秧》,來源:學術期刊網
《壓在箱底的花棉襖》、《養豬難賣》、《罰款》、《心靈感應》、《兩家人和一群雞》(即韓仁均微博所謂“雞不可失”),來源:期刊《故事會》、《現代農村》。
通過對以上材料的調查比對,我們發現,《三重門》和韓仁均作品在常用詞語的使用頻率有著非常明顯的差異。以下是幾個例子。
【沒想到】《三重門》13例,韓仁均作品3例(其中1例是引用韓寒的話)。
《三重門》
1.沒想到林雨翔天生——應該是後天因素居多——對書沒有好感。
2.萬沒想到這位語文教師早雨翔一步失了節,臨開學了不翼而飛。
3.雨翔發自肺腑地“啊”一聲,問:“梁梓君,沒想到沒想到!你現在在哪裏?”
4.雨翔望著星空, 說: “其實我不想來這裏, 我也沒想到會來這裏。”
5.萬沒想到被林雨翔先用掉,隻好拚了老命跑。
6.雨翔道:“沒想到人這麽少,而且蟲那麽多——”
7.學生都為之一振,萬沒想到錢校長道:“但是,我還要強調幾點……”
8.雨翔大大地窘迫,沒想到自己已經酸到這個地步。
9.錢榮沒想到 “哭妹” 真哭了。
10.(社長)說:“好!沒想到!你太行了。你比我行!”
11.沒想到萬山大驚失色。
12.我做得一點興趣都沒有,睡了一個鍾頭,沒想到還能及格!
13.錢榮說:“沒想到啊,一個男的深情起來這麽……”
韓仁均作品
1.《兒子韓寒》:“韓寒說,我隻是看到它很好玩,沒想到它會拉屎,要是它不拉屎多好。”
2.《難得糊塗》:“他更沒想到,通過這次照相,自己又學到了文化館攝影老師沒有傳授的本事。”
3.《小康村裏好事多》:“沒想到村民們怎麽也不答應。”
【誰知】《三重門》1例,韓仁均作品15例。
《三重門》
1.“誰知謝景淵道:‘老師凶點也是為我們好……’”
韓仁均作品
1.《兒子韓寒》:“誰知這天韓寒正好丟了鑰匙,結果這天他在房門外的樓梯上蜷縮了一夜。”
2.《兒子韓寒》:“誰知他倒是一樣東西都沒有丟失。”
3.《兒子韓寒》:“誰知‘好好吃’太不易了,第二回重蹈覆轍。”
4.《兒子韓寒》:“誰知韓寒中午放學到我的辦公室時挺高興,似乎不計‘前嫌’了。”
5.《兒子韓寒》:“誰知護士見狀說,手掌跟部會更痛。”
6.《兒子韓寒》:“誰知韓寒竟奇跡般地走了過來,居然會走路了。”
7.《兒子韓寒》:“誰知,韓寒向老師借來筆和紙,馬上畫了一幅畫。”
8.《黃主任的擔心》:“誰知剛伸出一半,裏麵就‘呼’地竄出個什麽來,差點撞上黃主任的頭。”
9.《難成眷屬》:“誰知那小手用勁往回一縮,傳來‘哇’地一聲哭叫。”
10.《難成眷屬》:“誰知今天因為小珊失散而又和肖麗意外地想見了。”
11.《難成眷屬》:“誰知老太太好事做到底,實行一條龍服務。”
12.《排隊奇聞》:“誰知道小夥子一個轉身又回到女同胞的隊伍裏。”
13.《難得糊塗》:“誰知這時從人群中擠出一個人來。”
14.《養豬難賣》:“誰知收豬的漢子突然蹦出一句話來:‘這豬不收!’”
15.《小康村裏好事多》:“誰知市裏這回卻認真了起來。”
副詞【光】《三重門》11例,韓仁均作品0例(有1例,是引用他人作品)。
《三重門》
1.光專家頭銜就有兩個。
2.梁梓君說這種信紙不用寫字,光寄一張就會十拿九穩泡定。
3.林父光家教就請掉五千多元錢,更將雨翔推上絕路。
4.市南三中旁光明目張膽的電腦房就有五家。
5.光上課下課就十來萬字。
6.可見思念之情不光是存在於頭腦之中還存在於腳上,心有所屬腳有所去。
7.人不能光靠愛活下去。
8.雨翔笑道:“光你擠出的汗也夠我洗個淋浴!你受得了?”
9.雨翔聽了暗笑,道:“他們光身上的衣服都要二三百塊錢一件呢。”
10.錢榮說:“光讀書不能稱鴻儒……”
11.光憑這點,它應該在中國文學史中占一席之地!
韓仁均作品
1.《兒子韓寒》:“你可別光盯著黑板,考慮什麽中心呀選材呀,你得仔細打量一下講台上的語文老師。”
(備注:這是引用2000年第8期《少年文藝》載廣東興寧一中林苑寧同學寫的《教你作文——有感於應試作文》。)
【不幸】《三重門》22例。韓仁君作品0例。
《三重門》
1.後來不幸收到出版社的退稿信函。
2.不幸財力有限,搬不遠。
3.不幸壞馬吃回頭草這類事情和精神戀愛一樣,講究雙方麵的意願。
4.不幸估計不足,差點跳水裏,踉蹌了一下。
5.不幸被一個國家先用了。
6.那才女收到雨翔表哥的文約,又和雨翔表哥共進一頓晚餐,不幸懷春,半夜煮文烹字,終於熬出了成品。
7.梁梓君硬是加快速度,終於有了臨產的感覺,卻不幸生下一個怪胎。
8.梁梓君不幸誤以為林雨翔是個晦跡韜光的人,當林雨翔還有才華可掘。
9.不幸擲藝不精,扔得離目標相去甚遠,頗有國家足球隊射門的英姿。
10.不幸老K平日樹敵太多,後排兩個被他揍過的學生也虎視眈眈著。
11.不幸“豐富生活”的口號仿佛一條蛔蟲,無法獨立生存,一定要依附在愛國主義教育上。
12.不幸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笑臉變成不穩定結構,肌肉亂跳。
13.林雨翔握緊拳,剛要張口,終於不幸,大壞氣氛的事情發生了,Susan早雨翔一步,說:“有什麽事麽?沒有的話我回家了?”
14.不幸忙中出錯,原來空出一塊地方準備插一幅圖,事後遺忘。
15.不幸的是慕名來靠這座山的人也越來越多。
16.不幸的是雨翔誤入歧途。
17.兩節數學課還算是數學老師慈悲為懷,隔壁二班,抽簽不幸,碰上一個數學班主任……
18.雨翔始料未及,不幸考了個鮮紅,四十五分。
19.免得說起來是不幸被動被甩。
20.不幸的是對錢榮垂涎的女孩子大多都騷。
21.錢姚鬥得正凶時,林雨翔不幸生了在市南三中的第一場病。
22.林雨翔天生不會嘲諷人,說:“你的英語真的很不錯啊。”理想的語言是抑揚頓挫的挖苦,很不幸的,情感抒發不當,這話純粹變成讚揚。
【這人】《三重門》26例,韓仁君作品0例。
《三重門》
1.林雨翔這人與生具有抗議的功能,什麽都想批判。
2.林父這人愛書如命。
3.說雨翔這人“正複為奇,善複為妖”。
4.林雨翔覺得羅天誠這人的性格很有研究價值。
5.林雨翔心裏在恣聲大笑,想這人裝得像真的一樣。
6.林雨翔暗吃一驚,想難怪這人不是大雅不是大俗,原來乃是大笨。
7.你這人也太自私了。
8.卡夫卡這人不僅病態,而且白癡。
9.說牛炯這人文章不好就借什麽“東日”“一波”“豪月”來掩飾。
10.牛炯這人凶悍得很。
11.你這人腦子是不是抽筋了!
12.背後罵林雨翔這人自私小氣。
13.林雨翔突然想這人也許正是“魯迅文學院”裏“走出”的可以引以驕傲的校友。
14.林雨翔拍手說:“好!這人的下場就是這樣的!活該!”
15.這人是學校副校長兼政教處主任。
16.第二個講話的是體育組教研組長劉知章,這人不善言談。
17.使錢榮這人更顯神秘。
18.不相信林雨翔這人如此多災多難。
19.還有一派前衛的文筆,如“這人真是壞得太可以了,弄得我很受傷”。
20.譚偉棟這人似乎被一號室的感化改造了。
21.雨翔對這人早已好感全無。
22.萬山這人雖然學識博雅。
23.雨翔“哇”了一聲,說這人寫的情書和大學教授寫的散文一樣。
24.雨翔深知錢榮這人到結賬時定會說沒帶錢。
25.而且錢榮這人比美國政府還會賴債。
26.為了讓學生了解Bell這人,無謂把Bell拚了一遍。
分析與結論
【沒想到】和【誰知】在語義上有交疊。《三重門》和韓仁均對於這兩個詞語的使用,此長彼消,在一定程度上互為補充,顯示出不同的詞語偏好。
副詞【光】、【不幸】、【這人】,《三重門》用得很多甚至有點濫。比如有幾例“不幸”,改為“怎奈”可能更恰當;有幾例“這人”,完全是冗辭。相比之下,韓仁均作品中這三個詞語用得極少甚至幾乎不用(現有材料未見用例)。這應當是韓仁均與《三重門》作者在常用詞表方麵的顯著差異。
兩點說明。一,韓仁均作品和《三重門》都是敘事文字,所敘述的內容、所反映的生活有相當大的重疊麵,語言具有很強的可比性。
二,《三重門》和韓仁均作品都是公開發表的文字,中間都有編輯過手。編輯的影響(如果有的話),主要是減少文本語言的個性而不是相反。我們可以對編輯因素不予考慮。
從韓仁君作品與《三重門》在常用詞表上的不同和偏好,我們可以初步得出結論,排除韓仁君代寫《三重門》的可能性。
當然,我們調查的範圍絕不僅限於這幾個詞。之所以列出這幾個詞語,是出於以下三點考慮:一,這幾個詞語比較典型;二,我有其它的用意,這個後麵會談到;三,這幾個詞語已足以說明問題。在司法鑒定中,排除比認定同一要容易的多。用DNA(區分度很高)進行同一認定,也隻是表述為99.99%,但血型(區分度很低)的不同,就可以直接排除嫌疑。
在對《三重門》和韓仁均的不同用語習慣進行局步的揭示之後,我們用備受爭議的韓寒新概念作文做個檢驗,看看更接近哪一個。
如前所說,【沒想到】、副詞【光】、【不幸】、【這人】,這四個詞語在《三重門》中頻頻出現,在韓仁均作品中極少甚至幾乎不出現。而經過檢索,我們發現,這四個詞語在篇幅不長的韓寒“新概念”作文中卻出現了三個,具體如下:
《書店(一)》:“光介紹什麽叫‘豬’就用了六七頁。”
《書店(一)》:“光畫麵質量就讓人心寒——齊天大聖非人非猴。”
《書店(一)》:“也有專門研究稱謂的,告訴你女人無論老少,一律‘小姐’,佩服自己怎麽沒想到,‘小姐’、‘大姐’亂叫。”
《杯中窺人》:“作為一個中國人,很不幸得先學會謙虛。”
《書店(二)》:“領頭簽名的人比較不幸。”
前幾天,最早質疑韓寒的麥田在微博中說:“《杯中窺人》和《三重門》是同一作者,並且,不是韓仁均。”我們的調查分析,印證了麥田的感覺。
那麽,《三重門》的作者是不是現在寫博客的韓寒?要在語言上進行同一認定,還要做進一步的調查分析。不過,經過初步的考查,我覺得,很有可能。這裏僅舉一例,以逗其緒。
【殺戮】
韓寒《我的2011》:“我逐漸覺得,一個好的寫作者在殺戮權貴的時候,也應該殺戮群眾。”
關於“殺戮”這一措辭,網上的評論,有說“霸氣外露”(《南方人物周刊》),有說“重口味”,總之,不同尋常。
百度了一下,用“殺戮”表示嚴厲批判的意思,似乎始於韓寒,也大致僅限於韓寒。
網絡上使用“殺戮”一詞人也有一些,比如電子遊戲“打怪”,比如微博“拉黑”,都有人用“殺戮”,表示“滅”掉,使其不再在眼前出現。雖然被“殺戮”的對象是虛幻的東西,但是“殺戮”一詞仍然是用其詞典義項。用“殺戮”表示嚴厲批判,比起詞典義項,則是拐了個不小的彎兒,非常特別。
《三重門》:“林父一時憤怒,把整個出版界給殺戮了,說:‘現在這種什麽世道,出來的書都是害人的!’”
《杯中窺人》:“李敖尚好,國民黨暫時磨不平他,他對他看不順眼的一一戮殺,對國民黨也照戮不誤。”
另有網絡校園小說繆歌《多種元素》:“慢慢地讀了這些人的書,讓我感觸最大的是李敖。他對自己看不慣的一一殺戮,就連國民黨也在所難免。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但這顯然是在韓寒《杯中窺人》相應文字的基礎上進行的改寫。
盡管搜集到的韓仁君的作品大概已占其所發表文字的80%以上,但這畢竟還不是窮盡性的調查。我的例證和結論,歡迎大家核對,質疑。隨著材料的增多,我的例證有可能需要修正,甚至結論也需要重寫。但是我相信,用這種語言學的分析方法,是可以對《三重門》以及相關作品的作者身份做出認定的。
結束語
方舟子不計成敗利鈍,對真相近乎偏執地追求,對於學術腐敗造假流行的中國社會而言,有著十分重要的意義。因為方舟子,多少人如芒刺在背,悄悄改回自己的簡曆。“設使國家無有孤,不知當幾人稱帝,幾人稱王”。
韓寒以前曾公開表示對方舟子的支持和讚賞,並開玩笑說,如果方舟子質疑自己,自己就什麽都承認。可是,當方舟子的矛頭指向自己時,還真的就成了嚴峻的考驗。
方舟子跟薛湧有過幾次交鋒,“新語絲”網站“立此存照”欄目有幾十篇批評、聲討薛湧的帖子。可是薛湧卻在很多問題上聲援方舟子,為方舟子呐喊。方舟子的峭直,薛湧的雅量,都讓我感佩。
麥田、方舟子等人質疑韓寒,是合理的,並不是構陷,是在追求真相,而不是要搞臭誰。這一事件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跟韓寒的應對不當有很大的關係。作為一個影響力巨大,享受了名聲和利益的公眾人物,麵對質疑,應當誠懇認真地應對(Honesty is the best policy)。然而韓寒卻懸賞用錢砸人,尖刻輕薄地嘲笑謾罵,或者用韓寒的話叫“殺戮”。幾年前的網絡罵戰,韓寒一支健筆,曾橫掃江湖;然而——
這人光殺戮,沒想到不幸……
我從《三重門》中找出這十個字,求證真相。這十個字算是韓寒的文字胎記,也是暗示著這場文運劫數的讖語。我願以此諷勸韓寒,請韓寒三思。
另外,聽說韓寒再次起訴至法院,我頗不以為然,為之躊躇良久。江湖事,江湖了。名滿天下,縱橫江湖的大俠,今日被人質疑武功,卻到縣衙大堂擊鼓鳴冤,請青天大老爺作主。用韓寒自己的話來說,真的很不“酷”。
高曉鬆微博說,韓寒最近也意識到自己的膨脹,有許多反省。那我就再進一言:
救寒莫如重裘,止謗莫如自修。
誰讓韓家籌劃地早,人還懵懂無知呢,人家韓父就把兒子推上了神壇,這些年韓家付出了這麽多辛勞會因為你這幾篇文就不值了嗎?
錯,餓死的駱駝也比被馬大!
但你的文章至少能讓一些人清醒,這已經很重要了
他給韓粉們的定義是:“弱智”、“很傻”。
韓粉們應該忠誠韓寒,寫兩個字條,一個上書“弱智”一個上書“很傻”,分別貼在腦門上和胸前。
否則,就是對韓寒的不忠。教主的話不論多難聽,都是實話。韓粉們要照辦。否則,就不是真正的韓粉,而是口是心非的騙子。
王戶寧是怎麽看的?這兩個角色在中國政壇有點異類的味道。
這篇文章和以前的風格大不相同啊,水平也不在一個水準上。看來你的寫作團隊還是有人才的啊!
在此,我想需要感謝麥田方舟子潤濤閻等這些傳播獨立思想的人們。
對於願意獨立思考的人,已經是禿子頭上的虱子,再揭示如何禿怎樣禿純屬畫蛇添足。作為在時代上投了H2一票的我,對那一大幫所謂的社會良知和號稱追求社會進步的南方報係的表現深感失望。
"中國最敢批評時弊和政府的人被一個SB打成騙子! 這是中國的貪官最想看到的! 也是中國人最大的悲哀!"
--你們家那個光定的艾公子和H公子是戰友了吧。 怎麽覺得他們是異卵雙胞胎啊。中國若沒了他倆, 可咋辦哪。。。烏烏
(1)年輕人。他們哈韓根本不是什麽理解、崇拜,根本沒經過大腦,而是因為前幾年作韓粉是很酷的事情。如果明天他的同學告訴她,現在挺韓不酷,反韓很酷,那麽他們馬上就會成為“反韓粉”,根本不需要思想轉變過程,因為他們本來也沒思考過。
(2)成年人。這些人最大的一部分因為韓寒罵政府,他們喜歡,至於事實並不重要。這些人不明白騙子沒有立場,今天罵政府有好處就會罵,明天政府給他塊骨頭,他就會搖尾乞憐。
(3)其他。一部分是看不慣方舟子,所以挺韓,對這些人來說,事實並不重要。還有一部分是專門跟別人唱反調的,你今天反韓,他們反對;明天你挺韓,他們還反對。
以上這幾類都不需要我們替他們操心,他們會生活得和過去一樣好。
和你分享一句箴言:“你若糾正傲慢人的過錯,就是自招淩辱;想責備邪惡人,無疑傷害自己;不要指責傲慢的過錯,因為他會很你。你若指教明智的人,他會尊重你。指教明智的人會使他更加明智;教導正直的人會使他增長學問。”
能看懂事就行唄,
我逼你看了呀,再說也沒比韓差多少吧
無非網絡和人間的故事別無二致,黑暗與光明同在。
像您這樣想的人太多了,韓寒們才能順利的發展壯大!
花間一壺酒 獨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 祝你第三人
拜讀數篇濤哥的討韓文章,俺認為此篇最給力!俺一邊讀著韓寒的“京城”與“調教賽車”,一邊眼睛不由地張大,驚詫不已,難道這就是那位文筆犀利,針砭時弊的韓寒寫出的東東?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不過,俺還是一心一意地焦急等待濤哥坐回書齋,撰寫“耀邦演義”,那可比這給力多了!俺這廂望穿雙眼盼濤哥鳴金收兵。
文學城混了這麽多年,你沒有發現,最近幾年這裏的人素質越來越低嗎?
也許你不混壇子,看不明顯,或者光寫不看,感覺不到。我自己分析,原因有兩個,一個是移民人數越來越多,這些人比起最早混文學城的那些人來說,還是要差很多。誰也擋不住人家來上網,所以話題越來越低俗,這個以 ‘我愛我家’最為突出。還有一個是很多年輕的人早早留學海外,他們的文學或者說語文水平有限,以至於他們的認識水平也有限。這些事情在早一段時間的文學城都是沒有的現象。如果說來你這裏的韓粉都是文學城裏的,那麽這還真是文學城的悲哀了。
韓寒的事情為什麽要找證據呢,根本不需要。因為任何一個國家的法庭都是建立在一般常識下的法庭,韓寒的代筆文章,首先不符合常識,所以隻要一個有正常文學常識的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代筆,根本不用上法庭找證據。
前些年文學城一個很大的特點,就是學理工科的人業餘搞寫作,因此,寫的東西不功利,很好看,我特不喜歡看那些職業寫作或搞社會科學的寫的正兒八經的東西,太陳腐,沒有意思。可惜這個特點在文學城也越來越不明顯了。
我不是閻粉,但我在這裏看到過好玩兒的東西,或者說我隻看我想看的好玩兒東西,我還看出你自己靠寫作過嘴癮的特點,覺得很有意思,僅此而已,網絡不就是這樣嗎?
韓寒的事情很惡心,但這件事真的不配在這裏說。連這點都看不明白,不配來文學城,更不配看閻文痞的文章。這件事一紅火起來的時候,當我看到林韻寫道,以我在海外原創作版主的眼力(好像是這個詞),完全能判斷出韓寒的文章不是代筆的話,我就想,唉,這文學城早就掉價了。還有一個叫海涯的人,糾纏說是閻文痞是不是也是代筆,真可笑,要打架,總得了解一下對手吧,看幾篇這裏的文章,就知道作者就是寫著為開心的人,代什麽筆啊。
我主要看你寫這篇特無聊,所以寫了這麽多。你寫幾篇文章,就能把韓粉的水平拔高嗎?
出了這樣的人這樣的事,隻能說有那樣的土壤,良知在每個人的心裏。隻要這樣有利,以後還會有的,改變不了。
如果中國人民的反貪運動要靠一個騙子來領導的話,那這場運動從一開始就注定是要失敗的,這才是那些貪官們最想看到的。如果中國要靠一個騙子來批評時弊和政府的話,那才是中國人最大的悲哀!
方舟子是一個很有學養的人,受過係統的科學訓練,在他同輩的人裏麵,有他這樣學養的可能還有很多,但是有他這種不畏懼誹謗和壓力而執著求真的卻並不多見。
你對方舟子除了謾罵還會什麽?對老閻除了“喝茶”的臆測還會什麽?幸好這是在美國,老閻就是想喝茶也沒地方喝,要不然可真說不清。上來就爆粗口就是你們韓粉的特色,誹謗和抹黑就是你們韓粉的普遍手段。對你們隻有一句話:“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
中國最敢批評時弊和政府的人被一個SB打成騙子! 這是中國的貪官最想看到的! 也是中國人最大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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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太抬舉韓了吧,敢批評敢罵的人現在多了去了,比他直接比他幽默比他深刻的應有盡有。罵政府是現在的時尚不知道嗎?
但韓一點都不可憐,韓粉也不認為他可憐,樓主就不過分。
抓一個餓肚子的強盜和腰纏萬貫的強盜是不同的。
你要改的錯字還不止那幾個。 歇歇吧, 費勁
老閻哪,您還是跳出這個八掛事件吧。
要不然,我就不天天上您的博了
其實我更喜歡您關於政治與經濟等方麵的獨特見解以及您寫的關於您小時國內的生活,前者可以讓我學習您獨特的思考問題的方法,後者可以讓我了解更多我出生以前年代的事情。
我和韓是同代人,但我從來不看過他的東西,因為我不相信一個同齡人會有比我高出很多的見識,但我以前也沒懷疑他,一是因為真沒有時間,二是因為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天才,但就算是天才,大腦中的東西也不可能是與生俱來的。
今年當方肘子開始打韓後我開始傍觀這一事件,一開始是中立的,但當韓不敢接受方的作文挑戰後,我成為了一個反韓者,原因很簡單,我是一個東北人,而且我對事物的判斷是以己推人,如果換作我,作為一個作家受人的誹謗可以接受,但是如果誹謗我的人想在我的領域向我挑戰,我一定會應戰,不然何以為信,我的男人尊嚴何在?????
以上,,,再次強調,,
老閻哪,您還是別跳出這個八掛事件吧。
要不然,我就不天天上您的博了
http://wyg954490611.blogchina.com/1246198.html
韓寒:"14歲時發表並收錄入個人文集《零下一度》的《小鎮生活》,以第一人稱(一個從大學中文係退學的人),寫些大學中文係軼事。
文中內容完全符合韓仁均從大學中文係退學,以後發表多篇故事小說的經曆。
現在隻要看過這篇文章的人,都不會懷疑那是韓仁均根據自己個人的大學生活經曆寫成的,絕不可能是14歲的人寫的。
估計當年韓仁均想不到韓寒以後會大發,《小鎮生活》以韓寒名義發表,隻是想幫著韓寒拚湊點發表作品篇數,以便謀個較好的前程(比如升學時以文學特長加分之類的),所以對該文,沒有從適合中學生視野的角度進行改寫,問題比較明顯。
並且該文最後還透露要到小鎮花一年時間寫一部“巨著”,從時間上推斷,應該是韓仁均要寫《三重門》。
韓寒14歲時作品《小鎮生活》摘錄內容:
1.“三年前我從校園逃出來。我覺得我是全世界最聰明絕頂的人。因為有些博士其實見識沒有多少長進,
2. 睡在我上鋪的老劉搞西方文學研究,主攻法國,論文沒研究出來,
3、老劉離校時,對我說了一句氣勢非凡的話:“小子,你也別呆了,反正以後都是自由撰稿人,要個文憑幹嘛。”
4、老劉就這麽轟轟烈烈地離開校園,.....兩個月後在那裏一家文學刊物當編輯。
5. 然後是我們中文係的一個小子跳樓。
6.況且那時我已略有小名,在十幾家報紙上發過一些東西,
7.我更想的是好好花一年時間去寫一部書。那可得是巨著,如果不幸輪不上好歹也應該是較巨著。這就是我來小鎮的原因。
看看上麵的文字,分明是韓仁均自述從大學中文係退學前後的經曆。現在卻韓寒收入自己的文集,成了一個14歲初中生天才的文章。"(收入《零下一度》)
“...2005年我作為廣東省的中學校長班主任帶領校長一百多人去上海華東師大聽講座。當時給校長開講座的是華東師大教育學教授、博士導師的鄭金洲先生,講課的內容自然是新課程改革的。講課過程中,他舉了一個關於韓寒的例子。說韓寒自出版了成名作“三重門”之後,就有許多大學讓他免試入讀。當時上海的華東師大也有意這樣做。因此,請當時七十多歲的著名教育學家陳桂生老先生出來找韓寒麵談。陳老先生與我一直互相比較熟悉。陳老先生約到韓寒之後,然後苦口婆心,列舉讀大學的種種好處,幾近談了兩個小時,然後問韓寒什麽態度。結果韓寒整個談話過程,隻說了一句話∶(大意)我開始是想來華東師大讀書的,因為,聽說這裏的女孩很漂亮,但是,這幾天在我在華東師大轉了轉,沒有發現一個漂亮的女孩,因此,我取消來華東師大讀書的計劃了。這個話一出,陳桂生先生氣得要命。此事當時就在華東師大的教授圈子裏傳開了。有的當成笑話來聽的,有的是當成個性來佐證的。當時鄭金洲教授為校長們舉這個例子,是為了說明現在的學生有多難纏。校長聽了鄭教授這個案例立時轟堂大笑。這個講座我全程陪聽。類似這樣的事情還可以繼續佐證。”"...--來自 許錫良∶
潤濤閻是不是被請喝過茶?
那個“康生”說是蘆笛先生挺韓寒時舉的例子,可惜豎子不足與謀,韓寒這毫無文史基礎的人不但說不清楚康生的事,還把姚文元扯回了延安。
如此罪惡的一件事現在居然得到不少人支持,人群躲在幾個公知的身後,投擲雞蛋、磚頭、啤酒瓶,齊聲吼道:“我們這是為世界好,我們揪出了史上罕見的大騙子”。
問題是,迄今為止,毆打者手頭還是隻有“質疑”。他們哪怕拿出一件像樣一點的“證據”,也不會像現在這般令人心寒。
我打過電話給很多我認識的質疑韓寒的“公知”,真誠希望他們提供一些確鑿有力的調查幫助,他們都無力提供。甚至有朋友說是因為十幾年前見過韓,“當時此人麵相不善”。
我其實是很願意相信“相麵術”的,但我還是抑製住了把這個寫進稿子的衝動,因為實在不願意報社因此被那誰誰誰說是偽科學。
在圍毆青年這件事情當中,越來越呈現的趨勢是,信者恒信,疑者恒疑。站隊成風,攻訐四起。對於口水仗中的各方來說,查證和辯駁都越來越不重要了,沒人管這個,都在按著自己的既有邏輯死磕。
-- 陳鳴:關於韓寒,請靜候時間
閻兄呀,讓罵的人就去罵吧,別在意他們。也切勿動氣,動氣傷身體,那就上他們的當了。您有那時間再多思考多寫點。您是我在文學城少見的有耐心有修養的人,和他們一般見識不值。寫您的,繼續!對民族的脫愚,您這也是功德無量呀。我不是方粉,以前對方也是一知半解,但說實話,在方韓之戰中,我真的很佩服方,不容易呀。在這個相信天才、相信神話,擅長於山寨造假的民族中敢於質疑,敢於說真話是何等的勇敢呀?說方是英雄也不為過。韓寒博客裏的反叛威權的精神也很值得稱讚,雖沒有什麽深邃的思想,但隻言片語也很給力。可是你不能用虛假的東西、欺騙的手段來博取影響力,再用其追求所謂正義。也就是說,即使為追求正義的結果,也不能采用非正義的、欺騙的手段而至使過程不正義。即使得到了所謂正義的結果,也不會持久,終究會走形。所謂大位不可巧奪,可能說的就是這個理。早在五四運動,就搞啟蒙,所謂開啟民智,至今未果,關鍵的一個就是沒有把求真放在首位,放在最根本上。我們這個民族裝神弄鬼慣了,一時半會兒難以改變,幾千年的愚民政策造就了數億愚民,可是愚民也是有力量的,不見文革的破壞力?也不都是老毛的錯,有什麽樣的民族就有什麽樣的領袖。根還是在您說的文化上,我們的文化裏缺少真。
懦夫 TO 水水門2:
"。。您挑戰老閻我絕不反對,我還想挑戰呢,我沒這個實力。如果能看到你挑戰閻兄,雙方能碰撞出思想的火花讓俺和大家受益,俺感謝還來不及呢。。。"
--這個水水門2 還是1 應該有兩把年紀了。 本以為有兩把刷子。但目前還沒見什麽真本事, 倒是領教了其攪屎棍的風格。應該是最新的黑五類吧。什麽時候漏兩下真功功夫啊?省得在這胡攪瞞纏。
您說得太對了!在另一網站曾經有個網友告訴我說,他的目的就是讓我搭理他,罵他也行。
神經病啊!
現在罵我的人,用不了多久,就會明白我對他們的恩義。他們都是善良的人,隻是沒有社會經曆,很容易被韓仁均這樣的人欺騙而不能自拔。但突然有一天他們醒過來後會感激我當初的善意開導、苦口婆心的。
中國的年輕人每一代都會出現一個巨大的騙子。個中原因,我會在他們走出來後講出來的。目前他們接受不了。還需要時間走出來。
各位晚安!
很欣賞你的這種執著精神,跟方舟子有一拚。戴建業教授在寫了幾篇討論方韓論戰的文章之後,就擱筆不幹了,因為實在是太累了,他由此也就由衷地佩服方舟子能夠十幾年如一日地打假。
你在這邊發了三、四篇博文,徹底改變了之前韓粉主導文學城的局麵,盡管遭到不少韓混混水軍的攻擊,我自巍然不動,確實有久經沙場的大俠風範。希望能再接再厲,寫出好文章,以便大家“奇文共欣賞,疑義相與析。”
文革的時候,四人幫紅得都發紫了!而鄧拓、吳晗、廖沫沙臭得不可聞。但曆史不是以絕大多數人的好惡來寫的。往往是相反呢。
高中時最愛呂氏春秋和資治通鑒。水滸看不下去,高中畢業後無所事事的時候才把水滸讀完。三國演義初中時迷得一塌糊塗。可能我發育得晚,初中到高中紅樓夢就沒讀完,大學時才讀了一遍。紅旗譜倒是很吸引了我,現在想起來不可思議。實際上,我花費很多時間研究四卷來著。尤其是對四卷裏的注釋,特別喜歡。注釋比正文好看太多了。至今不知道誰寫的毛選的注釋。高人啊。那裏有很多在外麵不能看到的軍隊打仗的細節描述,包括當時的各路將領。至今沒聽說過哪位喜歡過毛選的注釋,我反複讀過。可惜今天沒有四卷了。下次回國一定找一套四卷帶回美國,就是想再看一遍注釋,是否真的那麽有趣,還是當時共產黨的具體資料太缺乏,什麽真相都看不到。物以稀為貴了,而非真得寫得好。
回複您的評論:
曹植說得更確切些:
人各有好尚。蘭茞蓀蕙之芳,眾人所好。而海畔有逐臭之夫;鹹池、六莖之發,眾人所共樂,而墨翟有非之之論,豈可同哉。
也很理解‘逐臭之夫’們的不可理喻的怪癖。大千世界嘛,無奇不有。古已有之,不足為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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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大臭者,其親戚兄弟妻妾知識,無能與居者,自苦而居海上。海上有人説其臭者,晝夜隨之而弗能去。--呂氏春秋
有個身上發出奇惡臭味的人,他的親戚、兄弟、妻妾、相識的人,都不願與他一起生活和交往 。他自己也苦惱已極,於是遠離親友,遷到海濱居住。海濱卻有一個人非常喜歡他身上的惡臭味,晝夜跟隨著他,一步也舍不得離開。--網絡譯文
“中國的問題,不是哪個黨的問題,是文化的問題。”
這點俺絕對讚同,而且俺更悲觀些。即使不是共產黨,當年別的黨上來也許也會重複共產黨的老路。畢竟這個民族習慣這些了,走起來熟呀。俺很讚同“性格決定命運”,文化就如同一個民族的性格,它決定了中華民族周而複始的如此。中華民族是個最勤勞的民族,可就不是個最優秀的民族,之一都談不上。
方舟子有個綽號叫攪屎棍,很貼切,看看那一個個光鮮的驢屎蛋,攪開之後是一個比一個臭。有的還差點把方給滅了。下一次搞不定就把他滅了。
樓主打白癡首領很容易被白癡們咬住不放的,搞不好最後也變成了攪屎棍。
等到韓粉們走出來後?還不如等水水門再變成鹽分靠譜。
您和方舟子該去領那四千萬了!
謝謝您的重複,關於第六部分本人隻是按照閻聖人的邏輯演義了一下,最後診斷不夠慎重,接受您的意見
又及:關於邪教教徒在閻聖人那裏就勿須定義,到本人這裏就需要定義了,可以理解您對本人的要求比較高
“其實,我隻是講道理而已,不考慮利益與觀點。”
您要真是這樣,我們就有討論的基礎,如果說您韓粉誤會了,那我向您道歉。但您勸人家老閻去休假就有些不太地道了,俺的理解你是要人家閉嘴,這不是在國內,起碼的言論自由還是有的吧。您不喜歡人家的文章您不看或者去休假那是您的自由,人家去不去休假就由不得您了。
您挑戰老閻我絕不反對,我還想挑戰呢,我沒這個實力。如果能看到你挑戰閻兄,雙方能碰撞出思想的火花讓俺和大家受益,俺感謝還來不及呢。
--最後是第六部分“HH是怎麽罵自己的粉絲的,”閻聖人斷言,“被--虐,便是邪教教徒崇拜教主的唯一理由。”原來如此,周瑜被虐了--三次,孟獲被虐了七次,司馬懿被虐了六次,原來他們都是諸葛孔--明邪教的。曾國藩被洪秀全虐了n次,原來曾剃頭是拜上帝會的遠房--教眾。孫中山先是被清廷虐了n次,然後又被袁世凱虐了n次,原來他--曾經信奉過多個邪教。這個邏輯太強大啦!
笨人試圖理解邏輯:
被虐,便是邪教教徒崇拜教主的唯一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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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理解是:如果是邪教教徒,被虐必然崇拜教主(唯一理由)。
如果不是邪教教徒,未定義。
由此可見,周瑜,孟獲等,應該屬於未定義。
水水門2 的第六部分應該不能說明問題。
記得閻兄出書前回複評論中說過,出書不為利,雄鷹腳上栓了金塊就飛不高了(記得這個大意)。可是除了這利的金塊,還有名和情的金塊能栓到腳上,這個名包括粉絲的多與寡,情也包括身邊親人和朋友的喜好。希望閻兄也能不為所動,堅持自己獨立的思考,寫下去(不僅僅是方韓之戰)。俺即使不讚成您的觀點(到目前為止還極少),俺也願欣賞你的獨到見解,至少讓俺知道還有人是這樣思考的。前段時間閻兄貼了一篇文章,俺點擊了,還沒來得及看,後來不知怎麽就沒了,原來是閻兄刪帖了。後來閻兄解釋是網友和朋友勸阻了您寫這樣的文章,看來閻兄在名和情上還是有所動的,也可以理解。但俺還是提個醒,閻兄您就是您,即使不是閻天才,那您也是獨一無二的,不必為眾多粉絲所動,寫您的文章,別人愛看不看,愛粉不粉,不愛看走人。
我覺得漢語詞典也許將來會增加新的詞條:
3012年漢語詞典注釋:韓寒氏(式) ——對一切不擇手段,投機取巧之人的通稱。此詞條誕生於公元2012年,原為人名,其生平及事跡流轉至今的隻有兩句打油詩可考:韓寒算個屁,就他最裝逼。
我寫自己喜歡寫的東西,今天得罪這個,明天得罪那個,沒有固定的所謂的粉絲。我不需要。老了,無所謂了。
昨天捧我的,今天可能就罵我。今天罵我的,也許下一篇文章就喜歡我。所以,我在幾年前在另一網站就有人把我的讀者分成閻迷與閻敵(不是我說的)。我當時就說:我這兩排追隨者:閻敵與閻迷互相轉換,隨著文章的內容而決定。閻敵+閻迷=一個常數。
其實,我隻是講道理而已,不考慮利益與觀點。我看球賽,總是兩邊都給鼓掌。去參加孩子們的比賽,我也拿著兩方的旗子。哪方勝負無所謂,關鍵是享受精彩。很多人是理解不了的!總是先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人生就是幾十年,為了那點蠅頭小利而出賣真理與靈魂,跟螞蟻差不多。
一旦站得高一點,放棄利益的立場,才能看穿事物的本質。便有特立獨行的思維了。竅門,其實很簡單。
不是我執著啊。這可是幾十年一遇的極好機會,探討中國人幾千年來總被騙子忽悠的文化根源。先得把證據搞清楚,讓被騙的人從痛苦中走出來,然後我們才能從理論高度探討其本質。
中國的問題,不是哪個黨的問題,而是文化的問題。
等到韓粉們走出來後,我就開始寫。
寫下去,韓粉們已經害怕了,要讓您去休息了。其實韓粉們拚命維護的不僅僅是韓天才的教主地位,而是自己的弱智。隻要教主的地位與證明他們的弱智無關,他們早就倒戈或袖手旁觀了。
如果韓粉們不再執迷不悟,我就不繼續貼證據了,而是分析中國出現這類人的根本原因。從本質上找原因。但我不知道何時才能用證據把韓粉們的嘴堵上。
您說的按照團體或組織畫線,不讚同。很多崇拜韓寒的是心地善良、正直的人,因為他們不看證據而執迷不悟,當然也有的是走火入魔的邪教性質,他們自己不知道而已。當年加入義和團的邪教們基本上都是愛國、心地善良的人,被朱紅燈給忽悠了。當年加入紅衛兵的邪教們,也是心地善良但被毛澤東給忽悠了。以後有專文談論這個話題。我的文章容不得那些韓粉們不服。
為韓混混而戰的人裏麵,有的是邏輯思維不全的白癡,但更多的是明知韓寒是個混混卻為了報複方舟子而竭力挺韓黑方的,這些人就是惡棍了!在國內和國外都有,國內的南方報係編輯、一些公眾知識分子、國外的發愣功信徒、還有最近聯名要求查劉菊花的那154位海內外“雪人”都屬於此類。
再過十年,韓混混的這些笑話恐怕要成為經典。人們說起這些笑話的時候,恐怕心裏更多會覺得我們這個時代的荒誕和思想的扭曲。
您說錯了!一個小時就可以找到比這多十倍的資料!天涯有一個帖子是專門提供證據的,已經超過1400頁!不是1400樓。一頁就有幾十樓高。我隻看了幾頁而已。但我還有很多很多存在電腦裏的呢。如果韓粉們不再執迷不悟,我就不貼了。
有興趣的去國內網站看好了,很多很多。
能不能寫點別的,比如王立軍事件的後續反映,這是你的專長。非常喜歡你這方麵的文章。
1,諷刺
2,幽默
3,文學作品讀得很多,喜歡掉書袋
4.看社會上的問題比較大眾化。淺薄,但容易被大眾接受。
根據以上4點,韓仁均適合寫針砭時弊的文章和年輕人喜歡看的文學作品。所以,韓寒的書與大部分博文應該是出於韓仁均之手才合理。但至今有很多網友在我博客裏死不承認!否則,我就不寫這些了。
我說過幾次了:韓寒是一位陽光、真誠的男孩,是受害者。是他爹把他害了。當然,如果說錢多就是成功,那另當別論。
支持韓寒大部分文章都不是他寫的看法,不過覺得這件事情可以適可而止了,因為韓寒已經倒了,再打下去會出事的。
Anything can happen in China.
不知是誇還是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