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豬皮,打老婆
(2004-12-05 17:5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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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豬皮,打老婆
潤濤閻
3-28-04
(一)吹豬皮
凡是下過鄉的知青都見過殺豬。農村生產隊每年過春節都要殺幾頭豬分給社員過年。那年頭殺耕牛是非法的,所以隻聽說過但沒見過殺牛的。好在殺牛與殺豬過程完全相同,也就可以想象出來了。
西方人殺豬是用電,所以肉不好吃。中國人殺豬是用刀子抹脖子,把血放淨。肉中沒有了血,做出的肉菜味道鮮美。
男知青都吹過豬,至少看過殺豬吹豬的。女知青一聽殺豬叫就無影無蹤了。
殺豬(牛)的關鍵一步是在血放完後用刀子在豬(牛)的後腳跟部位橫拉一刀,將一8號條粗細的鋼纖從皮與肉之間插入直達後背。抽出鋼纖後便開始吹豬(牛)皮了。小夥子們輪著上,因為吹豬皮可不是省力的活兒。本人先後曾輪番吹過大約10頭豬,但沒機會吹過牛。吹豬用力太大,吹的腮幫子腫痛好幾天。你想想啊,吹氣把豬皮愣與肉分開。其過程如同吹氣球,換氣時要把氣口用手捏死以防露氣。吹一口捏一下。直到吹得那豬滾圓滾圓的,四踢朝天為止。這時用線繩把氣孔係死,便用滾開的開水來燙死豬(牛)了。這便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由來。然後手握鋼片刮毛器把豬(牛)毛刮得幹幹淨淨。經過這樣的方法刮了毛的豬叫“光豬”。
陝西人把女人扒光衣服稱為“剝光豬”指的就是象用此種方法刮了毛的豬---要多光有多光。
如果不吹豬(牛)而直接刮毛的話,那留在豬(牛)皮裏的毛發還有好幾厘米長。這就是為什麽要花這麽大力氣吹豬(牛)皮的原因。因為本人沒吹過牛皮,所以有一說一有二說二,題目就叫“吹豬皮”。沒幹過的事瞎掰恐有吹牛之嫌。 吹牛皮是為了把牛皮吹鼓起來後便於把牛毛刮幹淨,因為吹得毛孔都向外翹著。不知道的還以為“吹牛皮”是“吹牛B”的文明說法。其實不然。
人的行為是有目的的,吹牛B的目的是什麽?氣進入內髒怎麽會把皮鼓起來?再說了,吹牛皮那割開的小口能用手捏死。母牛能把幾十公斤重的牛犢生出來,吹牛B時怎麽能密封得住?那不吹進多少出來多少?再說了,公牛也得殺吧。嚴格地講,中國人吹過牛皮者海著去了,但絕無一人吹過牛B。說大話者被罵成“吹牛B”便是冤假錯案。當年耀幫提出平反一切冤假錯案,就是把吹牛B這碼事給忘了。至今仍有不少人還在製造新的冤案。
事實上吹牛皮比吹豬皮難多了。能把兩腮無肉的狀漢吹成兩腮有肉,腫脹的如同皮球似的,痛苦不堪。馬悲鳴說凱瑞競選總統這次肯定敗選,因為凱瑞兩腮無肉。毛主席華主席金正日都是兩腮有肉。其實常吹牛皮的人肯定兩腮有肉。西方人至今不懂得這個道理,沒有引進中國這“吹牛皮”文化。不然,凱瑞早就去肉牛屠宰場吹牛皮去了。讓他一人一次吹一頭牛,每星期一次。根據本人吹豬經曆,他一個月後肯定象金正日一樣兩腮有肉。總統寶座非他莫屬。
據我觀察,除了人的嘴唇越是說話鍛煉越是變薄外(不是薄嘴唇的人能說,而是能說的人嘴唇變薄),人的其它任何部位都是越鍛煉越長肌肉。當然什麽事也不能過分,中醫講究“節勞”。 西方女人沒有被“剝光豬”一說,端是因為西方人殺豬直接刮毛,那豬毛沒法刮幹淨;再者,跟東方女人不同的是西方女人渾身長細毛發。東西方男人都喜歡女人身上沒毛發,這才是西方女人每天刮體毛的原因。把臉、胳膊、腿上的皮膚刮得跟豆腐渣似的要多粗糙有多粗糙。隻是因為西方女人不知道要是在腳後跟處用小刀橫開一口,“吹起來刮”一星期刮一次就夠了。哪裏需要天天刮?可憐的是她們鄙視中國文化。一計算可不得了,歐美所有的女人天天刮體毛加在一起該是耽誤了多少功夫?要是少刮幾次保持細皮嫩肉的有多好!
(二)打老婆
話說一女知青不願意跟男知青談戀愛,卻嫁給了村裏的農民。這姑娘左得要命,下鄉前曾是紅衛兵頭頭。到了農村,她那積極分子的本性很快就讓社員們看到了。那是在開會鬥地主時她發言剛說兩句話就火冒三丈地抽跪在板凳上的老地主兩個嘴巴。男人們自言自語:誰要是娶了她這麽個母老虎那日本新加坡肯定倒黴了。
我養過貓。是一隻母貓。下了崽後誰要是不小心接近了她的崽,她立刻凶相畢露又抓又咬。那隻是母貓,您想想要是母老虎該是何等可怕?在大家的心目中這女知青就是一隻母老虎。 她長得很秀氣。就是太左了點。響應毛主席的號召立誌紮根農村,就嫁給了當地農民。她丈夫老實巴交的樣子,很幽默也是高中畢業生。結婚後大家都無法想象他怎麽跟這母老虎熬日子。
那年頭男人個個怕老婆,但老婆跟老婆還是不一樣。可是這小兩口就愣讓人看不出來他們是“公牛跟母老虎”搭檔。這就成了人人心裏頭的一個迷了。
這老實巴交的公牛有一表哥。一天,表弟在集市上碰上了表哥。兩人便聊了起來。表哥一直耽心表弟受老婆的氣就說:“女人不好伺候,還得經常打著點才行。”
表哥說這話時眼睛盯著表弟。表弟知道表哥是在邊吹牛邊打探自己,就麵不改色心不跳地說:“老婆不能常打,常打就皮實了,皮實了就不怕丈夫了。所以,一生中隻打三次就成:剛結婚時要打一次,這叫下馬威。要往臉上打;等到生了孩子出了滿月再打一回,因為她以為十月懷胎不易生孩子有功勞就會驕傲。第二次要打得狠一點;等到兒子娶了媳婦她當上婆婆以為高升一等了,就需要再打一次。”
表哥聽後佩服的五體投地,對表弟刮目相看。掂量著自己這一輩子,可算是白活了。現在三個孩子都大了,第一次第二次都錯過了。等第三次一次打個夠吧,可又沒兒子!悔恨跟表弟聊天太晚了。自己這一輩子就算糟蹋了。
這公牛跟母老虎一年後生了個兒子。根據農村習慣要給兒子過滿月。親戚們都通知了。表哥是騎自行車帶著表嫂去的。半路上表嫂對表哥說:“今天要留點神,看看這公牛表弟怕母老虎是怎麽個怕法。”
表哥說根本就沒那回事,表嫂不信。
公牛一大早就跟母老虎商量,說今天你得給我個麵子。男人能活下去憑的就是這個。今天我的親戚們都來了,在他們麵前我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當一天的賢妻。等到他們走了之後,你再把委屈找回來。
母老虎覺得這話有道理。上海人嗎,小道理總是講的。一算計這也算是小本生意,投資小回報大。怎麽個回報法全憑自己說了算,也就答應了。
客人們都到了,這公牛就指揮吆喝著老婆。他老婆真他母親的聽話,就跟小棉羊似的可愛。他們家養了一對鴿子,那對鴿子看到這兩口主奴易位以為要鬧大地震就飛走了再沒回來過。
吃完午飯,客人們就散席了。在回家的路上,表哥就來勁了:你看看表弟,人家娶了個上海姑娘又漂亮又賢惠,真“他我姑的”(表哥跟表弟的媽媽叫姑)有福氣!
表嫂一聽不幹了,說那是“你姑的”他們裝出來的!不信,咱馬上回去看看,說不定他給她跪搓板呢!
表哥不信。兩人就隻好又騎回去了。
母老虎終於熬到客人們走了,就決定要把那投資回報收回來。公牛也認理兒,便主動燒好水,端到母老虎麵前說您老今天累了先洗洗腳。洗腳能解乏。
這上海姑娘剛到農村時還每天燒熱水擦身洗腳。後來也就入鄉隨俗了。他幫她把鞋襪脫下來,用力搓著她的腳。尤其是腳後跟那地方,黑逅一大層。這時她恢複了母老虎天性,命令道:“別用手搓,用嘴給我啃!”
公牛不敢怠慢,因為當初人家投了資。農村人種瓜還得瓜呢,城裏姑娘種瓜得瓜外還該得豆不是?
就在這接骨眼上,表哥走進來了。表哥立刻問:“表弟,這第二次是怎麽個打法?”
表弟嚇了一跳,立刻鎮靜下來,想起了吹豬那檔子事便斬釘截鐵地說:“表哥,這第二次的打法就是:吹起來打!”
這個精辟~~
當真?那您告訴我是哪本書裏有呢。我也看看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