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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漢語的思維速度比其他語言快

(2008-06-25 20:00:08) 下一個



為什麽漢語的思維速度比其他語言快(ZT)


漢語是唯一可用於計算機時代的語言


100年前,全世界都認為漢語是嬰兒語,後來才發現原來漢語是進化過的世界最先進的語言。原來在七千年前,漢語也有羅嗦的後啜和字格,後來我們把那些無用東西都拋棄了。比如用一個“了”字就把已經完成的動作表現出來了。根本不用什麽現在過去完成時那麽羅嗦。

古埃及楔形文字演化成腓尼基語,腓尼基古文字又演化成希臘語,希臘語又演化為拉丁語,拉丁語又變成法語,法語又演化成英語。拉丁語向東成為斯拉夫語係,斯拉夫語係又演化成俄語。同時這也是一個宗教的傳播史,是天主教分化為基督教,東正教的過程。漢語是世界上唯一不使用字母高級語言。

漢語又是唯一可用於計算機時代的語言,最適合語音控製,而不用象英語那樣用手瞎摸

這是一個決定中國人命運的問題,請所有朋友盡量宣傳!漢語的一個明顯的優勢是,思維麵廣闊,在數學上由於單音節發音,對數字的反應速度也更快,但在邏輯思維方麵還是拚音文字較好,但從人類文明發展的 趨勢看,作為表意文字的漢語,由於可以自由組合新名詞新概念以至新思想, 可以容納信息和知識爆炸的衝擊,無疑將發展為人類的共同語言,用這種語言 來交流思想更加方便,更加豐富多彩,當然在論文和計算機語言是漢語和拚音 文字並用了,漢語的偉大就在於兼容,你們看看在漢語的學術論文有漢語和阿拉伯數字和西方拚音文字的混用現相,但在英語論文中則找不到一個漢字,中國的物理學專家可以憑借他在中學時代的化學基礎知識通讀化學專家的論文,反之依然,而英美的不同行業的專家要交流他們的學術成果,則是對牛彈琴,憑這個優勢,漢語就有資格成為世界語,而我們國內還有些學者還要把漢語拚音化, 這不是邯鄲學步東施效顰嗎?我們中國人民也有資格控告那些所謂的文明的西方人,是誰在製造環境汙染,破壞森林和草原,就是他們,因為印刷同樣內容的一本書,西方語言要比漢語浪費2倍的紙張

全世界使用西方語言的人要比使用 漢語的人多5倍,按照簡單的因素級連倍乘法,就要浪費10-20倍以上的木材,增加20倍以上的工業廢水。就語言的優越性來講,西方人沒有什麽資格對漢語說三道四,連文盲都知道從聯合國五種工作語言找出漢語文本,因為漢語文本是最薄的那一本。

中國人心裏有這樣一種成見;認為漢語遲早要被英語所淘汰。記得有一次,大概是胡野碧在辯論時幹脆把它清楚地說了出來。前幾天‘世紀大講堂’請了一位學者李銳也認為全球化的結果是讓英語統治世界。隻有阮次山在一次‘大時代,小故事’中談到漢語的思維速度比英語快。但是,他又提出一個問題;既然由於漢語使用了‘聲’使得漢語的思維速度比英語快,那麽,由於廣東話中的聲比普通話多,是不是廣東話的思維速度比普通話更快呢?我的回答是,廣東話雖然使用的聲調多於普通話,但是,廣東話有兩個缺點,第一、它的文字規劃得不好,文字表達欠佳,且有閉音節的聲音存在。第二、它的聲音利用率不高,普通話有21個聲母、35個韻母和四聲,連乘的結果是2900個聲音,但是能夠被利用的是2500個,而真正被用到普通話中的僅1200個。廣東話有九聲,即使它的聲母和韻母與普通話一樣多,那麽它實際使用的聲音也應該是普通話的兩倍多才對,但是,廣東話中實際使用的聲音僅有1500個,與普通話相差不多,而它的利用率比普通話小了幾乎一倍。利用率小,就說明難學。因為同樣的一個聲母或韻母,每次的使用實際上也是一種練習的過程,利用率高的聲母或韻母必然容易記憶、容易掌握。日常生活中也可以看到,凡是常用的語言元素,包括聲母、韻母、漢字和單詞等到,越是經常使用的越容易掌握。語言的好壞其實取決於兩個方麵,第一、是不是能夠用很少的記憶來掌握,第二、是不是能夠在有生之年掌握到比其他人更多的知識?用一句極限的話來講應該是:最好的語言是不學而知,但是所掌握的知識又最多的語言,或者說,學少而知多的語言。

英語與普通話相比則不同,國際音標中,英語有20個元音和20個輔音,所以英語的聲音種類不會超過20 X 20=400個;反過來說,不在這四百個聲音之內的任何聲音都不被英語所承認,或者被認為是不正確的發音;這裏所說的不是‘音節’。比較一下就會看出,漢語的發音種類是英語的3倍,兩者的比值遠大於廣東話與普通話的比值。

下麵要說一下,為什麽聲音種類越多,思維速度就越快。這個問題,去年我在‘北大中文’論壇討論了一個月才使大家弄清楚,在這裏我希望盡量說得簡單。假設有一個僅會發兩種聲音的人,具體地講,他就會發a和b兩個音。根據電腦的理論,我們知道,他用這兩個符號依然可以表達整個世界。再假設,世界上僅有400種事物需要表達,那麽,一個英國人可以用每一個發音來表達400種事物中的一件,而僅會發兩個聲音的人,有時就不得不用九個發音來表達400種事物中的一件,因為二的九次方才大於400。比如,英國人用‘i’代表‘我’而僅會兩個聲音的人可能要用abbababba代表‘我’這個概念。一般人每發一個聲音大約需要消耗四分之一秒的時間。比較兩者就會看出,僅會兩個聲音的人,不但表達得慢,而且還費力氣。在表達‘我’這個概念的時候,英國人使用四分之一秒的時間,而僅會兩個聲音的人使用了二又四分之一秒。如果兩個人總以這樣的比例生活一輩子,他們一生中所享受到的所有信息將是它的反比9:1。實際的情況中,最明顯的是日語與漢語的對照,我們知道,日語使用了100種不同的聲音,而漢語使用了1200種聲音,因此很多漢字讓日本人一念就必須用兩個或者三個聲音來表達。我們假設日語中所有的字都用兩個聲音來表達,那麽豈不是說,日本人一生所能夠享受到的信息僅僅是中國人的一半嗎?我曾經思考過,這是不是與日本曆史上從來沒有出現過偉大的思想家有關。

我們知道,思維實際上是一種心裏說的過程,如果在說話時表達得快,那麽,思維的速度也應該跟著快。具體的例子是趙元任曾經比較用英語和漢語背誦乘法口訣的速度,漢語使用了30秒,而英語使用了45秒。因此,如果兩個人同時用英語和漢語來背誦的話,到了30秒的時候,漢語使用者一定想到了九九八十一,而英語使用者則一定到不了這裏,說不定,他想到的僅僅是七七四十九。這就證明了使用發音種類多的語言比使用發音種類少的語言思維速度快。這一點曾經被國內、外許多學者所證實。至於思維速度快是否就代表聰明這個問題是被很多學者所承認的。

我的證據是解釋一個曆史上的‘謎’古希臘人為什麽比其他人更聰明?因為希臘的文化來自古菲尼基人,我們知道菲尼基人發明了人類的拚音字母,就聲音的分解來說,這是一大進步,就思維速度來說,它是一大倒退。因為,為了篩選容易區分的聲音元素,菲尼基人僅僅使用了22個輔音,這樣,它的表達速度當然比現在任何語言都慢,而希臘人則采用了元音,我們知道元音與輔音結合以後,聲音種類等於增加了好幾倍。事實上,菲尼基人的聲音中也有元音,否則他們是發不出來的。所謂的22個輔音是說他們僅承認這22個輔音為信息栽體,也就是,ma、me、mu、mai、muo在他們的耳朵裏與一個m沒有任何區別就像me的四種聲調對於英國人來講沒有任何區別一樣。由於聲音種類的突然增加使得希臘人的思維突飛猛進,造成了後來的現象。論壇上曾經有人問漢語的聲音種類依然多於英語,為什麽沒有英國先進。我的回答是,當聲音種類突然增加的時候就有新思想出現,反之,當聲音種類減少時,思想就趨於保守,而元朝以後,中國的聲音中失掉了一個‘入’聲,中國的衰弱正巧從那時開始。最後,在討論尼安德特人的時候,人們也發現,使用聲音種類少的人種會被曆史淘汰。

我之所以認為漢語必定戰勝英語的根據還不在這裏,關鍵是要解決人類目前所麵臨的知識爆炸問題。我們知道,目前的英語單詞包括各種生物名稱及專利發明的新術語已經超過了數百萬,如果考慮到英語中有一些可以推導和聯想的成份;比如前、後綴和複合詞等,它所需要記憶的基本單詞也有一百萬個。而所有這些單詞在漢語中都可以用四千個漢字來表達。根本的原因還是英語的發音種類不夠。

比如pork這個詞,在英語中代表豬肉,它和豬pig、肉meat沒有任何關係而僅僅代表它們的一個聯合體而已,如果把豬肉pork、羊肉mutton、牛肉beef、豬油lard、羊油suet和牛油talon放在一起進行比較的話就發現,英語中所有的聯體詞都是一個與其中任何一個分解詞毫無關聯的新符號,而它們卻構成了英語詞匯的主體,英語中幾百萬的單詞就是這樣來的。它的根本原因是由於如果將pork改成pig和meat連在一起的形式,那麽就要發音四次而pork僅僅發音兩次;所以聯體的詞能夠節省發音卻要增加記憶,而分體的詞,無需記憶可是卻增加了發音次數。設想,一位屠夫,每天要用到‘豬肉’這個詞上千次,使用兩次發音的單詞要比使用四次發音的詞節省兩千次發音,何樂不為?但是遇到不常用的詞的時候,英語還是和漢語一樣,使用分解的詞,比如驢肉就用donkey meat來表達。因為不常用的詞,即使設立了符號形式,別人也記不住。

漢語能夠將英語中聯體詞匯分解的功能,非常有用,它使所需要記憶的詞匯大大地減少;不僅如此,它還能夠將詞匯在人們頭腦中的位置整理得清清楚楚。達爾文主義的誕生就是建立在林奈的雙名法的基礎之上的,這種方法使得各種印象在腦子中由原來的平麵,變成立體的。比如,在林奈以前,人們給所有的生物一個名字,結果,由於種類太多,同一種生物可能有兩種名字,而另外的生物,可能沒有名字。林奈則將所有的生物先分類,並且給出一個類名,然後在類名的下麵放一個詞,兩者組成雙名法的名字。這樣不但清晰,而且大大的減少了需要記憶的符號;比如原來有一萬個名字,現在分成一百個類,又在每類中分成一百種,我們所需要記憶的僅僅是一百個類名和一百個種名,共二百個,而不是原來的一萬個。隨著知識爆炸的問題逐漸惡化,人類就有必要將其他的術語也仿照這個方法改造,而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按照漢語的結構進行改革。而原因還是在於發音種類的數量。

這個現象最先是德國的萊布尼茲體會到的,他認為漢語是自亞裏士多得以來,西方世界夢寐以求的組義語言。但是,他沒有看到聲音的真正特性,卻由於漢字的數量上的性能而定義漢字是世界上最先進的文字。我想,如果他看到今天知識爆炸的世界,他一定會要求世界上所有的國家廢除拚音文字而采用漢字。

最後,談一下關於人的一生中到底能夠記住多少單詞或符號的問題。中國人所使用的漢字通常在三到四千,而莎士比亞時代的英語僅有三萬個單詞,他本人能夠全部掌握。但是,到了丘吉爾時代,他的單詞量依然是三萬個,可是,那個時候的英語已經擁有近百萬個單詞了。所以,我認為,莎士比亞使用英語單詞的熟練程度是後人根本無法達到的。我曾經在網上向很多英語中高等教育的語言機構請教,到底學習英語應該掌握多少單詞才成,但是,他們的回答總是含糊不清,或者扯一些別的東西。後來,在一些無法避免這個問題的文章中我發現,語言學家們對於英語單詞的要求是:一個受過教育的英語使用者應該掌握五到二十五萬單詞,不但差距範圍很大,而且,用這個標準來衡量,莎士比亞和丘吉爾都應該是文盲,至少是沒受過教育的人。我認為,這是任何推崇英語的人的軟肋,隻要他們能夠躲過別人問這個問題,其他的方麵 ......

我的觀點曾經在北大中文網上討論過。但是,可以看得出來,不知道的人還有很多,他們都認為自己是劣等民族和劣等文化。所以,在鼓舞中國人的信心方麵還有很多事情要大家努力。其實,隻要大家能夠恢複信心,中國人在很多事情上早就應該領先於世界的。可是我們太愛鑽牛角尖,總是當外國人設立一套標準的時候,我們拚命地追呀趕呀。為什麽,我們自己不能夠設立標準,也讓他們換換口味?我記起幾年以前,西方國家有一個喜歡指手劃腳的毛病,那時,我也有一個毛病--喜歡掣肘拖腿。美國有一份cox報告,內中例舉了大量的對比,用以說明中國人不可能通過三、四十次的核實驗取得與美國一千多次核試相同的成果。唯一的解釋就是中國盜竊了美國技術。有人也稱這次事件為李文何事件。我那個時候給美國所有的參議員各發了一封電子信件。內容是說,如果他們希望徹底調查此事,就應該設立另外一個調查小組,好好研究一下漢語和英語在思維上麵的差異。隻有這樣才能夠弄清楚,為什麽中國三、四十次的核試所取得的進展與美國一千多次核試的進展相差無幾。在信的後麵又附上了我的對於兩種語言對比的計算書。後來,接到了不少回信,要求我告訴他們我的真實地址才肯繼續考慮。

……我也明白,不會有哪個美國參議員會提出任何有關的議案的,因為,任何有關議案的提出,其本身都是對於漢語的一種變相宣傳,都是對於英語的貶低。沒有任何美國人願意辯論它。道理非常明顯,如果辯論下去,必然牽扯到語音和語言學中的諸多問題,每一個問題都是他們的一塊傷疤。目前,美國一直要求中國降低人民幣匯率,但是,態度依然沒有超出禮貌的範圍,所以,這套理論還不適合。一旦他們超出了理性,那麽,非常容易扯到語言學的問題上來。換句話說,是:由於英語的思考範圍狹窄,所以不能夠從更加長遠的利益來考慮問題。但是,這話我還不敢說,至少不敢對美國人說。因為我是學工科的,工程上的事情我有點把握,可是一碰到經濟問題,我心裏沒底。

類似的事情還有就是找世界語bbs進行辯論。誰都知道,世界語實際上是將英語改頭換麵設計的語言,當然不懂得使用‘聲調’。我的問題是,英語的單詞已經遠遠超過了常人的記憶極限,世界語有什麽辦法彌補這個缺陷嗎?當時有人回答我說,世界語中使用派生的結構比英語更加明顯。可是,當我將漢語中的聲音種類,以及‘聲調’的利用方法向他們解釋以後,再也沒有人發言了。

還有就是美國有一個‘隻說英語運動’english only曾經向全世界爭求意見。可想而知,我的意見是什麽了。我告訴他們,你們一意推行英語實際上是將美國文化推向深淵,是在摧毀美國文化。拯救你們的方法隻有重新選擇一門帶有‘聲調’的語言。對於這些沒學過漢語的人來說,他們一般不懂得什麽是‘聲調’,所以,隻好用唱歌時候的音階來向他們解釋;任何一個英語‘音節’都可以跟隨音階變化出至少八種不同的聲音,這和‘聲調’的作用差不多。上述所說的實際上就是美國人的軟肋,沒有必要的話,我是不會亂碰的,影響團結。而且,隨著中國國力的增加,我們可以說的也越來越少,因為說多了,就給人借口說中國威脅他們。

編者注:好文章~! 不過,僅有一點。我認為廣東話其實比國語更加適合。

第一,廣東話比國語更接近先進的中原古音(具考證,最為近似唐代語音)。廣東話的日常用語裏麵也最大限度的保留了古代的用語。因此廣東話對於承傳中華古文化精粹乃是最好的載體。古漢語音的丟失主因在於中原在多次被外族入侵占領統治之後,和相對落後的胡音混合發展從而逐漸丟失。而廣東人主要為古中原人逃難南遷而形成的族群,因地處偏僻,語音反而能得到比較好的保存。(這一點其實在知識界是早有共識的。我中學的時候每逢讀古文, 老師都叫用廣東話來讀。)

第二,廣東話聲調多,事實上比國語整整多了三份一的變化。這個數目其實在日常生活中所帶來在辨識上的便利,是絕對不可小視的。尤其在聽讀一些濃縮性強的文體,例如詩詞古文中,這種優勢尤其明顯。最明顯的是聽詩詞吟誦 -  對於不熟悉的詩詞,聽廣東話吟誦的辨識程度顯然比聽國語吟誦優越很多。

第三,不存在因為聲調多而掌握困難的問題。具體如下:

於成人來講,我所見的,在非廣東人學廣東話所出現的口音問題中,居然沒有一個的口音問題是出在聲調上的。他們所有的口音問題,全部都是聲母,韻母的運用問題而已。也就是說,學廣東話的難度並沒有因為聲調多而顯得比國語或其它的方言更大。

而對於正處於學語言階段的孩子來說,孩子學一種語言跟同時學五種語言,對於他們來講並沒有多大的區別。這是為現代人類科學所研究出來的結果。因此理論,對於孩子來講,就更不會覺得學廣東話比國語更加難以掌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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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語將取代英語霸主地位


21世紀中葉將是什麽語言的天下?不久前,人們還斷言英語將成為全球的交際語言。但現今語言學家提出了截然不同的看法。

首先,地球上的語言將由現在的6000多種縮減至600多種,僅剩現今的百份一。這種語言滅絕速度在人類曆史上聞所未聞。許多語言隻在家庭中,在很少的群落中保留下來。全球化的發展、各國交流的日益密切逐步剝奪了小語言的生存環境。在美國,187種印第安語言中有149種已經無人問津,它們將遭遇與加利福尼亞語和阿依努語同樣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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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語將成為互聯網第一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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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國的一項最新互聯網報告說,目前全球5億互聯網使用者當中,使用英語的網民占絕大多數,這種情形雖然反映了互聯網係統是由美國起源並得到發展的事實,但隨著互聯網的日漸普及,這種情形正在迅速發生變化。

報告說 ,大多數互聯網使用者都擁有一種英語以外的母語,而到2005年,將有1/2的網絡使用者在線上使用非英文。2007年,漢語可能將超過英文而成為全球互聯網使用最廣的一種語言。





漢語崛起開啟“中國謎盒”

了望東方周刊   


漢語的崛起,將改變以英美為主導的思想版圖,改變人們看待中國乃至世界的方式


中學英語教師王敏很困惑——她的學生在英語作文時總顯得“夾生”、“不切題”。盡管她在課堂上一直強調要“像外國人那樣”,在文章一開頭就亮出觀點,但學生們卻習慣於中國式的“畫龍點睛”,將主要論點淹沒在一大堆材料之中,最後才點題。

“學生們總是先用中文想好要表達的意思,再翻譯成英文,”王敏皺著眉頭,“什麽時候他們才能直接用英語思維呢?”不過有8年教齡的王敏直言,這一點她自己也很難做到。

美國加州大學洛杉磯校區亞洲語文文化係教授胡誌德,學習漢語已有38年。研究中國近現代文學的他,最喜歡的是錢鍾書的小說《圍城》。那些處處隱含典故、滿溢文化背景的表述,對於這位地道的美國人來說並不難於接受。

“迂回曲折,幽默反諷,以小見大,這些語言技巧都反映出中國人傳統的思維方式。”胡教授說,在中國,他時時可以碰到“從《圍城》中跑出來的人”。

一部語言學著作這樣寫道:語言作為一種世界觀,構成了人最重要的文化環境,直接塑造了人的文化心理。人是按照他的語言的形式來接受世界的,這種接受形式決定了人的思維、感情、知覺、意識和無意識的格局。

語言的隔閡,曾讓人類修建“巴別塔”的夢想成為泡影;而在日漸頻繁的跨國、跨民族交往中,當學習母語之外的語言已成常態,語言如水銀瀉地一般的滲透力,正默默影響著人們對於世界的看法。

語言特性體現不同思維方式

在19世紀西方人有關中國的偏見之中,漢語曾被指為“外形僵硬、刻板,語法模糊,莫名其妙,陳詞濫調,引經據典又不注明出處”,從而引申出對中國人的成見:思維保守,口是心非,華而不實,含糊虛偽。

盡管在香港生活十餘年的加拿大人彭邁克被稱為“中國通”,他仍然覺得中國人、中國文化中有許多難以打開的“謎盒”。他在1993年出版的《難以捉摸的中國人》一書中寫道:“中文是一種獨特的語言文字……種種特點使中文如同一堵莫測高深的牆,將中國人與其他人隔離。”

來自美國的胡誌德教授說,1966年他開始學漢語時,全班隻有4名學生,學漢語被認為是奇怪的選擇,出路也隻有做學術研究;如今在他任教的加州大學洛杉磯校區,每年選修漢語的學生有200多人,與學習西班牙語、法語一樣,漢語成為一種或出與興趣,或出於工作、生活需求的尋常選擇。

“人們認識到漢語背後的確有不同於西方的思維方式和世界觀,但這沒有優劣之分。”胡教授說,“漢語不僅是了解中國的工具,它本身也反映著中國人的思維特點和對世界的理解。”

有西方學者認為,漢字的均衡構造體現出中國人注重平衡的觀念和高度的空間思維能力;在中文中數字的名稱極短,這個音韻學方麵的事實,意味著數字信息可以更有效地儲存在短暫的記憶中,處理信息效率更高,由此可以對中國人長於數學作出解釋。

在“英語熱”持續多年的中國,即使是普通人,也多少了解東西方語言表述方式的不同:信封格式,中國人習慣從大到小,國家、地區、城市、街道、門牌、姓名依序排列,而西方人恰好相反,先寫收信人的姓名;個人簡曆,中國人一般從遠及近,按照時間順序排列事件,而西方人則將最近的情況放在最前麵;表達感受,中國人大多鋪墊迂回,顧及周全,西方人則直言坦陳……

北京語言文化大學教授畢繼萬認為,語言的特性不是偶然形成的,而是體現著不同的思維方式。他說,漢語表述的特點反映出中國人從一般到具體,從客觀到主觀,強調整體性的思維習慣;而英語國家則相反,以個人為中心,從我出發,向外擴展。

畢教授介紹說,漢字以象形為基礎,其形成過程顯示出中國人的形象思維,認識漢字的過程就是以象見意的過程,它直接導向一種直觀把握世界的認知方式;而西方語言的字母、構詞邏輯,顯示出其理性思維。

按照文化語言學的觀點,漢語句子結構的流水樣態,反映出漢族人語言思維清晰順暢的邏輯脈絡。漢語的聲韻乃至各種語法範疇,包括詞、詞組、詞類、句類,都沒有一個僵硬的界限,而是隨語言表達之勢相互轉化。漢語是一種模糊型的語言,它不急於對世界下一個精確的定義,而是把世界放在一種虛實相映的辨證狀態下加以感受。

有學者認為,漢語的精神,從本質上說,不是西方語言那種執著於知性、理性的精神,而是充滿感受性和體驗的精神,真實地體現了漢族人的哲學思維。而西方民族的語言思維特征是嚴密機械的二項式形式邏輯,強調非此即彼,因此對漢語語言思維的辯證邏輯難以理解。

任職於一家對外漢語教學機構的王晶玉對此深有感觸。她說,自己的學生常常會經曆這樣一個過程:從最初對中文的畏難、不理解,到了解中文的規律,直到後來有了對“中國大腦”的感悟。“外國學生告訴我,中文是最有邏輯的,中國人最有經濟頭腦,因為中文最簡單,不需要繁瑣的語法、時態,隻要幾個詞排列組合,就可以表達出複雜的意思。”

語言決定世界

語言學家認為,一個人大腦功能的某些差異是受母語的熏陶形成的。愛因斯坦曾說:“一個人智力的發展和他形成概念的方法在很大程度上是取決於語言的。這使我們體會到,語言的相同,多少就意味著精神狀態的相同。”

文化語言學者申小龍在他的專著中寫道:語言對人的最深刻的影響,莫過於它塑造了人對世界的“觀點”。當我們體驗世界時,我們是通過語言的範疇來體驗。語言“模鑄”人類看待世界的樣式,不同的語言構成不同的世界形象。各種語言按照自身不斷變化的分類係統來組織世界,並因此而產生很不相同的思維方式。

澳大利亞某些土著語言中,用許多詞表示不同類型的沙;阿拉伯語中有6000個詞表示各種各樣的駱駝,區別其性別、年齡、種類、行為方式,但沒有一個詞泛指駱駝;漢族長期生活在封建宗法社會,對於父母同輩的男性親屬嚴格區分為伯父、叔父、舅父、姑父、姨夫,親疏有別,而英語中對於這些親屬隻用uncle統稱。人們由此認為,透過不同的語言體係,世界的麵貌不盡相同,甚至大異其趣。

語言不僅在概念體係、意義體係上是一種世界觀,而且在價值體係上也是一種世界觀,一種民族對於毒藥、草藥、雜草,益蟲、害蟲、猛獸、珍禽、野獸、家畜的分類,都體現了該語言的價值觀和價值體係。

最初將西方文化植入中國土壤的人們,如傳教士,往往需要麵對不同語言體係所呈現的世界無法對接的困境。一位法國語言學者說,在中國傳教的耶穌會傳教士用“老天爺”這一說法使中國人接受上帝這一概念,為了設法使中國人接受這一類概念,他曾遇到十分棘手的問題,因為漢語的思維方式不用正和負、存在和不存在,而是蘊涵著相互交替、相互結合又相互補充的精神。

在英美文化強勢主導世界的數百年間,更多的人開始接受和融入英語所展現出的世界,80%的出版物以英語書寫,來自英語世界的哲學著作牽動著全球思潮,獲諾貝爾文學獎的英語作品引導著世界的文化趣味,最尖端的科技成果以英語論證,連通世界的信息網絡以英語為絕對主流。然而,隨著中國經濟的崛起,隨著華人散布世界各處,被世界上最多人口使用的漢語,正在慢慢改變人們對世界的認知。程瑛/北京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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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簡化字是否合理的關鍵,在於其簡化得是否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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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懶風 回複 悄悄話 神奇的漢語,愚笨的英語

作者:東海漁夫. 神奇的漢語,愚笨的英語
  
最不喜歡聽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搖的人講漢語的壞話。什麽“漢語不精確了”,“漢語不能細化了”。記得的本人上中學的時候,語文課本上堂而皇之地寫著:“走拚音化道路是漢語的必然趨勢。”其中最主要的一條理由便是,英文可以打字,而漢語不能。現在回想起來真可笑。隨著計算機技術的發展,漢字的鍵盤輸入速度已遠遠超過英文,而且還在隨著技術進步而不斷快速提高。可英文呢?滯步不前了吧。

  現代所有學科領域,中國都有很好的學者,沒聽說哪位因漢語“不精確”而搞不好研究的。中國的火箭照樣可以精確升空,中國的原子彈照樣可以精確爆炸。所有的英文科技文獻都可以翻譯成漢語。漢語文獻影響力正隨著國力的增強而在世界範圍內增強。

下麵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來顯示英文的笨拙:本人曾問係裏的幾個教授“長方體”如何用英文講,可這幾位母語是英文的工科教授竟說不知道,接下來連問幾個本地的研究生,結果他們也不知道。著實令我大吃一驚!現在我要問讀者:您知道麽?反正不是 Cube,Rectangular……。後來,我倒是真的在字典裏找到了該詞,可現在又忘了,原因是它太生辟。感歎,英文真是笨人的語言,試圖給天下每一事物起一個名字。宇宙無窮,英文詞匯無窮!詞匯如“光幻覺”、“四環素”、“變阻器”、“碳酸鈣”、“高血壓”、“腎結石”、“七邊形”、“五麵體”都隻有專業人士才會。根本不可能象漢語那樣觸類旁通,不信?去親自問問母語是英文的人好了。英文是發散的。搞的一些基本概念如“長方體”也隻有專家才會講!怪不得英文世界裏專家那麽多,而且都那麽自信;是啊,一般人連他們的基本術語如“酒精綿球”“血壓計”都不會講。生活在英文世界真是對無知無奈!可悲可憐!

  英文是一維的,是密碼語言。寫英文是編碼,讀英文是解碼。細想想:如把英文的a、b、c、d、e換成1、2、3、4、5,並沒有什麽原則上的區別。按上邊的對應,如一開始就把cab寫成312,用一樣的讀音,又有什麽不可以?漢語就不同了,是二維的(紙麵上的最大維數),最大限度地利用了紙麵的幾何空間。每個漢字就是一幅畫。試問從一幅畫上得到的信息快,還是從一行密碼中得到的信息快?

  國家漢字的掃盲標準是1500個字,理工科的大學生一般掌握2000個漢字。就憑這2000個字,大家可以讀書、看報、搞科研。可在英文世界裏,沒有20000個字別想讀報,沒有30000個字別想把周刊讀順,大學畢業10年後的職業人士一般都懂80000字。新事物的湧現,總伴隨者英文新詞,例如火箭(ROCKET),計算機(COMPUTER)等,可漢語則無須,不就是用“火”驅動的“ 箭”麽,會“計算”的 “機”麽!可英文就不能這麽幹,不能靠組詞,原因是“太長”了。如火箭將成為“FIRE- RIVEN-ARROW”,計算機將成為 “COMPUTAIONAL-MACHINE”等。人的視角有限,太長的字會降低文章的可讀性與讀者的理解能力。

  目前,英文詞匯已突破40 萬,預計下世紀中葉,將突破100萬大關。而漢語則相對穩定,現在中學生還可以琅琅上口地讀屈原的楚詞。英文就難了,太不穩定。現在的人們讀沙士比亞的原著已困難重重,更不用說讀400年前英國詩人喬叟的詩了。學GRE的時候,注意到很多韋氏字典收錄的詞匯竟是本世紀初的新詞,如“Gargantuan” 取自拉伯雷的小說。這也不奇怪,畢竟英文400年前才統一了拚寫。

  為漢語辯護!呼籲那些糟蹋漢語的人注意以下事實:

(1)聯合國5種文字的官方文件中最薄一本一定是漢語;
(2)漢語的精確性已為蓬勃發展的中國科技事業所證實;
(3)計算機語音輸入最具有希望的是漢語;
(4)漢語是穩定的是收斂的,英文是不穩定的是發散的;
(5)漢語是二維信息是生動的高效的,英文是一維信息是密碼型的是枯燥低效的。
(6)在英文世界裏能讀文學名著是一件了不起的事,不是所有受過大學教育的人都能幹的。如閱讀用英文描述的非州的一些植物真是艱澀無比,一般英美人也隻能囫圇吞棗而已;可在中文世界裏,又有誰會對僅有中學學曆的人讀完四大名著而感到驚奇?
(7)當今雖是英語文明的蓬勃期。但在曆史的長河中,So far,英文世界的文明史遠比漢語世界的文明史短。

在經濟全球化的今天,簡單的英語日常用語教教孩子無可厚非,但決不能泛濫到全民學英語考英語的程度。每個人的時間和精力是個常量,對某一知識學習占用時間過多,對其他知識學習時間就必然會減少。今天中國實際上究竟有多少人在工作生活中必須使用英語呢?對此不知是否有人作過統計?對此本人大膽的估計認為其絕對不會超過人口總量的萬分之一。既然如此,我們的教育就不應該把英語當作必修課程而強加給所有小中大學生,而隻能將其作為選修課設置不計入學分才較為合理,每個學生有權根據自己的興趣愛好精力環境對其決定取舍。至於國家和企業所需的各種專業翻譯人員可通過外語學校對少數人集中培養即可,而人們共需的外文資料可通過個別專業翻譯工作人員翻譯編輯,再進一步說,今天許多大網站都具備了英漢翻譯功能,人們隻需花極少時間就能夠根據所需進行英漢互譯。因此,對大多數人來說今天再無須花大量精力和時間去學習英語,如電視上經常可以看到聯合國開會時各國代表交流觀點戴上耳麥就能進行同聲翻譯,各級政府領導人接見外賓時往往都需要翻譯人員伴隨,這些均是最具說服力的例子。所以,隻有按照上述各點去做才不至於造成教育資源文化資源人力資源的大量浪費,人們才有更多時間和精力去學習掌握各種更加實用的科學技術和去開拓創新各種事業。畢竟今天世界上還沒有哪個國家不是因苦幹加巧幹而是因全民學習某種外語而富強的先例,更遑論某種語言的真正掌握離不開特定的語言環境,現實生活中,出國三年小學生英語表達能力超過博士生的例子比比皆是。再則,要取得某種先進科學技朮在今天世界各國都是需要銀子的,那種認為掌握了某種外語就能掌握他人先進科技知識的想法不過是一廂情願的自欺欺人而已。真正的人才來自工作和科技實踐,而決不是來自對外文文獻的抄襲,這是人所共知的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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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力先生曾說過一句言:就句子的結構而論,西洋語言是法治的,中國語言是人治的。可謂一言切中要害。漢語屬於漢藏體係,以象形為基礎,帶有較強的原始色彩、神秘色彩和非理性色彩,使用時受語法規則限製較小,隨意性很大,到了詩人手裏更是天馬行空,所以在抒情方麵有極大的優勢,這也是唐詩宋詞元曲興盛的原因。英語屬於印歐語係,其特點是以字母為基礎,語法規則嚴謹,使用者一般不能隨意超越規則,是一種理性較強的語言,非常適合用於敘事、科學說明、精確描述等用途,
懶風 回複 悄悄話 粵語是中華古代雅言

香港文匯報 作者周雲

粵語不是粵人古語,而是中原夏語。廣東人喜歡看粵劇,首先就要知道粵劇的特點,就是以廣東話作為聲腔進行演出的。粵劇的源頭在於外江戲,這不是廣東本來自己土生土長的戲劇。更重要的是,廣東話也不是原始土著居民原來的語言,而是原來黃河流域夏朝的古老語言。到了今天,黃河流域已經不再流行這種語言了,已經成為失傳的語言。反而廣東保留了這種古老的語言,廣東話成為中國漢語的活化石。

  漢語是漢人的語言,粵語卻不是粵人的語言。這話聽起來似乎有點荒唐,然而事實如此。

  粵語,俗稱廣東話,英文叫Cantonese,當地人稱白話,正名該稱“粵方言”,是漢語七大方言中語言現象較為複雜、保留古音特點和古詞語較多、內部分歧較小的一個方言。分布在廣東大部分地區和廣西東南部,並以廣州話為代表。

  粵語的形成地

  據邢公畹等先生考證,早在龍山文化時期即堯、舜時期,黃河流域就發生了一場以中原為中心、在空間上向周圍、在時間上向後世擴展的“夏語化”運動;到西周時期,進而形成以夏語原生地—秦晉的方言為標準音的“雅言”(見《漢藏語係研究和中國考古學》)。

  當時各部落和民族結成了同盟,共同選領袖,治理天下,聯盟之後,進行商品交換,分工合作,經濟規模擴大了,部族之間的生存空間界線解決了,可以共同抗禦自然災害的問題,例如共同開發水利,治理洪水,大規模改善生活環境,生產力快速提高,發展出燦爛的夏文明。在共同的勞動中,就需要共同的語言進行溝通。黃河流域之所以成為文明中心,跟“夏語化”運動有著極大的關係。正是由於這種原因,當今的漢語各大方言之間盡管千差萬別,卻總可以發現它與黃河流域的某種淵源。

  作為漢語七大方言之一的粵語,便是如此。雖然它從古百越語言中吸收某些因素,但總體來看與古漢語有著更密切的淵源,有些語音和詞匯,在今天中原漢語已經失傳,在粵語中卻保存完好。例如古漢語中的入聲韻母,在今天的中原漢語中已不複存在,而在粵語中就完整地保存著。

  以“粵”命名卻非土產

  有人以為粵語來源於古代嶺南“百越”語言,這不合乎事實。粵語確實保存著某些古代嶺南“百越”語言的因素,但它的主要來源,則是古代中原一帶的普通話——“雅言”。

  雅言的基礎是以黃帝為首的華夏部落聯盟使用的原始華夏語。到了周朝,便發展成為中原一帶的民族共同語。春秋戰國時期,各諸侯國方言不同,而官方交往,文人講學,祭祀活動,都使用雅言。孔子就說過:“子所雅言,詩書執禮皆雅言也。”秦朝征服“百越”之地,征發原六國的逃亡者以及贅婿、賈人到嶺南作“墾卒”。這些墾卒“來自五湖四海”,互相交際必須使用雅言。但由於墾卒獨自屯田,因此他們的語言隻在屯內通行,並未在整個嶺南地區傳播。

  在秦代之前,廣東被稱為南蠻。這是百越族人居住的地方,“百越”乃漢語音譯,又寫作“百粵”,是古代南方土著的自稱。百越又通百粵,所以,廣東話又叫做粵語。

  百粵的構詞方法是通名在前,專名在後,意為“越(粵)人”。“百”是人的意思,越是族名,即越人,或粵人。越南胡說百越乃越南族之古稱,長江以南自古以來就是越南的領土,可說是荒唐透頂。百粵與百越都是譯音,同一回事,百越三千年前就在中國大地生活,越南僅是一個小藩屬,按百越之繼承邏輯,豈不是現在的越南也是廣東的領土?

  從這一語詞可看出,那時候廣東人的交際用語是與中原漢語有很大差異的“百越語”。但“百越語”究竟是什麽樣子,現在已經難以考證。唯一的“化石”,是一部分地名中所保存的非漢語因素,例如“六建”“六賀”“六謝”“六吟”中的“六”,是指“山衝”,“那務”“那霍”“那錄”中的“那”是指“田”,“羅鏡”“羅龍”“羅沙”中的“羅”是指“山地”,等等。值得注意的是,這些地名的構詞方法,也是通名在前,專名在後;同時,其中通名的意思,今天居住在那裏的人已經完全不曉得,也就是說,這些地名中的非漢語因素在當地今天的粵語中已經不使用,恰好證明今天的粵語跟古百越語沒有繼承關係。

  由此可見,粵語雖然以“粵”命名,卻非由古“粵人”的語言演變而成,不是古粵地的“土產”,而是從外地“引進”的,是漢族移民帶來的。這漢族,是秦代的漢族,主要是晉、趙、燕、魏的舊貴族及其下屬兵丁。

  漢人南移傳播“雅言”

  曆史上第一次大規模的中原漢人南移,發生於秦統一中國之際。公元前223年,秦國60萬大軍攻滅楚國,便將大軍駐紮於湘南五嶺,準備南征百越。到了公元前218年,西江中部的“西甌國”起兵反秦,秦始皇派50萬大軍征討。又派史祿在海陽山開鑿靈渠,將湘江與漓江溝通,以保證軍事上的運輸。靈渠便成為中原漢人進入嶺南的第一條主要通道。公元前214年,滅了西甌國,戰爭告一段落,秦“發諸嚐捕亡人、贅婿、賈人略取陸梁地,為桂林、象郡、南海,以適遣戍。”(《史記.秦始皇本紀》)徐廣注:“五十萬人守五嶺。”(《集解》)這50萬人,便是第一批漢族移民。

  在秦始皇時期,嶺南各郡地曠人稀。直至東漢時的統計資料,南海郡(廣東珠三角洲)也隻有9萬人。因此,遷入50萬人,足以改變嶺南越人“一統天下”的局麵。有些學者提出質疑,認為一下子遷入那麽多移民並無可能。但我們知道,大移民是秦滅六國之後為了鞏固政權而實行的一項重要措施,是分期分批移入。秦始皇既然可以將12萬戶豪富遷徙到鹹陽以及巴蜀,又將內地大批罪人遷徙到河套以及甘肅一帶,那麽,完全有可能將大批中原漢人遷至嶺南。雖不一定有50萬那麽多,但也肯定為數不少。而秦始皇之所以搞大遷徙,其目的主要在於鏟除六國的地方勢力,把族人和故土分開,交叉匯編,徙到南蠻之地戍邊,也就連根拔起,不能在秦的京城附近形成威脅,做其複國之夢,秦朝的統治就牢固得多了。這些移民不可能來自與嶺南毗鄰的楚國,而多半來自中原或北方各國。由於他們是成批遷入,所以到達嶺南之後,思念故土、懷念昔日鄉音,特別強韌有力地固守原有的文化習俗以及語言,因而成為嶺南最早的“雅言”傳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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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回帖:

btphy:

漢語北方方言形成於宋後期,由於北方少數民族於漢族長期雜居,相互融合,逐漸糅合形成的,蒙元時期逐漸定型,到明朝已經於今日很接近了,這從元曲和明清小說中可以看的很清楚。北方口音有明顯的“兒”化,而許多南方有的韻部因為不能大聲響亮的發出而在北方方言中消失,這些都和北方遊牧民族的語言習慣直接相關。唐以前的漢語大多在吳,粵方言中得到了保留是事實。北方方言的曆史其實隻有幾百年。而韓國人學的是明朝的官話,已經是北方話形成以後的事情了。順便說一句,想看是不是比較象古漢語,最簡單的方法隻要看有沒有“er"音。唐以前的漢語完全沒有"er"這個韻。所有“兒”部的字均念成“衣”部。所以“爾”就是“你”的意思,“而”,“耳”,“以”可以互通,“倪”的聲旁也是“兒”。這些特點都在吳語和粵語中被完整保留。相反,北京話可謂句句都帶“兒”音,完全和純正漢語相差180度,根本是受到蒙古話的影響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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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311年五胡開始在中國北方建立無數王朝 -- 漢趙 (匈奴), 北魏 (鮮卑), 北齊, 後周 等等,等等。 據史學家考證, 現在的普通話是從公元300 過年開始“胡化“的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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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殤

乙迷

我一直想寫一點關於曆史的東西,可是怯於提筆,畢竟浩如煙海的資料無從比較對錯。曆史是一個任人裝扮的花臉,沒有人知道哪一張臉是真實的,我們能知道的僅僅是那些我們需要的臉孔,問題在於哪一張臉是我們最需要的?是曆史課本上教的還是清宮劇裏演的?那些是非混淆的曆史就是我們所需要的嗎?

前些天看了《明朝那些事兒》,很激動。感謝當年明月,他筆下栩栩如生的明朝將士給了我提筆的勇氣。明是一種精神,一種讓當今中國人汗顏的民族氣節,一種血性、理性、張狂、無畏,一種中國人早已丟失的驕傲和自尊。是的,我該寫點什麽了,也許我不能寫出一段沒有紕漏的曆史,但我能寫出我們需要的曆史,一段漢民族輝煌與泯滅的曆史。

從哪兒說起呢?從我們每天都用的漢語說起吧。

引子

第一節、胡言的漢語

清大興文字獄,知識分子朝不保夕,沒準哪一句話說錯就會進太平間,因此不敢議論時事,不敢評點曆史,連吟詩作賦都不敢,那知識分子憋慌了都幹什麽呢?於是乾隆嘉慶年間興起一個乾嘉學派,正事不幹,專門考據,天天翻故紙堆,考據的內容五花八門,其中一個重要的部分是語音學(音韻學),隨便說一個字,考證這個字先秦怎麽讀,漢怎麽讀,唐怎麽讀。考證到後來得出一個對現代人而言意義深遠的結論:中國古代漢語的發音與江浙一帶的方言相近,與北方話相去甚遠。後人接著研究,發現古漢語的語音、詞匯、語法至今還保留在東南沿海的方言中,比如吳語,閩南話、客家話、粵語;尤其是客家話,較好地保存了唐代的中原漢音。

中國官方的說法一般是漢語分五大方言(或七大方言,增加贛語和湘語),這五大方言內部還有無數的小方言。不過這個說法存在爭議,因為西方學者對語言的定義為互相之間不能通話的均應列為不同的語言,照這個定義,漢語事實上是一大堆語言的統稱。說個真實的笑話:我一個師弟是浙江黃岩人,他的某位老鄉有一次在大學校園的公共電話亭給家裏打電話,當他高亢激昂地和父母拉過家常掛下電話後,驚訝地發現後麵等電話的同學用崇敬的眼光望著他,並情不自禁地說:“你的英語講得真好!”這件事說明兩個問題:第一、中國的英語教學不是失敗,而是失敗到極品。第二、黃岩話對大多數中國人而言確實很像一門外語。還有一個例子,對越自衛反擊戰,中國軍隊的話務員都選用莆田人。很顯然,越南監聽的情報人員聽得懂國語粵語,但絕不可能聽懂莆田話,那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種語言(方言)。

有人會說,漢語各大方言雖然語音差異極大,但都使用漢字,應該算同一種語言。這種說法雖然是中國的官方論調,但不太經得起推敲。東方語言大多屬孤立語,同音字多,缺乏曲折變化,因此隻有使用漢字這樣一種意音文字才能清晰地表達詞義,而且每個漢字對應不同的語言可以有不同的發音。漢字曾廣泛被日本、朝鮮、越南等周邊國家用作書寫語言,但從沒人說日語、韓語、越南話就是漢語,事實上他們和漢語的差別並不比客家話和普通話的差別來的大。韓國和越南近代相繼廢除漢字,文化上是一種倒退。日本人譏諷韓國人說他們廢除漢字後,連“韓”和“漢”都分不清楚(韓國人要的會不會就是這個效果,這樣中國的都變成韓國的了)。韓文是注音文字,無法解決同音字問題,很容易導致歧義,漢字不得已又小範圍恢複使用,最終於1999年8月7日,金大中發布總統令,要求在必要的情況下並書漢字以確保公務文書的內容準確的傳達。

從上麵的分析可以看出,漢語各方言確實更象語言,意大利語和西班牙語相互能聽得懂尚且算作兩種語言(這也是西方學者動輒會十幾門語言的原因,並不比掌握十幾個中國方言難度高),何況我們的方言之間完全不能溝通。不過,鑒於中國官方的立場,瑞典漢學家高本漢幹脆反其道而行之,將朝鮮語、日本語、越南語等中國周邊語言統稱作漢語的“域外方言”。反正差不多,要麽都算語言,要麽都算方言。

我們都知道,語言是文明的載體,也是一個民族的最基本特征。沒有自己的語言,不能否定一個民族,但有自己的語言,肯定是一個民族,這就帶來一係列荒謬的問題:漢語五大方言區照這個理論應該算五個民族,可現在大家都稱自己為漢族,那麽哪一種方言或文化最能代表漢族?讀者會說,這不是廢話嗎?中國70%的人操北方話,當然是北方話嘍。這又產生兩個問題:一、北方話真地能代表漢語嗎?二、北方話內的差異也不小,初分為八區方言,從西南官話,江淮官話到東北官話,各有各的調,哪一種官話最能代表北方話?要回答這些問題,我們得先來研究一下目前中國的官方語——普通話的來由。

“普通話”是中國官方標準話最近的稱呼,中古時期的標準語稱作“雅言”、“雅音”、“正音”,明清稱作“官話”,清末改稱“國語”,1956年最後命名為“普通話”。現代普通話最早發端於1909年(宣統元年)清政府設立的“國語編審委員會”,將官話正式定名為國語。那麽當時的官話是什麽話?是滿蒙貴族說的話。換句話說,那根本不是漢人的語言,而是滿人的語言,確切地說,是滿人說的漢語。這也就是為什麽大夥兒都說黑龍江人(尤其是哈爾濱人)的普通話說得最標準,為什麽我們的蒙古族兄弟操起普通話個個字正腔圓,比北京人說得還溜?這原本就是他們的語音嘛。

將普通話定為漢語的標準音,產生出一個世界上絕無僅有的滑稽現象:漢語說得最標準的區域是傳統意義上的遊牧民族居住區黑龍江和內蒙古,而絕大多數的漢人說不出一口標準的漢語;繼承漢民族文化最多的東南沿海民眾說的是和普通話完全不同的的語言(方言),有些人甚至根本不懂普通話。這是哪一茬對哪一茬?

現在的官話事實上是完全遊牧民族化的漢語,那麽遊牧民族對漢語究竟產生過什麽影響?首先,發音越來越簡單。古漢語的發音較為複雜,至今閩南話有七個聲調,粵語有九個聲調,還有p,t,k,m,n,ng六種輔音韻尾。遊牧民族南遷後顯然發不出這麽複雜的音,於是北方的語音越來越簡化和胡化,同音字愈來愈多,要保證語義的準確,隻能將複合詞大幅增加,導致語言越來越囉嗦。學過古漢語的都知道,古文言簡意賅,將古文翻譯成現代漢語,要多費不少口舌。

由於中國灌輸式的教育,國人對普通話都有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事實上,普通話的地位即使在近代,也受到過挑戰。第一屆民國議會的議員半數以上是廣東籍人,當時要投票選擇中國的官方語言,孫中山怯於北洋軍閥的勢力,一個一個去廣東籍議員那裏遊說,要他們放棄粵語,投北京官話,最終粵語以一票敗北。這一票使遊牧民族的文化在中國取得徹底的勝利,標誌著漢人已完全接受了遊牧民族文化的正統地位,那個彪炳青史的漢民族已不複存在。

現在讀者會問:北京官話之前中國的“雅言”、“雅音”是什麽話?答案很出人意料,最起碼出乎我的意料:南京官話!

晉代中原漢民衣冠南渡定都南京以後,中原(洛陽)雅音成為南京上層社會的用語。之後洛陽雅語和南京吳語融合,逐漸形成南方的江淮官話,以金陵雅音為標準。從東晉到清初的近一千五百年曆史中金陵雅音一直都是中國語音的正統。隋朝統一中國定都長安,編著《切韻》,音係為當時金陵雅音和洛陽雅音的綜合係統,因以南朝為正統而偏重金陵士音。唐著《唐韻》,沿隋《切韻》;宋編《廣韻》,襲隋唐《切韻》、《唐韻》。因此唐宋雖然沒有普通話,但從韻書中可以看出,南京音是最標準的。元朝蒙古人說蒙古語,漢人說漢語,互相之間要翻譯,亂七八糟。明恢複漢統後,“一以中原雅音為正”,即以南京音為基礎音係,南京官話為國家標準語音。明清時期來華的傳教士說的都是南京話,甚至到民國初年,西方傳教士主持的“華語正音會”依然以南京音為標準,這實在是個諷刺,老外堅持漢統比漢人堅持的時間還長。南京話對中國周邊國家也產生過巨大影響。六朝時期中國傳入日本的語音就是吳音(金陵雅音),從江戶時代到明治初年,日本官立學校和民間私塾所教的中國語都是南京話,直至明治九年(1876年)日本官方才轉而使用北京話。

那麽北京官話又是怎麽來的?這得追述到四百年前大名鼎鼎的意大利傳教士利瑪竇,利瑪竇與不懂漢語的龐迪我神父同行前往北京,搭乘一個大太監的船,臨別時這位太監將一個從南京買來的男孩作為書童贈送給兩位傳教士,告訴他們這個男孩口齒清楚,可以教他們純粹的“南京話”(《利瑪竇中國劄記》意大利原文為“中國話”,同時代的傳教士金尼閣將之翻譯成拉丁文時譯作“南京話”)。可見直到明末,南京話依然是中國話的代名詞。利瑪竇到北京後作出一項中國文化史上的創舉,他第一個用羅馬字母拚音漢字記錄下當時的北京官話,從他的記錄中後人驚訝地發現:當時的北京話有大量入聲字並且沒有zh、ch、sh等翹舌音。這說明當時的北京話與現在的北京話根本不是一碼事,而是與吳語類似,確切地說明代的北京話就是通行全國的南京官話。

滿清入關造就中國曆史上漢語的最後一次退變,滿人把紫禁城周圍10裏之內的漢人全部趕走而專屬滿人居住,這個範圍稱為北京的內城,而10裏之外稱為外城。內城的滿人說滿語,外城的漢人說明朝官話即南京話。很快滿人發現滿語在老林子裏打獵伐木還能湊合著用,一進城麵對花花世界詞匯量遠遠不夠,靠滿語沒法生活,隻好硬著頭皮學漢語。問題是滿人學漢語有先天缺陷,入聲字發不出一下子全部丟棄,造成現代漢語同音字急劇增加,語言表達能力大幅下降。滿人發音象老外說漢語那樣不倫不類,但滿人不是老外而是中國的統治者,這種蹩腳漢語在北京內城定形後,迅速向外擴張,隨著滿清統治的鞏固而遍及全國。

雍正年間(1728年),清設正音館,首次確立以北京內城官話(滿式漢語)為國語正音,大力推廣滿式發音。但南京話直到清末,依然有“南京白話最堪嘉”的美譽。滿式漢語的國語標準音地位至清末民初才最終確立。從此蹩腳成為正統,這種對漢語的發音、詞匯和語法進行全麵破壞的滿清官話被定義為“國語”。清267年統治將漢文明徹底地從地球上抹去,到民國時已搞不清哪些是滿,哪些是漢,國人將被滿人強暴過的漢文化視為正統,漢民族徹底地墮落,淪為任人宰割的鴨子。

我也是近期閑暇時研究方言才知道的這段曆史。我在南京生活了那麽多年,從來沒有聽人說過南京話的輝煌過去,甚至南京的鄉土教材對這段最值得榮耀的曆史也隻字未提,整天就是六朝古都,似乎帝王將相就是值得懷念的全部,這是怎樣的一種教育?說實話,這麽些年我一直在為自己那土裏土氣的南京腔而犯愁,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來自己說的才是“中原雅音”,我一直都在為自己發不準遊牧民族的語音而煩惱。原本我已不準備讓兒子再學南京話,畢竟那是一個正在流失的方言,現在我改變了主意:先學南京話吧,那是漢文明的最後一點血脈。

隨便提一句,正規的曆史劇似乎都應該用南京話來對白,當然胡人進京還是可以說普通話的。

現在有人會問:南京話和北京話到底有什麽區別?說白了還是前麵提到的入聲。中古漢語的聲調分為“平上去入”四聲,前三聲保留至今,入聲遊牧民族發不出,因此經元清兩朝的半殖民統治,入聲在華北等地的官話中消失。結果是用普通話讀古詩詞,經常不押韻,而東南沿海方言大多還保留入聲,因此用上海話念古詩詞就比用普通話讀順溜得多。而目前八大官話方言中,唯一保留入聲的就是以南京話為代表的江淮官話(江淮官話的範圍包括江蘇、安徽、湖北長江以北沿江地帶和江西、浙江的部分地區),因此北方語係中,隻有江淮官話還保留了唐宋語音的特點。

說到底,從政治上講,普通話是最正確的語音;從文化上講,普通話是最垃圾的語言。中國的任何一種方言,哪怕你認為自己的發音再土,再羞於見人,都比普通話要更具底蘊。中國目前一方麵在大力拯救各少數民族的語言,另一方麵在漢語區內卻罷黜方言獨尊京腔。這一看似怪誕的政策本質上是清以降對漢文明(或中國傳統文化)摧毀性打擊的延續。

好多年不說南京話都不大會說了,不行,我得重新操練起來。

囉裏囉唆講了半天,漢語這一部分總算說完了。文明的特征除了語言還有什麽?服飾。好,下一章就講漢服,問題是有人見過漢服嗎?
懶風 回複 悄悄話 漢字文化與中國園林

一頁《人民日報》和一頁《紐約時報》相比較,其包含的信息量,前者比後者要多70%.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是漢字是表意符號,而英語是表音符號.西方人用的字母記錄的僅僅是詞語短暫的發音,而中國人使用的漢字記錄的是詞語的意義.這就是語言的不同所造成的結果.但這種結果不僅僅簡單地表現在同一本書中文版的字號大.英文版的字號小,而中文版本卻比英文版薄不少,也不在於中文的電腦錄入速度比英語要快一倍以上(在錄入同樣內容的情況下)這種表象上.在羅馬帝國衰亡以後,當歐洲人不再把拉丁語當作一種統一的語言的時候,五花八門的民族語言層出不窮,歐洲人現在隻能依靠歐洲聯盟來進行重新統一.而中國從秦朝統一之後,文字得到統一.我們現在對比幾百年前的書籍和現在的書籍.雲南的報紙和黑龍扛的報紙,都是使用的這幾千個漢字.語言使文化一體性讓中央政府政治體製穩定得到了有力的保證..

事實上,像中國漢字這樣的文化典型語言現象,表現在傳統文化的諸多方麵.中國園林,可以說是另一種言簡意賅的語言.中國園林用比法國古典花園小得多的基地麵積,可以創造出有山有水有花有景的豐富的環境設計作品,這種令人敬畏的藝術成就在世界造園史卜是無以倫比的.中國園林用較小的麵積組織成豐富景觀的手段在於其園林要素的組合,正如幾千個漢字與英語26個字母相比較一樣,中國園林的要素也比歐洲古典園林的要素多得多.盡管歸納後,中國古典園林的要素同樣是相對有限的,但卻是有相當強的構成規律的.也正因為如此,才使我有這種強烈意願,編寫—本園林圖解詞典,來分類具體介紹中國古典園林的構成元素,讀者可以在弄懂各要素的詳盡解釋後,再分析構成規律,並使用中國七巧板的構成模式(不是西方的拚圖遊戲模式)進行再創作,設計出更富魅力的園林...

中國園林是中國建築的精華,至今仍十分適用於現代建築的室外,甚至室內中庭的空間之中.由於這是一個全新的工作,沒有其他的同類書籍來借鑒,因此不僅具有較大的工作難度,也同樣會造成這本圖典可能會存在我們預想不到的缺紕遺漏.因此也期望同行給我們指正....
懶風 回複 悄悄話
請認清楚什麽才是真正的漢語! 唐太宗原來講廣東話?

文章來源: 220166 於 2006-01-22 18:32:36 wenxuecity.com

[國學探微]普通話是漢語嗎?

普通話是北京話嗎?
  
  [困惑]

  到過北京的人都有這樣的認識:北京話跟普通話不一樣。普通話說得很好的人聽不懂北京話,甚至電臺的普通話播音員到了北京都聽不懂北京話,這就是現實。這個事實說明了普通話和真正的北京話之間存在很大的差異,然而各種書上明明寫著普通話是以北京話為腳本的,這給國人造成很大的困惑:普通話到底是不是北京話?普通話跟北京話到底是什麼關係?
  
  為了弄清楚北京話和普通話的關係,很多人通過各種途徑去尋找答案。希望能搞清楚這個國民生活中最基本的語言問題,希望能得到一個清晰的關於普通話和北京話的概念。事實上普通話是不是北京話呢?這一點歷史會告訴我們答案,因為普通話不是憑空出世的,他也是跟世界上其他所有語言一樣,是從原始的語言一步一步地進化成長起來的。
  
  [400年前的北京話:吳語]

  北京自建城以來經歷過了許多個朝代的變遷,自古以來北京話有過多少變化?如何變化?這個問題直到現在還沒有人真正考證過。從歷史上講,400多年前的明朝末年,從義大利來的傳教士利馬�#93;曾用羅馬拚音記錄了大量的當時的北京話,這些記錄至今尚保存著。從利的記錄中可以明白無誤地看出:當時的北京話是有大量入聲字並且沒有zh、ch、sh等翹舌音的語言。這說明了當時的北京話不是現在的北京話,也不是現在的普通話,因為無論北京話還是普通話都不具備這些特徵。同時也說明了北京話和普通話的歷史都超不過400年,400年前的北京話是明朝的官話(考證為吳語)。
  
  [北京出現第二語言:滿語]

  滿人入關進駐北京後,為了社區的安全等政治因素,滿人把紫禁城周圍10裏之內的漢人全部趕走而專屬滿人居住,這個範圍稱為北京的內城,而10裏之外稱為外城。於是,北京城出現了兩個社群:滿人社群和漢人社群,這是階級、語言和居住地域等都十分分明的兩個社群,北京城也就出現了兩種語言:明朝官話和滿語。任何語言都是跟人群一體的,當時北京的兩種語言的地域差別是:內城說滿話,外城說明朝官話。
  
  [滿語的分化——滿式漢語]

  由於滿語是一種北方民族的語言,滿人草原、叢林的原始生活以及滿族短暫的歷史文化局限了滿語的成熟水準。可以說,滿語是一種比較原始的語言,不論它的發音、辭彙以及語法等都十分的原始和不成熟。即使在北京,滿語也難以滿足日常生活使用的需要,北京的動植物、建築、日常用品等很多東西都是滿人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這些東西用滿語都很難描述和交流。在滿人和漢人之間是這樣,在滿人跟滿人之間也同樣無法把日常生活所碰到的東西表達清楚,至於象漢人的建築工程用語、藝術語言、醫學及其它科技用語等高階語言使用則更加無法表達,當時的形勢是滿語在北京麵臨無法交流的危機。麵對有幾千年歷史的千錘百煉而成的漢語,滿人雖然奪取了中國的政權,然而其語言卻難以勝任統治中國的使命。但是滿人作為中國的統治者卻不得不麵對要使用語言的生活政治現實。小至為了自己日常生活的表達,大至為了統治中國的政治需要,滿人都迫切需要一種能很好地表達自己周圍生活的語言。改造滿語已經是來不及了,滿人除了學習和模仿漢語之外別無他法,因此,套用北京漢人的語言(包括辭彙和語音)成了唯一的選擇,於是第三種北京話出現了——滿人學講的蹩腳漢語(暫且把這種語言叫做滿式漢語)
  
  [第三種北京話的形成——內城北京話(mandarin)]

  北京城裏的一棵小樹、廚房裏的一件工具,用滿語都無法表達!因為滿族人的祖先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植物,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工具,這就是當時統治中國的滿族人所遇到的嚴酷的語言現實。滿語要繼續說下去,除了直接使用北京外城漢人的語言的辭彙和模仿他們的語音之外再也沒有第二種可能!就象日本皇軍學說中國話:“你的,八路的,幹活?”一樣,北京內城的滿人開始了他們艱難的模仿漢語的歷程。

  但是滿語對比漢語有它先天的殘疾,首先,入聲字一下子就全丟了,這就是漢語同音字增多最根本的歷史原因,用滿語套學漢語的發音更是不倫不類,可以肯定地說,這是發音最糟糕的漢語。但是,歷史就是這麼殘酷,滿人的這種蹩腳漢語比起日本皇軍的蹩腳漢語要幸叩枚嗔耍‰S著使用人口的增加,這種讓當時的漢人老百姓笑掉牙的蹩腳漢語成了清朝統治階級的“共同語言”——這就是早期的普通話(暫時使用英語的稱謂把這種語言稱為mandarin)。
  
  [內城北京話的發展——走出北京內城,形成“官話”]

  隨著北京內城的“mandarin”這種蹩腳漢語的形成,在北京內城形成一個固定的說“mandarin”的人群。這個人群就是當時中國的最高統治團體——八旗貴族。“mandarin”成為地地道道的清朝統治者的官方語言——“滿清官話”。

  具體的時間有待考證,在《康熙字典》中的語音跟今天的普通話的語音還是一定的差別的,但是跟其他漢語方言相比已經更接近今天的普通話了。

  從“滿清官話”的形成史看,“滿清官話”受滿語的影響主要在語音方麵,這是一種不成熟的蹩腳的漢語語音係統,而在辭彙和語法方麵的影響則十分有限,從語言的本質上將,“滿清官話”還是應該歸屬於漢語的一種方言而不應該歸屬於滿語的一種方言,不過這是最糟糕的一種漢語方言。

  
  [內城北京話的發展——落地生根,形成“國語”]

  “滿清官話”形成後,隨著滿清政權在地域上的延伸,操著“滿清官話”的八旗貴族也就從北京的皇家內城走向中國的每一個角落,於是各地的第一行政長官的口音又成了當地的標準口音。並在當地的上流社會向平民社會不斷地滲透壯大,最終使“滿清官話”成為中國的“國語”。

  從地域上來講,中國的北方是滿人活動的主要地區,也是滿語化程度最高的地區。而南方的個別地區,象兩廣、福建等地則由於“山高皇帝遠”而受到較少的影響,這也是南方諸語言讀唐詩宋詞比普通話更押韻更親切的根本原因,也是清代中國沒有著名詩人的根本原因。

  有一點要說明的是,mandarin是從北京內城繞過北京外城直接向全中國滲透而形成滿清的“國語”的,所以,北京的外城話並不是真正的“國語”——普通話,雖然“外城北京話”一直受“內城北京話”的影響並不斷演變,但是,正如北京的內城貴族和外城平民百姓是兩個互不相容的兩個社群一樣,“外城北京話”和“內城北京話”是跟階級差別一致的互不相同的兩種語言。所謂的“北京話”一直是兩種:“外城話”和“內城話”,而各地方所稱謂的“北京話”實際是指“內城話(即mandarin)而不是外城漢人所說的“北京話”。外城漢人所說的“北京話”實際是對中國其他方言沒有影響的小語種。
  
  [內城北京話的發展——漢語代表語言地位的確立]

  mandarin經過滿清王朝200多年在中國的統治,再經過孫中山政權以一票之優勢對“國語”地位的表決,再經過中華人民共和國在憲法上“國家代表語言”條文製訂,普通話——漢語代表語言地位已經是堅不可摧。
  
  [內城話北京話在北京的消失]

  從語言史上講,普通話不是北京話,而隻是北京的內城話,隨著滿清王朝的解體,北京內城的貴族群體也就在北京城裏消失了,因而普通話的真正母體在北京城也已經不復存在了。把普通話硬說成是什麼北京話,這在100多年以前可能還有一半正確,但是在今天還這樣說大錯特錯了,因為“北京話”這個概念變了,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個“北京話”了。
  
  [移民與語言]

  世界上任何語言的產生、發展和生存都離不開一定的社會群體,人群才是語言的決定因素,即使是象世界語、女書這樣的人工語言也不能逃避社會群體的決定性作用。離開了人群,語言將無從產生,也無從生存。研究和思考一種語言也必須從移民的角度出發,這樣才能找到語言的根源,才能真正認識一種語言的本質。

  普通話也不能逃避它自身的生成發展史,跟其他所有語言一樣,普通話生成發展史也是跟說普通話群體的移民史一體的。作為一個語言學者可以對某種語言抽象出出千千萬萬個特性來,可以對這些特性做一層又一層、一套又一套的理論演釋,可以找出兩種語言之間很多各種各樣的“關係”,甚至象中文和英文這樣的兩種幾乎互不相關的語言也可以找出“同音同義詞”來。然而不能否定語言的社會根源。歷史就是歷史,歷史沒有什麼羞恥,隻有存在的事實。
  
  [人工語言?]

  普通話不是現在的北京話,也不是什麼人工語言。因為100年前的中國完全不具備創造一種象普通話這樣的“人工語言”的學術能力,實踐中也沒有任何個人或任何語言學家群體是真正的普通話之父,在中國的近代語言學者們要努力創造中國的國語——普通話之前,滿清的統治者們如:道光、慈禧等就已經能說一口標準流利的普通話,真正的普通話之父就是他們——滿清北京內城的皇親貴族。
  
  [普通話和北京話]

  明白了普通話的歷史,普通話的概念也就清晰了,其他的“滿語”、“官話”、“國語”、“普通話”、“北京話”和“mandarin”、“漢語”、“方言”這些概念也就不會搞混淆了。從歷史上看,普通話從來就不是現在的北京話,普通話有它自己的歷史。而現在的北京話雖然跟普通話比鄰並一直受普通話的影響和向普通話不斷靠近,但它從來就沒有真正跟普通話成為一體過,說這兩種話的人也從來都是生活在兩個鮮明不同的社會,所以它們是有區別的兩種漢語方言。
  
  [結論]

  普通話是滿族人學講的漢語而不是受滿語影響的漢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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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國七大方言中,粵方言是最古色古香的,大量原汁原味的古漢語詞匯和用法,像“企”(站)、“食”(吃)、“行”(走)、“頸”(脖子)、“渠”(他、她)、“晏”(晚)、“慳”(節省)、“無”(沒有)、“銀子”(錢幣)、“卒之”(最後)、“姑勿論”(且不說)、“於是乎”(於是)等等,讀起來儒雅之至,白話文早就沒人這樣用了,可在粵方言裏,還大行其道,成為市井坊間的日常口語,甚至連“嗟”、“噫”這些古漢語中的感歎詞,廣州的小孩子也常衝口而出——“嗟,怕乜?”(“嗟”白話讀作“車”,含否定之意,“怕乜”即“怕什麽”。)“噫,好肉酸!”(人們通常誤把“噫”寫作“咦”,其實在粵語中,兩個字是不同的。“肉酸”意即“難看”。)使人不禁拍案驚奇。

廣東人裏有不少中原世家,古風餘韻,雖廢猶存。在台山人的家庭裏,媳婦把家婆稱作“安人”。安人,從宋代開始就是正從六品官誥命夫人的封號。除了台山,據說在花都、從化一帶,也有稱家婆為安人的。聽起來頗有點官宦人家的派頭,也許,這就是“祖上也曾風光過”的遺痕吧。

  有人認為,粵語形成於晉代,所謂“北人避胡多在南,南人至今能晉語”。西晉時發生“八王之亂”,繼而出現“五胡亂華”的局麵,這是一個北人南遷的高潮。故廣東人“至今能晉語”,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但清代廣東著名學者陳灃認為,廣州音最切合隋唐音,最方便閱讀古文。他寫過一本《廣州音說》,專門解釋其原因,“蓋千餘年來中原之人徙居廣中,今之廣音實隋唐時中原之音。”

  人們所說的“粵語”,主要是指廣府話,尤其是指以廣州西關(上下九、第十甫一帶)口音為本的白話。如果你想驗證自己的粵語說得準不準,有一個辦法,念念這首歌謠吧:“阿四阿四,攞條鎖匙,開個夾萬,攞兩毫子,買斤荔枝,唔愛黑葉,要愛槐枝。”這首歌謠取衣韻,必須上下齒咬合,舌麵向上,才發得出衣音。如果你能咬字清晰準確,就算會說正宗的白話了。

  在粵語詞匯中,據說有三分之一以上是方言。廣州人日常口語中,方言出現的頻率,竟高達五六成。最令北方人頭痛的,也許是廣州話中大量的倒裝句。北方人說“你先走”,廣州人說“你行先”;北方人說“很感謝”,廣州人說“多謝曬”;北方人說“太飽了”,廣州人說“飽得滯”;北方人說“給你一塊錢”,廣州人說“畀一文過你”;北方人說“找不到你”,廣州人說“揾你唔到”。如此等等,真是天涯同此路,人語各殊方啊。

  在粵語文化圈裏,常聽到人們談論起辛亥革命後的一段掌故。當年,帝製傾覆,共和初肇,在中華民國國會裏,要求奉粵語為中國“國語”的呼聲很高,支持的票數,已然過半。但孫中山逐一去說服粵籍議員,勸他們放棄粵語,改投北京話一票。最後,憑著孫中山的人望,粵語僅以3票之差,敗給了北京話。

  揣測孫中山的用意,當時南北雙方仍處於對立狀態,既然清朝把北京話作為官話已經兩百多年了,繼續沿用下去,可以避免節外生枝,減少南北統一的障礙。這恰恰表現了南方人胸襟開闊,相讓為國的精神。南腔北調,乃地理自然形成,本無所謂優劣,既然我可以奉你的語言為國語,你又何必非把我的語言斥為“鳥語”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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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史專家公布研究新成果 粵語原來是古代普通話

http://news.qq.com/ 2004年08月06日02:48 信息時報
  本版撰文 記者 程瀟龍 通訊員 陳炳文


  前日,由廣東省人民政府參事室、省珠江文化研究會、中山大學嶺南考古研究中心和封開縣人民政府聯合舉辦的“廣東封開:嶺南文化發祥地論壇”在封開舉行。會上曆史專家公布了經近十年考察研究得出的新成果:粵語源自於中國古“雅言”,並進一步確認廣信(封開)是粵語的發祥地,粵語是我國古代普通話的活化石,對我國古代文化和語言研究有著不可替代的價值。


  粵語保存古“雅言”因素最多


  廣東省人民政府參事室助理巡視員、廣東省著名語言學家羅康寧經近十年考察研究得出成果:廣東粵語源自於中國古“雅言”,並進一步確認廣信封開是粵語的發祥地,是我國古代普通話的活化石


  我國古代有一種民族共同語,先秦到兩漢時期稱為“雅言”,宋朝以後稱為“官話”。今天漢語許多方言,都保存著雅言的一些元素,而保存雅言元素最多的是粵語。雅言的基礎是原始華夏語,原來隻通行於以黃帝為首的華夏部落聯盟。秦始皇統一中國後,實行“書同文”,雅言地位也就相應提高,成為當時的民族共同語。最早將雅言帶入嶺南的,是秦朝征服“百越之地”之後從各地征發到嶺南的“墾卒”。這些“墾卒”多半是原六國的逃亡者以及贅婿、賈人,他們“來自五湖四海”,互相交際必須使用雅言。


  廣信是嶺南文化和粵語發祥地


  瀟賀古道和湘桂水道(即靈渠)是唐代以前中原漢人進入嶺南的兩條重要通道。廣信地處桂江、賀江與西江匯合之處,扼西江之要衝。在嶺南是個交通樞紐。漢武帝派使者從徐聞、合浦出發,遠航至東南亞和印度半島,打通了海上絲綢之路,而出口的通道,是經瀟水和賀江到達廣信,再經桂東和粵西兩條走廊,也就是北流江——南流江和南江——鑒江兩條貿易通道到徐聞、合浦,廣信就成為嶺南早期的商貿重鎮。商貿活動離不開語言交際,中原傳入的雅言正是通過商貿活動而融合當地百越土著語言,形成粵語。


  廣信又是嶺南最早傳播中原文化的陣地。陳元、士燮等在這裏辦學,使百越土著逐步接受中原傳入的儒家文化,漢族移民也從百越文化中吸收了一些成分,從而形成以漢族移民文化為主體的早期嶺南文化。隨著文化交流的開展,以雅言為主體吸收一些百越土著語言因素的粵語,也就逐步成為這一帶人們的主要語言。廣信是嶺南文化的發祥地,也是粵語的發祥地。


  早期粵語中心不在廣州在廣信


  粵語在分布上的突出特點,是沿江分布。它以西江中部為中心,分四條渠道向東、西、南擴展。第一條渠道是西江——珠江,即沿西江向東至番禺(廣州)一帶。包括廣西梧州和廣東肇慶、佛山、廣州、中山、珠海、東莞、深圳等市,以及香港、澳門兩個特別行政區。第二條渠道是西江——鬱江,即溯西江、潯江、鬱江直抵交趾郡。包括廣西南寧、崇左、貴港三市及其所屬大部分縣。第三條渠道是北流江——南流江。包括廣西玉林、北海、欽州、防城港等市及其所屬各縣。第四條渠道是南江——鑒江,即溯南江而上,越過雲開山脈到鑒江流域。包括廣東雲浮、茂名兩市及其所屬鬱南、羅定、信宜、高州、化州,湛江市及其所屬吳川、廉江。


  除此之外,粵語還有兩個次方言區:一是漠陽江流域。二是潭江流域,包括廣東江門及其所屬新會、台山、開平、恩平,這四個市(區)曆史上稱為“四邑”,其粵語次方言也就稱為“四邑話”。通行四邑話的還有鶴山以及珠海市鬥門區。四邑地區距廣州並不遠,四邑話卻是粵語係統中跟廣州話差異最大的一種次方言,其原因是潭江與珠江水路上並不相通。這一事實有力地證明,早期粵語的中心不在廣州而在廣信。


  粵語保持雅言音係長達數千年


  西漢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滅南越國後,設“交趾刺史部”監察各郡。交趾刺史部大部分時間設在廣信;東漢撤交趾刺史部設置交州,州治也在廣信,廣信便成為嶺南首府和政治中心。土著居民在學習漢文化和漢字之時,也就學習了雅言。這些土著居民的語言本來千差萬別,互相無法通話,又沒有文字,因此除了跟漢人交往時使用雅言之外,部落之間交往也不約而同地借助雅言。雅言便成為各土著部落的共同語。同時,古百越語言中一些元素,也就為漢族移民的語言所吸收,從而逐步形成為漢語的一支方言——粵語。在中原和北方長達數千年的戰亂動蕩歲月,從周朝以來一直作為中原漢語標準音的雅言逐步消失。而嶺南地區保持較為穩定的局麵,由中原雅言演變而成的粵語則一直保持著原來的音係。


  離開粵語嶺南文化便不複存在


  廣東的地方傳統文化通常分為三大組成部分:廣府文化、客家文化、潮汕文化,所依據的其實就是境內三大漢語方言。粵語不僅是廣府地區人民的母語,而且是廣東和整個珠江流域最大的方言,它不僅蘊藏著廣府地區的傳統文化,而且保存著大量在中原一帶已經消失了的傳統文化。離開了粵語,廣府地區許多嶺南文化品種便不複存在。在建設文化大省的過程中,有必要重新研究粵語的自身價值和保護問題。


  專家呼籲 建立粵語館保存活化石


  粵語是古代雅言不可多得的活化石,對於我國古代文化和語言研究有著不可替代的價值。近年來,不少學者呼籲建立一個國家語言文字博物館,但一直沒有實現。封開作為粵語發祥地,可以先行一步,在博物館內建立一個粵語館,收集、積累本地粵語的材料,包括語音記錄、文獻資料,以及粵語擴展和分布地圖等等。特別是那些獨特的語音現象,例如上麵講過的濁塞音等,正在消失過程中,及時將粵語這一不可多得的我國最古老的“普通話”的活化石,作為—個寶貴的曆史遺存保存下去。


  相關發現


  漢時廣東已具海洋文明雛形


  有力駁斥了外國專家“中國無海洋文明”的荒謬說法


  廣東近十年來嶺南文化研究與考古取得重大突破,專家確認中國漢朝時期廣東已具有海洋文明雛形。


  自然人文環境造就海洋文明


  中山大學中文係教授黃偉宗認為,嶺南地區位於五嶺之南,南海之北,整個地域大都山巒起伏,江河縱橫,平原盆地相對較小,海岸線長,江河出口多,造成江海一體之特色。這樣的自然條件,是嶺南文化的自然環境基礎。嶺南文化具有山、江、海相結合的特點,而又以江海一體為主要的特質,並以海洋性特強為優勢。封開具有山、江、海交叉一體的自然環境,同時具有海陸絲綢之路對接點的人文曆史與環境,才能集這些文化大成而形成具有江海一體特色和優勢的新型文化。有關專家指出,中國兩漢時期中國廣東己具有海洋文明,這一點有力地駁斥了外國專家“中國無海洋文明”的荒謬說法。


  封開人比馬壩人早2萬年


  經過科學鑒定和測試,封開河兒口漁澇河泮的峒中岩遺址中發現的兩顆人牙化石,經鈾係法測定,其距今14.8萬年,比馬壩人頭骨化石12.9萬年提早近2萬年。它是迄今為止嶺南地區最早的人類化石。封開是嶺南最早的人類生存和發源地之一已不容置疑。


  兩廣廣州之名因廣信得來


  “廣信”之名,取自漢武帝時“初開粵地宜廣布恩信”之意。公元226年,孫權將交州分為交州和廣州。由於新設的州舊治在廣信,故名廣州。這是廣州之名的第一次出現。到宋代,將廣州之地劃分為廣南東路、廣南西路,仍以廣信為地標,廣信以東為廣南東路(後簡稱廣東),廣信以西為廣南西路(後簡稱廣西)。廣東、廣西、廣州之名由此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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