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書光(海南省計劃生育局)
在海南省東方市感城鎮居住著一位叫唐江山的“二世奇人”。據唐江山父母及村裏老人說:唐江山3歲時(1979年)的某一天突然對父母說:“我不是你們的孩子,我前世叫陳明道,我的前世父親叫三爹。我的家在儋州,靠近海邊(在海南島北部,離東方市160多公裏)。”他還說他是在文革期間武鬥中被人用刀和槍打死的。更為奇怪的是他竟然能講一口流利的儋州方言。(注:東方市講閩方言,儋州人講軍話,一種由不同方言形成的特殊地方方言。)他的腰部還留有前世被砍的刀痕。唐江山6歲那年,父母禁不住他的再三催促,在他的指引下乘車來到唐江山前世所在地儋州市新英鎮黃玉村。6歲的唐江山徑直走到陳讚美老人家,用儋州話叫他“三爹”。說自己是他的兒子,叫陳明道,死後托生到東方縣的感城鎮,如今是來尋找前世父母的。接著他認出了自己的兩個姐姐和兩個妹妹以及村裏其他親友,特別有趣的是,他還能認識他前世的女友謝樹香。由於6歲的唐江山所講述的前生故事,回憶的前生場景以及對親人的確認令唐江山前世陳明道的親人鄰裏折服,陳讚英老人當場和唐江山抱頭痛哭,並確定他就是自己兒子陳明道的再生。從此,唐江山有了兩個家,兩個父母,每年往來於東方和儋州之間。陳讚美老人及親人、村裏人都把唐江山當作陳明道。由於陳讚英身邊無子,唐江山一直充當他的兒子,盡孝道至1998年陳讚英去世。
唐江山為什麽3歲就會講儋州話?
唐江山為什麽3歲時就說自己是儋州人?
唐江山為什麽能認識160公裏以外陌生地的路、物、人?
唐江山為什麽能知道15年前(1967年)陳明道死亡的過程以及陳明道生前發生的許許多多事情?
一群陌生人為什麽會相信一個6歲小孩的話?
陳明道的父親、姐姐、妹妹、親人以及戀人為什麽就確信唐江山就是陳明道轉世?
唐江山真的就是陳明道嗎?
世間真有轉世奇人嗎?
如果真如此,那麽唐江山將是人類遺傳學、生命科學研究的寶貴財富。這一現象將揭開新的生命之謎。如果是彌天大謊,那一定能讓許多善男信女們從迷信和騙局中獲得科學啟蒙。正是本著這樣一種嚴謹的理性態度,《東方女性》編輯部經過幾個月調查采訪後,決定向社會、向讀者、向科學界公開報道唐江山事件。希望引起全社會,特別是科學界的關注。
1982年某日,我在海南醫專讀書時的同班學友文雲豪從東方出發來海口,他辦完事後來探望我。飯後閑聊時,他給我講述了一個發生在海南島東方縣(現為東方市)的當代奇聞:東方縣感城地區不磨村,有一位小孩出生後三四歲開始對其父母親說,他不是本地人,他是儋州(儋縣,現為儋州市)人,我的家鄉是臨近港口的,開始,父母沒在意,以為小孩胡說亂謅,不當一回事。後小孩漸漸長大,經常說,並且越說越詳細,說他們不是他的父母,生他的父母在儋州什麽鎮什麽村,村的周圍環境如何如何,父母姓什麽、名什麽,家中有什麽親人等。父母及村裏人感到奇怪,但仍認為小孩年紀幼小,胡說八道,不當一回事。直到今年(當時1982年)前二個月(幾月份記不清),小孩長至6歲,強烈要求父親跟他去找儋州某村的親人。父親沒辦法,隻好隨他去。他帶他父親從村裏出感城,乘車直往儋縣那大縣城,然後叫父親買車票往新英鎮,而走路、乘船往某村、某家,直上前稱一人為父。此人感到奇怪,小孩見老人不解,解釋說,我是你的兒子叫某某名,20餘歲時在文化大革命期間因武鬥被人打死,後托生在東方感城,現回來找你。小孩一邊說一邊跑進房間,把他的神牌、以前使用過的物品一件件搬出采。老人見小孩講得一絲不差,抱起小孩大哭不止。小孩托生後再找到前生父親的奇聞轟動儋縣及東方。近幾個月去看這個小孩的人達數千人。我聽完他的講述,嘴上雖然罵他胡說八道,道聽途說不可相信,但看他講得那麽認真,時間地點人物雖不很具體,但又有一定的具體地點人物,實際心中很想到感城去看一看到底是怎麽回事。但由於當時工作忙,一直沒有機會去感城。於是這個奇聞作為一個疑團在我心中一擱已是二十年。二十年後的巧遇2001年4月份,因檢查基層工作到東方市感城鎮港南村。通查工作結束後與該村書記閑聊時,我忽然記起了二十年前這個奇聞。我便打聽是否有這麽一回事。書記說有過這回事,我問是否在這個村,書記說不是他們這個村,是一個叫不磨村的村子裏。並且告訴我說東方市計劃生育局的曾人澤副局長是不磨村人,問他便可知詳情。回到東方市,我問曾副局長。曾副局長比較年輕,今年二十八九歲,他說:“聽長輩說過這回事。但這個人今年26歲,我才長他幾歲,1982年那時我還小,我長大後讀書在外,工作在外,很少回老家,不知道是哪一個人。”我說這好辦,你找個空餘時間回不磨村問問,看能否找到他。2002年元月9日,我又到東方檢查工作。他一見我便說此人找到了,姓唐,名叫江山,我家的老屋離他家很近,我二姐與他很熟悉,據我二姐及我母親說,當年他去儋縣認父親的事,轟動一時,一連二三年來看他的人絡繹不絕,這幾年沒有人來看了。他現在20多歲,已結婚,有一男一女,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了,長大成人了。人聰明勤勞,生產勞動很積極。現在種季節瓜菜,整天與父母親在菜園裏忙。我對老曾說:“你與二姐聯係一下,說我們今天下午想去探訪她,是否可以?”老曾用手機與他二姐聯係後,告訴我說可以去,唐江山今天在家,不出遠門,最遠去田間種瓜菜,可以找到他。於是我與曾副局長當天下午3時,帶著照相機驅車直奔不磨村。到不磨村,首先到曾副局長的家。曾的父母、二姐熱情接待了我。曾的母親說:“我家的祖屋與唐江山家很臨近,以前是要好的鄰居,後采才搬到這裏。這孩子從小到大經曆的事,我親眼所見。我這麽老了,但隻做一世人,隻這麽一輩子,他做了兩世人,現在是第二輩子了。6歲那年去儋州認前生父親的事,實在是不可思議。我們這個村隻講本地話,他小時候沒有人教,自己便會講儋州話。”老曾母親邊介紹,邊帶我們到唐江山家。
唐家的房子是一間傳統的農村瓦房,看樣子已居住了幾十年。這時唐江山在田間勞動尚未歸采,隻有唐江山的妻子在家。唐江山的妻子名叫梁澤新,今年22歲。聽說我是從海口來找唐江山的,便一邊熱情招呼我們入座,一邊安排小外甥(姐姐的孩子)去通知江山,並張羅著要做晚飯招待我們。我說不麻煩你們,不在這裏吃飯,隻想找江山,並請她坐下介紹一下江山的情況。梁澤新介紹說,他們結婚後,江山曾多次帶她到新英那邊探望他的前生父親,父親也來不磨村看他們。初會時見江山前生的照片,長得又高大又胖,現在的江山個子較矮小,但臉孔有較多相似的地方。她說關於江山小時候及前生的事,她聽說過,但他們結婚後很少提,怕提起會使江山帶來傷感。不多久,唐江山回來了。經曾副局長介紹,我便上前和他打招呼。我說:“二十年前聽朋友說過你的傳奇故事,二十年後,我有機會出差來東方感城,通過多方打聽,證實了你住在不磨村,今天冒昧采訪,打擾你了。”他說:“歡迎你。我6歲那年去黃玉村認父的事,當時有很多人來看我,這些人聽我的事後都半信半疑地走了,後來找我的人逐漸地少了。現在已經很多年沒人找我了。我長大後,為生活忙碌,已不想向他人提這事了。”我說:“以前他們來找你,隻抱一種好奇心,我今天來雖然也有好奇心,但更主要的是一種揭示事實內在聯係的科學責任心。我以前學過醫,我認為你的經曆不僅是海南的一個傳奇故事,同時也是生命科學研究中的一個謎。希望你能詳細給我介紹一下。”
在我的解釋開導下,唐江山開始講述他的傳奇經曆:唐江山說:“我屬龍,1976年農曆十一月二十一日出生。我現在的父親叫唐崇進,母親叫林順流。現有兩位哥哥,三個姐姐,二個弟弟,一個妹妹。聽母親及大人說,我出生的剛好天亮,正在做早飯。母親說我出生是在村裏的,沒有錢去醫院。剛生下時被一層透明的薄膜(胎膜)包著,好像一個盤,一塊東西圓而扁的。我就在這塊東西裏麵,掙紮著怎麽也出不來。我母親心裏焦急擔心極了。後來我外公來了,他用農村的俗法,取來一本書,用那書扇了3次,那塊膜便破了。幹是我就這樣艱難地來到了人間。”
我問:“你對前生的事,是剛生下來就有記憶,還是到一定的歲數後才有這些現象?”他說:“是否剛生下來就有記憶,我現在很難說清楚,大概是3歲時就有了印象,後越長大記憶越清楚。6歲那年達到了最高峰。現在長大了,沒提這事,沒什麽,一有人提起這事便非常清楚。但有些與6歲那年對比,淡忘了許多。比如儋州話,我是在三四歲時便會說的,不磨這個地方不講儋州話,沒人對話。我去儋州前生的家裏,親臨其境,儋州話講得非常流利。當時我是用儋州話與前生的親人對話的,使許多人大驚失色。現在我也會講儋州話,不磨這裏沒有一個人會講。但是自我感覺,現在講儋州話比不上6歲那時講得好。”
“聽大人說,我從三四歲時候起,就曾多次對父親說,‘我不是這裏人,我的家鄉是臨近港口的’,‘我不是東方人,我是儋州(即儋縣)人,名叫陳明道,家居儋州新英鎮黃玉村,我知道父親叫三爹。黃玉村附近有一個村叫xx村,這兩個村人多地少,經常因土地糾紛而動武械鬥,械鬥打架時用刀用槍甚至用手榴彈。以前兩村結仇恨深。我是被xx村人打死的。不過這次打死不是雙方械鬥。1967年9日的一天,我(陳明道)當時是村裏的共青團支部書記、民兵幹部,那天因我們村的碾米機沒有油,我們八個人外出買柴油。外出前,村裏的父老叫我們回來時要走小路不要走大路,我們不聽,想不到會被對方打。回來的果然被對方襲擊打死了。八個人中死了六個,另外一個逃回村,一個重曆。我被擊中腦後一刀,左腹一刀,左後背一子彈從接近左腰刀傷處通過。我在不磨出生時,據大人說頭部沒有疤痕,但左腰刀傷疤痕清晰可見。這些疤痕至今還隱約可見。”說完,他解開衣,我細看左腹部,果然隱約可見刀傷痕跡。
(生死書補充鏈接: 當年53歲的索劄巴,在印度為了勞工示威,而被警察槍殺。據說,索劄巴轉世在自己的村莊裏,這個男孩這裏有瘀傷,他說這是子彈打中的,而且非常痛。這就是索劄巴被槍打中的地方。 )
“這些印象大約三四歲就有了,但到了五六歲時,我有一種預感,母親已不在人世,但父親還在,已成了孤獨的老人。因為我前生家中有二位姐姐、二位妹妹,隻生我一個男的。這時姐姐妹妹都已出嫁,我感覺到父親處境非常艱難。於是決心去尋他,這時家鄉環境情況非常清晰。記得5歲那年,新英鎮有一位阿姨到我們村搞生意賣小商品,我聽她說儋州話,我便用儋州話對她說我是新英人,家往黃玉村,要求她帶我去黃玉村。這位阿姨感到奇怪,不肯帶我去。我一直追她出不磨村口。到6歲那年,我便向我現在的父親提出要去儋縣新英鎮黃玉村找我前世的父親三爹。但因我那時才6歲,年紀實在太小,大人不相信我的話,父親罵我說:‘你怎麽認路去?’我說我認得。但父親仍不肯帶我去,於是我耍起小孩脾氣。我整天睡在房間哭泣,不吃任何東西,也不與他們說話,一連幾天後,父親唐崇進屈服了。他怕我出事,大概也是經過與村裏的父老們商量後,他答應跟我一起去新英黃玉村了。”
我問:“你父親唐崇進同意後,他是怎麽帶你去的呢?”唐江山說:“你說錯了,是我帶他去,不是他帶我去。我高興極了,我在前麵走,他在後麵跟著我。從村裏一直走至不磨路口。你(指作者)這次來你清楚,從路口到不磨村有多遠。車子都要走十多分鍾,我當時6歲,我不累嗎?但是為了見到三爹,我多艱苦都沒什麽感覺。乘車到八所後,我叫父親買去儋州那邊的車票,順利到了那大;到那大後,又叫父親買去新英的車票。到了新英下車後,我又帶他走了很遠的路,直到一條河邊(北門江)。以前的陳明道,就死在這附近。一到這裏,心中使害怕起來。於是我叫父親趕快乘船過河。後來我多次回黃玉村,未建橋及高速公路前,回黃玉村必經這裏。每次經此地,心中便緊張不安。“一過河,我就帶著父親直奔黃玉村三爹家。一路順風,不需要問什麽大人,因為我實在是熟悉極了。”
“我一進門,便見到了三爹。隻見三爹蒼老了很多,這時我走到三爹麵前用儋州話叫他一聲三爹。三爹大惑不解。我再向他解釋說,我是你的兒子陳明道,那年被人打死,後托生到東方感誠不磨村,現來找您。我的這些話,使三爹驚得目瞪口呆,一時反應不過來。我知道我這麽小年紀,說話大人不相信,我便跑進房間,把我死後他們給我立的神牌抱出采,對他說這是我的神牌,現在我是活人,不要放在上麵了。並且告訴他,我以前睡哪個房哪張床,並一一數出我以前常用過的東西。三爹見我說得一絲不差,確認了我是陳明道後,他一下子抱起我大哭不止,我也抱著他哭,跟著我一起來的唐崇進父親也哭。這時,驚動了四鄰,他們都趕來看是怎麽一回事。不久,人越來越多,我們三人隻是哭著,他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後來還是東方那邊的父親把事情經過向他們說了。他們聽著聽著,也傷感哭泣不止。“一場傷感過後,三爹把我放下。我這時才見到很多人。這些人中有親人二爹的兒子陳軍助弟弟(我在前生比他大),還有以前的好友,每一個人我都認得,並且上前叫他們名字,說以前與他們一起做過什麽事,說得一點不差,他們不得不承認我是陳明道。“這次來黃玉村,與三爹過了三四個晚上。幾天中,村裏的親人們熱情地接待了我們,並正式確認了我與三爹的父子關係。這時母親已去世,二個姐姐、二個妹妹都已出嫁,三爹成了孤獨的五保戶。我這一采,他得到了親情的欣慰。但我十歲以前,每次來他都抱著我哭,傷感不已。”
“回東方不久,我第二次去看三爹。這次去,就不光是我與父親兩個人了。還有我母親林順流以及其他親人一大幫。但這次隻去到新英鎮,沒有進村。因為黃玉村與xx村的人正在派出所門口動武打大架,新英鎮派出所知道是我們來了,出於保護我們的安全,不讓我們進村,把我們帶進新英派出所。“原來,我第一次到黃玉村時,很多人聽說我是陳明道死後托生回來認父親這事後,都來看我並詢問當時被打死的情況。我因為年紀太小,不懂得世情複雜,說出了打死我的那個人的名字。xx村與黃玉村關係複雜,既有長期因土地問題的矛盾,又有男女婚嫁的裙帶關係,我前生的二姐及三妹就是嫁在XX村的。我回東方後,有xx村在黃玉的親戚回那邊說陳明道托生在東方回來尋父,托生的這個小孩說咱村某人打死他。這個村的人怕舊案再翻,我們村的人記起舊仇新恨,於是兩村因我說了一句失誤的話又大打出手。我現在想起這事真懊悔,我太不懂事了,說這個人的名字有什麽用?難道我想政府抓他去坐牢報這個仇嗎?我當時並不這麽想,隻是小孩嘴快失誤而已。我去認三爹,是親情驅動,圖個光明正大,平平安安。我希望兩村拋棄前仇,和睦相處。後來不知道派出所怎麽處理,和解不打架了。二十年來我曾多次去黃玉村,但每次去我心中都不安,因為要到黃玉村,必經這個村。所以你(指作者)這次問我這個問題,我不能講。希望你能理解我這種心情。“在新英派出所,我東方的母親怕我們被人打,急著要回東方,但派出所又怕我們不安全,不肯放我們走,於是我母親與所長吵了起采。我見所長罵我母親,我便上前用儋州話罵所長說:‘難道你們要把我們當人質嗎?’所長見我一個外地小孩,能用儋州話說出這般道理,便派車把我們送回東方。”“第二次去黃玉不成功後,我非常掛念三爹,怕xx村的人打他,侮辱他。我曾多次要求東方的父親再帶我去,但父親及村裏的其他親人不同意,大概是怕不安全。後不久,估計大人們聽到兩村經過派出所出麵調解,已把因我失言而引起的這場風波平息,安全問題得到了保障,於是父親及其他親人帶我三訪黃玉村,探望三爹。見到三爹,三爹又抱著我傷感哭泣。但看得出三爹有激動欣慰的感情。這次去住了許多天,因為族內兄弟輪流請吃飯。照樣有很多人來看我。
“有一天我見到一位30歲左右的中年婦女在人群中偷看我。我認出她來了,便叫起她的名字。這婦女一聽大驚失色。“原來我被打死那年,已是20歲的青年,已有了戀愛的對象。後她嫁了人,夫家離這裏並不遠。我托生回黃玉村認父親的消息傳到了他們那裏,被她聽到了,勾起了她心中幾乎泯滅了的記憶。我這次來黃玉村,被她打聽到了,於是她帶著一種好奇與疑惑的心采著我。“見她大驚失色,我便走過去,拉著她的手,說你是謝樹香嘛,我們以前是好朋友,你不要怕我,我很想念你。接著我把我以前曾與她在什麽地方散步,在什麽地方玩,做過什麽事等等說出來。她聽我說得一點不錯,勾起了心中的往事,她動情了,眼淚流了出采,一下子抱起我大哭。她哭,我也哭了。我伏在她懷裏,感到一種母親一樣的溫暖。此情此景,使在場的不少人傷感哭泣,大惑不解。”
我問江山:“你三爹來過不磨村嗎?”他說:“我第一次去黃玉村尋找他時,我們的父子關係就已得到全村人的確認。此後不但我經常去看他,他也來不磨村看我。不但他來,那邊的其他親人也常來,前幾天還有人來過。每年春節我都去探望他。”“小時候我們父子重逢都相抱痛哭,後我長大了,常見了麵,他便不抱我哭了。”“三爹在黃玉村,雖有親人,但沒有兒子(他隻生陳明道一個男的),在村裏是五保戶,雖然村裏的人都很關照他,但他心中的孤獨感是可想而知的,所以我常去看他,他也來看我。不幸的是,三爹於1998年已去世了,他死前一個星期我還帶錢給他做生活費。但我回去後不幾天,黃玉村派人來通知我三爹病重,可能不久於人世了。幹是我帶著妻子粱澤新、兒子唐明前往料理他的後事。”“三爹死了,我及妻子都很傷心,一切葬事完全按那裏的習俗,以他親生兒子陳明道的身份安葬他。葬事過後,我們也無心回東方勞動,一直在黃玉村盡孝三個多月。”
我問唐江山:“陳明道的父親既稱為三爹,那麽肯定會有大伯二伯。三爹死後黃玉村還有哪些親人?現在還來住嗎?”他說:“你說得對,有大伯,但大伯一家多年前已搬遷到崖城去住了。6歲那年我去黃玉村認三爹後,每年春節他們都回黃玉村團聚,也曾多次到感城不磨村看我,現在照常來往。”“三爹還有四個女兒,兩個是我(陳明道)的姐姐,二個是我的妹妹。二爹也還有一個兒子陳軍助在村中,我(陳明道)以前比他大,他稱我大哥,現在再生回來,我稱他為二哥,三妹、四妹現在我都稱她們為姐姐。”
我問:“你經常去黃玉村,村中的人對你好嗎?”他說:“村中的人對我都很好。有些人是我(陳明道)以前的要好兄弟朋友,有些人我是他的兄長叔伯,現在我都比他們小,他們都是我的兄長叔伯。我(陳明道)以前在黃玉村是一個好青年,沒有得罪過什麽人,還為村裏做過一些好事,現在他們如待故人陳明道一樣對我。我長大後準備結婚時,村委會幹部曾討論過,提議我搬回黃玉村結婚,由村裏各家各戶捐款蓋新房給我們住。”“我回來住固然願意,可以給孤獨的三爹帶來更大的欣慰,照顧他的晚年。但我也考慮,今生父母會有意見,我也舍不得離開他們。前生已經不幸造成三爹晚年孤獨,現在怎麽忍心再製造新的骨肉分離?另外,還要黃玉村的兄弟叔伯捐錢,擔當不起。故我還是決定在不磨結婚,與今生父母往在一起。”“三爹雖貧,但也有一些屋基園地。現在三爹去世了,但村裏的人認為陳明道還活著,我就是陳明道,要把這些財產歸我。我說千裏程途,我要這些東西幹什麽,都歸我二哥陳軍助(二爹的兒子)吧。”
(作者)第一次采訪唐江山由於時間倉促,隻能以尋找黃玉村三爹為線索來了解一般情況,對於他現在的情況隻是形象感覺,並沒有深入了解。後不幾天,他來海口找我,我在賓館與他往在一個房間,對他現在的情況進行了深入了解與考察。我友現他的文化水平、智力與他的學曆存在很大差距。我問他:“找到三爹時你才6歲,後來你讀書讀到什麽程度?”他說:“我隻讀了小學二年級。我家兄弟姐妹多,家庭比較困難,東方不磨村我有三個姐姐、大哥、二哥及四弟、五弟,還有一個妹妹。父母親搞農業生產,家庭經濟收入很低。二年級那年,逢上附近山上發現金礦,於是我父親挖金礦去了,家中沒人料理,加上經濟困難,我便棄學了。挖金礦後父親有了些錢,也讓我再去上學,但已貽誤了學業,我不想去了,就這樣,隻讀小學二年級。”我說:“你隻讀了小學二年級,但你好像認得許多字,你自學一定很勤奮的。”他說:“小學二年級的水平,怎麽自學?實際上也沒有時間去學。父親挖金礦已晃去許多年,後來又搞農業生產,賺錢吃飯是要緊的事。如果你說我還認得幾個字,這些字我感覺是以前讀過的。比如說我6歲那年,還沒有上過學,但‘新英’、‘黃玉村’、‘儋縣’這幾個字,我見著便認得。現在也是這樣,有許多字,見看便認得,可以讀出來,但寫便很難寫出來。”“以前我當過民兵經常弄槍,現在生在東方,從未見過槍,但步槍、大肚駁殼槍,反正除新式的以外,以前玩過的都很熟悉。這些槍現在拿來,我可以很快把它拆掉,又很快裝上去。現在如果有槍,我可以射得很準。”“以前我還開過二噸半車,現在沒有車開,從未開過車。但現在我感覺開車技術、手勢我都很熟悉。如果有二噸半車,我不加學練馬上可以開。”“這些手藝,實際上是以前(前世)學過的。”
(作者)說:“聽村裏人說,你搞生產很勤勞,又有心計,但看你家居往條件,好像經濟狀況不太好。”他說:“確買目前的景況非常貧困潦倒,來海口找你乘車的錢都是與朋友借的。這幾年我家運氣非常差,我與父母親、哥哥弟弟,都很勤勞,整天在地裏幹活,但就是賺不了錢。這幾年,種辣椒虧本,種芭焦虧本,種甘蔗也虧本,把整個家底都搞空了。”“有什麽想法改變目前的困境嗎?”我問。唐江山說:“不知道為什麽做人這麽難。前生在黃玉村的不幸,已給三爹帶采了老年的孤苦;今世又落到這種地步,眼看父母親年紀將老,兩個小孩長大要上學,可是卻沒有什麽辦法。要是再有來生,我願做鳥,不再做人了!”
在無邊的輪回流轉中一生接一生 連續不斷地遭受著三苦的殘酷折磨
憐憫淪落此境的慈母眾生 要發成佛度眾的菩提寶心
作者:朱必鬆(《東方女性》雜誌記者)
黃玉村:一個勤勞而美麗的村莊。2002年4月3日一大早,記者、李書光和唐江山等一行人乘車沿著西線高速公路疾駛,海南島的陽光已經是肆無忌憚了。當我們匆匆趕到儋州市新英鎮黃玉村,這個村莊正在進行生態文明村建設,村口掛滿了水泥和石子,很有一種大興土木,舊貌換新顏的姿態。村子很大,大約有二千人。村民以農業為主,也有一小部分人以打魚為生。村中有一所完整的村辦小學,這些年出了20多個大學生。村中安裝了閉路電視和程控電話,村口有幾輛載客的邊三輪摩托車等待生意。隱約可辨現代農業文明的氣息。中午12時許,汽車停在黃玉村拱形門內的一個寬大的曬場上。這時圍上前一堆大大小小的孩子和三四個成年人,並有一個年齡大約50多歲的農民很熱情地同唐江山打招呼,說:“江山,很久沒有看到你回采了。”唐江山走在前麵,七拐八繞,把我們一行人引進一個低矮的農家院落。(在走這段狹窄的小巷路時,同一個外出趕集的青年人相遇。那人匆促地叫了一聲‘明道哥’就走了,記者一時沒回過神來。)
推開一扇虛掩的木門,唐江山對我們說:“這就是我的家,也就是陳明道過去的家。”他的二哥陳軍助(49歲)(注:陳明道的二伯父的孩子,唐江山‘前生’時比他大,而現在比他小,所以稱呼二哥)和二嫂林月坤(51歲)聽到動靜忙從廂房內出來,這是兩位很樸實的農民,生活的艱辛使他們的麵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蒼老許多。見到唐江山領著一群客人來,忙著倒茶搬椅。記者乘著空隙觀察了這個農家的大堂屋,正中的大堂前懸掛著這個家庭列祖列宗的牌位,兩邊的牆壁上掛著一副本村叔伯送的對聯:“心如姬旦佐周家,誌若張良扶漢窒”。在這副對聯中隱含著全村叔伯對陳明道一家,也就是對遭遇到“生活特殊性”的陳讚英老人(陳明道的父親)的深厚感情。在唐江山沒有回家尋父時,陳讚英老人住的院落已經是破舊不堪了,在唐江山回家認父後,由村委會牽頭,各家各戶集資才把舊屋修繕一新。(據村裏人介紹,唐江山的父親陳讚英死後,按鄉俗應該唐江山繼承這份財產,而他卻是無任何條件給了陳軍助夫婦。)
寒暄之後,正式對陳軍助夫婦進行了采訪:請你講一講唐江山在6歲時回家認“前世父親”的經曆好嗎?陳軍助回答:“唐江山第一次回采認親,整個事件我都在場。那是1982年中秋節剛過,當時唐江山才6歲,由他東方那邊的父親背著,他從黃玉村路口徑直走到我現在居往的地方。這段路有500多米,且七拐八繞,就是對於一個在黃玉村生活了六年的孩子,也是極不容易找到的,何況是一個相隔了160多公裏的地方,一個從未到過黃玉村的外地孩子。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他一進屋,就用儋州話叫三爹(儋州的風俗稱謂:陳讚英排行第三,陳明道生前稱他為三爹),說他是陳明道,死後托生到東方縣的感城鎮,如今回老家尋找前世父親。他一邊說一邊跑進房間,把他的神牌和使用過的物品一件件搬出來。並且說,他現在是活人了,神牌子不應該放在神龕裏,他迅速把神龕裏的牌位取下采。三叔陳讚英見他說的一點都不錯,於是就抱著唐江山哭了起來。在黃玉村上了年紀的人都是知道這回事的,他們認為唐江山就是陳明道,陳明道就是唐江山。這個事情,村裏人都不懷疑。他當時來認父親的,我的三叔陳讚英是一個五保戶,家無隔夜之糧,他能懷有什麽目的?再說我三叔陳讚英死後,他完全是按照做兒子的規矩為他盡孝守靈的,唐江山沒有繼承他一分錢的財產,並目在死前還贍養了他,這對當今的年輕人是一件極不容易做到的事,我是相信唐江山就是陳明道這個事實的。”
“陳明道還有其他親人嗎?”“陳明道排行老三,上有兩個姐姐,下有兩個妹妹。大姐叫陳木彩、二姐叫陳木月、大妹叫陳木乾、二妹叫陳木蘭。我三叔陳讚英隻生陳明道一個男孩兒,雖然家庭不是很好,但從小還是當寶貝般的。大姐陳木彩對他最好,她也比陳明道大很多,今年有63歲了,她就在新英鎮上住,對於兒時的事情找她了解最詳盡。她們幾姐妹對唐江山都很好。”正在我們采訪的過程中,有兩個村幹部模樣的人進堂屋采,來人一個叫陳必宏,49歲;另一個叫趙裕傑,43歲;聽說記者是來了解有關陳明道的情況,紛紛提供當初唐江山第一次來認親的細節。
他們講到:唐江山6歲來的時候,能夠分辨出哪一位是長輩,應該叫叔叔或白伯,並用儋州話講得很順暢不結巴。他指著一個比他大30多歲的男人阿四說,咱們以前是很好的朋友,並且一起在北門江中遊過泳,摸過魚蝦。咱們還在白衣廟敬神燒香,結拜過兄弟,還一起去那棵古老的龍樹上摘過果子。來人聽唐江山說完,就互相抱頭痛哭。哭過一陣後,唐江山硬拉著阿四的手往外走,大約有300多米遠的路,到一個已近廢棄的倉庫(文革時民兵連指揮部往地)。質問這當年當民兵的住的房子,現在為什麽這樣髒?並且問我的床鋪是準撤了?…(記者這次采訪中沒有見到阿四,因為他早移居去三亞了。)眾鄉親正在介紹唐江山6歲時來認親的諸多傳奇經曆的時候,記者在陳必宏先生的手上卻得到了一份非常珍貴的文革期間關於儋縣新英公社xx村和黃玉村進行械鬥的控訴材料。那份材料詳細地記載了陳明道死亡的全過程。於是,記者想去陳明道的墓地看看。
2002年4月3日下午約2點30分,由陳軍助帶路,記者、李書光等一行人行往郊外的一片墓葬群,唐江山也陪著把我們送到村口,再也不肯往前走半步了,他請記者理解他的苦衷。(記者開始認為他做秀,稍許就理解了)當時正是豔陽高照,很是悶熱難耐,我們來回大約走了二公裏路程,個個都是汗透了衣服。那裏安葬著在1967年械鬥中黃玉村死亡的六位農民。陳明道的墳墓在一片窪地上,墳塋上長著長長短短的荒草和幾棵仙人掌,周圍的墳墓是凸的,而他的墳墓是凹的。是因為唐江山說他就是陳明道的托生,親友們最終沒有為陳明道修墳墓,但陳明道的屍體確實是安葬於此處,(據陳軍助介紹,棺材內裝的是石灰和一些其它防腐爛的東西,完全是按照當地葬禮的習俗隆重辦理的。)村莊的6具屍體是同一天安葬的,整個哭泣聲傳得很長很遠……
那份油印的儋縣新英公社原始材料記錄當時的情況為:1967年9月7日下午2時許,我黃玉大隊8位同誌,因公前往洋浦購買柴油開碾米機,被幾十人用槍、長矛、大刀、匕首等器械包圍著打死的。當時他們處於三麵是水的絕地,手又無寸鐵,身又受槍傷。為了逃生,各自投身落水,泅水往東逃命,結果死了六人。有關陳明道的文字是這樣記載的:陳明道同誌,家庭成份貧農(共青團員、文革委員、紅衛兵司令部負責人),已泅水上岸逃生一公裏左右,因身上刀槍傷四十餘處,肝髒己露,傷勢過重至死。死年20歲,留下一個孤寡的老父親。一個村莊,在同一天死去了六個活生生的大男人,這是一場災難,這場災難當時引起的矛盾比較多。不過經政府妥善調解,現在這兩個村已和睦相處,婚嫁往來已經正常。唐江山估計我們到墓地快要返回來的時候,他主動到村口去接我們。刹那,我對他產生了好感,確實他很懂事。他很真誠地對記者說,這麽熱的天,感謝記者對他的事情的關心,不能全程陪同采訪感到很抱歉。因為他來黃玉村這邊,確確實實是有去三個地方感到很害怕:一是陳明道的墓地;二是陳明道被打死的地方;三是同黃玉村之間進行武鬥的村莊。他一到那附近心裏就發怵。
(生死書補充:前世的印痕影響至今的另一個例子『問:上師見河水就頭發暈。是何因緣。答:此是我之業障。貝雅達賴師父對我講過。當蓮花生大士由印度來西藏時。我是大士弟子中之武將。我因戰時投水而死。所以到今世。見水就頭暈。』——摘自《諾那呼圖克圖法語開示錄》)
陳維老人的悲泣聲,讓我們對死去的陳明道有一個更深的了解。下午四時許,當我們從墓地回到陳軍助的家裏時,記者見到一位白頭發的老人正坐在一張桌子旁哭泣。這位老人叫陳維,現年66歲,也是陳明道生前的好朋友。他悲泣地告訴記者:“陳明道是一個好青年,是一個好兄弟。他活著的時候經常為鄉鄰做好事,他是民兵連長,他領導全村人修水利,發動群眾搞好農業生產,苦活、髒活、累活他都爭著去幹,從來不計較個人的得失。並且他還會唱山歌,是村裏毛澤東思想文藝宣傳隊隊長,人長得英俊。還會開二噸半的東方紅牌拖拉機和柴油車。他小時候就沒有了母親,家裏貧窮。是在新英第一中學讀書,初中畢業後就沒錢上學了。”
另一位65歲的老人李帝富回憶說:陳明道活著的時候,是很正派的青年,從來不惹事生非,對老人很尊敬。比如為孤寡老人挑水,農忙的時候主動上門問需要什麽幫助。隻要是他能夠做到的,決不會推辭,是很受歡迎的一個青年。記者聽完他倆講述後,還想尋找一些更加有力的證據,於是要求陳軍助幫忙尋找到村中年齡最長的老人和村委會的幹部。由陳軍助帶路,記者和李書光等人往村莊東北方向的村中年齡最長的、90歲的馮二爸老人的四合院走去。恰巧馮二爸老人的三兒子馮剛舉(黃玉村副村長),正在家做煤球。90歲的馮二爸老人神智還一點不糊塗,他斷斷續續地說:“陳讚英和陳明道父子兩個人都是老實人,是好兄弟……”馮剛舉停下手中的活計,忙去內屋搬出來電風扇,泡茶遞煙。這是一個典型的中國農村傳統家庭,四世同堂,日子過得安安穩穩,並然有序。他有條不紊地講述著:“我當了二十多年的村幹部,包括兩村之間為唐江山第二次來認親時武鬥、打架,我都是現場見證人。我們村委會對此事的態度是不宣揚,也不否定。反正兩村已經和好了,已經化幹戈為玉帛了。從唐江山在我們村這來來往往的近二十年間,他的品行還算端正。當初我們村委會牽頭為陳讚英老人修房子,一是出自集體的溫暖,二是陳明道活著的時候人緣不錯,是一個讓人稱道的好孩子,三是當時這件事本身確實是有幾分奇異。唐江山認陳讚英為父,在物質上他沒有什麽利益。他來認親是東方那邊父親親自跟來的(路線還是6歲的唐江山指引的)講且兩地相隔那麽遠,八輩子夠不著,從心理上也得不到多大的好處。”
下午5時許,記者返回新英鎮上,采訪了陳明道的大姐陳木彩。她63歲,這個老人在慈善的麵容後透視出一種精明。她說:“我就隻有陳明道這麽一個弟弟,他讀書時,我就已經出嫁了。我的婆家經濟條件相對好一些。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總是給他一些幫助。他的嘴巴非常甜,並且會做事,我的丈夫也就非常喜歡這個小舅子。如果我丈夫不喜歡他的話,那麽我經常給他錢,肯定就會吵嘴。我弟弟遭難後,我的丈夫抱著他的屍體嚎啕大哭。唐江山來認親後,我問他,我的弟弟前世身上有什麽特征時,他說陳明道的左腋窩有一顆大黑痣。就憑這一點,我就認他了……”記者接著問她:黃玉村的陳維老人說,陳明道是讀完初中後就輟學了,原因是家裏窮,同你介紹的事實有點矛盾,你能談談這中間的真實原因嗎?“我說的給我弟弟的幫助也是極其有限的,慢慢地我也生了多個孩子,自己也照顧不過來了。那時候大家都很窮,也不像現在這樣,萬兒八千的還可以湊出采。我弟弟當時初中畢業後主要是想去當兵,但那時名額非常有限,最後被一個有關係的人頂替上了。接著就加入了村裏的民兵組織,再以後文化大革命就爆發了……”
記者在采訪中感覺到,陳木彩的小孩子和媳婦都對唐江山很客氣。他們現在都比唐江山大,但他們都親熱地叫唐江山小舅。陳明道的四妹陳木蘭,52歲,不大善於言辭,她慢吞吞地回憶說:我哥哥1967年出事後,我的父親很慘,每天都是以淚洗麵,不吃不喝,東跑西顛。總之是唐江山去認親後,我父親的病情才有控製。唐江山沒有得到我父親一分錢的財產。至於他是不是兩世人的問題,應該由科學去研究,但我們家的親朋好友都是把他當作我死去的哥哥陳明道的。
下午6時許,記者從新英鎮租一輛邊三輪車趕往中和鎮黃江村尋找陳明道死前的女朋友謝樹香。不料,謝樹香已經搬遷到儋州市內。於是,記者與唐江山在陳軍助的引導下一起從中和鎮坐車去儋州市內尋找。三輪摩托車行駛在坑坑窪窪的鄉間公路上,險些一頭栽進路旁的一個魚塘裏。陳軍助尋找謝樹香直到夜晚11點30分才有消息,他急匆匆跑回記者往的旅店,喜滋滋地說:“謝樹香找到了,離我們往的旅店還不遠。”“好,我們馬上出發……”在記者見到英俊瀟灑的陳明道遺像時,加上村裏人的介紹,陳明道會唱山歌的特長,我就一直臆想著他們初戀時見麵情景:也許就是當年一首類似陝北民歌“蘭花花”的儋州民歌深深打動了一個十六歲花季少女的心。“青線線(那個)藍線線藍格英英采,生下一個蘭花花實是愛死人……”
謝樹香現年53歲,從臉上的輪廓看,她年輕的很漂亮。認識陳明道時18歲,比陳明道小2歲。如果陳明道不出事,他們是計劃1968年內結婚。她現在的丈夫叫趙令保,在儋州市中和鎮小學教書,他們是1969年結婚。婚後生活很幸福,生了6個孩子,其中3個男孩和3個女孩,大男孩現年有29歲,大學文化程度。記者要求她證實1982年唐江山去黃玉村認親的時候,她是否在場?唐江山是否能叫出她的名字?當時他們是否抱頭痛哭?
她說:“6歲時唐江山到儋州認親時,我已經是幾個孩子的母親了。我是同我的妹妹一起去的,開始我不敢上前,躲在人堆中,是唐江山一眼認出了我,並叫出了我的名字。我當時很害怕,但當時圍看那麽多的人為我壯膽,我就不怕了,並說出了我們交往的經過。我就信了他,就抱著他大哭起來。我同陳明道也是有很深的感情基礎。唐江山的臉形同陳明道很相似,但人沒有陳明道高大。”她說,當年認親的事,這是一個很怪異的現象。她在丈夫麵前並不回避過去同陳明道的交往,她現在生活得很幸福,丈夫很愛她,並很顧家,是一個模範丈夫。她在這個家庭很有地位。
據知情者介紹,謝樹香同陳明道的交往中有這樣的一段經曆(記者根據知情者的介紹作出了如下的臆想):1966年,在一個春意盎然、彎彎的月兒把一輪清暉灑在北門江的江堤上的夜晚。陳明道邀謝樹香去北門江堤散步,青春的激情正在他們的心中燃燒。他們攜手在花草叢中追逐,倘佯在幸福的遐想中,不料草叢中竄出一條毒蛇,猛咬了謝樹香一口,她的腳背立即紅腫起來,陳明道俯下身去用口深深地為她吮吸毒汁,然後把身上穿的一件白襯衫的袖子撕破為她包紮,而把她一步步背回家。三十多年前發生的那一幕,她還有隱約的有記憶。在陳明道出事的最初的一段時間,她萬念俱焚,遁入空門的念頭非常強烈。
謝樹香對記者和唐江山都很熱情。我們在4日零時後分別,她緊握著唐江山的手,問寒問暖,熱情地邀請唐江山帶現在的愛人到她家作客。也許,這是一個大姐姐對小弟弟的關心,也許她還想到了一些其它事情。當我們離開她的家時,看到了謝樹香的眼裏噙滿了晶瑩的淚花……。也就在這一刹那,記者幡然醒悟,突然想起了愛爾蘭詩人葉芝的那首《當你老了》的詩:
當你老了,頭白了,睡思昏沉,
爐火旁打盹,請取下這部詩歌,
慢慢讀,回想你過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們過去的濃重的陰影;
多少人愛你年輕歡暢的時候,
愛慕你的美麗、假意或真心,
隻有一個人愛你那朝聖者的靈魂,
愛你衰老了的腦上的痛苦的皺紋;
垂下頭采,在紅光閃耀的爐子旁,
淒然地輕輕訴說那愛情的消逝,
在頭頂的山上它緩緩踱著步子,
在一群星星中間隱藏著臉龐。
是的,陳明道的臉龐已經隱藏在星星居往的天國裏,謝樹香也許從沒有讀過葉芝的詩,但她心靈隱藏的情感絲毫也不比但丁的小姑娘亞德麗采、維特拉克的小姑娘勞拉、《廊橋遺夢》中弗郎西斯卡對詹姆斯的感情遜色。讓我們盡情地讚美這人類最樸素和真摯的情感吧。愛是人世間最莊嚴最聖潔的承諾!是人類生命長河永恒的主題!美麗的女人和聖潔的愛情是上帝賜予人間最珍貴的禮物,“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是對我們活著的生命最忠誠和最美好的祝福!
對李書光的再認識
2002年4月10日,記者、唐江山(現在海口打臨工)、李書光同中國遺傳學會理事、中華醫學會醫學遺傳委員會委員、海南省人民醫院中心實驗室主任、研究員、碩士生導師、海南省遺傳學會秘書長符生苗先生等一行沿著西線高速公路向東方市方向出發,一路上李書光同我打趣說:《東方女性》雜誌調查東方市“兩世人”,揭開東方世界的生命奧秘,是一種巧合,是一種機緣,更是一種膽識和智慧,是件追求認識客觀世界的好事情。因有先前儋州之行的愉快合作,我們的這次交談就隨意多了。李書光還是一個很有幽默感的人,他一直有一種對科學勇於探索的精神。20多年前,他在海南人民醫院工作期間,就在《中華醫學檢驗雜誌》、《新醫學》雜誌發表了《一例枸椽酸杆菌誤鑒分析》(1984年《中華醫學檢驗》雜誌第7卷第4期257頁)和《腸道蠅蛆病1例報告》(《新醫學》1984年7期第369頁)等很有價值的學術論文。我們一路上有說有笑,氣氛很融洽。由於有專家提前介入調查“唐江山的家譜和他母親林順流的家譜”,記者對東方之行的采訪充滿了信心。
4月10日晚20點,記者一行趕到東方市,在賓館往下後,李書光的朋友文雲豪先生熱情地接待了我們。記者在晚上10點正,開始對李書光和符生苗研究員進行了專訪:記者:請你談談對唐江山“轉世”現象的看法?李書光:我已寫成《對唐江山“轉世”現象的思考》一文。我認為用封建迷信的目光去看唐江山的傳奇經曆是錯誤的。雖然用目前的科學技術手段尚無法對其作出有力的證明,但“任何現象的成因必然具有內在的客觀聯係”這個馬克思主義認識論的邏輯判斷,不會是錯誤的。我認為像唐江山這樣的所謂“轉世”現象可能是消二肌體DNA片段在向新周期的宏觀方向運動過程中,通過生命物質世界的“自組織”重組的巧合的、特殊的遺傳表現形式。李書光說,他相信,現代遺傳學及其它科學理論與技術的進步和發展,一定會對所謂“轉世’的現象作出科學的證明。記者請教符生苗研究員,他的回答簡明扼要,蘊含著一個科學工作者的嚴謹性和前瞻性:我認為李書光先生的思考是很有價值的,我絕大部分同意他的假設。人類基因組有某些多態性。這是生命科學中的一種形式。陳明道和唐江山不可能是同一受精卵所生,但基因組中記憶功能基因的相同性是有它的邊緣性和前瞻性的,這是一個很有發展前景的新課題。目前,我們對“唐江山事件”介入了家譜凋查,可能的話我們會介入部分研究工作。(生死書評:如果研究方向錯誤了,即使研究一萬年也是白白浪費時間。)
4月11號早,記者和李書光、符生苗、唐江山等一行人從東方市內出友前往感城鎮的不磨村,天上下起了毛毛細雨,道路濕漉漉的。道路兩旁的香蕉林長勢一片蔥鬱,車行駛大約一個小時到達不磨村。不磨村的周圍大約居住有5000多人,村莊的周圍長著很多枝繁葉茂的大枝樹。唐江山的家庭是得別的貧困,在一個破破爛爛的房子裏居住著全家12口人,家裏連坐的椅子也找不到,兩個小孩在破房子裏遊戲,唐江山的父親的煙癮很大,手經常往口袋裏拿打火機,卻找不到煙。正在他一臉窘態的時候,記者忙遞上煙為他點上火。據唐江山在回家的路上說,家裏沒有大米了。記者這一次去又以雜誌社的名義給了唐江山的父親300元錢。
唐崇進介紹說:唐江山從三四歲時起,就曾多次對他說,‘我不是這裏人,我的家鄉是靠近港口的’,‘我不是東方人,我是儋州(即儋縣)人,名叫陳明道,家居儋州新英鎮黃玉村,我知道父親叫三爹’,‘我是被人打死的,我被擊中腦後一刀,左腹一刀,左後背一子彈從接近左腰刀傷處通過’。唐江山在不磨村出生時,頭部沒有疤痕,但左腰刀傷疤痕清晰可見。這些疤痕至今還隱約可辨。在他快到5歲時,就吵著要我帶他去儋州,我說我不認識路,怎麽帶你去?他說,他認識路,說完就在地下畫路線圖。他說從東方怎麽坐車,到儋州後又怎麽走,從儋州到新英又怎麽走,從新英到黃玉村又怎麽走,講得頭頭是道。因為他老是這樣纏著我,我實在沒有辦法。於是在他6歲那年終於跟他去了一趟儋州。令人更加奇怪的是,他還會講一口儋州話,我們不磨村這邊是不講儋州話的,並且從來沒有人教他的。他第一次就能夠叫出這麽多親朋好友的名字,這個事件太奇異了,我是他的父親都不理解,其他的人就更不理解了。他是怎麽出生的應該由科學家去研究。自從1982年認親後陳讚英老人來過不磨村三次,我也經常去儋州那邊。陳讚英老人生前的生活我們也有過一定的照顧,過世時,棺材是由我們這邊操辦的。他的二哥陳軍助也經常來不磨村,這二十多年我們一直是當親戚走的,比親戚還要親。我第一次去的時候還同陳軍助一起在儋州的“蘇東坡書院”照過相。正在我們交談的中間,唐江山的母親林順流回來了。這個50多歲的女人顯得十分蒼老,她一生生了9個孩子,她介紹說:唐江山出生時剛好天亮,農村正在做早飯。他是在村裏出生的,沒有錢去醫院。剛生下時被一層透明的薄膜(胎膜)包著,好像一個盤,一塊東西圓而扁的。孩子就在這塊東西裏麵,掙紮著怎麽也出不來。大人們看見孩子在裏麵大哭不止,就是無法把他取出來,我心裏焦急擔心極了。後來他的外公來了,他用農村的俗法,取來一本書,用那本書扇了3次,那塊膜便破了。我生其他的八個孩子時,從來就沒有這樣的現象,都很順利。唐江山就這樣艱難地來到了人世間。(記者以後走訪了一個研究胚胎學的專家,他說孩子的胞膜有厚薄之分,可能是唐江山出生的胎膜厚一點,沒有什麽奇怪的,是正常現象。)隨後,記者采訪了唐江山讀小學的老師,60歲的曾文德老師回憶說:關於唐江山的事情,在不磨村的年齡在三十多歲的人都是知道的。人們已經接受了唐江山是“二世人”這樣的一個事實,當時有很多人采不磨村看他。自從唐江山長大後,這件事情大家就不經常掛在口頭上了。我們這個村莊是有讀書傳統的,明朝曾經出了一個舉人叫張子孫,縣誌上是有記載的。從我們不磨村讀小學出去的學生,每年都有七八個考上大學的,所以這個村莊不算是愚昧的村子,而且很有文化的。唐江山隻讀了小學二年級就沒有讀書了,這個孩子愛動,學習成績一般,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當時在采訪現場的楊澤倫老師(50歲)和蘇宋雄校長都證實了這件事。
唐江山的妻子叫梁澤新,記者見到她的時候,她正在攪拌豬飼料,她忙回到房子裏換上一件幹淨的衣服。當記者問到她是怎麽認識唐江山的時候,她說他們是一個村的,從小就認識,並目兩家相隔很近的。她也從做小孩子的時候就知道唐江山是“兩世人”的事情。她的父母是反對他們的婚姻的,但她還是義無返顧地嫁給了唐江山。唐江山的大哥、二哥都沒有娶媳婦。她同唐江山是1996年結婚,現在生了兩個孩子,大孩子5歲了,是一個男孩兒,老二是一個女孩兒,還在吃奶,不到2歲。平時唐江山對他們都很好,就是日子太窮了。
憑什麽會有這麽多人介入這件事呢?憑什麽會有這麽多人要為唐江山做證人呢?他們又從中得到了什麽好處呢?唐江山的事情,在儋州和東方有近萬人知道這件事,是不是謊言講了一千遍就是真理了呢?是什麽人有這樣的能力策劃這龐大的事情呢?……質疑者最後也不得不承認,也許這件事還真有這麽回事。還有一種人提出了這樣的假設:陳明道和唐江山是不是同一個受精卵的產物?提出這個問題的人自己都覺得無聊,最後自己否定了這個荒謬的想法。現代科學研究表明:音樂、數學、繪畫等天才的形成,是同人體基因的排列出現錯誤有關。要想弄清楚“兩世人”這個生命科學之謎,對陳明道的屍體進行放射根測和斷層掃描檢測,將是一件刻不容緩的事情。最後,符生苗研究員告訴記者:2003年10月,中國遺傳學會第七次代表大會將在海口召開,到時候可邀請我國生命專家、遺傳專家共同研究,尋找新的研究突破口。
但丁在《神曲》中的開頭唱出:“在人生的半途中迷失走入黑暗的森林中……”在黑暗的森林中,出現了詩人維吉爾為他帶路,走過層層地獄。維吉爾成為但丁的導師。2002年4月4日下幹,一陣雨後的天空竟是一個難得的湛藍,人們的心境豁然開朗。儋州之行的采訪結束後,唐江山同記者一道回到了海口,記者就開始對唐江山進行了暗地的觀察。通過多天的接觸,記者覺得唐江山還是一個很聰明的人。據他自己介紹,他能喝下一斤的“二鍋頭”而不醉。他現在在海口的一家網吧為一個老鄉做事。隻上過兩年學的他,居然在短短的時間能夠學會電腦的五筆打字;他對吉他彈奏也略知一二;他自己說還能夠開……(記者對他進行過打字和吉他檢測,唐江山沒說謊話,但沒有進行過開車實驗。)唐江山的生活需要一個像維吉爾那樣的智者為他帶路,他才能像陽光般一樣明媚起來。最後,記者鼓勵他要樹立生活的信心,少受這個城市的誘惑,目前最主要的任務是要學一門能夠養家糊口的本事,他還很年輕,還有大把的機會,因為所有改變命運的機會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的。
文/圖·艾男 編輯:朱必鬆
此文來自《東方女性》雜誌2002年第7期,編輯部電話:(0898)65378264或65371453
3月28日上午,像往常一樣上班後編輯們悠閑自得地冒報、聊天,講昨晚各自聽到、看到的趣事和感想。不一會兒,一位50歲上下的中年男子帶著一份厚厚的稿子和光盤來到我的辦公至,稱是《天涯》雜誌副主編李少君介紹來找我的。我客套例行公事地將他介紹給新來的編輯李剛。因為在我的經驗中,親自送上門的稿件大多都是劣質的,就像送上門來的愛是粗糙的一樣。
果真,這篇稿件泥牛入海沒了下文。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記者朱必鬆在電話中喊著對我說:他見到了一位二世人,並且正和這位二世人在一起。由於他激動得好像要把電話燙焦,我聽不清他具體還說了些什麽,但我直覺到他發現了一條大新聞。
10分鍾後我來到位於海口市龍昆南路的世紀茶藝館。見到的竟是幾天前去我辦公室送稿件的中年人和跟在他身後的小夥子!朱記者向我介紹,中年人叫李書光,海南省計劃生育局幹部,年輕人叫唐江山,東方市感城人,是儋州市新英鎮陳明道的再生。
“一定是騙子!”不由思考我在腦子裏立即做出判斷。
但在聽完李書光和唐江山的介紹後,我對自己的判斷開始有些懷疑起來:
唐江山坐在我的對麵,有些木呐。他既不稱自己有特異功能,能看透人的前生或後世,或能治病去魔,他用什麽來騙錢呢?
這個李書光是政府部門的副處級幹部,他向我們提供二世人的奇聞,目的又是什麽?
出自好奇之心?被唐江山騙了?或被唐江山背後的策劃者騙了?或李書光與唐江山聯手來行騙?
第二天我向編委會做了匯報。編委會決定對這一事件進行深入采訪調查。如果是虛假的,我們給予揭露;如果是真實的,我們公開報道。
但討論中我們對它結果的真實性仍感恐懼。
如果是真實的,不就證明有了二世人?
承認世間有二世人不就證明了靈魂不滅?
天啊!這哪是一則新聞!哪裏僅僅是一個傳奇故事!簡直是恐怖分子在科學大樓裏投放的原子彈!
我們是《東方女性》,不是《科學探索》,我們要的僅僅是讀者感興趣的新聞故事。我們無力探討二世人及靈魂歸向之類的大問題,那是隻有大哲學家、大科學家們才能碰的東西。
我們是馬克思主義信徒,我們是唯物主義者,我們相信物質不滅、靈魂不再的經典科學原理。
但我們的新聞凋查大出我們的意料:唐江山的前世今生傳奇獲得了今生父母和前世父母姐妹的認可!獲得當地百姓的認可!
唐江山的親人,唐江山“前世”陳明道的家人及雙方村民都承認唐江山就是陳明道再生的事實!
難道唐江山今生前世的親人承認唐江山就是陳明道的再生,就能證明唐江山是二世人?
顯然承認事實與事實本身有的是不能劃等號的,我們不能肯定唐江山就是二世人。那麽,我們能不顧這些調查的事實,用我們的觀念去否認它嗎?
至少有一點我們是肯定的。用理性的尊重事實的態度,如實地向社會公開報道,不僅有利於澄清事實,而且有利於科學研究。
我們希望我們的報道能引起社會關注,特別是科學家的關注。
我們希望盡快解開二世人唐江山之謎。
生死書注:
上麵關於唐江山的文章全部轉自百度搜索結果。若有佛友願意發心,請給唐江山郵寄一些佛學書。那幾個村落的人們對佛法應該會比較容易接受。
下麵的剪圖照片,是1992年左右從一本調查再生現象的雜誌上收集的,其詳細文字說明被我弄丟了,因此一直沒有放在網站上,這次有『陳明道-唐江山』的轉世采訪,並從網上搜索到一些文字,就一起展示在這裏,供大家參考。
輪回再世並無奇,放眼望去,所有的眾生都在生死輪回之中,你、我、他都是再世者,一會兒做男,一會兒做女,六道上下,如車輪轉,生死疲勞,尚不自知。無始以來的輪回中,無數眾生都做過我們的父母。所以佛家講:一切男子是我父,一切女子是我母。殺生就是殺害父母,吃肉就是吃父母之肉。有人對人和動物之間的轉世輪回不大相信,請見:
輪回為人的狗
鴨子變成女人
人畜輪回之鐵證
(照片)
誤投豬胎
以下文字也是從百度搜索得到:
張成保,男,25歲。1967年11月初五生於某市原相村。
據張自述,他前世是本市石秋村人,名叫武林娥,女,男人叫周毛子。39歲那年,因肺病死於古交市醫院,留下最小的女兒才六個月。張的母親說:“在成保長到兩歲時,有一天村裏來了一個收豬的人。在秤我家的豬時,因重量一事我與收豬的吵起來。這時,突然聽這孩子叫道:“媽媽不吵了,他是我村的武拉孩。”這一叫,把大家都弄糊塗了,收豬的更覺莫明其妙。這個村他一個人也不認得,怎麽有一個小娃娃知道自己的名字呢?孩子當時正在家裏炕上玩,她是隔著玻璃看到我們的。大家進到屋裏,收豬的問成保怎麽會知道他的名字時,成保說他前世是石秋村的,並要收豬的給他前世的男人周毛子捎話,要求周來看他。從此,張成保經常念叨前世的事。
張前世的妹妹武參娥說:“張第一次來我家十一歲,我有意考察過他。比如給祖宗上墳時,讓他在前麵走,說出各個墳是誰的。他都一一說對了。他對姐姐的孩子異常親切,母子之情溢於言表,這種感情,一個11歲的孩子是裝不出來的。”張前世男人周毛子說:“我第一次見成保是11歲時,這孩子的言談舉止處處像我已故的妻子”。
於馬馬,男,1957年生於×縣於家溝村。前世是王莊村人,名叫王喬家,以拉駱駝做買賣為生。1946年因病死亡,時年27歲。死時有7歲女兒叫王金蘭。11年後轉世於於家溝村,名叫於馬馬。為了證實於馬馬是“再生人”。我們對於馬馬的母親、姐姐及於前世的女兒等進行了詳細考察。
據於的母親回憶,於3歲時就和孩子們做拉駱駝的遊戲,並喊著拉駱駝的口令。有一次村裏來了一個拉駱駝的,其中有一隻小白駱駝,他跑過去抱著這隻駱駝痛哭不止。周圍的人很奇怪,問他哭什麽?他說:“我從前就是拉駱駝的,也有這樣一隻白駱駝。”人們聽了這話,都覺得莫明其妙。
於的母親說,於6歲那年,一定要回王家莊看看前生的家,並要求帶兩樣禮品-粉條和土豆(是他前世母親喜歡吃的東西),他的母親隻好照他說的去辦。並陪他前去王家莊。進了村,他準確無誤地走進了前世住過的院子,並對他母親說了前世的母親、姑姑、弟弟等親屬各住的窯洞。當他進了前生母親住的窯洞時,主動上前叫了一聲“媽”,把帶來的粉條、土豆交給他前生的母親。
於前世的女兒金蘭說:這次他們一塊到山上為老祖宗上墳,於走在前麵,他能準確得認出金蘭爺爺、父親及其他祖宗的墳墓,並指著金蘭父親的墳說:“以後你們別再為我上墳了,我已經到了於家溝了。”上完墳他在村裏轉了一遍,誰家在那個院住,說的完全正確。有個鄰居不信於是個“再生”人,故意提起一件往事。這個鄰居說:“日本人在時,有一次,幾個日本人把你抓到柳林,你家出了多少大洋把你贖回來的?”於用小手翻了三下,意思是三個五十共一百五十塊大洋贖回來的。在場的人不得不相信於是個“再生”人。
折國娥,女,1978年3月出生於某縣東塔村,現年14歲。
據折自述,她前世是馬家灘村人,叫張福大,死於1977年11月29日,時年57歲,留下一兒一女,兒子叫張吉林,是石千峰煤礦工人。折對前世生病,別人打他,他自尋短見跳井等事記得較清楚。折說:他前世死後還看見人們將屍體裝殮,以後他無處可去,便在村子周圍遊蕩。四個月後的一天晚上,他乘坐一輛過路馬車到了東塔村,不由自主地進了折家,正趕上折家生孩子,於是他就轉世了。
折的父親講:折兩歲多會說話時便嘮叨她前世的事,她父親以為她胡扯,曾打過她兩次,一段時間不說了,但不久又照常講述前世的事。這樣漸漸引起她父親的注意。他根據女兒提供的情況,托人去馬家灘村打聽,果然有此事,與折說的完全相符。折前世的兒子聽說其父轉世的消息後十分驚喜,但又不大相信。報著審視的態度去東塔村看了折。折的父親親自去馬家灘進行考察。結果確認了折的確是張福大的轉世。在張吉林結婚時又邀請折去參加婚禮,當時折年僅四歲。但張家仍以對待生父的禮儀接待了折。折流著眼淚一一看望了前世的親人,別人問她認識不?她說都認得,還看了她前世母親住過的房子和她前世住過的房子.晚上去鄰居家睡覺時,鄰居故意領錯路,折馬上就說:“咋,你還哄我嗎?”
心靈魂奧秘探索卷 第二集-有關生命輪回的真實事例
作者:wisdoms999
王陽明、黃山穀、五祖弘忍的輪回事例
----------明儒王陽明
明儒王陽明先生有一次到金山寺去朝拜,覺得寺中的景物非常熟悉,一草一木似曾相識。信步瀏覽,走到一間關房之前,隻見房門口貼了一張封條,左右觀看,好像曾經住過。王陽明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請知客師父打開關房瞧個究竟,知客師父連忙道歉說:
‘對不起!這間關房是我們一位老祖師五十年前圓寂的地方,裏麵供奉著他的全身舍利,他老人家遺囑交待不可以開啟,請您原諒,千萬開不得。’
‘既然房子設有門窗,那裏有永遠不能打開的道理?今天無論如何請您慈悲開下來看看!’
由於王陽明一再請求,知客師父礙於情麵無法違抗,隻好萬分為難地打開房門,讓王陽明進去。昏黃的夕照裏,隻見一位圓寂的老和尚亙古如昔地端坐在蒲團上,王陽明一看,咦!怎麽和自己的容貌如此的相像?舉頭看去,牆上還有一首詩,寫道:
“五十年後王陽明,開門猶是閉門人;
精靈閉後還歸複,始信禪門不壞身。”
原來王陽明的前生就是這位坐化的老和尚,昔日自閉門扉,今日還來自啟,為後世子孫留下一點證明。王陽明為了紀念這件事,曾經在金山寺留下詩句:
“金山一點大如拳,打破維陽水底天;
閑依妙高台上月,玉簫吹徹洞龍眠。”
----------文學家黃山穀
在江西修水縣的縣誌裏,記載安徽蕪湖縣的女子轉世為江西修水縣的黃山穀的一段故事。有名的大文學家黃山穀二十六歲出任蕪湖知州,有一天,夢見自己走到一個地方,看到一個白發斑斑的老婆婆,在門外設香案祭拜,香案上麵供有一碗芹菜麵,黃山穀一聞麵,端起來就吃,夢醒口齒還留有芹菜餘香。黃山穀以為是自己公務忙碌成夢,心中不太在意。第二天下午睡,卻再度夢見昨日的情境,醒來覺得異常納悶,於是循著夢境,不知不覺走到一個村落,果然看到夢中的老婆婆,手中拿著嫋嫋的三支香,喃喃地對天禱告,奇異的是香案上正擺了一碗熱騰騰、香噴噴的芹菜麵,黃山穀趨前問道:
‘老婆婆!你在做什麽呀?’
‘昨日是我死去二十六年的女兒的忌辰,我在祭拜她呀!’
黃山穀一聽非常驚詫,怎麽正好和自己的年齡相彷,急忙再追問:
‘你女兒平日喜歡做些什麽事呢?’
‘她在世的時候,喜好茹素奉佛,喜歡閱讀詩書佛經,矢誌不嫁,尤其喜歡吃芹菜麵,因此我今天特別為她準備一碗。’
‘我能參觀她的閨房嗎?’
老婆婆於是帶領黃山穀進入房門,隻見書架上擺滿了許多自己曾經讀過的經書古籍,牆角並放置有一口大櫃子,黃山穀好奇地問:
‘那裏麵都放些什麽東西呢?能打開來看看嗎?’
老婆婆也不知道裏麵究竟放些什麽東西,更不知道鑰匙擺在何處?黃山穀沈思了一下,彷佛憶起了什麽,很快就找到鑰匙,打開櫃子一看,驚得說不出話來,原來裏麵放滿了自己每次參加科試的文章。黃山穀終於明白眼前這位孤苦無依的老嫗,竟然是自己前生的母親,雙腳一跪,誠懇地說:
‘老人家!我是你過去世的女兒,請你回去接受我的奉養。’
黃山穀將母親迎奉回家孝養,並且還特地自題詩偈說:
“似僧有發,似俗脫塵;
作夢中夢,悟身外身。”
意思是說自己雖然是個帶發的在家人,卻是心向往道的法同沙門;雖然生活在五欲六塵之中,卻不為俗塵所染汙。歎人生似夢,身外還有拘累之身,真是“夢裏明明有六趣,覺後空空無大千”。
禪宗第五祖弘忍
禪宗第五祖弘忍也有一段膾炙人口的轉世因緣,弘忍前生是破頭山下的栽鬆老者,仰慕四祖道信,請求披剃出家,道信嫌他年紀老大,不能廣化十方,隻好安慰他說:
‘如果你去投胎再來,我或許可以住世等你幾年。’
老人拜別四祖,走到溪邊,看到一位浣妙的姑娘,就請求說:
‘姑娘!我能不能借你家一住?’
‘我上有父兄,不能作主,你可以去請求他們。’
‘必需你承諾答應,我才敢前去。’
這位姑娘一看暮色蒼茫,一位老人求宿,於是點頭答應。說也奇怪,這位沒有出嫁的姑娘回了家,竟然懷孕起來,父母認為敗壞門楣,就把她趕出了家門,作傭裏中。後來生下一個白白胖胖的男嬰,這位不幸的母親想把這個不祥的孩子丟棄河中,小孩子竟然逆流而上,隻好一麵求乞撫養他成人。由於不知父親來曆,因此裏中的人都叫他做“無姓兒”。無姓兒六、七歲的時候,長得聰明伶俐,活潑可愛。有一天道信禪師弘化到此地,無姓兒看到道信禪,親熱地拉住禪師法衣不放,要求道信度他出家;禪師一看,一個稚齡的小孩,就摸摸他的頭說:
‘你年紀太小了,怎麽能出家呢?’
‘師父!過去你嫌我太老,現在又嫌我太小,究竟何時才肯度我出家?’無姓兒宛如大人口氣地質問禪師。
道信一聽,忽有感悟,趕忙問他:
‘小孩童,你姓什麽,叫什麽?家住那裏?’
‘我叫無姓兒,家住十裏巷。’
‘人人都有姓氏,你怎麽打妄語說自己無姓呢?你究竟姓什麽?’
‘我以佛性為姓,所以無姓。’
道信聽了非常歡喜,小小年紀,口氣如此之大,實為三寶龍象,佛門法器,後來把衣缽傳授給他,成為禪宗的第五祖,門下弟子輩出,為中國禪宗大開燦爛的花朵。
----生死之輪圖的起源
生死之輪,藏文中稱為「輪回之輪」(Sipaykorlo,梵語Bhava-chakra),但西方人稱它為「生死之輪」或「生命之輪」(Thewheeloflife,thewheeloflifeanddeath)等(注:漢傳佛教中稱其為「五趣生死輪」、「五道輪」、「生死輪」及「十二緣起圖」)。這種圖畫,我們常常會在西藏寺院的外牆上見到。對佛法不理解的人,隻會以好奇的目光欣賞它,卻不知道這幅畫其實蘊藏?描述眾生生死輪回、受苦及脫苦的教法在內。
在佛法上,我們必須注重傳承。既然我們要修佛法,就當然必須謹慎地決擇甚麽是佛所開示的法、甚麽不是佛所開示的法、甚麽是有傳承的正法和甚麽是似是而非、某些人自創的無傳承「佛法」!換言之,我們不要大意,必須確定自己所聽、所學、所修的法的而且確是佛陀所開示的。為?這個原因,衲現在先講一講生死之輪圖的傳承,亦即這種圖畫的來源。
在佛陀於人間示現的年代,在印度的中部摩揭陀國(Magadha,中印度當年十六大國之一,即今之Bihar近佛陀成道的地方),有一座城叫做「王舍城」(RajaGirha,佛陀最常說法之處,即今之Rajgir,城境內有一山稱為「靈鷲山」,即佛陀開示《般若心經》的聖地)。摩揭陀國王舍城的國王名為「頻毗娑羅王」(Bimbisara,亦譯作「影堅王」、「形牢王」、「瓶沙王」及「影勝王」等)。這個國王與佛教有很深的淵源,他不但是第一位皈依佛陀的國王,佛教史上的第一座精舍—竹林精舍(Venuvana)—亦是由這位國王所供養予僧團的(注:見《因果經》中記載)。在印度有另一個大城,名叫「勝雲城」(Rauruka),此城則有一位稱為「優填王」(Udrayana,亦譯作「優陀延王」及「烏紮衍那王」等)的國王。上述的兩位國王,是甚有交情的朋友。頻毗娑羅王在現在所說的典故發生時,早已皈依了佛教,而優填王則未信佛教,亦未見過釋迦牟尼本師。
王舍城與優填王所管轄的地方,堪稱國富民強。兩個城之間常常有商人來往作買賣,兩位國王就常常托來往兩地的商旅代捎書信及禮品予對方。在多次互相送贈了珍寶及上等布料後,優填王把一件鑲滿了各種寶石的珍貴鎧甲贈予頻毗娑羅王。這套珍貴的盔甲,不單鑲滿了多種寶石,更有防火、防毒及護身的功能,所以它價值連城,令當時的見者讚歎不絕。在收禮後,頻毗娑羅王召集了大臣,向他們說:「這麽貴重的大禮,朕應當如何回禮呢?朕必須以一件同等的厚禮或更有價值的禮品回贈,你們快幫忙想一想吧!」各大臣紛紛提出了自己的建議,但這些建議都不太恰當,令國王傷透了腦筋。這時候,一位屬婆羅門階級的大臣開口說:「我王!三界之中所有珍寶也比不上佛陀!佛陀現正在我們國境中駐錫,我王何不以佛陀之身相作畫回禮呢?這份禮既吉祥,且又能令優填王積聚福德!」,頻毗娑羅高興地決定:「就這樣辦吧!」
在佛陀聽到頻毗娑羅王的要求時,祂在應允之餘,還授記說:「優填王見畫時,將生大信心及見諦!」在畫師為佛陀作畫時,由於佛陀的聖身自然放出光明萬丈,又因畫師出於敬心而未敢直望佛身,繪畫便變得極難進行下去了。後來,佛陀把自己的身影投在畫布上,由畫師依祂的身相比例勾劃身形,再為佛畫上色。畫師又依佛之開示,在佛身相圖畫下,加上了開示皈依、三學、六道生死輪回及十二因緣教法的生死之輪圖。這幅布畫,被塗上香料而包於上好的絲布內,再放入一個金盒之中。金盒又被放在更大一點的銀盒中;銀盒又複被收藏於更大的紅銅盒中。頻毗娑羅王寫了一信,派使者把信交予優填王,請他在城中張燈結彩,再由大象、步兵及戰車等四軍陪同,出城十一哩恭迎佛畫。這幅包裝好了的佛畫,便被供在一匹大象背上,送到了在其城境外恭迎的優填王手中。
本來不信佛的優填王在恭敬地展開佛畫後,便仔細地觀看圖中的內容及參想畫中偈文的內義,同時亦在心中禪思十二因緣的順逆流轉過程、四諦及六道輪回之苦。由於佛陀的加持、優填王的過往善業力及因緣成熟,優填王在當下便證得了阿羅漢聖人的預流果位境界(注:一種修行的境界)。此後,這位國王為佛教亦作了極大的貢獻。他的生平故事,可見於《大藏經》中的戒律教法等典著中(注:漢文《大藏經》中之《佛說大乘造像功德經》、《阿含經》及《四分律》等,俱有有關優填王之章句片段)。衲在幾年前曾往印尼的浮羅布多(Borobudur)大塔朝禮,留意到塔上的石刻中亦有極多有關此王生平的雕刻圖像。
由上述典故可見,生死之輪圖並非西藏人的發明,而是源自古印度佛陀的時代(注:在印度阿旃多石窟第十七號窟殿中,便存有古老之生死之輪圖像)。在優填王看畫證道後,古印度的佛教寺院(乃至後來的藏傳佛教寺院)便開始有把這幅畫繪於寺門外的傳統,以令來訪或路過的人見畫而心念畫內含藏的教義(注:見漢文《大藏經》之《根本說一切有部毘奈耶》卷三十四:「爾時世尊告阿難陀…是故我今敕諸苾芻,於寺門屋下畫生死輪…應差苾芻於門屋下坐,為來往諸人婆羅門等,指示生死輪轉因緣…」及《釋氏要覽》卷三:「毘奈耶雲:給孤長者造寺後作念若不彩畫,便不端嚴,即白佛。佛言,於門兩頰…次一麵,畫五趣生死輪…」)。
生死之輪--六道輪回圖釋義開示--祈竹活佛開示
第一個事例:
------田三牛記得前生事王成聖
輪回轉世之說,是佛家基本理論,當此登月前夕,應不複有此之想;可是作者記述田三牛再世為人事跡,繪影繪行,不由你不信。一年之前,亦即去年(1967)九月,筆者於台北近郊某訓練機場,聽到這一則“田三牛再世為人”的真人真事。當時言之者為台灣省社會處副處長牟乃弘先生,此事由前經濟部次長王撫洲先生證實,而親見其人的現任退役官兵輔導委員會副秘書長韋先生,尤曾向筆者複述一遍,曆曆如繪,絲毫不爽,具見其真實性百分之百,不容質疑,因敢潤筆記下,以充“中外”篇幅。
幽冥之神與孟婆湯民國三十一年韋勉齊先生任陝西永壽縣長時的一位部下,國民兵團事務員張生有,陝西汾縣人,汾縣係永壽比鄰,兩縣相距僅五十華裏,因此,張生有等於是當地人。張生有這個人很老實,平時沉默寡言,不苟言笑,他資質不高,學識能力平平,但是他身上有一樁令人難以置信的事---他記得前生的事,而且絲毫不差。我國民間曆來相傳,有幽冥之神名“孟婆”者,她能釀造一種似酒非酒的湯,使鬼魂喝了頓時將前生之事全部遺忘。“孟婆湯”一說或謂出自佛典,其實此說在佛典中全無根據,不過,心地觀經中載“有情輪回生六道,猶如車輪無始無終”之句,因果輪回,是佛家的基本理論。所謂輪回六道,天道,修羅道,人道為三善道,畜生道,餓鬼道,地獄道為三惡道,而芸芸眾生,莫不以其在世時的思想行為,善惡表現,決定其來生應該屬於輪回六道中的哪一道。佛家並不認為人死後再度投生,絕對無法記起前生的事情,他們說人之不能記憶前生,係為凡人被己造的業障所迷,因而使前生所獲的智慧,一時為之蒙塞。
中國佛教會理事長,十普寺住持白聖法師便說過:“前生有修的人,究能一經點醒,即告領悟,否則就不得不從頭學起,人類智愚之別,正基於此。”張生有的靈異所以特別希奇,正因為他的前生未必如何“有修”,而且26年前韋勉齊先生的這位部下,的的確確稱不上有什麽了不起,除了他能記得前生種種,他是一個平凡的人。他的家境不錯,可以供給他讀書,但張生有小學畢業後未能升學,他去投軍,再投考中央軍校,畢業於軍校幹訓班,在永壽縣當一名非正式軍官---國民兵團辦事員。三十二年秋天,韋先生便把他帶到汾縣,雖說破格優容,卻也不能不“量才錄用”,隻派他當一名鄉隊副。張生有記得前生事,在汾縣、永壽一帶盡人皆知。因為他的前生便是汾縣城西南三十裏的某村人氏,姓田,叫田三牛,世代業農,家道小康,妻子兒女俱在。汾縣鄉間居民多半住窯洞,窯洞有兩種,一種是就著山坡挖洞,越掘越深,越挖越寬,於是分為客廳、臥室等。一種則先在平地掘一個大坑,作為院落,然後在院落的四麵牆上,再往裏挖成一個個的房間。凡是窯洞,必定冬暖夏涼,安全有保障,尤其隻要有人手、有時間、有力氣,隨時可以大加擴充,尚且永遠不需要翻建。所以窯洞小的三五室,大的十進八進,甚至有聚族而居,一洞等容數百人者,可謂為相當理想的國民住宅。當地鄉民多住窯洞,是因為地處高原,土質堅硬如石,掘地十餘丈亦不見水,一洞建成往往累世不壞。外人不識究竟,笑他們穴居野處,殊不知此是當地地理的特殊,在地價飛漲,建材如金的此時此地,被高價房租累的喘不過氣的小市民,那才真叫豔羨“窯洞”。
一怒離家投入窄門
田三牛一家和樂融融,就住在窯洞中,在他三十多歲的時候,汾縣久雨成災,他的窯洞大門下積了不少濕土。田三牛在一晴天,去將濕土刨開,清掃出路。不料雨久土鬆,驟如山崩,將他全身活埋。他當時便一命嗚呼,可是他自己卻不記得進鬼門關,更沒什麽孟婆湯。他還以為自己已經從泥土中爬出,居然又回到了坦蕩乾坤,光明世界,他驚喜交集,一口氣奔回自家的窯洞,看見他的妻子,說道:“今天好險,我差一點就壓死在山下泥中,好不容易給我掙紮了出來。”他的妻子竟然對他不聞不問,臉上不曾有任何的表情。田三牛十分惱怒,又見到他兒子,便跑去和兒子說到:“你聽見沒有?剛才大堆的泥土塌下來,就象山崩,我居然能逃出一條性命。”然而,他的兒子竟也是頭也不抬,不屑一顧。田三牛這下忍無可忍,心想自己大難不死,居然老婆孩子漠然視之,根本不把自己當一回事,可見妻兒子女,對自己是何等的絕情。心中無名火起,狠狠的一頓足,轉身便走。
田三牛憤而出走,信步所之,來到汾城,然後一時興起,又赴東郊,離城八裏處,一個叫做“鳴玉池”的名勝。這“鳴玉池”泉水涼意襲人,淒寒不可久處。田三牛有意到“鳴玉池”一遊,可是眼看將到,偏又多出一道窄門,使他無法通過,當時他使勁的往門外擠,也不知過了多久,猛然擠身而出,頓覺頭暈目眩。張眼一望,發覺自己正在裂嘴哇哇的哭。
甫出娘胎便開口說話
忽然又聽見人語喧嘩,這才看清楚自己原來在一間臥室中,竟躺在炕上,炕外有幾個女人,神色倉皇,動作緊張,一個個的東翻西找,一疊聲的大呼小叫:“剪刀啦?剪刀啦?再找不到可不得了啦!”偏是田三牛一眼看到,就在牆上掛著一把剪刀,當下他便伸手一指,高聲的說:“剪刀不在牆上掛著嗎?”這時他看見了自己伸出去的那隻手,於是,緊接著說:“哎呀,我的手怎麽變的這麽小?”他說頭一句話,滿屋子人齊齊的一呆,鏜目結舌,仿佛驟然間撞上妖魔鬼怪,當他說出第二句話,屋裏的人嚇得雞飛狗跳,有人駭然叫道:“這娃是個怪物呀!趕快把他丟在糞坑淹死!”屋裏的人紛紛表示讚同,直把田三牛嚇得魂飛天外。幸好,躺在床上的產婦向眾人竭力抗爭,不管誰怎麽說,誓死不肯處死她的親骨肉。那些忙亂的女人沒辦法,隻好由其中一人,鼓起勇氣給他剪斷臍帶,又為驅魔逐邪抹了田三牛一嘴一臉的血。
緘口七載人稱啞巴
從此後,田三牛曉得一開口便有生命危險,他裝啞巴,不管怎樣,絕口不說一句話。在母親的懷抱裏過了幾個月,有那麽一天,家中人出外農忙,把他用一床棉被包好,讓他坐在炕上。正好麵對窯洞口,門外地麵曬有穀子,有隻雞前來啄食,田三牛看見,情不自禁,連連揮舞小手,象大人般的吆喝趕雞。沒想到偏巧家中有人回來,瞧見田三牛一副大人的樣子。認定了他是個怪胎,害怕來日會有大禍臨頭,一把抱起他飛快的往外走,準備丟棄田三牛。
幸好他母親放心不下,趕回來探視,這才救下田三牛一命,可是田三牛再不敢開口,他一肚子的淒苦,唯有不時付之一哭。
長到六、七歲,田三牛的名字改成張生有,他成了張家的小孩,卻是具有“田三牛”的心智。六、七年裏始終一言不發,人家叫他“小啞巴”。
一日,他祖父牽著他的手,把張生有帶到荒郊野外,乘四下無人,很懇切的問他:“你一生下來就會說話,怎麽這會六七歲了反倒成了啞巴?我真弄不明白這是什麽道理,如果你真啞,那是我們張家祖上缺德,生了你這個殘疾,倘若你是能講話而不敢開口,怕人家當你是怪物來殺害,那麽你隻管放心,咱們家人口單薄,將來還得靠你撐門戶,再怎麽說我們也不會加害親生的骨肉,你就別再隱瞞,不妨趁此機會,把這裏的緣故說個明白。”
張生有查言觀色,曉得他爺爺說的是肺腑之言,便將死而複生之前因後果向他爺爺聲淚俱下的說了個清清楚楚。
他祖父當時便毅然的說:“那這樣好了,從今起,你該怎麽就怎麽,一切有我。”就這樣張生有解脫了枷鎖,從此不跟小孩子玩在一起,反喜歡跟三四十歲的中年人談笑自若,除了體力,無論從任何方麵看來,這個六七歲的張生有,簡直就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
可是,正也因為如此,張生有轉世投胎不曾喝過孟婆湯,他呱呱墜地便懂得人事,會講言語,而且他前世便是本縣某村田三牛的這件稀奇古怪的事漸漸的越傳越廣,終至鬧的沸沸揚揚。那時候田三牛家早就掘出了田三牛的屍體,備棺殮埋。他大兒子都二十多歲了,聽到說田三牛投生某村張家,田家人當然不信,一致認為是荒誕不經之事,根本不加以過問。
田契不獲一索便得。可是,不久後,田家因為地界不清,跟鄰居發生了土地糾紛,雙方相持不下,終至告入官裏。這時田家的人由於地契向來由田三牛保管,而田三牛“死時”並無遺言,因此地契遍尋不獲,拿不出地契,不但這場官司必輸無疑,尤其敗訟之際,將後患無窮,說不定連全部家產都無法保住。於是田家上下憂心忡忡,他們邀集了諸親好友前來商討,當時,有田三牛的一位妹夫,靈機一動,說:“全汾縣的人都在講,鳴玉池張家那個生下來會說話的小孩是你父親投生。這件事是真是假,誰也弄不明白。如今,你家的田契找不到,眼看就要吃大虧,何不利用這個機會,去問問張家的小孩,如果他不知道就證明傳言是假,試他一試,其實是一舉兩得。”
田三牛的兒子,正為此事困擾萬分,覺得試一試也不錯,於是請他姑丈到張家去走一趟。
那日,田三牛的妹夫來到鳴玉池的張家,正好遇見七、八歲的張生有獨自在窯洞口。他一見這位前世的妹夫,老遠就招手叫:“你不是我妹夫嗎?怎麽上這來了?”來人大吃一驚,卻是不由不信,將他的來意告訴張生有。張生有隨口答到:“你是說咱家地契呀?有有有,早先我藏在窯洞某個角落的一道石頭縫裏。”妹夫將信將疑的回到田家,按照指點,果然找到了地契。全家上下,一致目瞪口呆。於是,田家上下,齊來到張家,妻啼兒哭,羅拜於前,那時張生有僅八歲,可是他三十多歲的老婆視他為夫,二十多歲的兒子尊他為父,說什麽也要把他接回去。張生有便請準了張家的父母等,到田家住了些時,可是天長日久,大家都不習慣,兼以張家家境優於田家,為他繳了學費,上課在即,於是張生有不再為田三牛,還是回到了鳴玉池。自此,張生有亦即田三牛,時而張家住住,田家歇歇,兩頭來往,都受歡迎,仿佛他生下來就該在兩家為主,庸人也有庸福。
------兩個人豬輪回的故事
煮雲法師就曾講過一個關於人豬輪回,令人聞之聳然的故事。
他說在很久以前,他曾參加過一次法會,席間恰巧與一位董姓的太太同桌,閑談中得知,董姓夫婦雖然因公務應酬繁忙,但自早年起即茹素,因此他好奇的問起緣由,董太太說,那是因為她舅舅的緣故,她舅舅說他能記起多世前的事,並說他是豬來投胎的,而且還當了不隻一世的豬,並且向她描述豬被宰殺的痛苦。
他說,當豬被殺死後,痛苦並不就此結束,仍然對肉體有非常敏銳的感覺,當豬在市場被買回去後,凡是把豬肉剁得愈碎或煮的時間愈長,豬就愈痛苦,尤其是將豬肉做成火腿,須用鹽浸入皮肉內,還需經過日曬風吹等過程,其間所受的痛苦,實非常人所能了解,更甚的是,此種痛苦必須等到人們完全把火腿吃完才結束,也就是說,一隻豬的痛苦並不在死後就結束,必須等到人們把所有的豬肉吃完了才結束!
他說他不知做了幾世豬了,數都數不清,每當想到曾為豬的痛苦,仍不免膽戰心驚,他說本來閻羅王還要判他這一世再做豬,他聽了嚇得趕快拔腿就跑,但判官很快的就抓起一把豬毛往他背後丟來,所以他今世背部仍有一撮豬毛,說完,並脫下衣服,以顯示他所言確實不虛。
董太太說,自從聽聞舅舅的故事後,兩夫婦從此即斷除一切肉食。
也有一位署名“既明”的作者,曾在《中國佛教》月刊,講述一個他親見其人的故事。
他說,在一九三七年,當他旅居四川西昌的光福寺時,有一天清晨下山,欲入城辦事,山下有一湖,要入城須先乘船渡湖,當時同船者十餘人,其中有三、四個牧童,年約十一、二歲,他發現當中有一牧童,總把手插入腰中,以衣服覆蓋,好像怕人看見,開始時他並未特別予以注意,然而不久後,另一個頑皮的牧童突然將那牧童的手拉出,結果牧童的那隻手,竟然是一隻帶毛的豬蹄,當時同船看到的人,鹹感震驚。
此時,旁邊一個同船的當地老者向他解釋說,這個牧童能記起前三世之事,據牧童說,他前三世都轉生為豬,當被殺死後,掛在街頭出售時,每割一刀,都感覺痛徹肺腑,直到完全出售後,魂識才能脫離再度轉生,他記得前兩世都是如此。
但在前世,當被宰殺後,擺在市街販售時,過了很久仍未能賣完,當最後僅剩一蹄時,他感覺痛苦得實在無法再忍受了,因此猛然用力一掙紮,這時魂識突然脫離豬蹄而投胎,雖然幸得人身,但因剩一蹄的“業債”未還清,所以累及今生,猶留一蹄以示人。
這兩個人豬輪回的故事,令人聞之驚駭,多麽可怕啊!
------縣長夫人的夢魘
也有人,不是因記得前世輪回為動物的慘狀,也不是因具有高度的同理心,因而能理解到動物被宰殺時的痛苦,他之所以能體會到,全因為巧妙的機緣使然。
在清朝嘉慶年間,有一位蒲城縣的縣長,這位縣長很久以來就已戒絕殺生,而他的太太不隻生性殘暴,又貪口腹之欲,每日都宰殺動物來製作精美的飲食。
有一天,適逢她生日,就命令廚房的仆人備了許多豬羊雞鴨,準備宰殺,隻見那些豬羊雞鴨好像知道自己的死期就快到了,各各伸長了脖子在那裏哀鳴,縣長見了,不禁憐憫,就告訴她的太太說:“今天適逢你生日,卻變成這些豬羊雞鴨的死日,未免太可憐了,你應當發發慈悲,把它們放了,也可積些陰德!”
哪知她太太卻不屑的回答說:“如果完全依照佛教戒殺的說法,那麽幾十年來,豈不是天下都是禽獸了,你不要再說這些不切實際的話了,我不會受你的哄騙的!”這位縣長見太太不聽他的勸告,隻好歎息而出。
第二天清晨,當這位縣長夫人還在熟睡時,不知不覺中,發覺自己已走入廚房中,看見仆人正在霍霍磨著刀,而許多婢女環立在旁觀看,這時,突然感覺自己的魂魄投入豬的身體裏,仆人上前,一把就抓起豬的四條腿,把豬提放在椅凳上,抓著豬頭,拿起利刀,一刀就直刺入豬的咽喉裏,當其時,她感覺痛徹肺腑,等殺完了豬,仆人又把豬投入滾沸的湯中剃毛刮骨,然後拿起刀,自頸部直剖至腹部,此時,縣長夫人感覺痛極難忍,整個肝腸就好像被撕裂般的痛苦。
後來等魂魄離開豬體後,似覺飄泊無依,但不久後,又投入羊的身體裏,這時,她因有了前次痛苦的體驗,因而懼怕得狂哭狂叫,但隻見那些仆婢吃吃的憨笑著,絲毫沒有聽見她的叫喊,而殺羊時所受的痛苦之狀,又比殺豬時更甚,接下來,殺雞宰鴨的慘狀痛苦,她都一一親自承受。
等屠宰完畢,驚魂剛安定之際,忽然見到一個老仆人捉來一尾金色的鯉魚,她的魂魄又突然投到鯉魚身上,那時隻聽見一位婢女笑著說:“我們夫人啊,最喜歡吃鯉魚了,現在夫人正在睡覺,趕快下廚去剁作魚丸,以準備早飯!”
仆人聽了,就將鯉魚的鱗片以刀細細剔除,將膽割去,並斬頭去尾,當在除鱗和割膽時,就有如一刀刀的把她碎割,尤其當把魚放在砧上剁碎時,那時的痛苦,就好像自己化成了無數的身軀,同時在受一刀刀的碎身淩遲一般,她感覺實在無法忍受了,因此竭力的狂亂掙紮,才大喊大叫的從夢中驚醒過來。
這時,剛好婢女進來稟告說:“夫人!魚丸已經做好了,可以起來用早餐了!”縣長夫人聽了,急忙命婢女將魚丸倒棄,而當回想起夢中情景時,仍不禁驚嚇得滿身大汗,因此就下令停止了生日宴會,當縣長問詢原因,她就將夢中的情形說出,從此後,這位縣長夫人就長期茹素,不再殺生了。
說來,這位縣長夫人也算是“幸運”的了,雖然她的“幸運”體會,是由身曆其境的“痛苦”而來,但至少能快速的讓她“同理”的學會和體會,什麽是別人的“痛苦”!
至於,她所說的:“如果完全依照佛教戒殺的說法,那麽幾十年後,豈不是天下都是禽獸了!”明顯的是一種“詭論”!
因為“慈悲”是人應有的胸懷,所謂“聞其聲,不忍食其肉”正是,不展現當下應有的,對弱勢被宰殺動物的悲憫,卻以“未來不可知”的情景來搪塞,來合理化自己的“殘暴”或“口腹之欲”的借口,不是“詭論”是什麽?
至於“天下都是禽獸”的疑慮,恐怕也是多餘的了,因為現時人們做為“肉類”的食品,都是大量繁殖“養”來宰殺的,人們為“吃”而“養”,若不吃不養,繁殖率自然隨著遞減,又何來“禽獸滿天下”的疑慮!
現時,人類以絕對的優勢力量主宰著整個生物界,動物原有的棲息地,在工業文明後,大肆的慘遭破壞,瀕臨絕種的物種愈來愈多,有資料顯示,人類四十年來對大自然的破壞,遠甚於以前四千年甚至四萬年來的自然演變!
可以想見的是,現時動物的生存,全仰賴人類的鼻息,因此,在未來,我們應當憂慮的,不是“禽獸滿天下”的幻想,而是憂慮,除了“寵物”和“肉類”的動物之外,其它野生動物將慘遭瀕臨絕種的事實!?
----西方輪回學研究----
西方輪回學研究分為兩種類型。一種是通過收集、驗證具有前世記憶的兒童的案例來研究轉世的可能性及有關現象,以伊安。史蒂文森博士等為代表。史蒂文森是維吉尼亞大學的精神病學教授、行為醫學和精神病學係人格研究部主任,1960年以來,他收集了2600個2至7歲孩子的案例,這些孩子盡管很年幼,但他們知道遠在千百裏之外的村鎮的具體情況和發生在十幾年前甚至更久以前的事情的細節。很多孩子甚至可以說出其它種族的語言。這些案例的很多細節都被史蒂文森教授的研究小組仔細地核實。史蒂文森教授還在《具有前世記憶的兒童:關於轉生的問題》中,收集了200個有關胎記的案例,那些孩子說自己的前世,以及死於被子彈或利器刺穿於胎記相應的部位。在17個案例中,史蒂文森教授獲得了相關的屍檢報告等醫學記錄,證實相關人員的死亡過程確如孩子敘述的那樣,也和他們身上的印記吻合。這些案例記錄在史蒂文森教授的另外一本書《轉世和生物學的交點》中。
他的研究有四類:個案,案例收集,調查和超越文化比較。到目前為止,他研究的地區除了北美,還包括:印度,斯裏蘭卡,泰國,緬甸,黎巴嫩,土耳其,巴西,等。他和他的同事們比較了他從這些地區和北美收集的大量的案例的特點。分析結果顯示了這些案例超越文化的相似之出。比如,這些孩子平均在三歲開始聲稱對前世的記憶,在五歲到將近七歲之間停止談論這些記憶。史蒂文森也注意到不同文化背景案例的不同之處。
1987年,史蒂文森邀請了兩位心理學家和一位人類學家,來對有關輪回的案例進行獨立的研究。目的是確定其他人能否重複找到象他的這樣令人信服的再生的證據。他們獨立調查了緬甸、泰國和土耳其的六十個案例,斯裏蘭卡的二十五個案例和印度的三十八個案例。從123個案例組成的綜合樣本裏,隻有一個案例象是惡作劇或自我欺騙。80%的案例,已找到了一位已故者和孩子的一些或全部陳述非常相符;20%的案例是不可解的,還沒有找到已故者和孩子的一些或全部陳述相符。
另外一種類型的研究基於受試者在精神醫生的指導下在催眠狀態中進行的前世回溯,著名學者也不少。"催眠"一詞其實並不是準確的翻譯,因為在這個狀態下,人並沒有入睡,其腦電波也和入睡時不同。而且,經過比較科學的分析和試驗,從腦電波來看,有的精神醫生可以使受試者達到和傳統的催眠不同的意識狀態,這種狀態其實更類似於佛家或道家的打坐入定。在精神集中的狀態下,受試者可以接觸到自己更深層的意識,經曆久遠的過去,同時其現實的意識仍然在起作用,甚至可以對公元前發生的事情以公元計年。
盡管輪回研究者們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和豐碩的成果,東西方媒體上也常能聽到關於輪回的種種奇聞,可惜的是,目前主流科學界仍然拒絕研究或者不願正視輪回的證據,哪怕是來證偽。。。。。。
二十案例示輪回》是史蒂文森博士在輪回轉世研究中的第一本書。本書初版於1966年,以後版權收歸弗吉尼亞大學出版社並於1974年出了第二版。書中的二十個輪回轉世案例,是他在1961年到1965年間從印度、斯裏蘭卡、巴西、黎巴嫩和美國的阿拉斯加收集、整理和驗證過的案例的一部份。
在人類的轉世中,不少人都是在走“下坡路”。許多記得自己前世的人發現他們前世的社會和經濟地位比這世高,因此便對今生的貧窮不滿和抱怨,結果讓前世的記憶成了自己生活中痛苦和矛盾的根源。然而本書中的印度女孩絲婉拉塔卻跳出了這一悲劇的格局,讓自己前世的記憶在今生的生活中起到積極、美好的作用。
絲婉拉塔三歲時記起了前世的丈夫和兒子,經過與他們見麵後對方長時間的嚴密考查,終於確認她就是他們失去的親人“拜雅”。雖然“拜雅”的丈夫已經再娶,但他的兒子和其它家庭成員仍然把絲婉拉塔當作“拜雅”來對待。絲婉拉塔和前世的家庭始終保持著親密的聯係,同時對今生父母的感情絲毫不減。這就使她在感情上得到雙倍的給予,但也承擔著雙倍的付出。她今生的家境已經不錯了,但她前世的家庭卻非常富豪。當她在生活中所欲不遂時,便自然地回憶起前世生活中的相應片斷,發現自己在前世已經得到過了,也就感到了滿足。她在自己成長的過程中始終能清楚地記得前世的生活經曆,但這種記憶給她帶來的是更多的生活感受,而不是矛盾和痛苦。
本書中有一個案例是輪回轉世中非常罕見的、具有特殊研究價值的例子,史蒂文森教授把它叫做“交換轉生”(exchangeincarnation)。它其實就是中國正史上都有過記載的“借屍還魂”。
三歲半的印度小男孩賈斯伯死於天花,沒有及時埋藏,當晚又活過來了。幾天後又能講話了,幾周後竟能清楚地表達自己。但他隨即聲稱自己不是賈斯伯,而是某村某人二十二歲的兒子,並詳細描述自己死亡的經過:他從一個村到另一村的婚禮隊伍中吃了一個借他錢的人給他的有毒糖果,變得頭昏而從自己所坐的馬車上掉了下來,頭被摔破而死。並且他拒絕吃賈斯伯家的任何食物,因為他聲稱自己屬於等級更高的婆羅門階層。如果不是一個好心的婆羅門婦女每日為他作飯,他可能真會餓死的。後來他的故事得到了證實,前世家中的人經常帶他回去玩。他在“老家”玩得很開心,不願意回到賈斯伯家來,因為他在這裏感到孤獨和寂寞。
----獨立調查報告
1987年,史蒂文森邀請了兩位心理學家(ErlendurHaraldsson與JurgenKeil)和一位人類學家(AntoniaMills),來對有關輪回的案例進行獨立的研究。目的是確定其他人能獨立否重複找到象他的這樣令人信服的再生的證據。從123個案例組成的綜合樣本裏,隻有一個案例象是惡作劇或自我欺騙。80%的案例,已找到了一位已故者和孩子的一些或全部陳述非常相符;20%的案例是不可解的,還沒有找到已故者和孩子的一些或全部陳述相符。
下文是綜合調查結果。
在E。H。的斯裏蘭卡案例樣本裏,不可解的案例遠比其它國家多,這個發現和以前的研究一致。在99個可解的案例裏,51%的案例,被孩子聲稱是自己的人和孩子的家庭互不相識,33%認識,16%有關係。
下麵摘三個高度符合的案例。
123例的每一例裏,孩子表露了他(她)曾是另一個人的記憶。一些案例裏報導:(a)孩子有和相關已故者相符的行為特征,(b)胎記或生理缺陷和已故者的創傷或其它標記相符,©憎惡和已故者的經曆相符,(d)philias,(e)沒學過就會的技能,(f)別人都不知道的特殊的知識,對他們所鑒別的人卻恰如其份。在19個案例裏(由E。H。在斯裏蘭卡研究),在找到具有與孩子的陳述一致的特征的人之前,書麵記錄孩子的陳述。其中有四個案例後來才找到那個人。
獨立調查報告
1987年,史蒂文森邀請了兩位心理學家(ErlendurHaraldsson與JurgenKeil)和一位人類學家(AntoniaMills),來對有關輪回的案例進行獨立的研究。目的是確定其他人能獨立否重複找到象他的這樣令人信服的再生的證據。從123個案例組成的綜合樣本裏,隻有一個案例象是惡作劇或自我欺騙。80%的案例,已找到了一位已故者和孩子的一些或全部陳述非常相符;20%的案例是不可解的,還沒有找到已故者和孩子的一些或全部陳述相符。
下文是綜合調查結果。
在E。H。的斯裏蘭卡案例樣本裏,不可解的案例遠比其它國家多,這個發現和以前的研究一致。在99個可解的案例裏,51%的案例,被孩子聲稱是自己的人和孩子的家庭互不相識,33%認識,16%有關係。
----下麵摘三個高度符合的案例。
123例的每一例裏,孩子表露了他(她)曾是另一個人的記憶。一些案例裏報導:(a)孩子有和相關已故者相符的行為特征,(b)胎記或生理缺陷和已故者的創傷或其它標記相符,©憎惡和已故者的經曆相符,(d)philias,(e)沒學過就會的技能,(f)別人都不知道的特殊的知識,對他們所鑒別的人卻恰如其份。在19個案例裏(由E。H。在斯裏蘭卡研究),在找到具有與孩子的陳述一致的特征的人之前,書麵記錄孩子的陳述。其中有四個案例後來才找到那個人。
(J。K。研究的)恩金。桑格(EnginSungur)案例
恩金。桑格1980年12月出生於土耳其海特的安塔雅醫院,屬於Alevi穆斯林,不象他們的鄰居Sunni穆斯林,他們相信輪回是可能的。1990年,此案例由J。K。研究,恩金那時九歲。恩金依然記得他前世作為那夫斯塞克的重要細節,但根據他和他父母的陳述,他的“記憶”在過去的三年裏已經消失了。
恩金和他的父母住在塔拉村莊。當恩金不到兩歲時,他的父母帶他去訪問另一個村莊的親戚。在路上,從一個小山的高處他指著另一個村莊,邯卡吉,說:“我能看見我以前居住的村莊。”邯卡吉離塔拉大約有4公裏路程。當恩金的父母問他“你是誰的兒子?”時,恩金回答道“我是那夫斯塞克。”他告訴他們關於那夫的各種各樣的事情,比如他死前曾去過安卡拉。恩金堅持讓他的父母帶他去邯卡吉,但他父母開頭沒有順從他。他們從來沒有聽說或遇到過那夫斯塞克。
據那夫斯塞克的女兒嘎涵說,當恩金後來在塔拉村莊見到她時,恩金喊她“我的女兒”,並說“我是你的父親”。嘎涵在塔拉上中學。那時恩金關心嘎涵,邀請她到他家,但她沒有去。直到那時兩個家庭從來沒有過聯係,他們也根本不知道彼此。
這之後,恩金的母親帶恩金到邯卡吉。他那時有兩到四歲。當恩金遇到那夫斯塞克的寡婦時,他稱她“我的妻子”。他至少叫出了七位其他那夫家庭成員的名字,但因為不同的被調查者對他叫了誰的名字意見不一致,這些認識在表一裏隻被列為一項。恩金也指出了屬於那夫的土地;這塊地並不是緊靠著那夫家。恩金問起他(那夫)的一個兒子是否還喜歡躲藏在一個烘爐裏。他認出了屬於那夫的各種衣物。恩金告訴他母親他(那夫)用罐頭盒做了一個獨特的油燈。他也描述了當他兒子倒車時他被他的卡車撞了,雖然一些被調查者認為這些陳述是關於下麵描述的後來發生的一次事故。以下是恩金的一些陳述以及驗證
1。能看到我以前居住的村莊。正確2。我是那夫。。。。正確3。斯塞克。正確4我去過安卡拉。。。。正確5。我死之前。正確6。稱嘎涵“我的女兒”。正確7。我是你的父親。正確8。我兒子藏在烘爐裏。正確9。。稱那夫的妻子“我的妻子”。正確10。至少稱呼了其他七位家庭成員的名子。正確11。這是我的土地。正確12。我自己做的這個(罐頭盒做成油燈)。正確13。談到被自己的卡車撞。正確14。當他的兒子Fikret意外地倒車倒他身上。正確15。認出那夫的卡車。正確16。認為自己是那夫兒子Fikret的父親。正確17。你沒有保養好這輛卡車。正確18。認出那夫認識的出租車(dolmus)司機。不知道19。我曾向我姐姐Nazire借過一次錢。。。。不知道20。但是Nazire拒絕了。不知道21。我曾向我姐姐Kurciye借過一次錢(他給了她阿拉伯語的名字)。不知道22。Kurciye給了他錢。不知道
陳述總數22正確陳述17不正確陳述0未查明陳述5
------關於瑪哈幸的案例研究
瑪哈幸(MahavirSingh)於1982年10月8日出生於印度一個名叫納德拉維克Nagalavicki的村莊。該村人口為一萬五千人。此案例是由A。M。和NarenderK。Chadha(N。K。C。)博士在調查另外一個案例時發現的。N。K。C。首先於1987年8月采訪了瑪哈和他的父母。隨後,A。M。又於1987年采訪了瑪哈和他的父親,於1988年采訪了瑪哈及他的父母和祖母,又在1990年再次采訪了他的父親。N。K。C。也於1988年2月回到當地向這個家庭詢問了A。M。發給他的補充問題。
瑪哈很早(12個月大時)就開始說話,並且對動物,尤其是駱駝,顯示了極大的興趣。很小的時候,瑪哈就先於父母和兄弟起床,出去給父親的牛飲水。他還催促父親買一頭駱駝。納德拉維克村的村民無一人養駱駝,但當駱駝販子牽著駝群走過村邊的小路時,瑪哈會走過去抓住牽駱駝的繩子,說這駱駝是他的。瑪哈從蹣跚學步的時候開始就一直這樣,直到後來他把其中幾個販子認作自己的親戚為止。
瑪哈差不多兩歲的時候,他告訴媽媽:“我兒子(lalu,指兒子或侄子)正往這邊走呢。”他又說,他在銀行裏有一些錢,有個商人借了他的錢還沒還。後來他又說這個商人的名字叫特查。
大約三歲的時候,瑪哈經常從自己的食物上掰下幾塊,說:“這是給我孩子的。”他父親問了他好幾天,他才說出他有五個孩子,一個妻子,還說他兄弟也有五個孩子。(表2列出了瑪哈的一些話。)過了一段時間,隨著進一步的詢問,他說他原來住在柏若甘,出去做生意時死在恒河邊。他說他有兩個女兒,他的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已經結婚了。
瑪哈哭著要父母帶他去見他妻子,惹得父母很心煩。他們把他放在磨石上逆時針轉,還采用了一種當地的驅魔術,想讓他停止講這些事,但是都沒有用。一天,瑪哈告訴他父親:“我兄弟從駱駝背上掉下來了。”他父親擔心他的大兒子摔下來了,就出去看,結果發現是一個叫帕斯然的駱駝販子從駱駝背上摔下來了。而帕斯然的兒子瑞帝珊姆牽著駱駝經過村子時,瑪哈曾經不止一次地叫他“兒子”(lalu)。
瑪哈講的這些話終於傳到了帕斯然一家的耳朵裏。於是他們先是單獨來看瑪哈,然後又一起來看。瑪哈的父母和帕斯然一家都說,因為兩家屬於不同的種姓,居住的社區又相隔2公裏,在這次會麵之前,彼此根本不認識。瑪哈家的種姓地位高於帕斯然家的種姓。
A。M。采訪了帕斯然,他兄弟的遺孀,還有他的兒子和侄子們,得知帕斯然有一個兄弟名叫坎慕瑞,是柏若甘村的駱駝販子,出去賣駱駝時死在阿爾波的附近,離恒河不遠的地方。從表2可以看到,他有五個子女,其中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在他去世時已經結婚。在1982年3月得急病死於阿爾波的之前,坎慕瑞經常從納德拉維克村旁的小路經過,去市場賣駱駝。坎慕瑞去世時大約50歲。特查和帕斯然及其親屬與瑪哈會麵時,得出滿意的結論,認為瑪哈就是坎慕瑞再世轉生的,因為他舉止酷似坎慕瑞,而且能夠說出他的錢存在何處,托與何人。他認出了特查,而且堅持說特查欠他的錢。特查後來把錢付給了坎慕瑞家,也就是默認了欠錢的事。
後來,瑪哈纏著父親要去看“他的”(坎慕瑞的)妻子,他父親隻得帶他去。坎慕瑞的遺孀說,瑪哈準確地認出了坎慕瑞的田地。一次在坎慕瑞的遺孀家作客時,她請瑪哈吃飯,給他做了一種叫臘度的甜點。瑪哈後來說:“那次她沒給我做臘度,現在她給我做了。”坎慕瑞的遺孀解釋說,坎慕瑞去阿爾波的的駱駝市場時,也就是他最後一次離家前一天晚上,他要妻子給他做臘度帶在路上吃,可她沒做。所以,這次的臘度就算是滿足以前未實現的願望了。
去坎慕瑞家幾次之後,瑪哈不象以前那樣成天急著去了,但他還是經常去作客。他說他有一些錢存在阿爾波的銀行裏,還有一些存在珊莎波的銀行。這些話很準確,但這是見到坎慕瑞一家之後說的,他們可能對他提到過這些事實。瑪哈說他在他(坎慕瑞)家埋了一些錢,但沒有找到這些錢。他後來還一直求他父親給他買一匹駱駝。
瑪哈的言語提要1。這匹駱駝是我的。?
2。我兒子正從那邊來呢。正確3。有個商人存著我的錢。正確4。特查欠我錢。正確5。我把錢留在家了。正確6。我死在恒河邊上。正確7。我是去做生意的。正確8。我原來住在柏若甘。正確9。我有五個孩子。正確10。我有個妻子。正確11。我有兩個女兒。正確12。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已經結婚了。正確13。我兄弟有五個女兒。正確14。我兄弟從駱駝背上摔下來了。正確
15。這是我的田。正確16。我妻子上次沒給我做臘度,現在她給我做了。正確17。我埋了一些錢。?
總計:17正確數:15不正確:0未證實:2
------圖思塔斯瓦的案例
圖思塔斯瓦(ThusitaSilva)的案例特別有趣,因為她的陳述記錄於所發現的任何人的相應陳述之前。
圖思塔生於1982年6月16日,斯裏蘭卡西南的一個叫艾皮蹄雅(Elpitiya)的小鎮。1988年她搬到潘納多瑞(Panadura)。史蒂文森的研究助理提莎楂雅沃德(TissaJayawardane)(T。J。)在1990年六月采訪了她和她母親。下麵的十一月E。H。獨采訪了圖思塔和她的家人,圖思塔的父親已於調查開始的幾年前去世了。
據圖思塔的母親和祖母說,在圖思塔兩歲半時開始提到在埃克若莎(Akuressa)的生活。她說她曾從一個很窄的吊橋上摔了下來,跌進河裏淹死了。她說吊橋離她家並不遠。她有個丈夫,那時她正懷孕。圖思塔提到她父親的名字是吉丁那亞卡瑞。她住的房子比她現在家的泥棚要大。她母親有一架縫紉機,她有一輛黃色自行車,她在一家醫院工作。在T。J。對她的采訪中,圖思塔進一步陳述了她丈夫跳進河裏去救她,幾乎也溺水了。他是一個郵遞員,他們有輛轎車,他們房子前麵有個大門。她有個胸罩。她的陳述列:
A。90年11月26日對E。H。的陳述正確與否1。我來自埃克若莎是2。我父親的名字是吉丁[那亞卡瑞]否3。我父親的名字是[吉丁]那亞卡瑞是4。我有輛自行車是5。自行車是黃色的否6。我騎自行車上班否7。我一個人騎自行車是8。我在一家醫院工作否9。我在醫院穿配帽子和鞋子的白色製服否10。醫院離家有些距離是11。母親穿袍子?
12。母親有架縫紉機是13。我有兩件條子的衣服?
14。不遠處有河流或小溪是15。吊橋破損了是16。我掉進了河裏是17。我淹死了是18。被淹是有身孕是19。我有個丈夫是20。房子比現在的大是21。牆是彩色的是22。有姐姐的女兒否23。以前的父親被叫做阿爸?
B。向T。J。報告過而未向E。H。報告過的情況1。以前的家有個大門是2。她丈夫跳進河裏去救她是3。她丈夫是個郵遞員否4。他們有輛轎車是5。我有個胸罩?
圖思塔的母親說到她女兒對橋和水有恐懼感。她也說早些時候圖思塔曾提到更多的名字。但她和她家人在T。J。或E。H。采訪他們時都想不起來了。那時似乎圖思塔已經忘掉了她先前的一些記憶了。
圖思塔得家人聲稱他們與埃克若莎沒有任何聯係。在圖思塔談她以前的生活最多的時候他們沒有一個去過那裏。埃克若莎離艾皮蹄雅(圖思塔出生地)有30英裏(48公裏),離潘納多瑞有78英裏(125公裏)。
在她開始談這些事之後相當一段時間以後,她哥哥去過埃克若莎,但他沒聽說或找到任何與她的陳述相應的人。回家後,他責備圖思塔說謊。後來他因為圖思塔與T。J。談話而打了她。1990年夏天,T。J。訪問了埃克若莎並了解到一個婚後姓楠雅卡拉(Nanayakkara)的女子在從一個窄窄的吊橋上摔進河裏後淹死了。但T。J。未能得遇這個家庭的任何成員。1990年11月E。H。和G。S。訪問了埃克若莎並發現了一個叫常卓楠雅卡拉(ChandraNanayakkara)的親戚。這個女子從吊橋上摔下淹死了。他們找到了離吊橋100碼外她婆家的房子。他們采訪了常卓得兩個嫂子,這家的一個好友,她丈夫(SomasiriNanayakkara)和她兄弟。這些人均很合作並回答了所有的詢問。
據這些證人所說,常卓於1973年與她丈夫過吊橋時摔下淹死,當時她27歲。常卓踩到的一塊木板顯然腐壞了,她落入了漲潮的河中。她丈夫跳進河裏去救她但他自己幾乎也淹死了。常卓的屍體三天後在下遊處被找到了。當時她已有了七個月的身孕。驗屍官的報告證實了常卓死於1973年12月由於“從吊橋上跌入尼瓦拉河後喝水及嗆水”。這是當地唯一的吊橋。常卓楠雅卡拉死後,該橋被修補好了。
簡而言之,這些詢問證實了在埃克若莎有座吊橋(在斯裏蘭卡並不常見),而且一個已婚,懷孕的女子曾掉進河裏淹死了。她公公(非她父親)叫艾德聞。在斯裏蘭卡已婚婦女通常把她們的公公叫成父親。事故發生時她丈夫也在場,並跳進河裏嚐試著救她。她婆家曾擁有一輛轎車(在斯裏蘭卡並不多見)和一輛自行車。他們的房子比圖思塔的家大並有一個很大的竹門。
圖思塔的有些陳述被發現並不正確:自行車是黑色的,不是黃色的。常卓從未曾做過護士(常卓的表姐及好友曾是);常卓的丈夫曾是公車司機,不是郵遞員(盡管他的哥哥是個郵遞員)。她姐姐並沒有一個女兒,但她一個嫂子有幾個女兒。其他陳述都太普通而不具備任何價值。
在此階段E。H。準備帶圖思塔去埃克若莎做些認得試驗,但她哥哥拒絕任何進一步的合作,因此E。H。隻好放棄對這一案例的進一步調查。
特點分析
在以上三個案例中,孩子及其家庭事先對後來識別出的死者一無所知。如在圖思塔的案例中,所有的陳述都是在E。H。和T。J。試圖證實或推翻她的話之前記錄下來的。
案例中,調查對象都曾經反複作出很多明確的、而且具有相當高的可證實性的陳述,同時這些陳述都有至少兩人親耳聽到。
在前兩例中,孩子有機會去與其陳述相對應的死者家中拜訪時,孩子很自然地流露出對死者親戚的恰當情感,而在這之前孩子與他們從未見過麵。
恩金對一輛卡車和某個女孩的關心,以及瑪哈對駱駝的著迷,都與他們自己認定的某個在他們出生之前死去的成年人相一致,並可以由此獲得解釋。
在圖思塔的案例中,這個孩子顯示出轉生案例中經常出現的特點:與前世個體的死亡方式相對應的一種恐懼。
在這三位作者研究的一些案例當中,兒童的記憶和相關行為與他們的認定的死者的情況相當一致,很難用偶然巧合來解釋。
然而,作者們也注意到了幾個有問題的地方。一個是,有的案例在解決之前沒有留下任何書麵記錄,所以“很難確定原來的陳述後來被改動了多少”。在評估這樣的案例時,必須考慮作出陳述的時間、兒童年齡以及有無證人、證人的獨立性等等因素。另外一個問題是,很難確定陳述的獨立性以及其中包含的信息片斷有多少相對意義。第三個問題是如何確定一個兒童的陳述和行為等等與一名死者的特徵之間確實存在關係的概率。估算這樣的概率必然含有相當大的主觀因素。J。K。注意到,正確陳述由常規的交流造成的概率大於0。05%,但調查的整個新案例樣本的累積特徵說明,常規的解釋不可能解釋所有的事實。另一個問題是這些兒童是否患有什麽嚴重的心理疾病。E。H。和A。M。已經開始對案例涉及的兒童進行心理-邏輯測驗,首先是為了確定能否證實他們的感覺:這與疾病無關;其次,還想看看據稱具有前世記憶的兒童的心理特徵與其他一般兒童比較是否有不同。這種連續的案例調查使懷特(1992)主張的縱向調查成為可能,而且它給這個問題增加了一個尺度:它提供了據說保留了(或曾經保留)前世記憶的兒童的心理特徵,及沒有這類說法的兒童的心理特徵。另外,A。M。和E。H。還發起了一項比較研究,調查有假想玩伴的西方兒童,以確定這兩種現象是不是由文化差異造成的對童年經曆和萌芽期思想的不同對待方式。
三位獨立研究人員對五種文化當中的轉生案例進行的調查顯示,有些兒童認為自己是另外一個人,而他們不可能通過常規方式知道那個人。在這些案例中,這些孩子顯然表現出對那個人來說很合適的知識和行為。對轉生可能性的文化信仰會促進此類事例的發生,所以有必要對其社會成因作更多研究。盡管如此,信仰本身似乎並不能解釋那些兒童的全部陳述和行為。研究者發現,有些家庭努力地試圖阻止這樣的兒童談論“前世”。以縱向研究為基礎,Keil在研究出生時就被認為是某人轉世的兒童有多大比例會講出承認或接受此種認同的話語來,有多大比例不會這樣講。對類似案例應該進行進一步的研究,尤其是當其還在逐步顯露,還沒有識別出一個前世個體的時候。這種研究可以使我們更好地驗證一個兒童的陳述和行為與某一死者的特徵存在關聯的可能性。如果我們對此類罕見案例進行進一步的研究,我們可能將會更好地理解前世記憶是否應該被看作是兒童成長規律的一部份。
作者:wisdoms999
-------------------------第一部蒞臨地球--------------------
第一章抵達
*道(或上帝)的自言自語
我乃純粹之光,朝著既定的目標----物質實相與地球生活----疾然前進。當我旅行之際,我爆裂成為無以數計的片段體,[我]變成了[我們]。我們漸浙感覺自己緩慢下來以適應物質形式,而今我們已經抵達,並率備好開始遊戲。
我們會喜歡這個充滿水稱之為地球的行星嗎?嗯----畢竟是我們創造了它!不過,我們將花點時間以探究竟,是否有意在此行星尋求演進,或者要到別處另求其他路線的經驗。在經過如此漫長的純然[整體]與[一]之後,我們想追求相異性、獨特性,與個別性的體驗。不過,為了能夠習慣,我們必須先由全球經驗開始,然後再慢慢朝向體驗個別、分離的經曆。讓我們想想看,該從何處起始?對了,我們將先行與此一行星結合,體驗它的無數形態,並且一路重新創造。我們將遊曆礦物、植物,以及動物等領域,並親身活過各種生命以便認識它們。為了我們的初當人類,我們將做長遠及妥善的準備功夫。當我們初始經曆嬰兒的生命之際,我們會假裝彼此是分離而單獨的。然後,逐浙地,我們再從彼此之間學到我們所遺忘的事實:我們原是一體。我們之間的各種關係將促使我們、業力法則將教導我們、各種桃戰將使我們注意、愛將提醒我們去拾回此一忘失的事實。讓我們開始玩遊戲吧!
抵達
人類形式係以何種次序做逐步的準備?你是如何設定你的每一世?在你邁向自我了解之進化旅程中,是哪些關鍵關係促成你的一路進展?在此我們會揭示出此一次序,你們因此可以認識到自己所選的生命之浩瀚,我們也會揭示出你與其他結伴同來的片段體所演出的方法。在本書裏你將發現構成不可思議的意識遊戲之基礎的各類關係及其組合,高高興興地學習那些你一度曾經知道並即將憶起的一切。
你與此一行星的關係
你已經明白你們是如何像閃光一樣從道迸裂出來,成為某個存在體內之片段體,或是成為某個意識家族。做為一個片段體,你曾在此一艱辛的地球速成學校曆盡多重人生,一路從嬰兒靈進展到老年靈的階段,為的是要圓滿你的存在體之全麵經驗。
讓我們回到你成為人類之前的時光,在你采用人身之前,你是誰?又是什麽?你如何準備你的投胎為人?在這一節裏,你將更詳盡地知道你是如何地選擇離開道的溫床去發展你與此物質界的關係。
當你初抵地球之際並非即以嬰兒靈之身準備經驗人類的生命,而是以純然的抽象能量希望體驗此行星本身的創建。你選擇先行經驗山脈和海洋,雲與河川,植物與昆蟲,魚類和哺乳類,所有這些無不在為人類經驗而鋪路。
你以精神(spirit)的形式利用這些主要的經驗做出選擇,決定是否要繼續朝往感知意識(Sentience)前進,如果是的話,你要追求什麽道路?每當進展告一個段落時,你都可以選擇另外不同的創造路線,它是經驗上不同的發展舞台,並不必然會走上人類的形式。然而你們全體都選擇了人類形式的路線,因為你們對於聰慧的兩足兩眼動物之經曆具有個人的興趣與好奇心所致。你們一直是居住於這種兩足兩眼動物體內並一路生存至今,對於如此超然、客觀地看待自己之方式,你們感覺如何?
你的發展路線確實為何?其架構如何?你又如何確實地為你的首度嬰兒靈生活做準備?
無庸置疑地,地球上的無機物與有機物是依其多樣性與複雜性而進階地劃分為七個領域。身為意識與能量的基本單位,你依照特定次序開始經曆每一個領域。以下是你從出生為片段體到你首次生為嬰兒靈之間的幾個進展步驟之大概情形。
回精神體之出生
1。為了要體驗生命的一切,你以一團巨大而強烈的能量脫離道。此一團能量包含十萬個或更多的片段體,你即是其中之一。隨著你的出生,道流瀉出強烈的愛,愛成為光,光成為能,能變成物質。
2。身為一團強烈的能量球,你四出探險宇宙,到處觀光、拜訪,並實驗以各種不同的選擇玩遊戲和學習。你在尋找最好的機會以利你探險分離與獨一的境界,希望徹底地探討分離以便最後它能夠引領你與道重行結合。
3。宇宙中有許多行星和次元可供探險,在你選擇地球之前,你曾經考慮過其他許多地方。而你之所以選擇地球,實因你對地球的特殊屬性深具了解之故。
回精神體在地球上的發展
第一級:你行近地球,隻能在能量上感知此顆行星及其能量。對於它是什麽,你則隻有最粗略的感覺而已。你是以整體而非部分來感覺此顆行星。而這個整體的感覺也就是你在往後透過各種視角經曆過此顆行星上各個可能的單一細微處之後所要重行體驗的。
。漸漸地,當你對於此一行星更為熟悉之後,你以靈體形式隨風而飄,乘著無時問性的和風撫弄著大地、岩石、花草以及居於其上的人們。隨著你的片段體家族,也就是你的存在體(entity),你開始著手參與創造性地塑造此顆行星之外表,依據一個較大的全盤性計劃逐漸地改變它的外貌。你則化為提婆(deva)----物質界某些部分的守護靈。
。幾世紀之後,某些存在體緣於無法於此地覓得他們的確切需要,故選擇移往其他行星。而你們卻決定繼續前進,更深入地親近此顆行星。逐漸地,你開始追求較為龐大的分離與個別性。你遂成為擁有岸邊界線的海洋,海水沿岸拍打著陸地。你經驗與月亮的關係,感覺潮汐,並曾被它如此輕柔地觸動過。你體驗生存於你內的龐雜生命形式以及含容你的大陸塊。
。有些存在體退出----此一行星並不適合他們。他們另找不同的路線。你選擇繼續前進,把你的能量摻入山脈,體驗岩層的深深實質性。此際,你變得更有界線,更為分離,你成為礦物領域之提婆。
。你越來越追求個體性,深入此行星上有界線區隔的地點內之特殊礦石與地層裏,你經曆地底熔岩以及地表清涼的寶石和金屬。同時,如前一樣,你於漫長歲月中經曆它們之際也在協助形成並創造出新的形式。而日後當你以人類形式生存時,對於那些你曾以精神體形式經曆過的地點,你會感到一種親切感。
第二級:在徹底完全地經曆礦物領域之後,你繼續前往植物領域。你成為提婆,照護草類和簡單的群生植物如苔蘚等。慢慢地,你漸次深入較為複雜、有特殊個別性的植物比如果樹。你協助它們的進化,幫助發展新的種類及混種。你偏愛經驗某些類別的植物,同時也遠離那些與你無緣的種類。日後當你投胎為人時,對於某些植物你會擁有一種親切感,並可能潛意識地知道它們獨特的特性和用途,這皆歸因於你曾是它們之故。
第三級:此刻,你進化到更為複雜的生命形式。起初,你先經曆簡單的生命形式如細菌、微生物和變形蟲等,漸漸地,你前進到較為複雜的甲殼類及蜂等昆蟲類動物。從這些經曆中你找到了富於創造性之改造的快速進展機會。
第四級:緊接著昆蟲領域之後,你繼續以提婆形式和水陸中的魚類、爬蟲類共存。此時,如同在昆蟲領域一樣,你開發出本能中心的雛形。本能中心是你日後成為人類所必須用於基本求生之上的。你以協助靈的角色加入這些動物行列,並未幹預到它們的自然生活方式。不過,你可能協助以突變方式來促進它們的進化。
記住,在提婆發展的每一個段落,你都可以選擇決定是否離開此一行星,以利於進行其他的行星經驗。
第五級:當你在魚類/爬蟲類領域經曆過你所希望的足夠時問之後,你繼續前往鳥類/低等哺乳類動物領域。此一階段代表了你在朝向個體性的進化運動上的一個大躍進,你開始加入簡單、溫血、低智能的哺乳類動物行列,比如羚羊、河馬、老鼠等。在這個階段,你的同伴尚有鳥類,它們本身多半源自於其所屬的鳥群。身為動物提婆,你協助並伴隨該動物經曆七次轉世循環。在此第五級裏,你開始發展出日後投胎為人要用到的行動中心。而在後階段裏,你也開始伴隨並協助單一的而非整群的動物。
第六級:完成第五級之後,你繼續朝往高智能動物發展,如老虎、野豬、狼、馬等等。到最後你會尋求與人為伴,因為你在為你日後的人類形式之頭一世嬰兒靈生命做鋪路準備。你也許是隻長年與人類為伍之忠誠的狗或貓的提婆。
在這個級次裏,你亦以提婆形式加入高智能、較獨立性的掠食鳥類。
第六級次的經驗已然開始發展出日後人類循環會演化出的靈悟與情感中心。
第七級:此時,你經曆高等靈長類動物、海豚等之生命。此類動物雖然具有高度智能,但尚未有感知意識上的躍進。此時你能夠使用工具、運用符號、並喜歡實驗與冒險。為了熟諳人類的各種能力與可能發生的事物,你可能與人類親善。在這個級次裏,你開始發展出日後嬰兒靈頭一世生命所需的心智能力。
。對於嬰兒靈的頭一世,你已經準備就緒。而一旦開始這個演化循環,你即必須全程完成,不得有前往其他行星的選擇機會。原因在於,身為人類,你的造業是立即生效而它需要平衡回來。你已經啟程行於嬰兒靈至老年靈之循環的令人興奮之人生係列旅程。
--你旅程上的伴侶
首先務必牢記的是,在旅程上你並非單槍匹馬、孤軍而行,你是屬於某個存在體裏麵一千個以上的片段體中的一個。其他的片段體亦同你一樣地經曆人生,你同時也是核心體(cadre)裏的一員。核心體是由七個存在體組成的一個更大家族,而經由曆次人世,你很容易可以親密地認識到此核心體裏麵的其他片段體。在你的進化之程,你同時亦擁有精神體雙胞胎與職務夥伴之協助。
其次務必牢記的是,在你能夠結束循環之前,你有一些特殊的關係必須經曆和盡心經營。
你必須於多世之中經曆過同一個人之父母與子女兩種關係。同樣地,對於同一個人,你亦必須經曆教師---學生、或領導者---追隨者、或獄卒---囚犯。。。。。等等關係的雙方經驗。
你有一些特殊團體幫助你完成你的人生職務或達成目標,三位組、四位組、六位組等等情於每一世中為你創造出使精神體成長的機會。
你有一些協議勢必遵守,亦有某些特殊的支持來源幫助你遵守你所訂下的協議。你為什麽要訂下協議?因為你想玩這個遊戲並從中學習,而那些協議乃是此遊戲的基本規則。
基本的程序
另外一件務必牢記的事即是你有一些特殊的程序在協助演出你的各種關係。這些程序的細節本書稍後會討論到,亦即是宇宙勢能三與七,它們在你的造業及消業上會助你一臂之力。
三位組或稱三力,統管所有人類經驗的本質,幾事皆具正麵、反麵、以及代表解決之中和成分,每一種立場易於自動地把另一種立場帶到遊戲之中,也因此人生的遊戲得以一揚接著一場地繼續演出,直到你準備好結束循環為止。而組成你的人格之所有性格表徵(OverleaVeS)即由這些三位組所組成。
你將很快明白到三位組乃支持業力法則之基本力量。
七位組則是另一種宇宙程序,統管所有開發方麵的成長,所有的成長係山七個步驟組成,而此七個步驟又通往下一個八度音程(八位組)。如同音符一樣,八位組的最後一步亦即下一個七位組之第一步。
此即為何本書教導係屬於七的係統之故。
基本原則
現在,讓我們來瞧瞧使得地球遊戲生效、運作的基本規則。此一基本規則當然是前麵提過的業力法則。業力法則規定你所造出的每一個失衡皆須修正、調整,使其重行回複平衡。假使你奪走一命,則你必須償還一命。如果你偷了錢,則須還錢。假若此生不設法矯正平衡,那麽來生或者再下一生勢必完成。
此一業力法則乃依循三力法而運作,首先,你對自己或他人造了業或導致失衡,接著,你要修正此一失衡,然後,你體驗到這個事件的中和性。接下來,你又準備應付另一個新的業,它同樣是依循此一規則而運作。
為何要有此一法則?
簡單地說,是業容許地球遊戲之運作。是業保證你會繼續逗留,以便學習並找到你的回歸道之路。你透過做(doing)而學習,你學到種什麽因即得什麽果。這是所有小孩子學習到的,同時也是此一物質層麵所有學習的根本。當你完成了所有的業,平衡表出現平衡之際,你已是個老年靈,準備脫離此一物質層麵的循環。
計劃並過一生
你知道參與遊戲者,知道遊戲程序,也知道基本規則。現在,你準備要開始去過你回歸老家之長程旅途中的一生。你要如何渡過?
首先,你得先選擇你希望未來一生可以運作的一套性格表徵,你之所以選擇這些性格表徵實因它們可以協助你開創出使你從中獲得成長的環境和經曆。其次,你選擇適當的文化與家庭結構以便實現你的人生計劃。此一人生計劃包括你的人生目標、你的人生職務、你所有的協議,以及你希望創造、經曆,並消解的業。
接著,你要選擇適當的出生時刻,從這個時刻你可以得到確切的星相相位,以提供你所需的獨特人格和大概的人生模式。
出生之後,你即開始與周遭的人演習,好讓你可以獲得你所希望經曆的印記與製約。
你的這一生已經上路,而在完整的人生過程中你會經曆七個內在單元,最後一個單元之完成即死亡。
七個內在單元或通過儀式
這些乃構成你完整一生的七個通過儀式,而你若想晉升竅魂的層級,則勢必經曆過全部的七個通過儀式。因此,假如你係因早死而無法經曆全部七個通過儀式,那麽在靈魂層級晉升之前,你必須回來經曆一個完整的人生。不過你也有可能業已完成全部七個儀式,但再回來過一個短暫的人世以補足未完成的功課。
這七個內在單元如下:1。出生。
2。兩歲之際發展田自由的經驗。
3。青春期----青年期。
4。三十五歲左右,此時精神體可以彰顯出來。
5。退休或六十開外年紀,此時你感覺人生職務己大半完成。
6。體會到死亡已迫在眉睫。
7。死亡本身。
以上每一個階段皆是一種強烈的通過儀式,那是從一個覺知狀態到另一個覺知狀態的一個主要轉變。每一個單元皆屬高能量時段,亦是敏感脆弱的時段,正值轉變階段所發生的事件會對其結果造成極大的影響。例如,出生之際所引起的創傷,或是無任何創傷,皆會帶來畢生的影向。務必牢記,這些變數係選擇來製造特殊效果的。
這些單元通常本身具有牽力,因此其經曆對你或周遭的人可能是個極度艱辛的時刻。然而它們有時也可以是個歡欣的經曆,第七單元死亡即是最佳的例子。
1出生。
懷孕期問乃精神體利用來熟悉你將來所要居住的新的身體之機會,此一過程並無一定的標準,有些精神體打從受胎之際即進駐日漸成長的胎身。而在某些情況下,精神體直到出生之際才進入身體,大部分情況,精神體采逐步地熟悉新的身體並於出生時刻更加聚焦於它。出生當然劃下生命離開母體保護之開端。
2。自主:大約兩歲。
第二個內在單元並不像出生單元一樣隻曆時數分鍾或數小時之轉變而已,它的轉變期間可能超過數天、數星期、甚或數個月之久,這個單元的完成是當幼兒充分地體認到自己可以離開母親而獨立活動。一般而言,它發生在兩歲到兩歲半之間。
3。青春期---青年期。
如同自主單元一樣,青春期的開始並非起於一夕之間,而是緩漸的過程,因大量釋出荷爾蒙而顯著。此荷爾蒙之分泌表示成人性活動之開始,它將你投入密集的業力階段。你身體上的變化促進了業力絲帶形成和消解,此時常常帶來藝術上的珍貴功課,此時也是所有的主要負麵特徵被試驗而最後選擇其中一項的時機。此單元的結束是當你的荷爾蒙活動平穩下來,而你也認出自己脫離了孩童時期。
4。精神體的彰顯(大約三十五歲左右)。
第四單元於人生中發生得較晚,通常接近四十歲才完成。三十五歲是老靈魂彰顯他們靈魂年齡最有可能的年紀,當此單元完成之際,你的行為舉止已不再展現印記和製約,而是顯露出你的真正靈魂年齡。為了要完成此一單元,你必須充分地拋卻來自父母與文化的製約。如此一來,你的真正性格表徵才得以展現。在這之前,你的性格表徵一直是受到你的父母、親戚等性格表徵所遮蔽。
這種屬個人家務事可以透過谘商或是在一位老師引導之下,對自己做一番密集的加強工夫來推進。有時生活上突發的轉變,比如離婚或是致命的嚴重疾病,會使你重新思量你是誰,因而幫助了此一工作的進行。
在這個單元轉變之前,假如你個人的成長工作完成得越多,則你在這期問所實際受到的創傷或痛苦會越少。
像其他的許多人生變遷一樣,這個第四內在單元亦須花上數周或數個月的時問通過。
並非每個人都能成功地完成此一單元。有些人延續好幾年的時問,因此當他果真能夠真正地彰顯自己之際都已是六十好幾的年紀了。
5。體認到你的人生職務已經多半完成。
第五內在單元完成的時刻通常並無特定的年限,不過,一般而言,它發生在五十六歲之後後。要完成此一單元,你必須回顧你一生的工作:哪些是你自認成功的,哪些是失敗的?同時,你要與自己議和。對於你已經完成的人生職務之成功部分,你做了一番評估。而對於人生的剩下階段,你也做了安排、策劃。也就是說,你自己決定有哪些尚未完成、要怎麽去完成。此外,你已開始轉變存有(being)的狀態,而不再是你大半成年生涯所熱衷的行動(doing)狀態。對於那些一直驅使自弓要完成全部人生職務的人士而言,此一單元可能是個艱巨的工作。一般而言,靈魂年齡越高,此一轉變即越容易。
6。體會到死亡巳經迫在眉睫。
當你確實明白你即將死亡的那一刻即是此一單元的開始。在此期間,你須與你的死亡達成協議,並且知道如何處理你對死亡所產生的任何恐懼。在你死之前,這一過程之發生可能僅是數秒,或是數分鍾,或是幾小時、幾天,也有可能拖上經年。有時你會選擇纏綿病床、失去能力的疾病,比如愛滋病,它可以使你有充裕的時間完成此一單元。在其他世裏,你則快速通過此一單元,比如死於意外或死於戰場。有幾世你死得過於倉促,故根本無法經曆到這個單元。
7。死亡本身。
第七個單元有如第一個單元(出生)的倒轉,這一單元係由物質實相到星光層麵的實際轉換,並伴有一生的回顧。
精神體離開肉體的過程可以是漸次地,也可以突然地,全視你的死亡情況而定。你死亡時刻的經曆反應出你一生的情況,假如你能勇敢地麵對生活中的恐懼,並對死亡抱著超然的態度,則此一轉變過程可以是一種狂喜的經驗。如若你的恐懼已然主控了你,且你一直在抗拒死亡,那麽整個死亡事件會變得恐怖駭人。一般而言,老靈魂比起年輕的靈魂較有安逸的死亡時刻。原因有二:其一,他們對於此類事件較易保持超然。其二,對於死亡,他們算是個中老手。因為曆經多次的死亡,他們曉得要期待什麽。
當你花上一生或者多世的時間來完成所有七個內在單元之後,你即準備要繼續啟程前往你該靈魂年齡之內的下一個層級(leve)。
每一生中,除了完成你自己的內在單元,你尚完成與別人有關的單元。你試圖努力履行你的協議,尋求完成你的人生職務,而且無誤地帶回一些重要的經驗給你的存在體。
最後,你設定你的死亡,使它盡可能消解更多的業。
前麵已經提過,緊接著死亡及轉換過程,你根據所學的功課和錯失的機會來評估你剛剛完成的一生。而根據那些你尚未熟習或完成的部分,你又開始計劃你的下一世。
--是新時代係列之一,來源於一個被稱為“邁可”的高靈傳導。
我也覺得很有意思,這本書我看得特別仔細,對應於我們的生活層麵,你會發現真的非常有意思。我會逐步收錄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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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行的工具
你每一世的主要工具即是你的身體及能量體,透過它們你體驗人生的一切。經由反覆地嚐試與經曆,你慢慢學會充分利用它們來助益你的每一生每一世。你學會處理壓力、留意身體與能量體之平衡和健康狀態,並且增進兩者之強力能量特質。你學會如何駕馭身體的力量以實現精神體的目標。
慢慢地,你亦學習如何使用此行星上的工具。最後,你學會利用你與礦物、植物和動物等領域之間的關係來協助你心靈上的覺醒。
你學會助長精神體成長的一些重要方法,比如冥想、專注、研讀以及能量的保存等等。你學會認出並接受物質界與非物質界導師的幫助。你學會如何以精神體層麵溝通,而非僅以虛假人格行之。最後,你也學會如何保持充分的覺醒,以看穿使你回到沈睡之處的幻相。
接下來幾章我們將更詳細地討論本書開頭幾頁所介紹的每一項,我們認為,對於業力之基本規定的全然了解在你的進化與成長上是不可或缺的。因此,在討論其他章節之前,我們將從業(karma)與自業(Self---karma)開始做一番徹底的檢討。你將發現我們的標題係根據其共通性之主題而分類,不過由於這些題材全都互相關連,故其實可以編寫成多種方式。
第二章業:遊戲的規則何謂業?業從何而生?其用意為何?你是如何造業與消業?對於這些問題,知道其答案實大大有利於你在學習業之操縱方麵。你對業了解越深。即越有能力完成它,並減少它在你人生中的主控。
在你們的文化裏,你們常常把業和命運或者和未來係既定不可改變之觀念搞混。你可能深信你是業力的受害者,不管怎麽做都無法逃離它的魔掌。你們之中有多數人對生活失望並放棄一切希望,因為你們認為無可避免地業力會賞你可怕的一擊。你甚至可能認為業乃是針對不當行為的懲罰,是由一位宇宙之父嚴厲地審判和懲戒。
另一個你們可能陷入的錯誤乃是對業有好壞之分的觀念。你可能認同好運即如善業,惡運即如惡業之觀念。這些信念,雖有暗示真實的一麵,但是卻最能使人誤解並產生混淆。在這一章裏,我們將幫助你們厘清有關業的一切困惑。首先,我們將討論業力的法則,因為它涉及你與他人之重重關係。再下一個部分,我們則探討自業,它僅隻涉及你個人的問題。
業乃宇宙因果法則。任何經驗隻要具有一定的基本強度都會記錄下來,並且製造出必然之事來平衡該強度。讓我們更明確地探討下去。強度(intensity)是個媒介,所有的思想、行為、情感經驗均透過它記錄於阿卡西記錄。阿卡西記錄是所有存在層麵所發生的一切事件和經曆的完整記錄。
記住,道創造此一人生遊戲乃是為了要盡可能地經曆自己。而業力法則則是讓此一遊戲變成可行。
我們可以這樣說,任何思想、行為、或是情感事件統像一粒小石子丟擲到平靜無波的池塘水麵。小石子造成蓮漪,而當達漪往外擴散時,它與水麵的漂浮物及岸邊產生了相互的影響。石子越大,以及丟擲的效度越大,則引起的漣漪範圍越廣。此舉幹於是給池塘裝造了一個經驗,而他所引起的各個經驗也就是道所要追求的。在池塘水麵丟擲石塊確實是會引起一連串的結果,而人生的遊戲亦因此而進行下去。
阿卡西紀錄乃道的記憶庫,它是根據經驗所造成的某種障礙(blocks)或絲帶(ribbons)而記載事件。你不妨這樣想,每一個事件在公開檔案的失衡一欄裏都會記錄下它的失衡之點。而此一失衡會產生一股動力尋求平衡表上之立即或最後的平衡。當事件的反麵被經驗過了,則平衡一欄會注明無誤,而此一檔案即算結案。此之謂業力法則,有時稱為欠債法則。阿卡西紀錄完整無缺地保存著,不會有任何檔案遺失或遭遺忘。
讓我們來看看情感經驗上欠債法則的幾個例子。
假如一個小偷偷走了某人的畢生積蓄,結果那個人可能會產生強烈的情緒,而小偷在偷錢的當時乃至其後亦可能會有強烈的感受---也許是興奮、或是害怕、或是罪惡感等。這些強烈的情緒經驗隨即被記錄下來,並且釀成必要的事件好讓雙方經曆相反的情緒。因此,原先的受害者變成了小偷,去倫原來小偷的積蓄。假如約翰在某一世開槍打死瑪麗,其業隨即被記錄下來。檔案書上保留著此一失街,等待將來另一世中對等的狀況發生時可以償還。屆時瑪麗將置約翰於死,而平衡表於焉圓成。
針對此點,你也許質疑:[難道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是唯一的償業方式嗎?]答案當然為:不是,不必要是。假如約翰係於幼兒靈階段槍殺瑪麗,之後他們不再碰麵,直到雙方都是老年靈才再度碰頭,此時瑪麗不可能會願意以槍擊約翰來償還他的業。他們之間有許多選擇方式。約翰可以在拯救瑪麗的過程中喪生,兩人之問的業因此得以償還。或者是瑪麗也許在一場交通事故中撞死約翰,同樣地,其業亦得到償還。
業之製造全與選擇有關,盡管你可能多麽地不喜歡,所有你的業力功課全是你自己選擇的。不過,你之對於業的判斷為好為壞實與你和別人的選擇之衝突性質有關。假如你幹預了別人的自由選擇,則你製造了看起來是負麵性的業;當你促進並製造機會使別人有更大的選擇自由時,則你製造了看起來是正麵性的業。
然而業實無好壞、善惡之分,它之所以顯得正麵性或負麵性,全出於你的評斷。當你捐助一大筆錢給某個需款孔急之人時,你可能製造了你們所謂的善業。而在另外一個事件,你從鄰人處偷竊一大筆錢,則你可能製造了你們所謂的惡業。上述兩種業行皆屬人生重要功課,它們最後無不帶你走向對人類的更深了解與愛。而被評斷為負麵性的惡業隻是路途比較長遠。
記住,為了要玩這一場物質世界的遊戲,業乃是必需的,因為業使得功課之學習及發展變得可能。
業的製造與靈魂年齡
嬰兒靈與幼兒靈一心想要製造強烈的情境與經曆,因為他們的精神體知道此乃他們學習功課的唯一途徑。
嬰兒靈、幼兒靈與青年靈三個階段屬於被業乘行的階段,業大半被[播種]於這幾個時期。偷盜、襲擊、謀殺---所有涉及強烈痛苦之事---皆特別安排於這幾個較早的循環裏經曆、體驗。而這些經曆確使那些年輕的靈魂往後能夠獲得前進發展的功課,以及與別人交流互動的各式各樣情境。這好比小孩子常常實驗破壞物品或折磨昆蟲以探究竟。
到了成熟靈與老年靈的循環,重心轉到業的償還。在這兩個較老的循環裏亦會製造業,但已不具有年輕階段的那種業之原始性。老靈魂通常避開有潛在業力的處境,因為他們認得這些都是他們所學過的。
年輕的靈魂可能高興能有參加激烈戰場的機會,而老靈魂卻可能選譯拒絕服役參戰的立場。年輕的靈魂當然無法理解為何有人要逃避戰場(尤其為了某種理想),因此可能譴責那些老靈魂為膽小鬼。老靈魂隻是希望避免再造更多的業而已。然而這並非意謂老年靈不參加戰爭,他們還是參加了,隻不過他們會設法去找使他們避免再造新業的職位,而他們可能殺死的那些人則是屬於舊的業債。這些協議當然是經過精心設計,即正確的人在正確的時間出現於正確的地點。
在較早的循環當你還是年輕的靈魂時,你通常無法知道你是在造業或是償業。此時你尚未學知業力的法則並忙於探索,有如在爐邊玩耍的小孩在尋找火爐一樣。
反之,當你是個老靈魂時,你能開始覺察造業,也往往知曉你的業債,這一點大大地提高了你度過業力情境及平衡業力紀錄的能力。
任何靈魂年齡的第六個層級皆致力於償還前麵幾個層級所引生的多數業。因此,一個屬於幼兒靈第六層級的人會努力於圓滿他在前麵幾個層級所種下的業。此即為何每個靈魂階段的第六層級皆如此忙碌且充滿了強烈經驗的原因。因此,這個第六層級有可能好幾世才得以完成。一個已經走到第六層級的老年靈,花上五到十世在這一個層級上並非罕事。
處於第六或第七層級的老年靈很少或已不再對他人造業,因為他們就要結束此間的循環且不再回來償業。
--業與生命的循環
你人生的早年傾向於充滿了大部分的業,青春期往往是一生中最屬激烈的階段。其荷爾蒙及發育上的變化容易強調出這個時期的艱難,並且促成一種氣候,使得許多的業得以在其中演出。這個階段同時也是你試驗各種不同主要負麵特徵的時期;自我毀滅、貪婪、自貶、傲慢、犧牲、無耐心與固執。通常,大約在二十一歲之前你會選擇其中一項固定下來。三十歲之後,業力的強度大為減弱。不過也有例外,就是那些正在經曆任何靈魂階段之第六層級(大量的業力平衡時期)的人們,以及那些選擇以成長為目標的人們。
業的償還如何運作
業係由精神體指揮、計劃,通常人格對於即將展開的業及其目的往往一無所知,其中有極佳的理由存在。虛假人格的運作通常出於恐懼,假如你有自覺的人格知道了某個強烈痛苦之業即將在你與某人之問展開,那麽它會朝著相反方向快速地逃之夭夭,因此就避除了精神體原欲履行的償還或功課,你的人格通常自覺是業力情境之下的犧牲品。而精神體在計劃償還時則無所畏懼,即使你已是個老年靈,你還是需要此一仁慈的健忘症來迎接你較屬麻煩的業。
前麵曾經提過,即使是在精神體主導之下,業的蒞臨通常沒有預警。它來的時候往往有如一列載貨火車於轉彎處猛然冒出,以不可改變的速度朝你急駛而來。在你來得及逃開之前。火車已經撞上你了。當你陷入業境時,你有霧茫茫、模糊不清的感覺。你可能覺得奇怪為何無法跳脫此一情境,你往往納悶為何該事件會突然降臨你身上。
你可能無辜地走進某個會場,幾分鍾之後突然遭到新任主管的侮蔑、羞辱。你立刻陷入痛苦的情緒,並懷疑自己到底做了什麽事而受到此等對待。答案往柱是:你並非此生做了什麽事而遭此對待,你隻不過是出現來平衡紀錄而已。
同樣地,你也許身與分文地在國外迷了路。然後某個完全陌生的人突然現身,收容、照顧你,並送你一張回國的機票。
當業完結時,隨即有一種自由與解放的感覺。迷霧清除,對於先前的事件你可以明覺洞察。而對於一直帶給你強烈感受的問題,你變得中立,不再在乎,甚至可能驚訝自己曾經被該問題如此地煩擾過。業之完結,其用意在於使你對問題保持中立,因此你才可以繼續前往一個新的、更有趣的功課。在三位組的經曆中,你已達中立的立場,並準備去體驗其他新的事物。
再次記住,業不是命運,命運是一種宿命的觀念。你之所以選擇業,其特殊用意在於獲得情緒上或學習上的經曆。
想像業有如絲帶,這些絲帶把你的各種經曆拉攏在一起,編織成個別、不同的模式,此即形成了你許多不同人生的結果。同時要記住,是那些絲帶使得你在特殊的場合會見特定的人物,有時甚至大大出乎你意料之外。假如你與某個居住國外的人存有業債,你會突然發現自己被牽引著,有時幾乎是不可思議地,旅遊至該國以便償還業債。不過有時你們會麵的障礙重重,因此該業勢必被延至其他世來償還。
例如,你也許決定此生要完滿十個主要的業,七十五個中級的業,還有一百五十個較小的業。通常你們容易貪多,因此若是你已完滿了這些業的大半,則不管你的人格如何地不快活,你的人生即已算是成功。有些業被認定過於艱巨,目前無法完結。至於何時完結某個業永遠基於自由的選擇,而選擇圓成的時刻乃是精神體於該業創造之初即已決定,業總是會被完結的。
我們不姑舉個例子,比如說你住在巴西,而與一位住在中國的張先生之間有業存在。在精神體層麵,你有一股強烈的欲望要回報他過去世對你的善行,這個善行可能要花上你一年的時間來回報。但是你不克旅行前往中國,而且你在本國內正涉及大量的業之完結與製造。
張先生正好有事到巴西停留一個星期,你感到一股吸力抓著你前往鄰城聆聽他的演說。你此行全為了看他,即使講題並不引起你的興趣。你明白雖然自己強烈地被吸引去見他,但因為他的短期逗留使你此生無法完結你倆之間的業。
此種與業之間有如調戲般的不定狀況乃屬常有的事,且一直在發生。另一方麵,如果張先生宣稱將於附近居留數年,則完結業的驅力勢必難擋。
異性吸引力乃是業的最大方便助器之一,當兩人之間存在不平衡時,會有一股精神體層麵所驅使的動力來尋求紀錄表上的平衡。然而你的人格也許意識到可能的危險而欲避開此一情境,強烈的異性吸引力遂使得此種逃避較不可能發生。
舉個例子,假如你於某世曾經侵占瑪莎一筆巨款。當你此生突然遇到她時,你可能極欲逃跑,隱藏起來。你意識到她是來討債的,不過,瑪莎此時是個美麗的金發女郎,正是你喜歡的一型。假如你因此而意亂情迷,那麽你的情欲將引導你正好陷入業裏麵。多麽地方便!事後,當她與你離婚並拿走你的房子和車子做為賠償之後,你也許驚訝自己當初怎麽會被她纏上。
業與時間
業會延續多久?是否有個時限或是加速的方法?答案不一而定。
有時業隻曆時數秒,比如短暫的強烈痛苦;有時則持續終身,比如你的一位仁慈姑媽多年來對你無微不致地照顧。另外一種情形是你的仇人可能使你早年失去一條手臂,造成你終身的殘廢。而業經曆的時間長短正是當初事件的時問長短。譬如,你使某人的雙腿喪失行動能力長達二十年之久,那麽你欠下了二十年的業。假如你使某人的生命少活一年,那麽來生你自己的生命亦將縮減一年。如果你仁心領養一個孤兒十二年之久,那麽你即會得到十二年仁善的回報,因此,平衡實是這場遊戲的名稱。
然而,你亦可以使業延長、增加,或是創新地處理,全視涉及的各方對於經驗與功課之渴求程度而定。而為了確定某個業之確實完結,其所涉及的各方必須在精神體層麵承認此業之完結。業因為可以是人生的成長乃至功課上之如此美妙的資源,因此往往涉及的諸方不願承認其償還已了,反而製造出更多的業。此業一世複又一世地被築建且變得越有強度,直到最後人們學到寬恕之功課為止。有時,某個人會感到一股強烈的拉力欲償還欠你的業債。當這種人出現時!基於過去世的痛苦經驗卻你可能急欲要又是你!我要瀏刀州田凶兒刹逐繼續演出直到業債償還為止。
然而,人們並非時常能夠成功地償還他的業。
例如,湯姆可能有一廿因遺棄蘇珊而欠下一筆業債。當他們重逢之際,其本意原是要償還湯姆的業債。但是遭人遺棄的景象可能使得湯姆心生膽怯改而再度犯行,於是又一次地拋棄了蘇珊。因此,業又加重了。而有些人在看到宿敵出現時並無驚駭,隻是內心生起一陣小小的驚愕。他們會問:“我是要讓對方還績呢?還是要再度被燒死?”如此,貓捉老鼠的遊戲可以延續幾個世紀之久。然而到最後一切終將得到寬恕、平街與圓成。
偶而,你也會玩[誰最寬大為懷]的遊戲,一世複又一世地封某個人付出善業。
另一方麵,老年靈因為欲結束此行星上的循環,他們善於有效而創新地完滿他們的業。有時能夠同時完成數個業。
業與七個層麵
業可以在經驗的各種不同層麵中上演。物質性的業,比如施予或接受大筆金錢,務必在物質層麵取得平衡。假如,身醫生的你救了某人一命,那磨你本人的生命亦會以此方式獲救。然而業的行為並非永遠隻限於物質性,它有時可能隻是純然關乎情感。例如,你也許在情感上幫助了某人,使他備感受用。相反地,你也可能強烈地傷害到某人的感情。而因為這種業的交涉完全不涉及物質性,故它可以在蘿中或是星光層麵償還。事實上,有不少情感方麵的業係在星光層麵製造和解決。
業力法則,或稱平衡法則,係存在於所有的層麵。不遇,較高層麵的業是超乎你想像地異於物質層麵的業。
-業與性格表徵
每一世中,你經由人格引發業,此乃你每一世所選擇的性格表徵之正極或負極的作用。業的經曆在你死時即融入你的精神體,以增加他它的富實、經驗和成長。
你選擇特殊的性格表徵以助益你償還或擴展某個特定的業。基層的性格表微徵,如苦修派的態度或是謹慎之作用,適合於自業。而高層的性格表徵,如統禦之目標或是熱情的作風,則促進與世人的業。
例如,基層的主要特徵犧牲是有關於自己內心的受苦與犧牲受害的感受。而它的相對極,高層主要特徵無耐心則往往是對別人表現出急躁、沒有耐心。
此種基層/高層性格表徵所表現出內在外在之特性,對多數性格表微而言確是如此。
而任一性格表徵的負極常常是助長了你們所認定的惡業;其正極則可能是幫助業的完結或免除。
例如,在熱情作風的負極認同中,你乃充分準備要經曆諸如離婚等業境的煎然。不過當該業完結之後,你即滑向正極:自我實現,並有豁然開朗與自由的感覺。
回業與關係
在後麵的章節裏,我們會詳細探討個人與個人之間的各種協議和單元,在此,我們隻簡單地說,單元是指兩人之間所協定的特殊關係,比如母---女或領導---隨從。此類關係乃雙方交互演出且常常涉及不少業,單元本身不是業。而是這些單元演出之際,人們所做的選擇決定了業的性質,比如說,假如母親對女兒殘酷無情,那麽業即產生,且需要被平衡回來。假如這個母親對女兒仁慈慷慨,則業再度被造出,而此次的業乃屬回報性的。理論上,是有可能進行不造任何諸業的單元,然而此舉失去了它的意義,因為業代表了你在進展過程中所極力追求的功課和經驗。
如何大體地掌控業
下麵告訴你完結業的一個極佳技巧,臨睡前,擬想你希望對某個特殊情境或人變得更為中立。此舉勾出了你欲想解決業的意圖,並在你與你希望獲得解決的對方之間建立了良性的溝通管道,同時它亦會從你的潛意識或本能中心的記憶庫把待解決的問題調出來,這些問題也許在夢中以象徵方式揭露,或是隔天你本能地覺知到。
另一個妙法則是表麵化的,即雙方坐下來討論,既然存在你們之間的問題可能使得雙方都不舒服,看看能否彼此同意設法解決,也許你們可以因為溝通而得到共識去正視當前的問題,你會發現,當你們在溝通時常常有意使雙方溝通不良,以便業得以繼續進行。
如果此人已死或有其他原因無法直接溝通,你仍然可以利用冥想的方式溝通,隻要想著他們,把你欲傳達的話在心中說出來。經過練習,你甚而可以聽到他們的回應,並能得到一個完整的討論。隻要有意願,沒有任何界限或物質障礙可以阻擋你,時間與空間在你的渴望解決業和自業上構不成障礙。
在此我們必須提出警告:一次解決一個問題。你們往往喜歡做出超乎能力所及之事,而導致一團混亂並且造出更多的業。
對於那些你認定為惡業者,因為心存抗拒,故常常需要經過一番謹慎的運作方能完結,反之,善業則易於自行運作,你喜歡它們,幾乎分分秒秒都花在它們身上,你願意時時刻刻與此業的相關人物在一塊,結果,該業很容易即快速完結。
同理,對於惡業,假如你肯與對方常相左右,無分日夜地勤奮運作,依然得以完結。
基於業乃是促使你不斷進展的一個基石,而你日常中的每件事皆與它有關,因此,我們在本書中所討論到每個論點皆與業之此一主題有關。
在這個部分裏,我們已經說明了與別人有關之業的運作情形。接下來,我們將說明你們是如何製造和解決我們所謂的自業-----即那些你自行負責的人生功課和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