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曉圖回家後先和在客廳裏看電視的房東打了個招呼,然後徑直走到廚房裏忙著做飯的辛言身邊說“把刀放下”。辛言乖乖地放下手裏的菜刀,把自己投到曉圖懷裏。曉圖噘起厚嘴唇嘬嘬有聲完成了一段經典的“豬豬式濕吻”(辛言每次都要大笑他閉眼的深情專注狀,所以自己偏要睜大眼看他)。“小寶貝今天的麵試怎麽樣?”
“還不壞…他們一個勁誇我英語好(當然真正英語好的時候別人就不再誇你英語好了),談到為什麽要跳槽時我說因為前雇主的低薪(實在是沒法的下策,兩家公司的規模和工作性質很相象,隻能說實話了)我還抱歉說知道在麵試時就談薪水問題很不妥,但他們連連點頭說完全可以理解…”
“那就對了!我家小乖乖這麽能幹,總算找到賞識的人了。”
“嗨,沒到手的都不算。前兩天那個麵試不是也看上去好好的,到現在還沒信…”但辛言還是覺得這次把握挺大的。從職位簡述上看這個職位和她在上一家公司做的性質很相似(當然她不打算告訴D公司她的上一個“雇主”根本就隻用義工和實習的“雇員”――就這樣她還是在那裏熬了一年,隻想賺點經驗),而今天的麵試也看上去很成功。
“今天我們好好慶祝一下?”曉圖一臉的壞笑。
辛言做個鬼臉,一臉幸福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