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生我和我姐姐兩個,三個舅舅生了三朵金花。外婆家裏每到歲末聚會就鶯鶯嚦嚦,唧唧喳喳熱鬧非凡。姐姐是老大,從小是外婆帶大的,不像我,小時候在閘北區裏瘋慣了野慣了。小時候去外婆家,每一次都是象過節一樣,一到就直奔姐姐收藏零食的綠色餅幹筒而去,從裏麵偷吃的;還有看三個表妹互相拉幫結派,甚是有趣。
大表妹從小看她練手風琴,寫毛筆字,因為和她歲數差別最小,所以一直把她當朋友,什麽心事都互相交換。而二表妹脾氣耿直,年少時發起脾氣驚天動地,長大了倒是成熟懂事。三個表妹裏隻看到過小表妹一兩歲的嬰兒模樣,每次看了都舍不得走,直到小舅舅熄燈睡覺,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他們的房間。
由於拆遷,外婆家搬得很遠,幾個舅舅也分開住了,見到幾個表妹的次數也逐年減少。長大了的他們還是活潑可愛,利落地搶話頭、鬥嘴。去年回國的時候,吃過晚飯,五個人一起在街心花園裏麵邊喝珍珠奶茶,邊聽我介紹和小熊的戀愛趣事,每每開懷大笑。到了今年,嘻嘻哈哈好似不識愁滋味的小表妹就去了日本讀書了。幾個表妹好像每個都對有否戀愛嚴格保密。以前大家夢想說要把五個人的男友老公湊一桌,不知道猴年馬月能實現。
打算把小熊帶回去過明年春節,想想,他和幾個表妹相見該是多麽有趣的事情。不過,好像小表妹沒有假期,五朵金花,還是湊不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