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不是我的嗜好,因為很需要時間。我把看電影當成讀書的替代品,最多不過 3 個小時,還留有反複欣賞並胡思亂想的大量空間。當然結果大多數是同樣愛胡思亂想的導演拍出的胡說八道的藝術片才會有這種效果。
所以,中學以後就沒買過什麽書。某天突然意識到一直以來躺在床頭的竟然是曾經紅到發紫、臭名昭著的木子美《遺情書》。
愛上木子美文字的簡潔和靈氣,跳躍的語言,和出其不意但恰如其分的用辭比喻。當然也欣賞她對追求性愛坦坦蕩蕩、毫不妥協的正麵態度。但更感懷她流落在嘻笑怒罵玩世不恭文字間零零落落的人性感傷。
有自毀傾向的受過傷的文藝女孩,就這樣有意無意地用人類自然擁有但禁忌的一把利器“性” ,成就為中國大變遷時代一道閃亮的流星,也算是一個令知音午夜夢回心悸的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