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黃鸝四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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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驚人的默契 誰在說汶川地震是中國\'遭天譴\'

(2008-05-27 12:37:32) 下一個
        四川發生8級大地震,舉國鼎力,抗震救災,軍隊衝鋒,人民相助,在災難麵前,中國共產黨、中國人民、中國人民解放軍向全世界展現了中華民族不屈不撓的精神風貌,同舟共濟的集體主義情懷,正如胡錦濤主席在廢墟上對救災部隊振臂高呼“我堅信任何困難都難不倒英雄的中國人民!”。

        在大地震中無數個人民解放軍普通官兵、無數個災區普通民眾、無數個奔赴災區的自願者、無數個捐錢獻血的海內外華人,演繹了無數個動人心扉、感人肺腑的故事,當然,抗震救災中有些宵小行為,地震震出了一些值得深思檢討的教訓。

        但是,在震災麵前,全體國人、全球華人在精神層麵表現出高度驚人的默契:國家興亡、匹夫有責。 然而,就在海內外絕大多數華人人不分老幼、地不分東西、錢不分多寡,為抗震救災出錢出力的時候,有一些平時“理性”、“客觀”、“冷靜”久了的頭腦們慣性依然,總在從他們自以為是的“普世”思維定勢中找個視角,歪曲一下、發泄一下。其中說汶川大地震是中國遭到“天譴”,就是最為惡毒和典範的詞匯。那麽,誰在這種時候,用這種詛咒般的詞匯在中國人民的傷痛中捅刀子呢,可以數它一數:

         其一、《環球時報》報道,被西方及西方思維駕馭的精英所崇拜的,在西方媒體界具有典範意義的美國《時代》周刊,5月15日發表題為“中國:在致命地震之後”的文章說【地震發生在中國與西藏的邊界,在那裏(西藏),對反對北京統治示威遊行的軍事幹預在3月造成流血傷亡,導致全球抗議,並在奧運會前玷汙了中國的形象。另一些人聲稱,近期一係列災難——破壞性大雪、導致許多兒童死亡的流行病的爆發、致命的火車事故——是某種老天不快的表現。】。在中國民眾看來,“渲染地震是‘天譴’的做法實在讓人無法接受。”

        其二,在網絡上有一段嘎納電影節的視頻,某華語電視台采訪因為1992年在電影《本能》中以“熱烈狂放的性愛表演和大膽的裸露鏡頭聲名大噪”、名冠全球的莎朗?斯通,有如下對話【記者:您知道中國四川發生地震了嗎?斯通:我當然知道!記者:你的感受如何?斯通: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他們對達賴不友善,而達賴是我的好朋友。現在發生這個地震,應該是……報應!】,斯通小姐與《時代》周刊同出一轍,赤裸裸地表達對達賴的政治訴求的認同,把汶川大地震與達賴分裂勢力的暴力犯罪掛鉤,表達了所謂“報應”(天譴)的冷血思維。

         其三,《國際先驅導報》報道,【5月17日,美東華人社團聯席會一些愛國僑領和富有愛心的普通華人正在為中國四川地震災區募集善款。…“法輪功”組織的幾十名成員突然在不遠處集會,並播放歡慶的音樂。…一位來自浙江溫州的女士氣憤地說“我從來都不關心政治,但法輪功這次實在做得太過分了。他們散布謠言說‘共產黨的統治惹怒了老天爺,因此才引發了大地震’。”…一位維持秩序的華人警察說“如果說遭天譴,法輪功才應當遭到天譴。”】,法輪功在中國人民遭受自然災害的時候,跳出來幸災樂禍,把其所謂“真、善、忍”麵具背後的殘忍的、變態的邪教思維,昭示於天下。

        美國媒體精英,娛樂精英對中國災害的“政治掛帥”式的歪曲,在美國出於對華政治需要而庇護其在美國招搖撞騙的邪教法輪功對國內災害的“政治掛帥”式的歇斯底裏的詛咒,再一次展現了他們根深蒂固的反華、反共的思想基礎,不知道算不算被文化精英們頂禮膜拜的西方“普世價值”的元素之一。

        但是,如果把這曲“天譴”之音比為多聲部“合唱”,《時代》周刊、莎朗?斯通們是“高音部”,法輪功們是“中音部”,而國內一些文人精英們就擔當了“低音部”。

         其一,因大力推廣“新編上海高中曆史教科書”,普及西方“領帶史”、“摩根大通史”取代真實中國“相砍” 曆史,要拿西方“文明史人奶”喂中國學生而聞名的“學者”朱學勤,在《南方都市報》08年5月14日A32版的地震寄語中這樣寫道:【這就是天譴嗎?死難者並非作孽者。這不是天譴,為什麽又要在佛誕日將大地震裂?愛中華者,當為中華哀。華南雪災,山東車禍,四川地震,赤縣喧囂該清醒了。】,“這就是天譴嗎?”的設問,“這不是天譴,為什麽又要在佛誕日將大地震裂?”的答問,把朱學者的內心表達得很清楚。什麽叫做“赤縣喧囂該清醒了”,想必就是指奧運火炬傳遞中因為種種幹擾、破壞被激發出來的愛國主義的“赤縣喧囂”,因為其“喧囂”了“普世價值”的“霸權”。

         其二,前上海人民藝術劇院院長,在《鳳凰周刊》上大罵“糞土當年郭沫若”,在《隨筆》上惡咒中國的政治製度“但檢討運動的陰魂並未隨毛澤東一同逝去。隻要集權製度不改,檢討運動就不會徹底消亡。因為控製思想的檢討運動是集權製度的伴生物。”(《檢討運動》)的沙葉新,在5月15日的《南方周末》“自由談”上撰文“為中華祈禱”中這樣寫道【2008年,老天怎麽這樣對我中華如此不公,先是華南雪災,又是山東車禍,繼而再是這次特大地震災害,半年不到,災害頻仍,下半年我們還會遭受怎麽樣的天譴呢?…雖然我知道我們是無畏的,但我們不是任何時候都是無辜的。天災往往是對無數被忽略的無數大小“人禍”的集中懲罰。】,雪災、地震,在這位“劇作家”的心目中,已經成了曾經的“天譴”,並且,還在預想“我們還會遭受怎麽樣的天譴”。在沙作家的心裏,那些在雪災、震災中死難的同胞們,犯了什麽要遭“天譴”的“人禍”,值得如此喪心病狂地詛咒。 在網民的一片聲討聲中,沙作家還擺出一副“不怕開水”的架勢,更為可笑地高唱“天譴”論【以前我們一直信奉毛澤東所說的:“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他說的“天”和“地”指的都是“自然”。“戰天鬥地”、“改天換地”、“敢教日月換新天”,是當時人們非常熟悉的豪言壯語和宣傳口號。…這麽多年以來在四川和周邊地區的開山劈嶺、改造山河、建築大壩,興修水庫,讓大河讓路,讓高山低頭,就一點不影響四川及其周邊的自然生態嗎?】。

       真是無知者無畏、無恥者無顏,反毛致無極,淺源地震也發生在地下10千米左右,比珠穆朗瑪峰還要高的深度,“證實”人類活動能夠“左右”地震,沙作家可以得諾貝爾獎了,中國有三大地震帶,分布麵積廣闊,都不“開山劈嶺、改造山河、建築大壩,興修水庫”,拿什麽來養活沙作家這樣的精英?再說,日本就坐落在地震帶上,日本走向現代化國家的時候同樣要“開山劈嶺、改造山河”,日本發生過多次破壞力極大的地震,都是“天譴”?美國的洛杉磯大地震,就發生在美國的文化、經濟中心,也是“天譴”?這兩個世界上最發達的國家的地震科學家,還不如沙作家的大嘴一張就來的高論?

     沙作家自稱“剛剛化療五次”,堪稱飽受病魔的打擊,這是值得同情的。但是,將心比心,如果按照沙作家對待地震中死難者們的邏輯,殘忍地哭訴一句“老天怎麽這樣對我如此不公…我還會遭受怎麽樣的天譴呢?…雖然我知道我是無畏的,但我不是任何時候都是無辜的。”,沙作家情何以堪?別人受難就是“天譴”,自身受難又如何評價呢?

        國外的媒體、公共場合為反華精英、達賴的“朋友”,法輪功提供了“天譴”合唱的“舞台”,國內呢,人們看到了兩個名字《南方都市報》、《南方周末》,舞台雖然不同,配合卻驚人地默契。而其中的基本邏輯就是,指向中國目前的基本政治架構,用“高音部”、“中音部”的音符,叫做“一黨製”,用“低音部”的音符,叫“集權”,說到底,還是意識形態。 昨晚看央視的震災專題直播,主持人說了句“人類對生命尊重的普世價值觀”,然而,《時代》們、撒朗?斯通們、法輪功們,朱學勤、沙葉新們的“天譴”合唱,就是背離這個“普世價值觀”的,因為他們的言論,褻瀆了震災中死難的中國民眾和為救災而努力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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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兩隻黃鸝 回複 悄悄話 一句話評價:

天地不仁,以聖人為芻狗;聖人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一句話感歎:
可惜啊,萬種“風情”,居然被我們中國的老祖宗說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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