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對文物最大的破壞是在改革年代
(2008-01-06 15:3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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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文物最大的破壞是在改革年代
作者:鈴蘭台 文章來源:繼聖學園 點擊數:335 更新時間:2008-1-6
紅衛兵保護文物及“文革”期間若幹古建築狀況
謝辰生,新中國起草製定各項文物保護的法律法規的主要參與者,文保專家,他認為“文化大革命”對文物的破壞並非人們相像的那樣嚴重;謝先生指出,“對文物最大的破壞是在90年代,最大的出口量也是在90年代,問題嚴重程度超過以往各個年代。”“現在的文物破壞是全麵的,尤其是古建築的破壞。”【1】謝先生這樣說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這裏我們搜集了若幹資料,目的在於努力理解謝先生的這些說法,尤其是關於“文革”期間國家文物狀況的說法,看是否真象傷痕文學大肆渲染的那樣,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浩劫”?
北京紫禁城(故宮)【2】
世界文化遺產北京紫禁城,今稱故宮,是明清兩代的皇宮,是我國現存最宏大、最完整的古建築群。晚清以降延至清廢帝溥儀,紫禁城內的設施持續遭受破壞,宮藏的寶物有許多被盜被毀。民國的軍閥混戰時期,更有過飛機在故宮投彈的事情發生【3】。由於長期無人修理,到解放前夕故宮內雜草叢生,房倒屋漏,有的牆上和屋上竟長出了四五十年的老樹。
新中國成立後,關於故宮是去是留的問題,近來有人爆料轉述傳聞說:“毛主席和彭真同誌的意見是拆除故宮去修馬路”;講,為了保護故宮陸定一“60年代初挺身直諫,敢於‘冒犯’毛主席和彭真的意見和看法,是冒了很大的政治風險的”。對此說法,北京市委黨史研究室謝蔭明等人則據大量事實寫文章指出,所謂“毛主席和彭真同誌的意見”雲雲,純屬子虛烏有。
謝文指出,故宮建築物由於中共中央和毛澤東指示特殊保護,在解放戰爭的戰火紛飛中未受到任何的損壞。新中國成立後,人民政府專款支持,對於故宮古建築的修繕一直沒有停止過。這些修繕活動包括1949年由政府出資修繕故宮慶壽堂,清運出故宮內自清末就存留下來的垃圾和雜草達25萬立方米之多。其他較大工程有,1955年對端門的修繕和1956年對西北角樓的修繕,1956年起為故宮高大建築物設計和安裝防雷裝置,1957年修繕武英殿;1959年的太和門及前三殿的油飾彩畫工程,1960年的東北角樓修繕工程,以及1963年做午門正樓的修繕工程等。據統計,從1953年到1966年“文化大革命”前,故宮的大小維修工程達100多項,更大麵積的古建築保養工作也在同時進行。1972年“文革”期間,中央又撥出巨款解決故宮熱力供應問題;當年還完成了前三殿、後三宮等重點區域殿宇的油飾工程;1974年4月,國務院又批準了《故宮博物院五年修繕計劃》,故宮及其收藏得以完好保全。
“大躍進”前後,有人說是群眾的要求,也有人說是根據某領導的意見,確實“曾有過一個拆除故宮、改為中央政府辦公樓的建議。”不過,“但卻沒有被人真正重視過。任務的布置沒有正式的下達;隻有傳聞,沒有具體的提議人;規劃設計者從一開始就沒有把它當作一回事,隻是為了交差設計了幾種明顯實行不了的方案。方案出來後,據說交到北京市委一位領導那裏,他看後哈哈一笑就把它扔到一邊了,並沒有報到中央或毛澤東那裏。很少有人知道和重視過這些方案。”【2】
“文化大革命”中,遵照國務院指示,故宮博物院大門從1966年到1970年一閉就有5年之久(於1971年7月5日重新開放),其間文物保護完好。1972年重新開放之後,國家花費巨資對故宮進行了修繕和增設。當然,在“文革”這一特殊時期,故宮的文物也非毫發未損。受損的文物,有原城隍廟舊址裏的城隍泥塑神像11個,泥塑馬一對,“內容係封建迷信有毒素的東西,技巧低劣,是清代泥塑(該城隍廟建於清雍正時期),並無保留價值”,有奉先殿前的清代焚帛爐,“因有人提出與殿內的泥塑陳列不相稱”等理由而被拆除,也就是這些【2】。這些損失當然是可惜的,但與晚清直到新中國成立前夕的損失比起來,肯定是微小和不成比例的。
紅衛兵保護杭州靈隱寺【4】
1966年8月26日,有200多名紅衛兵企圖破壞靈隱寺。浙江大學組織了約3000名教師和紅衛兵前往護寺,他們奪下裝有煤油的鐵桶,雙方展開了激烈的辯論。由於國務院傳來電話指示不許破壞涉外文物,主張砸寺的紅衛兵於是紛紛離去,千年古刹得以保存。
此後仍有紅衛兵懷疑中央電話指示的真實性,經再次請示周恩來總理,周總理明確指示:靈隱寺不是“四舊”,是國家的重要文物,是世界聞名的宗教勝地。靈隱寺不能砸,可將其暫加封閉。這樣,靈隱寺始終得到了完好的維護。
紅衛兵保護遼寧奉國寺【5】
遼寧省義縣的奉國寺始建於遼代,是全國第一批重點文物保護單位。經過曆朝曆代滄桑變遷,我國遼代寺院已所剩無幾,而這座建築宏偉、藝術精湛的奉國寺卻能完好地保留了下來,這不僅與義縣解放的激戰中解放軍遵令力保文物有關,也與“文革”中工作人員及清華紅衛兵的保護有關。
“文革”運動初期,沈陽某學院紅衛兵曾闖入奉國寺欲鏟除佛像。市文化局文物科工作人員便帶著他們一起看大殿的柱子,說柱腳的做法,講鬥拱的力學原理;告訴學生,“你們都是大學生,都是有學問的人,你們肯定會努力保護祖國文物。”紅衛兵聞勸,撤離了奉國寺。幾天後,有“清華大學紅衛兵”進入大雄殿,寫下一條“造反派要保護文物古跡”的標語貼在殿內。此後又有阜新煤礦學院紅衛兵來到奉國寺,他們看到了清華大學紅衛兵留下的標語,在對寺院進行了一陣喂壑?蟊闈娜煥肴ァU?鏊略旱墓漚ㄖ?頭鶼裨謖?觥拔母铩逼詡淙?堪踩晃揄Α?
敦煌莫高窟【6】
世界文化遺產敦煌莫高窟(俗稱千佛洞)已有1600年曆史,洞窟保存有北涼、北魏、西魏、北周、隋、唐、五代、宋、西夏、元代的多種類型洞窟735個,壁畫45000平方米,彩塑2400餘身,是世界上保存最完整、規模最大的佛教藝術寶庫。在過去的年代,敦煌文物遺產曾經遭受到英、法、俄、美等國的大肆劫掠。新中國成立後,政府在財政拮據狀況下,曾兩次撥款搶修敦煌石窟。
“文化大革命”運動中,1967年夏,蘭州大學紅衛兵計劃破壞莫高窟壁畫和彩塑,但由於有著周恩來總理簽發了國務院“關於敦煌莫高窟第一批國家級文物保護單位在文革期間一律停止對外開放,任何人不得衝擊破壞,確有問題的待後期清理”的“尚方寶劍”,紅衛兵們得知後說:“周總理在保護莫高窟!走吧!撤吧!”隨後撤走。敦煌莫高窟有驚無險,得到了保存。
韶關南華寺【7】
廣東韶關市郊外的南華寺,有1500多年的曆史,為中國佛教名寺之一,是禪宗六祖惠能大師宏傳“南宗禪法”的聖地,寺內存有大量珍貴文物,為中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在“文革”中,寺內數百件珍貴文物,包括作為鎮寺之寶的六祖真身均得到了保全。
1966年8月,數百名紅衛兵來到南華寺“破四舊”,紅衛兵幹部詢問寺院住持林得眾,如何破四舊?林回答,什麽是文物,什麽是四舊,必須要由國家、省文物局鑒定之後才能知道。紅衛兵便打電話詢問省文物局,無人接聽;又把電話打到了中央文革小組,得到的答複是:南華寺是國家重點文物,要保護。
最後,既然是“除四舊”,一點不除也說不過去,這樣,“經過幾天研究,他們打掉了一些牌匾、小菩薩像和哼哈二將。”紅衛兵還想看看南華寺的鎮寺之寶六祖真身到底是否真身,於是手拿菜刀在“真身”的背後各鑿開一個大窟窿,結果露出了支撐骨架的鐵棍、鐵枝,麻布等雜物 —— 紅衛兵當場肯定是笑暈了 —— 這算哪門子的“真身”呀?他們於是運著三尊“真身”像遊街三天,對圍觀群眾展示說:“請看六祖真麵目”。 當紅衛兵打算銷毀這些“真身”的時候,遭到住持林得眾的勸阻而作罷。寺內所藏三百多件珍貴國家一級文物,包括唐代的聖旨、千佛袈裟、鐵鑄銅像,宋代的木角羅漢等,全都得到了保全。
這個小段最有意思。它至少透露出三點,
第一,中央文革小組是保護國家文物的,至少它保護國家重點文物,這與傷痕文學的宣傳大相徑庭;
第二,紅衛兵都是些毛毛頭,卻冷靜沉著,“經過幾天研究”,手拿菜刀去鑿佛像,……這些描述,又與傷痕文學宣傳的魯莽輕率、“不由分說”的“凶神惡煞”大相徑庭。紅衛兵處理事情小心翼翼,相當的理智。
第三,“真身”到底是真的、還是隻是騙人的泥塑?真相一旦揭開,紅衛兵們歡呼雀躍是必然的,唯物主義沒有騙他們,是宗教在騙人。因此,把菩薩“真身”拉出來遊街,也就起到了解除愚昧和啟蒙大眾的作用,好事耶?壞事耶?
暫時收集這些,有時間再續。這些資料雖隻是部分的,卻相當具有顛覆性,讓人們從中看出傷痕文學那種誇大其詞的和加碼統計的手法。真相到底如何?是“損毀殆盡”和“慘遭浩劫”,還是謝辰生先生說得更加符合實際?恐怕還是後者接近於事實吧。
傷痕文學誇大其詞胡編亂造的實例
網上有一篇流傳甚廣的帖文《文革時期文物損毀紀實》【8】,其中寫道:“南京著名的書法家林散之珍藏多年的字畫及自己的作品全部被毀之一炬,他被趕回了安徽老家。”關於這句話,一年前筆者曾到安徽馬鞍山采石磯當代“草聖”林散之先生紀念館遊玩,由於這個經曆和素來的興趣,加上收集一些網絡資料,筆者可以斷定地說這個所謂《紀實》並不真實。
馬鞍山采石磯,有李白醉入長江攬月的遺跡;林先生祖籍馬鞍山所轄的和縣烏江鎮,他生前曾十餘次放歌采石,心儀先賢,素懷“歸宿之期與李白為鄰”的願望。這樣,在他百年之後,馬鞍山市為他設館於采石公園內,以遂其願。紀念館的館藏都係先生後人根據其生前願望所贈送,約有500餘件作品,注明其中一半以上的作品都係先生文革之前所創作的作品,這樣一來,《紀實》提到所謂林先生“作品全部被毀之一炬”是不是純屬扯淡?
《紀實》又說林先生文革期間“被趕回到了安徽老家”,也係子虛烏有。事實上,“文革”期間林先生仍定居在南京,大部分時間是到老家烏江居住;在老家仍堅持讀書,創作不輟;他往來於南京與老家之間,也十分的自由。人民網有篇文章【9】對此的敘述最為詳細,是這樣說的:“是年,“文革”運動爆發,林孤身一人在南京生活,來往於南京、揚州、烏江兒女間,如此經曆了七年的流浪生活。”這裏“流浪生活”也誇大了。事實是,66年夫人因病去世,林先生孤身一人在南京,而子女均在外地;先生沒事就來來往往,這本屬正常不過的事情,與“流浪”是不相幹的。與林先生有知交的陳仲明先生也提到了這段經曆:“林散之為躲避‘文革’紛亂,離開喧囂的省城隱居於長江之畔的烏江小鎮,雖然蕭索落寞,對於自甘淡泊的散老而言,倒落得一靜逸恬淡之境地。”【10】顯然,先生回老家並非什麽“被趕回”,而是他自主的行為。
說到文革對林先生的重要影響,倒是應該實事求是地說明,正是“文革”才成就了林先生一代宗師的地位與聲名。先生大器晚成。1958年六十歲高齡時始作狂草,然進步神速。1972年,《人民中國》第一期日文版“中國書法”欄目上,首刊先生草書毛澤東《卜算子詠梅》在海內外引起強烈反響,致使書名遠揚。當時流傳這樣的軼事:1974年郭沫若來南京,有請賜墨寶,郭沫若答曰:“有林散之在南京,我豈敢在南京寫字!”足見林先生的鵲起和書名之盛。
鈴蘭台
2007/12/29
河洛子
1. 炎帝陵主殿被焚,陵墓被挖, 焚骨揚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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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顯然是造謠。炎帝陵是湖南省重點文物保護單位,不可能有人敢跑去焚燒炎帝陵。
事實上炎帝陵被焚不是什麽文革時期。而是發生在1954年除夕,因香客祭祀焚香燭,引燃殿內彩旗,不慎失火,致使炎帝陵正殿和行禮亭焚毀。此後,部分碣及石雕等陸續散失。
再說炎帝陵裏是否有炎帝存在還是個迷(如果有的話,其考古價值隻怕比秦始皇陵園更偉大,現在我們還需要搞那鬼勞子的“夏商斷代工程”?),怎麽會有保存五千年的“炎帝屍骸”給你去“焚骨揚灰”呢?
某些國人的素質可真不是一般的差,這麽假的東西都信,連基本的思考分辨能力都沒有。
文革中毛澤東號召群眾要:“敢說、敢想、敢幹”,要敢於質疑“權威”,敢於“辯論”。
如今,在鄧近三十年“不爭論”的歪論愚民下,產生了這麽一大批不辨香臭,人雲亦雲的“弱(右)智”。
2. 造字者倉頡的墓園被毀, 改造成了“烈士陵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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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謊言。
倉頡墓在中國有多處。在山東壽光、汕頭揭西、河南開封、河北南樂、陝西長安和白水等地都有倉頡墓、倉頡廟和倉頡造字台等遺跡。其中以陝西白水縣的倉頡廟規模最大,長安縣的倉頡造字台保存尚好。盡管這些古跡都是後人根據傳說附會後造出來的,但是也從另一側麵說明,造字活動波及地域之廣,以及人們對文字發明者的崇敬。
上麵藏頭縮尾,不敢把詳細地址說出來。隻怕是怕被人拆穿吧?
所幸的是,和“烈士陵園”有關的倉頡墓,目前所知隻有山東壽光。而山東壽光倉頡墓卻不是什麽文革時期被毀,被改造成了什麽“烈士陵園”。
真實的事實是,壽光“烈士陵園”建於1950年,而非所謂的文革時期(作者為了妖魔文革,故意來個時空逆轉)。也沒什麽人把倉頡墓摧毀改造成“烈士陵園”這樣的事。這根本是愛資病們為妖魔文革捏造出來的謊言。壽光“烈士陵園”是在倉頡墓墓前對麵建的,倉頡墓與烈士陵園相對。墓園並存,新舊相映,為當時壽城一絕。1965年陵園遷徙,倉頡墓亦隨之荒廢。
從上例可見,某些人為了妖魔文革,已經到了何等喪心病狂的地步。
3. 山西舜帝陵被毀,墓塚掛上了大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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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帝陵也有好幾處。主要在湖南寧遠,廣西梧州,山西運城。
上麵所說的山西舜帝陵也和文革無關。
山西帝陵廟位於山西省運城市西北15公裏的鳴條崗上,始建於唐開元二十六年(公元738年),分外城、陵園、皇城3部分。現存的正殿、獻殿、鍾鼓樓、戲台、關公祠等古建築。
舜帝陵,自一九五二年起被改成了一所中學。
當時國家剛剛建立不久,國家一窮二白。在資源貧乏之下,為了孩子,為了我們祖國的未來借用一下“舜帝陵廟”來做學校有什麽好非議的?抗戰時期,許多軍民還躲到名勝古跡裏和日軍駁火,期間被炮火摧毀者不知幾凡。難道這也有錯?
事實上,我國有不少“單位”,“廠房”都是建立在一些所謂“古跡”裏的。改革開放後這些地方還有很多。
怎麽就沒人說這是“破壞文物”?
當然,如果你硬要把這就叫“被毀”“破壞文物”,我無話可說。但你顛倒時空,把建國初的事栽贓到文革,明顯用心不良。
4. 浙江紹興會稽山的大禹廟被拆毀,高大的大禹塑像被砸爛,頭顱齊頸部截斷,放在平板車上遊街示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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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資料不全,無法考究真偽(如果其他網友知道的話請補充) 。
5. 世界佛教第一至寶, 佛祖釋尊在世時親自開光的三聖像之一八歲等身像被搗毀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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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新華記者劉偉在“拉薩轉經路”裏的描述,釋迦牟尼生前,他的弟子為他塑造了三尊等身像,並由釋迦牟尼佛親自開光加持。尼泊爾赤尊公主帶的是佛祖八歲等身像,文成公主帶的是佛祖十二歲等身像。佛祖在泥婆羅菩提樹下悟道前的三十歲等身像,在天竺戰亂中沉沒於南印度洋。尼泊爾公主帶進藏的佛祖八歲等身像後來又毀於吐蕃戰亂,隻有十二歲等身佛像供奉在大昭寺。
但又有資料說,尼泊爾公主帶進藏的佛祖八歲等身像一直供奉在小昭寺的大殿內。十年動亂中遺失。文革後被尋回。事實究竟如何,真是眾說紛紜,莫衷一是。非知情者不得而知也。這也給別有用心者提供了造謠的空間。
6. 孔子的墳墓被鏟平,挖掘,‘大成至聖先師文宣王’的大碑被砸得粉碎!廟碑被砸碎了,孔廟中的泥胎塑像被搗毀。孔老二的七十六代孫令貽的墳墓被掘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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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的廟宇、墓地和府邸位於山東省的曲阜。孔廟是公元前478年為紀念孔夫子而興建的、千百年來屢毀屢建、到今天已經發展成超過100座殿堂的建築群。孔林裏不僅容納了孔子的墳墓,而且有超過10萬的孔氏後人埋葬於此。當初小小的孔宅如今已經擴建成一個龐大顯赫的府邸,整個宅院包括了152座殿堂。
上麵所說的“孔子的墳墓被鏟平,挖掘,‘大成至聖先師文宣王’的大碑被砸得粉碎!廟碑被砸碎了,孔廟中的泥胎塑像被搗毀。孔老二的七十六代孫令貽的墳墓被掘開。”沒有詳細的資料和證據證實,所以無法考證真偽。
反正曆史上孔子的廟宇、墓地千百年來屢毀屢建都不知多少回了。中國真正的傳統文化是主子百家,自漢五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以後,專製的酸儒腐術就逐漸的變異荼毒著漢家尚武求進之精神。近代中國衰落挨打多少也和這沒落腐朽異化的“孔儒”之道有不少關係。所以能中國自強重新站起來,就得益於批孔反孔的“五四新文化運動”和後來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砸它一下讓國人“清醒”一下也未必是什麽壞事。
至於,孔老二的七十六代孫令貽的墳墓被掘開是真是假暫且不論。即使是真的,那也是10萬孔氏後人中“例外”的一件罷了(赫赫,原來文革的“破壞力”僅此而已)。按資曆派輩其為孔老二的七十六代孫按應為現代人物而非什鬼勞子的啥“文物”。按比例也不過是孔氏後人中十萬分之一,比現在每年不可計數“強拆強占”逼遷的平民百姓幸福多了。
7. 和縣烏江畔項羽的霸王廟、虞姬廟和虞姬墓。香火延續兩千年至今日,“橫掃”之後,廟、墓皆被砸成一片廢墟。文革後去霸王廟的憑吊者,見到的隻是半埋在二裏半露在地上的石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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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誅子嬰,弑義帝,阿房一炬,坑卅萬降卒,心狠手辣,猶誇是汝之功,真可笑也;逐亞父,刎虞姬,垓下悲歌,散八千子弟,眾叛親離,還道非戰之罪,豈不謬哉!”.
哈哈,霸王無道,該遭此劫。
這個倒是真的,不過它是一九六六年文化大革命一開始時,就被人故意砸了。
誰砸了,告訴大家,文革初期“到處毀壞文物,破四舊和皮帶打人”的絕對不是造反派,這個事情發生在文革初期,那時還沒有造反派出現,幹這些事情的都是保守派,例如北京的聯動等受當權派操縱的組織,許多成員根本就是當權派的第二代。這些人也不是發瘋,而是為了轉移運動方向,按照毛澤東和周恩來的定性這些極端行為推行資修反路線的人為了轉移文革鬥爭方向故意“打擊一大片、保護一小撮”。這些恰恰不是革命的,而是破壞革命的,當然在文革期間這些人曾經都被宣布為反革命組織的成員。
另外提醒一下,霸王廟燒了。又建了。燒了建,建了又燒。曆史上已經循環好多次了。1990年代,各地興起“文化搭台,經濟唱戲”,於是修建假古董,開發旅遊業蔚然成風。地方政府又重新在舊址上建起項廟。並像模像樣地堆了個墳墓,甚至挖了個地下墓道,壁上刻著項羽的“豐功偉績”。
8. 在橫掃一切的風暴中,霍去病的霍陵也遭了殃。香燭、簽筒被打爛之外,霍去病的塑像也毀於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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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這個就更不用說了。一看就知道是假的,而且假得離譜。
中國隻有帝王墳墓才可稱“陵”。霍去病又不是皇帝,怎會用 “霍陵”來命名。(嘿嘿,為了增加效果,連香燭、簽筒都編出來了,不知這是霍去病墓還是霍去病“廟”?拿香燭、簽筒來祭還是來求生子賜福?) 。
事實是霍去病墓位於陝西省興平縣東北約15公裏處。這一帶共有漢帝陵五座,故此地稱為五陵原,以茂陵規模最大。霍去病墓隻是西漢武帝茂陵的陪葬墓,而不是什麽“霍陵”。
霍去病墓前共有16件石刻,包括石人、石馬、馬踏匈奴、怪獸食羊、臥牛、人與熊等,題材多樣,雕刻手法十分簡練,造型雄健遒勁,古拙粗獷,是中國迄今為止發現的時代最早、保存最為完整的大型圓雕工藝品,也是漢代石雕藝術的傑出代表。其中“馬踏匈奴”為墓前石刻的主像,長1.9米,高1.68米,為灰白細砂石雕鑿而成,石馬昂首站立,尾長拖地,腹下雕手持弓箭匕首長須仰麵掙紮的匈奴人形象,是最具代表性的紀念碑式的作品,在中國美術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
霍去病墓早於1961年就被國務院列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霍去病墓前的16件石刻是重中之重,後來的茂陵博物館沒落址漢武帝的茂陵而在霍去病的墓前建博物館就是為了就地保護那些石刻。如果文革霍去病墓有受破壞,那首當其充的就是那“16件石刻”。 可是,這16件石刻現今保存完好,也即證明所謂的“毀壞”是愛資病們為妖魔文革而故意捏造的謊言。
9. 頤和園佛香閣被砸, 大佛被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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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頤和園始建於公元1750年,地處北京西北郊外,距京城約15公裏。原為清代行宮花園。乾隆十五年(1950年)建清漪園,鹹豐十年(1860年)該園被英法聯軍所毀,閣內的佛像陳設被劫掠一空,隻剩一個銅供桌。這供桌又於1945年被日本侵略軍盜走運往天津,抗戰勝利後,才又被送回頤和園。光緒十四年(1888年)慈禧挪用海軍經費重建,改名“頤和園”,耗銀3000萬兩,曆時十年。
1900年八國聯軍又一次將頤和園付之一炬,慈禧太後於1903年再次重建,由於財力有限,隻恢複了萬壽山前的景觀。解放後,人民政府於1953年曾經進行過一次大修。之後又多次對園林進行修繕、保護,頤和園又恢複了往日的風采。1998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將其列入了《世界文化遺產目錄》。
從上麵資料大家可以看到,頤和園是幾經劫難,裏麵得文物早就被洋人焚毀和洗劫一空,後來得都是贗品,算不得真文物。而且上麵也沒說什麽大佛被毀,所以鄙人也就不作無謂評議了。
11. 古城太原的新任市委書記三把火,第一把是砸廟宇。全市一百九十處廟宇古跡,除十幾處可保留外,通通毀掉。他一聲令下,一百多處古跡在一天之內全部毀掉。山西省博物館館長聞訊趕到芳林寺,隻撿回一包泥塑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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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麵的文字描述抄自民豬丁抒的《從史學革命到挖祖墳》一文,我在網上搜索芳林寺資料時,看到“無錫市文化局主辦” 對芳林寺簡介裏的描述。其中內容竟然幾乎一字不留的抄民豬的垃圾。可見,民豬跟修正主義官僚本就一丘之貂
這個帖子還沒完全寫完,但透過以上幾個示例就可知道愛資病們為汙蔑和妖魔文革編造的垃圾與事實有多麽大的出入。
其實,文革時期“到處毀壞文物,破四舊,用皮帶打人”的不是造反派,這個事情發生在文革初期,那時還沒有造反派出現,幹這些事情的都是保守派,例如北京的聯動等受當權派操縱的組織,許多成員根本就是當權派的第二代。這些人也不是發瘋,而是為了轉移運動方向,按照毛澤東的定性這些事情是為了“打擊一大片、保護一小撮”。這些恰恰不是革命的,而是破壞革命的。
《王力反思錄》裏也有談到文物問題。
文革初期,“毛澤東...根本不讚成破四舊,四舊是陳伯達提出的,但他說的四舊也不包括文物。”
那麽挑撥基層幹部和群眾破壞文物,除了台上的走資派,還會是誰?他們通過很多辦法轉移群眾的鬥爭方向,借以保存自己。
今天的自由主義人屎和修正主義者們,不顧野蠻的資產階級開發商對文物的巨大破壞,仍然喋喋不休地重複著老調子,繼續栽贓、抹黑毛澤東和當年的革命群眾。
改革開放對文物的破壞遠甚於文革。
cctv-1主持人與同濟大學周教授對話節目中,周教授說改革以來,中國文化遺產遭受全麵的、根本性的破壞,遠甚於文革時期。他說:"文革隻是破壞了一些器物,而改革開放後二十年造成的破壞是毀滅性根本性的。"他說相比較而言,"改革開放前二十年是因為無知,後二十年則是因為愚昧和貪婪。"
周教授例舉說,全國佛教名山九華山的情況,讓人痛心疾首;八十年代還是滿山古寺、木。現在已麵目俱非,所有古寺都拆毀一空、古樹名木十存一、二。而代之以金碧輝煌的仿古建築,庸俗不堪,荒唐絕淪。他說;那都是中國古建築的辛存精華,各朝各代都有,痛心啊。見此情景,他禁不住淚如雨下。
他說這都是錢害的,曆代的戰火都沒遭毀,就是文革破壞也沒這麽徹底。中華民族永遠失去了這些寶貴的文化遺產……
周教授的講話一針見血!為了錢,什麽人間壞事、惡事都敢做!在經濟壓倒一切
的幌子下,中華大地遭到了史無前例的大浩劫!!!
文保專家謝辰生:中國文物最悲慘時期是在90年代
謝辰生的家樸素無華,和文物有關的書籍卻幾乎堆成了山。盡管一直以來都有著全國最著名的文物保護專家的稱謂,可他始終認為自己隻是一個文物保護的愛好者。60多年的文物保護生涯中,謝辰生起草出版了大量的文物保護文件並出版文物保護書籍,為製止文物走私、古跡破壞奔走呼號。
青年時代
追隨鄭振鐸開始文物保護
謝辰生與文物結緣是因為鄭振鐸。如果不是解放前幾年在上海遇到鄭振鐸,一起痛心於當時猖獗的文物流失,他也許就不會走上文物保護這條道路了。1946年,當時還是在校學生的謝辰生在上海有幸遇見了當時的文物專家鄭振鐸,很偶然地就開始協助其料理事務。
此前,因為哥哥謝國楨是著名的明清史專家,自小受家中環境熏陶,謝辰生從小喜愛文物,但直到與鄭振鐸共事,他才真正開始了此後60年未斷的文物保護工作。
“快解放時,很多文物從北方運到上海,再從上海運出去,這時鄭振鐸站出來強烈呼籲要保護文物不要外流。”麵對陸續不斷走私出去的文物,鄭振鐸和謝辰生當時能做的最大的事就是拾起筆,編寫出了《中國曆史參考圖譜》、《甲午以後流入日本文物之目錄》等一本又一本文物著作。圖冊精美具體,可編的時候滋味並不好受。
除此之外,兩人還繼續想再為文物保護做些事情。鄭振鐸買了一些便宜的陶俑,可也是杯水車薪。在1947年到1948年,鄭振鐸傾其所有在上海購得了漢魏六朝隋唐俑600多件,全部贈予故宮博物院。這些事跡,給當時才20多歲的謝辰生產生了很大影響。
建國之後
提出“文物主權”概念
談到中國的文物流失,謝辰生不免有點激動起來。“近百年來,我們有很多國恥,比如割地、賠款、喪權辱國的條約等等,但在這個過程中,文物的命運和國家是一樣的,文物同樣遭受著國恥,是近百年來國恥的組成部分。”謝辰生和其他一些文物學者提出的“文物主權”就是希望在這個概念上引起人們對文物流失的重視。
解放前,因為海關不獨立,中國的文物都陸續用各種方法被運往西方。新中國成立後,在謝辰生看來,文物保護進入了較好的時期。“建國以後,海關到了我們手裏,建國後第一個文物法就是禁止文物流失。”隨鄭振鐸進入國家文物局,謝辰生參與起草了第一個文物保護條例《禁止珍貴文物圖書出口暫行辦法》,阻止了長期以來文物外流的現象,此後,從1950年的《古文化遺址及古墓葬之調查發掘暫行辦法》,到1960年的《文物保護暫行條例》,再到《中華人民共和國文物保護法》,謝辰生不斷地參與起草新中國文物法規製定,是這些法規製定的主要參與者。
對過去,謝辰生始終抱著懷念的心情。“50年代時,國家花了48萬港幣從香港把故宮的藏品買回來。那個時候經濟很困難,但周恩來親批,最終還是想辦法通過關係給秘密買了回來。文物回流從建國一開始就是重視的。”在還沒有和國際社會建交的幾十年裏,國家通過購買途徑,買回了不少珍貴的文物。
“文革”期間,謝辰生被打成了牛鬼蛇神,“受了很多苦,真是家破人亡”,他淡淡地說著。但奇怪的是,謝辰生認為“文革”對文物的破壞並不像人想的那樣嚴重。“現在的文物破壞是全麵的,尤其是古建築的破壞,看看現在的北京古城,曆史上沒有過的。”“文革”中,謝辰生依舊盡自己所能地保護文物,在《關於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保護文物圖書的幾點意見》中,他盡力地延續了此前《文物保護條例》的內容,“當時一個文件真是解決問題,破壞文物馬上刹住了。”
90年代
“走私分子已經智能化了”
然而上世紀80年代之後,文物走私再度猖獗,說起90年代的文物流失,謝辰生非常憤慨。“對文物最大的破壞是在90年代,最大的出口量也是在90年代,問題嚴重程度超過以往各個年代。”
“現在走私分子已經智能化了,用最現代的手段來挖墓,開著奔馳車,警察都追不上。走私已經集團化、智能化,從國外到國內形成網絡了,打擊很困難。”
同時,盜墓問題也“可以說達到了幾千年來最嚴重程度”。他隻舉了一個例子:“內蒙古遼代的墓葬,90%都是在90年代被盜掘的,大量的珍貴文物出現在英國的文物拍賣市場上,這種例子河南陝西更不用說了。有些地方還官商勾結。”
謝辰生去過世界很多大的博物館,每次看到中國藏品滿滿地擺著就痛心疾首。他更痛心的是,在文物走私過程中,文物的價值受到了很大的破壞。“破壞主要在挖的過程中,挖的人見好就拉走。你一套杯子,10個裏麵他拿走了3個,剩下的就不是一套,對學術來講,完整性沒有了,全都亂套了。”
而與走私猖獗同時發展的是文物拍賣市場的日益壯大,對市場,謝辰生一直抱著謹慎的態度。他說,文物本身不是商品,是文化遺產,隻有其中一小部分才能進入市場。而市場同時又很容易混淆文物的價值和價格。對待文物進入市場一定要慎而又慎。
但其中的觀點很有意義, 暫作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