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淫自白4--意淫的早晨
(2007-12-01 16: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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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交交這樣的人。
生活中象交交這樣的理想主義者越來越少了,大多數人選擇了逃避和恐嚇。
當然也怨不得他們做了這樣的逃避者或者恐怖主義者,他們一開始就沒有理解理想這個概念。
對大多數人來說,理想就象性,是美好的東西。得不到理想,可以尋找替代品。不管這種替代品是活的生命還是無生命的塑料品,他/它可以給他們帶來高潮。 這高潮就是他們的理想。
換句話說,他們自己並不認為自己是逃避主義者,他們往往自詡為最聰明的理想主義者。 他們更否認自己是恐怖主義者,他們不過是希望別人充當他們理想的替代品而已。
在大多數時候,他們表現得非常好心腸,他們關心替代品的健康, 不允許它們/他們帶有不幹淨的東西,一切可能讓他們染上疾病的東西,譬如塵土,細菌,病毒,變異的細胞,和危險的思想。
他們都是最偉大的醫生,能夠最快地診斷出替代品的瑕疵, 並且最果斷地做出反應。
“太可惜了”, 他們往往不由自主地搖著頭,歎息為什麽他們的替代品居然有自己的思想。
為了扼殺這些危險的東西,他們不遺餘力。 同時又堅定地說,這是不得已啊,這是為了偉大的人性! 我們偉大的人性怎麽容得了半點缺陷呢?
他們流淚,歎息,勸告,關懷,微笑,引導,辱罵,威脅, 一切都是為了最美好的人性。
可是我依然稱他們為逃避者和恐怖主義者。
交交不是恐怖主義者, 她是一個理想主義者。她意淫的事業碰到了困難,她的體重超過了規定的2.5斤。
對於這樣巨大的困難,她沒有退縮。不就是2.5斤嗎?有什麽了不起。
既然“從來不下雨的南加州”可以下雨,既然出軌的程無為可以進入正常的軌道, 超重2.5斤又算得了什麽?
如果再有一次機會,交交一定會盯著對方的眼睛,堅決地說:
我要你。。。
這個省略的故事就是說,如果對方無法接受2.5斤的話,那麽我們要改變他這樣可怕的想法;如果對方是不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的話,我們可以要他出去;如果對方堅定地說:“我要的就是你”,那麽我們要為超重2.5斤煩惱呢?
在適當的時候,我們應該忘記事實,數據,原則或者一切唯物的東西,我們要把這2.5斤東西轉化成感情,激烈的感情,譬如一種生物的激素,一種漂亮的火焰,一種來自異域的呼喚,它不過是為了證明一種超越科學能夠解釋的力量,這種力量把交交和對方緊緊捆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