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泊桑說:‘提筆為文,必當想到讀者。’雖說文人與妓女的共同之處在於都是靠B吃飯,(說白了就是大家都是出來賣的)可是在我看來同樣的賣也需要有個‘賣點’,賣菜的賣個新鮮,賣個綠色。賣身的賣個口味,賣個專業。賣思想的賣的是深刻或者故弄玄虛。而賣文的,賣的或許最多的是內容或者說內涵。”
“豬手”何意?無論此名字起得如何專業,如何扛牌,如何地得到過X泊桑之類大家的首肯或名言相左,我都不敢冒昧恭維這是在“賣”什麽人類的“點”。為人之道,善為底線。如果連善良的人類靈魂的底線都蕩然無存,那麽,我們就沒有必要再去討論道德家的操行了。
“我一直認為,一個好的小說如果達不到好看,至少該好讀,好懂。而對於廚娘的文字我除了敬佩她那孜孜不 倦的精神,大義凜然的態度和敬佩那些日日夜夜敲擊鍵盤堆砌都談不上隻能稱為表達的一大堆中國字,一方麵表示同情與理解,一方麵又表示惋惜。整體沒有框架,這是個問題。”
豬手的意思是:小說——譬如二元一次數學方程,框架——譬如ax2+bx+c=0?作家——就是令a=3、b=5、c=8之類的進行數字演習的一群弱冠學子?也不知一雙(擬或兩雙?)豬手能為我們托出什麽樣的小說框架?
“而作者 在強調這是一種新的表達方式,運用一種散文體將一個個土豆穿成一個花環。那些性的描寫,那些看似幽默的調侃和筆鋒,該是一些沙拉和調料吧。可問題是,貫穿土豆的那些繩索已經被剛出爐的土豆高溫所融化,一個花環成了滿地菊花。”
人們倘佯在網絡的虛擬世界中,解脫了心靈的羈絆與枷鎖,在這裏直白相會。歸宿的引力常常使他們流連忘返。但是,卻很少讀見關於虛擬世界內在屬性的智慧思考。
“或許是我領悟能力不高,從第四節開始我才聞到了小說的氣味。可是在我循著這個氣味一直走下去的時候,我卻一會撞到了牆上,一會碰見了狗屎。閱讀是需要快感的,當一些文字不能引誘人一步步走進作者的圈套,這篇文字就不能算是一種成功,不論付出多少,結果如何。”
提筆為文,必當想到讀者——泛泛引用,往往失足。即使據典,概莫能外。《耶穌受難記》作為電影劇本,立文時應當如何地“想到讀者”?怎樣讓所有猶太人不再需要背負“害死耶穌”的沉重罪名而從中獲得“閱讀”的“快感”?
“如同一個女人與你打情罵俏,再裝摸做樣她也會一點點的脫去衣服,那是一種誘惑,逼迫著你不忍離開的誘惑,哪怕最終脫掉衣服,讓你大呼上當。而渴望折磨真的將我折磨了一把,一會脫,一會穿,脫的時候在討論人生,邊穿邊用語言勾引。終於,在第五章的時候,我索性離開了,靠,你不脫,我看別人脫去。櫥娘的小說裏有色情描寫,甚至寫的很含蓄,很詼諧,那些帶著‘頭盔’的形容,那些‘歸隊’的比喻,都相當不錯,可是這樣的東西卻沒有能夠貫穿始終。有點一驚一乍的味道。整體語言不夠凝練,沒有抒情,少了細膩,人物性格不明顯(唯一讓我感覺到的是一個瘋瘋癲癲的更年期婦女的多年性經曆歸納),缺少暗示,伏筆,缺少呼應。。。。。這些看起來比較細小的技巧,該隱藏的隱藏了,該暴露的還是隱藏了。嚴格的來說,我沒有把這些文字看成一種小說,更別說什麽長篇小說。長篇小說從字數上該起碼該突破10萬,” 。
沉悶、死寂的現實河床裏湧動著來自虛擬世界的壯烈波濤,現實世界的“小說框架”、“十萬字”擬或“三萬字”的莊嚴定數,決不就是虛、實世界賴以溝通的諾亞方舟。張家界的“天國花園”、九寨溝的旖旎風光……之所以傾倒天下,決不是因為靠著什麽“框架”設計出來不乏光怪陸離但卻囚禁人性的大都小巷。
廚娘的《渴望》,雖然算不上參天林木,但也不至於拙劣成穿繩的土豆、斷環的落花。豬手的心態、文德酷似那當街砍斷無辜者雙臂(報載消息)的黑道殺手!廚娘捧給各位看官的是一場慘然笑說的玉娘悲劇,是一桌傷心碎肝煮骨淚湯的幽幽筵席。文中“江小蠻”----從豆蔻年華擦肩而過的情感缺失,到滬上賓館兩心禮遇的追補無濟;從傾城緋聞的一夜官情,到凡夫俗子的騙錢、騙色、打情罵俏和逢場作戲;從上下求索而不可得的精神淪落,到敲壇摔罐、拂袖而去的異國他鄉……廚娘無不是以朗聲大笑代替那長歌當哭。
男人們都在哪裏??是那些“你不脫,我就去看別人脫”的資深嫖客嗎?是那些火燒北大荒、斧劈興安琳的蠢豬嗎?身邊留不住自己的女人,還大言不慚地羞B罵賤,這能掩飾那百無一立的陽痿嗎?
“而且是一種貫穿始終的鋪墊,一切思想與內涵甚至象大海一樣隱藏其中,有內容也有包容。它的首要特點是能容納廣闊豐富的社會生活,能反映人生的 重大題材,能正 反麵地、縱向地反映整整一個曆史時期;其次是,它容納的人物多,各個階級,各個階層, 各個性格,男女老幼,上下左右,都能在其宏觀的舞台上盡情表演;其三,它可以以一個主 要 矛盾為主線,也可以由幾個主要矛盾交叉糾葛,情節十分複雜,線索重重疊疊,能多側麵、 多角度地展示五彩繽紛、風雲變幻的大世界;其四是它可以為一個單純的主題服務,也可 以包含多個主題、而這篇所謂的長篇我除了知道一個叫江小蠻的女人與(趙鍵雄,北京人,長小蠻5歲,在某中直機關給領導開車。中等個兒,特有型,待人接物不卑不亢,說話不多慢悠悠,但凡出口必是 抑揚頓挫,妙語連珠,人緣甚好。)(風趣不張揚,眉清目不秀,使趙鍵雄顯得很酷;調情不下流,動口不動手,很讓他有女人緣,時下有句話叫“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如果非要把這個名詞兒具象的話,那麽好——— “趙鍵雄”就是這句話的代名詞。)的感情糾葛(肉體糾葛?),畢竟小說就是小說,不是人物訪談。故事就是故事,需要有敘事性,通俗易懂卻又發人深省。 ”
巍巍乎其N……洋洋乎其(N+1)……我聯想起前些年傳出些特異功能的人物,甚至引起了原子物理學家錢學森先生的關注和思考;熟知竟有與科學風馬牛不相及的禦用什麽家們跳出來高談闊論:說這是違背科學常識的“偽科學”!我無意論證“耳朵認字”就是鐵的事實,但我麵對著仰望天空的黎民百姓,深惡痛絕地蔑視那些喝打百姓的公堂衙役。我堅信這無奇不有的大千世界,一定會是無奇不有。恪守著牛頓的三大定律,就不會有後來的麥克斯韋方程,就不會有愛因斯坦相對論。
“甚至在我看來,這個東西連中篇都談不上,(雖然從大小上超過了兩三萬字的界限)一個好的中篇該有較多的人物,較複雜的矛盾,較頻繁的糾葛—— 用來雕塑一個或幾個主要角色,以展示社會中某一段重大事件,揭示生活某一發人深省的問題 。那這個東西該是什麽?我首先想到的是日記,想到木子美,想到了博客。說起問題,很多問題讓我困惑,甚至是一種倉皇的迷惑。而更可笑的是,文章沒有寫多少自己先給自己下了定義,讓我想起了“無知者無畏”,“無恥是無恥的通行證”“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而那些拉幫接派的馬甲,那些MP,那些吹捧,甚至是壓根沒有看文章,不知道該說什麽的信口胡言,我笑了,”
撒潑些狂妄的“迷惑”而後置一“笑”,使我想起了很久以前——在北京的一個角落裏——見到一個弱智漢子從垃圾箱裏掏出一個空破的罐頭盒、也頗豪邁地仰脖飲滴……然後臉往右扭、眼往左看並且掛出一副傻笑的揪心情景。
“那櫥娘以前寫的東西不錯,短小淩厲。我到是認為把小說分成若幹片段,修飾打磨,或許可以出個散文集,再不成,演變成騙人眼淚的小愛情故事也未嚐不可。而這個東西,無非是一種功利的表現,有多大能耐成多大事,以現在的能力去寫長篇,在我看來實在是有捉襟見肘力不從心之嫌。 我不知道從什麽時候,文學竟然是這樣的麵容,看著別人圖片,撫摩著自己的身體,帶著想象天馬行空的四處橫行.你最好學會手淫,你想寫好文章,你最好學會意淫,如果你想成名,你必須去淫亂.而是為所謂下半身寫作做出解釋,當然,如果文人僅僅是為了吸引顧客而去捏造一個個性交的發生,發展,象婊子一樣招搖,確屬無聊,這樣的東西也不會流傳的……就象別人的評論,群眾的眼睛是雪亮地,好或者不好,最有發言權的是讀者。本來不關我事,可是我又發現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卻關到我了----文字如同婊子,大家無非是看誰操作的好,有技巧。而,你操了文字,這些文字又操了我的眼睛,我有權利憤怒。 ”
因此,我也有權利憤怒。有權利棒打一回似是而非的男人……那,那還是,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