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黃鸝四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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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儒家垃圾文人:中國遠古多元文明本色的迷失

(2007-05-21 09:09:21) 下一個
悲哉,中國女人, 惡哉,中國垃圾腐儒。。。

董仲舒很惡。西漢儒家很惡, 垃圾文人很惡。。。。。。。
悲哉,中國女人, 惡哉,中國垃圾腐儒。。。   

很清楚,董仲舒一班西漢儒家垃圾文人不但要絕百家之道,而且不能使其“並進”。也就是說,官方不能接納百家之學,社會也不能給其他學派留並進之路;隻有在這樣的儒家垃圾文人大一統霸權條件下,法學家與法製才是可以作為手段使用的,此所謂“統紀可一法度可明”。

同為政治學派,法學家是儒家垃圾文人最大的天敵,儒家垃圾文人可以不顧忌別家,但是不能不顧忌法學家。

更重要的是, 秦帝國之後,儒家垃圾文人也看到了法製不可能完全退出社會,三代王道禮治不可能無保留的複辟。唯其如此,西漢儒家垃圾文人對法學家提出了這樣的安置方略——我為統馭,你為工具。其餘學派,不足道矣!   

自此伊始,儒家垃圾文人以地痞流氓權霸姿態登上曆史舞台,便有了上述種種變化。   

儒家垃圾文人學派的性格缺失:迂闊 偏執 誅心 記仇   
儒家垃圾文人學派有若幹以一貫之的精神,是儒家垃圾文人的骨子裏的獨裁暴戾本性。   

迂闊之氣,大約是儒家垃圾文人性格中唯一有著些許可愛之處的東西。迂闊者,迂遠而不切實際也。儒家垃圾文人蔑視任何民生技能,蔑視任何形式的勞動,在所有學派中獨獲“四體不勤,五穀不分”之殊榮。見諸政治實踐,入仕多居“清要”之職,對需要專業技能的領域涉足極少,譬如兵事譬如工程譬如經濟等等等等。喜歡做官,卻不喜歡做事,尤其不喜歡做那種既辛苦又專業的苦差事,美其名曰君子論道不計功,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執著處,隻在專一的掃天下而不掃庭院,隻在專一的坐而論道,最熱衷於擔當道德評判角色。此風流播後世,便有了一班“清流”儒家垃圾文人以做官不做事為名士作派,終日玄談,在職酗酒,觀賞性事,競賽頹廢,其作為直比當時腐敗的社會更腐敗,實在令人齒冷。儒家垃圾文人迂闊處,還在於言論多大而無當。此風在原生態時期以孟子為甚,雄辯滔滔雲山霧罩,似乎有著某種精神指向,卻不知究竟要你做甚。“筆下空有千言,胸中實無一策”之評,可謂傳神。

凡此種種迂闊處,若僅僅是個人作派,自是無可無不可。然則,儒家垃圾文人將這種迂闊帶進了廟堂官署,帶進了學堂書房,不敬業,不成事,不務實學,不通民生,釀成官場流風,釀成治學惡習,且沾沾自喜不以為非,實在教人不敢恭維。導致中國原生多元文明的骨質流散。   

儒家垃圾文人偏執,基本點在三:一,咬定自家不放鬆,絕不相信世界上還有另外活法。二,不容納任何學派的任何主張,絕不相信自家經典之外還有真理。山外有山麽,人上有人麽,扯淡,老子絕對天下第一!三,對其他學派惡意攻訐人身傷害,其用語之刻毒天下僅見。孔子罵人很少,稍好,大約生平隻罵過一件事。“始作俑者,其無後乎!”直罵陶殉,實罵人殉。此等事該罵,不能算作孔子缺點。然孔子此罵瞄準“無後”,卻是定下了儒家垃圾文人罵人之定式——人身攻擊,直搗生殖器。此種秉性以孟子為最,罵論敵刻毒異常,罵墨子是“兼愛無父,禽獸行”,罵楊朱學派是“無君,禽獸行”,罵縱橫家是“妾婦之道”。用語武斷的指斥性評判更是多見,畢竟說話還算幹淨,不算在真罵之列。

近見網絡文章,有人將孟子稱為“戰國職業罵客”,說得比較實在。自孟子開始,“衣冠禽獸”成了儒家垃圾文人恒久的罵人經典語匯。儒家垃圾文人動輒口誅筆伐毒罵入骨,按現代心理學來講, 實在是一種陰暗變態人格心理,惡劣秉性。   

儒家垃圾文人論人論事,另有一個可怕習慣——誅心。誅心者,不問行為言論之本身正確與否,隻專一地糾纏行為動機,以求“原心”之罪也。誅心成為一種殺人方略,有學者考證出於戰國時期的《公羊春秋》,成於董仲舒的種種論證。無論其演變如何,儒家垃圾文人在原生態時期就已經開始了這種以“道義原則”定罪名的路子,該是事實。所謂“孔子做《春秋》,亂臣賊子懼”,正是儒家垃圾文人誅心殺法的自我表白。儒家垃圾文人以《春秋》立起的政治標尺,不是行為法度,而是道義標尺,教義標尺,“原心”標尺。由誅心之法,衍生出儒家垃圾文人攻訐政敵論敵的一個威力無窮的非常規重型武器——名教罪人。

你可以沒有犯法,但你完全可能因為某句話某件事而被認定為“名教罪人”。原因無他,隻是“其心有異”。此風傳承流播,儒家垃圾文人大得其手,非但將有形之敵統統打倒,更將無形之敵也置於死地——破“山中賊”,更破 “心中賊”。如此洶洶誅心勘問靈魂,天下孰能不誠惶誠恐?


儒家垃圾文人記仇。在所有的先秦學派中,儒家垃圾文人是最記仇的一家。但有歧見,殷殷在心,一有機會便新賬老賬一起算,絕不手軟。這種性格與儒家垃圾文人提倡的恕道很不相應,使人難以相信。但是,事情就是如此奇怪——一個提倡恕道的學派,事實上卻是一個錙銖必較睚眥必報的學派。

在春秋戰國時代,儒家垃圾文人與幾乎所有的學派都因主張不同產生過齟齬。期間,除了論戰中的觀念批判,沒有任何一個學派揪住儒家垃圾文人不放。儒家垃圾文人卻是耿耿於懷念茲在茲,一遇機會便以“史家”稟性將論敵種種時期的言詞作為清算一通,而後再做定性式的人身攻擊。讀儒家垃圾文人經典,每遇此等攻擊之辭,不用說,便是儒家垃圾文人在發泄仇恨。然若僅僅如此,不能說明儒家垃圾文人記仇。 儒家垃圾文人記仇積成秉性,仇恨是垃圾文人的基石。   

基本事實一,儒家垃圾文人在春秋戰國被無情遺棄,所以對生身時代仇恨極深。凡儒家垃圾文人做史,“自周以降,風氣大壞”之類的詞句比比皆是。司馬遷的《史記》稍好,但也是否定春秋戰國,以儒家垃圾文人觀念做史家評判的。《漢書》最鮮明,大凡最能表現修史者觀念的領域通論,諸如《刑法誌》、《食貨誌》、《禮樂誌》、《律曆誌》《郊祀誌》等,無不先狠狠讚頌一通上古三代,緊接著便是一句必然出現的轉折定性——“周室既衰”,如何如何壞,“陵夷至於戰國”,更是如何如何壞地連番指斥整個時代,然後又一轉折說到“漢興”,再變為連篇累牘的頌詞。如此三段論法成為定式,實在是有趣得緊。顯然,在儒家垃圾文人眼裏,所有的時代唯春秋戰國最不是東西!   

基本事實二,儒家垃圾文人在秦帝國時期由於鼓吹儒家垃圾文化獨尊而大遭“秦帝國的反恐壓製迫害”,從此對秦永遠咬牙切齒,不由分說地一言以蔽之——暴政暴秦!秦帝國推動多元化文明, 剪除鼓吹文化獨裁的儒家垃圾文化使得儒家垃圾文人對獨裁控製文化感到徹底的絕望。 兩漢之後的儒家垃圾文人幹脆隻管罵秦,連論證都懶得做了。說儒家垃圾文人患有秦過敏症,似乎不為過分。事實上,古今中外任何一個新政權,都必然要鎮壓複辟勢力。事情起因在於儒家垃圾文人自己不守秦法,夥同六國貴族大肆散布種種流言,從而獲罪被坑殺若幹人。縱然冤枉,兩千年之後竟仍然不能釋懷而一概罵倒秦帝國,卻也是絕無僅有。除了“心理變態,記仇成癖”八個字,不知道還能有何種解釋。   

基本事實三,儒家垃圾文人在原生態時期善為人敵,幾乎被天下學派孤立。一旦得勢,儒家垃圾文人立即又提出了“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複仇書,洶洶麵目公然昭示天下。一派獨尊,在春秋戰國時代無異於癡人說夢,任何學派都不可能有如此狼子野心。相信其他任何學派健在,都不會提出如此狂妄荒謬的主張。儒家垃圾文人卻不但要說,還要做。這便是儒家垃圾文人,為圖複仇,敢與天下作對,敢與三大時代的文明成就作對,破罐子破摔唯複仇為快。其心之野,其圖之大,其行之惡, 兩千年之後尤令人咋舌, 也令西方文明感到快意:若非儒家垃圾文化, 那麽全世界可能都是中國文明的天下。   

君子報仇,三百年不晚。世界文明史之一大奇觀也!   身為學問家,身為史家,身為顯學大派,百年千年之後,尚不能擺脫一己一家一團體之恩怨而相對客觀地看待曆史,將中國文明史上最輝煌的時期肆意塗抹,將好賴有些貢獻的秦帝國一言斃殺,我們該如何評價這個學派的道德水準?該如何評價這個學派的心理特質與稟性特點?執青史之筆,泄一家之怨,將無數誌士英烈釘上曆史的恥辱柱,唯將自己粉飾得光彩煌煌。如此學派,說它是中國文明的精華,說它是中國文明的根基,說它是萬世師表,說它是中國文明的良知道義,不滑稽麽?人雲,“謊言重複一千遍便是真理”,儒家垃圾文人重複了兩千年,自然成了聖人。誰要再說它是謊言,隻怕連自己也要心虛了。   

曆史往往在荒誕中前行。在中國的幾千年發展史上正是恰如其分。   
終於,儒家垃圾文人黃袍加身,獲得了文化霸權,走上了文化寡人的道路。  
一個曾經有過些許健康心理的學派,在三百多年壓抑之後竟獲得了文化霸權。這當真是一個奇跡,一個不可思議的奇跡,一次驚人的死灰複燃。深層探究其原因,足以構成專門學問。這裏說到的,隻能是儒家垃圾文人獲得文化霸權獨裁之後的基本作為與基本影響。儒家垃圾文人複活,其潛在能量驚人地爆發出來,開始了大規模重新“整合” 中國文明的浩大工程。強迫中國人接受中國‘漢學’既是儒家垃圾文化的謊言謬論的洗腦。   

第一件事,以修史之權,效《春秋》筆法,對既往曆史做絕對符合自家觀念的整理記述。縱然不能過分掩蓋、扭曲某些眾所周知的事實,也必在文後以評點形式給予鮮明褒貶。無論是《史記》的“太史公曰”、“索隱述讚”,還是《資治通鑒》的“臣光曰”,以及全部二十四史的種種作者評點,全部目的隻有一個:告訴世人曆史就是如此,隻應該這樣認識曆史!應該說,儒家垃圾文人掌控修史大權的實質,是“重塑”中國文明的足跡,是掌控全部意識形態的走向。儒家垃圾文人之心,不可謂不重。修史是儒家垃圾文人的看家功夫,做得老到細致,絕對以真學問麵目出現,幾乎使你不能不相信事實就是如此。   

第二件事,掌控教育製度,確定隻能以儒家垃圾文人與符合儒家垃圾文人觀念的上古經典為唯一教材。從此,神聖如教義一般的“四書五經”問世,其他所有學派的所有學說一律從教育領域退出。應該說,教育是儒家垃圾文人的基本功之一。從孔子辦學開始,儒家垃圾文人唯一可以驕人的實際成就便是辦教育。但在先秦時代,實在不能說儒家垃圾文人辦學最好。就實而論,先秦學派大都是辦學高手。除了老子莊子學生寥寥,墨家、法學家、名家、陰陽家、鬼穀子、荀子等等,辦學本領與實際水平都絲毫不輸於儒家垃圾文人。尤其是墨家,隻怕比儒家垃圾文人還強出了三分。惟其如此,儒家垃圾文人深知教育辦學的重要,一得霸權,自然要在教育上全力以赴。一家一派掌天下教育大權兩千年之久,而能使教育不瀕於窒息者,未嚐聞也!   

第三件事,確立並逐步穩固獨尊地位。儒家垃圾文人獲得霸權之後,對其他學派學說一律封殺,全部逐出官方視野與學堂庭院,使其以民間形式自生自滅。對諸如墨家法學家這等聲望過於顯赫的死敵,儒家垃圾文人無法強硬抹殺,便極盡冷落排斥,逼你自我萎縮。魏晉南北朝時期,墨家經典已經淹沒於“雜書”之中,幾乎無法找到文本了。到了清代,涉足法學家墨家名家等先秦學派的學者已經是鳳毛麟角了。   

第四件事,掌控科舉製度,從而掌控整個知識階層的入仕路徑。實施方略是:與已經掌控的教育製度相配合,以儒家垃圾文人認可的方式與內容考核知識階層,從而確定知識分子是否具有做官資格。這一招厲害之極,連根收拾了所有具有“事功”精神的貧寒階層。你想改變自身命運麽,便得經過儒家垃圾文人學問這一關,奈何?自唐代科舉製度建立之後,儒家垃圾文人忽然人才多多,儒學代有翻新,宋明理學大為興盛,可見其中奧妙。   

第五件事,將文化人的求學方向單一化,學問內容單一化,以使知識階層僅僅成為職業文官基地。儒家垃圾文人的設定是:知識階層的人生使命隻有一個,求學目的也隻有一個,那就是做官。人從啟蒙開始,修學的內容隻能有一種,那便是當官的學問。據儒家垃圾文人說,這是“治世”之學。出於這般設定,儒家垃圾文人對修學內容全麵改造。孔子“六藝”中的射箭、駕車等生存技能,因於當官無涉,全部刪除;工、水、醫、農等等末支細學,全部不入學堂;修學者隻能以四書五經為圭臬,舍此無他。為此,儒家垃圾文人以通俗形式做了社會性說明: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隻要當了官,一切享受與特權應有盡有,完全不需要生存技能。所以,一切“末支細學”都是有失身分的,統統不能學。此等社會政策之下,中國有了全世界獨一無二的一個奇特階層,謂之“讀書人”。這種所謂“讀書人”,在社會民眾心目中的形象表征是: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自己書;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黃卷青燈,皓首窮經;以及手無縛雞之力、不修邊幅、君子遠庖廚等等等等。於是,“讀書人”有了一個社會名號——書呆子。對於書呆子現象,“讀書人”非但絲毫不以為忤,反倒以此類呆癡作派為能事而多有標榜,實在令人啼笑皆非。   

儒家垃圾文人滲透了中國古典製度的每個毛孔,惡劣罪行一一羅列,難而又難。   僅僅是上述基本方麵,儒家垃圾文人文化霸權已經給中國文明帶來了極為深遠地負麵影響。   

儒家垃圾文人對中國文明的負麵影響,最重要的有兩個方麵。   其一,中國原生多元文明迷失了本色。中國的原生多元文明形成於春秋戰國時期,諸子百家汪洋恣肆,門派種類應有盡有,其雄渾強健與妖嬈秀美相得益彰的氣勢,其質樸實用與玄奧思辨和諧並存的架構,使中國原生多元文明有著一種極其堅實的本色,堪稱世界文明之唯一。這種本色,要用一句話概括,便是“剛柔相濟,強勢生存”。也就是說,中國文明在本質上摒棄懦弱,摒棄“文勝於質”的低劣競爭力。   

在這種健康的相互製約而又共生共榮的文明生態環境下,保守複古的儒家垃圾文人不足為害,甚至成了一道孤絕淒美的獨特文化風景。有強大的天敵製約,它無法泛濫成災,無法危害社會。而它自身的健康一麵,又為時代增添著內涵。這便是文明生態的偉大意義所在。破壞了這種文明生態,必然遭受曆史的懲罰。  然則,從獲得文化霸權開始,這個中國原生多元文明海洋中最保守的孤島,忽然成了自己從來沒有擔當過的領袖角色,忽然沒有了任何學派的製約。從此,中國文明的健康生態開始失衡。儒家垃圾文人洪水在整個華夏文化圈內猛烈泛濫,中國文明開始了漫長的儒家垃圾文人洪水時代。從此,頭戴王冠坐擁霸權的儒家垃圾文人,鼓蕩著漫天汙泥濁水,開始肆意淤塞最壯美的中國原生多元文明生態。儒家垃圾文人越走越遠,文明生態也越來越沙漠化枯萎化。恒久浸蝕,恒久淤塞,偉大的中國原生多元文明終於漸漸迷失了本色。   

一百多年前,中國慘遭列強連番淩辱,國人方才開始反思。最深刻的困惑是:中國究竟怎麽了?為什麽忽然之間成了世界民族之林的孱弱者?我們的老祖先害了我們麽?知識界開始艱難地淘洗已經被浸蝕汙染得無法辨認的古老文明,力圖淘洗出她本來的顏色。於是,“打倒孔家店”的口號出來了,新文化運動起來了,難覓蹤跡的墨家被挖出來了,法學家被挖出來了,林林總總的被淹沒的學派也被挖出來了,革命也有了,運動也有了。轟轟烈烈百餘年,反反複複翻燒餅,那個最根本的老問題還是沒有明確答案:中國文明的力量根基究竟在哪裏?   

時至今日,淘洗工程似乎有了些許眉目。人們開始從更廣的曆史視角探索中國原生多元文明了,社會開始關注春秋戰國秦帝國時代了,民族特質的東西似乎比過去被看得重了。但是,普遍的社會思潮仍然將儒家垃圾文人看作中國文明的正統。即或如此,許許多多的“讀書人”已經開始惶惶不安了。有人重新考證出“克己複禮”是進步的。有人重新考證出董仲舒是法學家,“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不是儒家垃圾文人提出來的。有人要恢複儒家垃圾文人經典在啟蒙教育中的作用,有人要發起讀經運動,等等等等,不一而足。顯然,在許許多多的中國“讀書人”看來,儒家垃圾文人仍然是他們的靈魂依托,他們自覺不自覺地運用種種儒家垃圾文人手段為儒家垃圾文人的合理性辯護,進而繼續維護儒家垃圾文人的文明正統地位。更不要說,還有許許多多專吃儒家垃圾文人飯的所謂專家了。顯然,要為中國文明確定一個曆史坐標,從而清楚中國文明的原生態究竟何在?依舊是十分艱難的話題。   

其二,中國民族的生命狀態嚴重萎縮,知識階層的創造力大大降低。在諸如“唯上智與下愚不移”、“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之類的理念浸泡下,中國民族的整體素質從宋代開始漸漸下降。民眾愚昧之勢蔓延,書生迂腐之氣積重難返,尚武之風大為衰落,事功精神日漸萎頓,實用性科學技術被視為“奇技淫巧”,被壓製到下九流的地位。   

最重要的是,職業官僚階層的精神層麵嚴重蛻化,執政理念日益趨於僵化,政務能力日益淪為鑽營發跡的厚黑伎倆,腐敗無能充斥官場,鄉願之風彌漫政壇。由儒家垃圾文人觀念引領的中國王朝之公器階層的日益封閉與墮落,導致了中國社會的麻木沉睡。劫難接踵而至,屢次瀕臨亡國之危。一個基本事實是,在十一世紀(北宋)及其之後的抗禦外來侵略中,中國開始出現了全世界蔚為奇觀地大規模漢奸現象——漢奸垃圾文人政府、漢奸垃圾文人軍隊、漢奸垃圾文人團體、漢奸垃圾文人,花樣繁多,醜類匯聚。外侮當前,相互攻訐的垃圾文人內鬥之風大起,“寧亡外敵,不資家奴”的令人目瞪口呆的口號也從廟堂喊了出來……凡此等等醜行,鮮有不以“垃圾大儒”自居者所為!我們不能說,儒家垃圾文人都是軟骨頭。但是,軟骨頭總是儒家垃圾文人,卻是十之八九不錯。近代更有垃圾文人編篡儒家垃圾文化在每次中國危難之時拯救中國的謊言強奸民眾,真實事實是每次朝代變更, 無不是儒家垃圾文人奸逆篡權之時,若非中國人口中的女人數量龐大, 恐怕現今中國的大地上跑的全是突厥胡人了。中國女人在每次中國衰亡的時候用他們的生殖器被外族被兵匪肆意奸汙來延續後代救了中國, 悲哉,中國女人, 惡哉,中國垃圾腐儒。   
 
廟堂淤塞,知識階層必然窒息。整個十一世紀之後,中國“讀書人”幾乎完全喪失了文明創造力。所謂“百無一用是書生”,成為知識階層無可奈何的哀歎與共鳴。   

凡此等等,中國文明在後一千年經受的種種頓挫屈辱,已經給了儒家垃圾文人洪水時代最好的結局說明——奉儒家垃圾文人為圭臬,中國文明必然走向衰落。可以預料的是,許多“讀書人”與儒家垃圾文人信奉者,必然要振振有詞的將種種危難歸結於腐敗政府,最終再喊一句“儒家垃圾文人並不當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但是,我們要問一句:作為占統治地位的意識形態,作為決定民族精神指向的執掌文化權力的學派,作為曾經的民族精神領袖,儒家垃圾文人究竟做了些什麽?儒家垃圾文人不值得檢討麽?研究儒家垃圾文人的“讀書人”們不值得探究其原因麽?   

我們呼喚偉大的中國原生多元文明。   

我們呼喚偉大的中國原生多元文明複興。 我們呼喚偉大的中國清除儒家垃圾文人文化的新時代:正如歐洲人在清除了千年黑暗基督教神權地痞獨霸統治之後才迎來的科學振興一樣。 我們呼喚偉大的中國清除儒家垃圾文人文化的新時代:清除盤踞在中國國家權力機構裏的垃圾文人才能使中國政治製度的管理走上正軌,才能使中國科學振興,才能使中國原生多元文明複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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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兩隻黃鸝 回複 悄悄話 睡好。

艾麗思筆記 回複 悄悄話 累死我了,終於把這幾篇都看完啦,然後又看了一下你轉的那個笑話,哈哈,要不然我肯定得消化不良.

我去呼呼,累死我了,也祝你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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