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黃鸝四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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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文化人”,我為你哭泣ZT

(2007-02-23 13:40:47) 下一個
作者:獨孤雁 第一次知道冉閔這個名字,是在青年作家餘傑的《反讀資治通鑒》一文中,在評點冉閔屠胡這段曆史的時候,餘大才子憤怒的寫道:不要以為諸如奧斯維辛集中營的悲劇隻在中國發生,如果我們輕易放過了祖先的罪惡,那麽類似的事情會在華夏大地上連綿不絕的發生啊。好一個“祖先的罪惡”啊!餘大才子的詞匯用的好,似乎在餘大才子的眼中,五胡亂華時代,漢民族就是不折不扣的納粹黨,是以種族屠殺為樂事的禽獸民族,而五胡亂華時代的眾多胡族,卻搖身一變成了手無縛雞之力,如二戰時期尤太人一樣可憐巴巴的等待宰割的羔羊。作為一個在青年知識群體裏頗有影響力的學者,餘傑的觀點定然影響了許多人,包括筆者本人,在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裏,確是報著類似的觀點來看待那段曆史的,直到真正熟悉了那段轟轟烈烈的歲月,熟悉了那場漢民族可歌可泣的民族解放戰爭,我才明白餘傑的言論是一種何等荒謬的觀點,這就是北大不世出的才子?這就是文化名人錢理群的高徒?如此的豺狗之聲怎能出自這樣一位高級知識分子之口。 冉閔真的是屠夫嗎?冉閔所做的一切真的如餘大才子所說,是什麽“祖先的罪惡”嗎?在五胡亂華的時代,遊牧民族肆惡狼一樣橫行在北方的中國,漢民族象羔羊一樣的被驅逐和殺戮,多少幸福的家庭妻子離散,多少美滿的家庭家破人亡,匈奴,鮮卑等民族在中國大地上演出了一幕又一幕種族滅絕式的殺戮,在餘大才子的眼裏似乎都是天經地義的,而當一個叫冉閔的漢族人振臂而起,率領著不甘心忍受奴役與壓迫的漢人展開悲壯的反抗鬥爭時,當飽受屈辱的漢人用以血還血的方式去憤怒的打擊侵略者時,這一切在餘大才子的眼裏似乎就成了十惡不赦的罪惡。隻許胡人殺戮,不許漢人反抗,這位成日以“民主”“自由”為標榜,這位視美國為再生爹娘的青年作家,他告訴讀者的原來就是這樣一般的混蛋邏輯。可悲的是,今天眾多的莘莘學子還將其奉若神明,還神往於其大肆渲染的“民主”“自由”思想,我真的很想反問,一個連民族的尊嚴和榮辱都可以置之不理的人,一個麵對祖先的苦難表現的如此麻木不仁的人,一個對民族的英雄進行如此惡語汙蔑的人,你有什麽理由相信他真的會尊重中國人的人權?什麽叫人權,不要認為“人權首先是生存權”一語是句空話,生為和平年代的我們試想一下,一個連同胞最基本生存權力都不尊重的人,你能夠相信他所標榜的“人文關懷”嗎?難道在他的心目中,漢民族隻有一個一個伸出脖子來,象羔羊一樣等著那些侵略者來砍殺,這就是所謂的“祖先的美德”?這就是所謂的“人文關懷”了?所謂的祖籍四川的北大才子,桃李滿天下的北大怎麽培養出了這種東西?人傑地靈的四川怎麽養出了這種敗類? 其實餘傑的混帳邏輯並非是個個例。而是存在於許多中國文化人特別是曆史學家中的悲劇。五胡十六國裏,漢人的曆史書承認了所有的少數民族政權,卻堅決不承認北方漢人所建立的政權,原因是“名不正言不順”。皇家的正統比民生的冷暖與民族的尊嚴更加重要。曆代曆史書上對冉閔都表現出了極大的抨擊,卻並非因為屠胡本身,而是因為冉閔“犯上”“殺君”,在中國文人的眼裏,帝王就是帝王,不管是外族的侵略者還是本民族的皇帝,帝王的權威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一方麵叫囂著“華夷之防”,一方麵卻對於“夷人”屠殺漢人的血腥事實不管不問,一方麵還對於帶頭反抗外族侵略的民族英雄大加抨擊。在某些漢族文人的眼裏,武人是卑賤的職業,文人是高尚的職業,評判“武人”的標準在於“忠君”而不是“愛民”,所以在中國人的傳統觀念裏,內戰英雄關羽成為了千百年來中國人心中的武聖人,而如嶽飛一樣的民族英雄不但得不到相應的尊重,相反卻在今天的曆史教科書裏刪去了作為民族英雄的資格。而如冉閔一樣的英雄卻被以“屠夫”的名義牢牢釘在了恥辱柱上,滿清滅亡以後,大多數哭著喊著不願意剪辮子的遺老,恰是飽讀詩書的漢族大儒們,被頌揚為維新黨領袖的康有為,卻是一個想給滿清人做也不可得的蠢材而已。還有那為虎作倀,滿肚子壞水為清朝皇帝當狗頭軍師的範文程和寧完我們,在今天高中曆史教科書上儼然成了一代名臣。我們總在強調著加強愛國主義教育,如果我們的文化觀念和曆史教科書連最基本的善惡標準都難以界定,這樣的教育隻能是虎皮一張。 少拿什麽民族團結來說事,也少拿什麽民族平等來當遮羞布,民族平等不是寬容異族侵略的幌子,民族團結也不是寬容屠夫的借口。如果我們寬容了這些侵略者的罪惡,那麽類似的情形將會繼續發生。中央電視台的主持人崔永元在《不過如此》裏問的好:“我們為什麽會一次一次被屠殺。”我想根本的原因在於我們總是一次一次以國家團結的名義,輕易的放過了敵人的罪惡,中華民族是一個講究以德報怨的民族,中國曆代封建王朝無論內政的好與壞,都對少數民族表現出極大的寬容和忍讓,在古代,我們一次一次的對漢民強加賦稅,卻不忘記一次又一次對少數民族進行封賞,但是我們一次又一次這樣的寬容換來的是什麽呢?漢朝打敗了匈奴,收容了匈奴無家可歸的流民,可是他們卻象狼一樣狠狠的咬向我們。唐朝打敗了突厥,一樣收容了突厥的流民,可是一個叫安祿山的突厥人卻用一場浩大的叛亂回敬了我們。明朝趕走了蒙古人,卻對內地的蒙古人格外的寬容,給了他們平民的權力,明朝收複了遼東,解放了被蒙古人奴役的滿人,幫助他們恢複了家園,給了他們豐厚的賞賜,可是三百年以後,這些白眼狼們卻用揚州的血回報了我們,用剝奪我們的衣冠剃掉我們的頭發回報了我們。就是這些血淋淋的事實,我們的“文化人”們至今視而不見。在最近熱播的電視劇〈〈貞觀長歌〉〉裏,居然有“晉永嘉之亂是因為漢人虐待胡人”這樣的混蛋台詞,如此顛倒是非的粉飾,隻能說明某些人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本性。 可悲的是,這樣的文化觀念到今天依然存在著,並且具有著廣泛的市場,閻崇年在〈〈百家講壇〉〉裏大肆的鼓吹乾隆修正四庫全書,難道他真的不知道這樣的禽獸行為已經遠超秦始皇毀滅文化的“功績”,一部滿清王朝的曆史,本質上就是一部滿洲人毀滅漢人創造力和文化,屠殺漢族人反抗的曆史,關於滿清對中華民族的禍害,我在〈〈滿清,你是如此禍害了中國〉一文中已經做了詳盡的闡述,然而讓人不能忍受的是,今天中國的曆史學家們依然在用錯誤的觀點荼毒著後人們,閻崇年的歪理邪說居然獲準在中央電視台播放,柏揚的〈〈中國人史綱〉〉也得到了大陸學子們的廣泛青睞。我們總以為隨著清朝的滅亡和張勳複辟的失敗,滿清遺老已經作為一個曆史名詞消失在歲月的塵煙裏,殊不知他們隻是化整為零,用特殊的方式繼續汙染著現代社會的空氣,從〈〈還珠格格〉〉到〈〈雍正王朝〉〉,從〈〈康熙王朝〉〉到〈〈乾隆王朝〉〉,從〈〈宰相劉羅鍋〉〉到〈〈江山風雨情〉〉,或是以赤裸裸的戲說嘴臉,或是以正史的名義行歪曲曆史之實,這些清朝遺老們利用新中國在政治和思想建設上的種種不完善的漏洞,繼續不遺餘力的進行篡改曆史美化滿清統治的事實。每當小泉參拜靖國神社的時候,整個亞洲都會義憤填膺,每當日本繼續篡改教科書的時候,中國人民也會怒火萬丈。可是我們想過沒有,一種可與日本人篡改曆史媲美的文化侵略正悄然在中華大地蔓延著,俄羅斯人不會把元朝曆史當成自己國家的曆史,雖然他們被蒙古人統治的時間遠比我們要長,阿爾薩斯人和洛林人也不會把德國人統治自己的曆史當成自己民族的曆史,雖然他們有著相似的膚色和相貌。法蘭西的曆史雖然遠比我們短暫,卻同樣具有高尚的民族情操。初中時候學都德的〈〈最後一課〉〉,課文中老師恢筆寫下“法蘭西萬歲”幾個大字,年幼的我還不能完全理解此中的壯懷悲情,但是此中的幾句話今天依然記憶猶新---“法蘭西文化是一個偉大的文化,掌握了法蘭西文化,無論身在何種異族統治之下,也就掌握了民族解放與自由的鑰匙。”而此時我同樣要說,漢文明是比法蘭西文明更加偉大的文明,複興漢文明才是中華民族走向和平崛起的真正方式。而複興漢文明,首先是要重新糾正我們曆史記錄裏的種種偏差,不要以民族團結的名義對漢民族的苦難與光榮進行種種的歪曲,這樣的民族永遠沒有前途,中華民族的曆次浩劫也是由此而肇始。 在今天的中國,有兩類的個別文化群體甚囂塵上,一方麵以餘傑為代表的“青年知識精英”階層,視美國為再生爹娘,以“自由”和“民主”的名義對中國的政治與文化進行大肆抨擊,並對中華民族的傳統文明進行惡意的汙蔑。歐洲人在最近三百年走向了強大,可歐洲人並沒有放棄基督教。同樣的道理,中國要走向進步與文明,也同樣無法割裂與傳統文化之間的內在聯係。餘傑的〈〈反讀資治通鑒〉〉,就是一部以自由的名義汙蔑中華民族曆史的歪理邪說。任何的文明與思想都不可能超脫於他們所處的時代,同樣的道理,漢文明所存在的種種糟粕,也同樣來自於其特定時代的物質基礎與精神基礎,但是世界上有哪種文化又是十全十美的呢?號稱民主與自由的西方文明,直到今天不也留下了種種汙點嗎?而西方文明的強大不也正是以血淋淋的資本原始積累作為方式的嗎?漢文明之所以曾經締造了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之所以在封建社會時代創造了世界上最燦爛的文化,正因為其內在的先進性與進取精神,餘傑用今天西方的人權標準盲目的指責中國曆史,他恰恰是犯下了形而上學的錯誤,遺憾的是這樣簡單的道理,許多青年學子依然糊裏糊塗,依然奉其為神明。另一類則是滿清的餘孽遺老們,他們用“人性化”的方式重新書寫曆史,或以文藝作品的方式,或以曆史學研究的方式,竭力的美化滿清當年的侵略行為,竭力的為百年前種族屠殺的慘劇辯護,並竭力的汙蔑所有漢民族治下的政權。更為可惡的是,當有識之士對於這種行為提出質疑的時候,他們就偷換概念,將滿清政治與新中國的政治等同起來,即攻擊滿清就是攻擊新中國,這是一種更加無恥的觀點,新中國難道是滿清政府嗎?難道僅僅因為新中國在政治和經濟建設上走過的彎路,我們就將新中國與滿清統治劃起等號?新中國建立近六十年了,雖然政治和經濟的 上我們都曾留下過許多的汙點和錯誤,但是在共和國半個多世紀的發展脈絡裏,我們在經過了無數次考驗和劫難以後,依然正在沿著民主和法製的道路走向自由與強大。不要認為這是一句冠冕堂皇的口號,綜觀幾十年的曆史,中國人的權力是比解放前大了還是小了?中國人的生活是比解放前富了還是窮了?中國在國際社會的話語權是比解放前強了還是弱了?把新中國的政治等同於滿清統治,這是那些滿清遺老們才會玩的文字遊戲把戲。而新中國給中國人帶來的自由,尊嚴和富強,滿清王朝可曾帶來過? 當然,因為曆史的原因和滿清政治的流毒,中國在教育,經濟,司法和領域等各個方麵都存在著各種不完善的地方,在新中國的各個階層裏,一些滿清的餘孽依然在上竄小跳,如跳梁小醜一樣,打著民族團結的旗號去為滿清黑暗的曆史翻案,也正是因為這些不完善,他們的目的在某些領域幾乎得逞了,比如將嶽飛民族英雄的稱號拿下,比如某些清遺專家可以大搖大擺的在中央電視台為滿清政治翻案。但是“世界潮流,浩浩蕩蕩,順之者昌,逆之者亡。”中國正以自己的方式走向強大與和平崛起,在以人為本的治國思想下,中國人的生活也必定將走向更加幸福的彼岸。中國所存在的所有不完善的地方,也必將在曆史的演進裏得到改進和解決。這是曆史發展的規律所證明的。廣電總局下文件限製清宮題材戲,我為這個政策而叫好,閻崇年的歪理邪說隻招來了罵聲一片,我為這樣的情形而叫好。在新中國幾十年的建設下,中國人早已經不是滿清倒行逆施統治下的傻子,中國人不會再相信那些所謂的“主子”曾經給中國帶來了幸福。滿清遺老們的複國之夢,隻能如鏡中花一般,可望而不可得了。 但是這還遠遠不夠。 清除滿清對於中華民族思想的荼毒,清除中國某些“文化人”的奴才思想,這是與中國和平崛起密切相關的一個問題。一個民族如果不能正確的樹立自尊心和自豪感,那麽這樣的民族即使是富比潘安,也永遠隻是散沙一片。在抗戰勝利六十周年的時候,政府修繕了國內諸多國民黨抗日烈士的陵墓,也充分肯定了百萬國民黨人在抗日戰爭裏的中流砥柱作用,公正評價抗戰曆史的電視劇〈〈亮劍〉〉〈〈曆史的天空〉〉更是感動了無數的國人。這是一個了不起的進步。隨著中國的發展,這樣的進步一定會比今日多,那許多曾被曆史埋沒的民族光輝,定然會在國家的進步中浮出歲月的水麵。 許多朋友到韓國旅遊或者留學的時候,發現韓國境內許多古城鎮都矗立著大大小小的“謝明碑”,那是為400年前在抗倭援朝裏犧牲的中國將士而修的,但是在中國的教科書中,這場中華民族幫助高麗民族進行的偉大反侵略戰爭卻被故意的淡化了,我們吹捧朝鮮的民族英雄李瞬臣,卻忘記了幾十萬大明將士才是那場戰爭的主力軍。在那些謝明碑前拜祭的多為韓國鄉村樸實的農人,這些村落都是當年被明朝解救下來的,因此他們也就世代記住了中國人曾經給予的恩情,拜祭謝明碑的活動直到今天依然是朝鮮半島許多鄉間宗族節日裏的習俗。日本統治朝鮮時代,曾經拚命消除中國在朝鮮半島的影響,朝鮮當年所立的謝明碑多被砸毀,但是有許多朝鮮農民冒著生命危險收藏了謝明碑的殘骸,在半島獨立以後,這些謝明碑才得以重新的修繕。幾乎每個謝明碑的背後,都蘊藏著無數感人的故事。可是作為中國人的我們呢?在中國有多少人記得鄧子龍這個人,這是犧牲在朝鮮戰場的明朝水師統帥,有多少人記得刑階和李如鬆,這是整個抗倭援朝戰爭真正的總指揮。最近韓國發生的一件事情引起了中國人的公憤,一部反映朝鮮民族抗倭援朝戰爭的電視劇故意醜化戰爭裏的明朝軍人,刻意抬高當時朝鮮軍隊的地位。可是我對此事卻保持了出奇的冷靜,因為此刻寫下這段文字的時候,我手中就有一本中國人段萬瀚所編的〈〈世界五千年〉〉,在這本書裏,出於“中朝友誼”的需要,中國曆史學家在描述抗倭援朝戰爭的時候,同樣是刻意淡化明朝軍隊的表現,鼓吹和抬高李瞬臣的地位。所以麵對此時韓國人的刻意醜化我隻能苦笑,笑中國曆史學家的愚蠢,因為你自己都瞧不起你自己,你又怎能指望別人能瞧得起你? 韓國人與我們爭端午節,韓國人與我們爭春節,韓國人說四大發明是他們的,我們固然可以笑他們無恥,但是我們同樣應該捫心自問,這難道不是中國人自身文化教育和曆史研究的失敗嗎?俗話說的好:籬笆紮的緊,野狗就鑽不進來。韓國人為什麽會屢屢得到篡改曆史的機會,根源不正在於中國曆史學家對於本民族曆史的盲目否定嗎?堡壘都是從內部攻破的,曆史文化也不例外,就拿這個無恥的韓國來說,不說那些別有用心造假的韓國流氓學者們,就是那些普通的韓國文化學者,其腦海裏都有一個根深蒂固的觀念:即中國文化在明朝滅亡的時候就已經終止了,是那些流亡到朝鮮的前明文化人們把中國文化的精髓帶到了韓國,使韓國文化成為了中華文明的真正繼承。這難道不能從反麵說明滿清文化專製的可悲之處嗎?這種流毒帶來的一個惡果,就是今天韓國人在文化爭端上上竄下跳的無恥表現。 有人說滿清漢化了,曆史的舊帳可以不提,國家都要向前看。此話看似不假,其實大謬。法國人在戰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審判偽總統貝當,薩特曾經說過:“對貝當的審判同樣是對法蘭西民族的自我審判,隻有這樣的方式才能拒絕悲劇的重新發生。”1969年,特裏克斯,這個曾經在意大利進行過大屠殺惡行的前納粹軍官利用法律的漏洞逃脫了意大利法庭對他的審判,當他以為自己可以在萊茵河美麗的故鄉安度晚年的時候,卻被西德政府再一次送上了審判台,等待他的是終身監禁的懲罰。忘記曆史就意味著背叛,審判本民族痛苦的曆史,反思本民族曾經屈辱的原因,這需要莫大的勇氣,卻是每個走向文明和進步的國家所必然麵對的選擇,中國也不例外。互聯網上反思曆史的文章日益多了,每當有企圖篡改曆史,美化侵略的言論出爐的時候,都會引發網絡上鋪天蓋地的批駁,這已經是一個進步,雖然還不夠,但是大勢所趨,隨著曆史的演進,在不遠的將來我們一定可以看到許多更值得中國人所欣慰的情形。 隻是中國的某些“文化人”們,我真的為你們哭泣,受過高等教育的你們,享受著國家高工資的你們,卻始終無法用一個正確的曆史觀來完成你們的使命。除了醜化曆史,除了美化侵略,除了歌功頌德,你們都還做過什麽呢?韓國人的上竄下跳,滿清遺老們的歪理邪說,說到底還是由於你們的自輕自賤所致,如果你們希望自己的兒女活的象狗一樣,如果你們希望自己的家庭在麵對劫掠和屠殺的時候,會乖乖的伸出脖子任人宰割,那麽就請你們如現在一樣繼續的生活吧。隻是你們生在一個和平崛起的中國,你們的生存空間隻會越來越小,違背人類文明發展規律的人,也注定將被社會與曆史所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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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見南子》是《論語.雍也》中的一篇,講述的是衛靈公夫人南子召見孔子的事:子見南子,子路不悅。夫子矢之曰:“予我所否則,天厭之!天厭之!翻譯成現在的話就是:孔子會見南子,子路很不高興。孔子就發誓說:“我如果做了不正當的事,天厭棄我吧!天厭棄我吧!”,子路為什麽不高興呢?據說是南子太漂亮了!區區二十三個字,卻偏偏被不諳戲劇的林語堂演繹成一出獨幕悲喜劇《子見南子》,1928年11月發表在由魯迅和鬱達夫主編的《奔流》月刊第1卷第6號上。隻不過,劇中的南子,此時已經搖身變成了一個要求個性解放,主張男女同學的新女性,而且還為此跟孔子大辯其論。全劇的最後,孔子師徒在“鄭衛之淫聲”和妖冶的舞蹈中落荒而逃。

這出戲如果能在孔家店門口演出,效果豈非更好?位於孔子故裏曲阜的山東省立第二師範學校一向以思想解放著稱,他們說幹就幹。但年輕的學生何曾想到,場麵鬧到幾乎不可收拾的地步。這個山東省立第二師範學校的前身是1905年光緒新政時在原曲阜考院舊址上籌建的新式學堂“曲阜官立四氏初級完全師範學堂”。當時,衍聖公孔令貽任學堂總理,孔昭任監督、校長。後來更名為山東省立第二師範學校,吸引了大批孔姓和非孔姓學生前來就讀。繼任校長宋還吾曾受業於北大,積極反對舊文化,常發動學生在孔廟牆上張貼“打倒孔家店”、“打倒舊道德”等標語,和孔子的後代族人鬧得不可開交。

1929年6月8日,二師借暑假招待學生家長為名,召開遊藝大會,並給一些孔姓大戶送去了戲票,但並沒有送給孔府。為了避免日後的難堪,演出當天,圓滑的宋還吾卻借機悄悄離開了曲阜。遊藝開場第一個節目就是演出《子見南子》。幕啟後,頭戴冕旒的孔子、腰係長劍的子路和白發蒼蒼的蘧伯玉便登台表演,當由女生扮演的南子登台後,觀眾甚感新奇。這還不夠過癮,為了擴大影響,不久學生們又到孔廟奎文閣以南大中門台子上演了一場,這下可惹惱了孔府,要借機除掉二師。於是,孔姓六十戶族人大怒,聯名上告宋還吾。他們直接呈文蔣介石,要政府還孔姓以清白:學生扮作孔子,醜末角色,女教員裝作南子,冶豔出神,其扮子路者,具有綠林氣概。而南子所唱歌詞,則詩經風桑中篇也,醜態百出,褻瀆備至,雖舊劇中之大鋸缸小寡婦上墳,亦不是過。凡有血氣,孰無祖宗?敝族南北宗六十戶,居曲阜者人尚繁夥,目見耳聞,難再忍受。……似此荒謬絕倫,任意漫罵,士可殺不可辱,孔子在今日,應如何處治?

事件既發,舉國震驚。國民政府教育部長蔣夢麟卻認為學生表演,無傷大雅,孔氏族人是借題發揮。但是工商部長孔祥熙力主嚴辦:“侮辱我們祖宗,是可忍孰不可忍?”。南京政府教育部收到“孔氏六十戶族人的呈文”後,即明確表示支持孔府,並於6月26日發出了《令山東教育廳》的第855號訓令,要求山東省教育廳對孔氏家族的控告“查明,核辦”。訓令發出後,教育部派出參事朱葆勤會同山東省教育廳廳長何思源(何委托督學張鬱光)到曲阜調查,以作處理。當教育部派人去調查時,曲阜縣職員問:“宋校長會不會殺頭?”。在嚴峻的形勢麵前,二師學生積極開展自救,他們發表了《山東省立第二師範學生會通電》,通電全國各民眾團體、學校、報館等,說明事實真相,呼籲援助。校長宋還吾也準備了長篇的自辯狀,據理力爭。西方人認為妥協是政治中最大的原則,中國人對此不屑一顧,稱之為“和稀泥”。但8月1日,隨著山東省教育廳第1204號訓令:“省立第二師範校長宋還吾調廳另有任用,遺缺以張敦訥接充。”的發布,這次事件總算收場了。宋校長頭雖然沒殺,人還是被調走了,“子見南子”事件就這樣以傳統的中國方式了結了!

時代的巨輪在飛速前進,“打倒孔家店”的浪潮件在平息了將近半個世紀之後,卻又莫名奇妙地和林彪事件聯係起來了,這就是我所經曆過的著名的“批林批孔”運動。而一談起這場運動,一個尷尬的人物是不應當被忘記的—郭沫若。

早期的郭沫若是孔子的堅定維護者,對於“打倒孔家店”的說法,郭沫若並不讚同。他在給宗白華的信中直陳己見:“孔子這位大天才要說他是政治家,他也有他的‘大同’底主義;要說他是哲學家,他也有他的‘泛神論’底思想;要說他是教育家,他也有他的‘有教無類’、‘因材施教’底動態的教育原則;要說他是科學家,他本是個博物學者,數理的通人;要說他是藝術家,他本是精通音樂的;要說他是文學家,便單就他文學上的功績而言,孔子的存在,便是難推倒的:他刪《詩》、《書》,筆削《春秋》,使我國古代文化有係統的存在,我看他這種事業,非是有絕倫的精力,審美的情操,藝術批評的妙腕,那是不能企冀得到的……要說孔子是個‘宗教家’、‘大教主’,定要說孔子是個中國的‘罪魁’、‘盜丘’,那是未免太厚誣古人而欺示來者。”這可以看作是郭沫若對孔子學術和思想體係的肯定,雖然多少也有些肉麻的奉承之嫌!1945年他所發表的《十批判書》則將對孔子的肯定提升到政治層麵:“孔子是由奴隸社會變成封建社會的那個上行階級中的先驅者”,“孔子的立場是順乎時代的潮流,同情人民解放的”。在反內戰的政治背景下,應潮流而動,是他的一貫風格,如此露骨的表白,實不足為奇!1936年10月魯迅去世後,遠在日本的郭沫若的挽聯是這樣寫的;“孔子之前,無數孔子,孔子之後,一無孔子;魯迅之前,一無魯迅,魯迅之後,無數魯迅。”他對孔子和儒家的尊重可見一斑,不過將孔子和一貫反儒教的魯迅放在一起,多少有些滑稽!

時過境遷,後來又發生了什麽事情呢?1968年10月31日,毛澤東在中國共產黨擴大的八屆十二中全會閉幕會上談到郭沫若的觀點和《十批判書》時說:“擁護孔夫子的,我們在座的有郭老,……我這個人比較有點偏,就不那麽高興孔夫子。你那個《十批判書》崇儒反法,在這一點上我也不那麽讚成。”這時候,毛澤東語氣平和,似乎還隻是停留在學術觀點的爭鳴上,郭沫若也並未感到有多大壓力。據說,郭沫若的那本《十批判書》,毛澤東曾看過五遍,而且還圈圈點點,十分重視。

1973年5月,毛澤東以他那特有的幽默說出的一段順口溜卻讓郭老吃驚不小:

郭老從柳退,不及柳宗元。
名曰共產黨,崇拜孔二先。

同年8月5日,毛澤東又讓江青記錄下他的七律《讀〈封建論〉,贈郭老》: 

勸君少罵秦始皇,焚坑事件要商量。 
祖龍魂死業猶在,孔學名高實秕糠。
百代多行秦政製,十批不是好文章。 
熟讀唐人封建論,莫從子厚返文王。 

就在這不久,林彪事件發生了。毛澤東借題發揮:林彪罵我是秦始皇。我讚成秦始皇,不讚成孔夫子。他還說自己是“馬克思加秦始皇”。但他並沒有想把主要矛頭對準郭沫若,對於郭沫若本人,他還是保護的。就在“批林批孔”如火如荼之際,他還特別囑咐謝靜宜:“別批郭老啊!”

1974年1月25日,江青等人在北京首都體育館召開了國務院係統近兩萬人參加的“批林批孔”動員大會。在這次大會上,江青不但公開點了郭沫若的名,還斷章取義地援引毛澤東說過“十批不是好文章”的話,讓他站起來當眾侮辱達數分鍾之久,這無異於是對郭沫若進行了一次聲勢浩大的批判。毛澤東在知道情況之後,十分生氣。他不但對江青進行了嚴厲的批評,而且下令扣留江青準備發到全國各地的大會實況錄音帶,這一舉措,客觀上起到了保護郭沫若的作用,這使得郭沫若深受感動。出於對偉大領袖的感激之情,也出於“自覺革命”的要求,他於2月7日,抱病寫了兩首題為《春雷》的七律奉呈毛澤東。其中一首是這樣得:

春雷動地布昭蘇,滄海群龍競吐珠。
肯定秦皇功百代,判宣孔二有餘辜。 
十批大錯明如火,柳論高瞻燦若朱。 
願與工農齊步伐,滌除汙濁繪新圖。

以這一係列事件為標誌,郭沫若對孔子和儒家思想的觀點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在郭沫若看來,曆史真的是一個可以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也許他有太多的個人苦衷,但無論如何,學者如果淪為政治的奴婢和附庸,那麽他的學術見解也是值得懷疑的。

從吳虞到郭沫若,從世紀初到世紀末,一個接一個人物從曆史的舞台上匆匆走過,他們對“孔家店”的毀譽,曆史自有公斷。無論如何,值得慶幸的是,縱風雨如磐,命運多舛,“孔家店”這個千年老店也沒有倒下!而如今,雨後春筍般誕生的一座座孔子學院正將“孔家店”這個老字號的傳統發揚光大!還思想於本真,還曆史於原貌,這是我們對待傳統應秉持的態度!如斯,則民族幸甚!民眾幸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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