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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騷與悶騷
中國的文字妙,妙就妙在搭配。
騷這個字如果孤零零地站著,不但不雅,還有那麽點兒令人不爽的異味。
可是隻要在它前麵加個風字,組成風騷一詞,那就立馬生輝。君不見那個矮腳虎王英僅僅一臉風騷,就變得玉樹臨風,雄風萬丈,弄得扈三娘心旌搖蕩。兩軍對壘,陣前交兵,居然刀下留情,最後還倒在王英懷裏,成了貼身的“湯婆子”。有此經典,古往今來的男人誰也不想“稍遜風騷”,都想著“獨領風騷”,爭著搶著去“各領風騷數百年”。
可是這麽好的詞兒,並不是老少通用,男女通吃。如果用在女人身上,就很不妥,有搔首弄姿、賣弄風情之嫌。
有一才子,輕輕拂去風字,於萬千字中獨取一個悶字,創造了悶騷一詞,一放到女人身上,馬上暗香浮動,風情萬種,魅力四射。
悶騷猶如帶刺的玫瑰,將開未開,香氣四溢,可是刺兒紮手。
悶騷猶如皓月中天,晶瑩剔透,攝人心扉,可是銀漢迢迢難渡。
悶騷,原來是一種看得見摸不著的氣質,隻能意會不能言傳的具象,引發萬千遐想的風情,穿透男人心扉的魔力,它暗藏在女人的發梢,隱沒於女人的雙眸,飄忽於女人的笑聲,遊蕩在女人的文字。讓風騷的男人心猿意馬,想入非非,欲得不能,欲罷不行,猶如打擺子一般“熱來時熱得蒸籠裏坐,冷來時冷得冰淩上臥”。
悶騷,原來是女人一道攻守兼備的鹿砦。
悶騷,令男人傾倒,女人叫好。
有了男人的風騷和女人的悶騷,這腳下古老的土地便充滿了活力,燃燒著激情。
男人的風騷,是吸引極品女人的磁鐵。
女人的悶騷,是贏得優秀男人的香餌。
在風騷的男人麵前,悶騷的女人變得風騷。
在悶騷的女人麵前,風騷的男人變得悶騷。
於是風騷和悶騷聯手,寫下了一首輝耀於天地,彪炳於青史的不朽詩篇《離騷》。
“悶騷猶如帶刺的玫瑰,將開未開,香氣四溢,可是刺兒紮手。
悶騷猶如皓月中天,晶瑩剔透,攝人心扉,可是銀漢迢迢難渡。 ”
姐妹們,都來試試悶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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