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友建議我寫寫餘秋雨先生,說來慚愧,長期在外漂流,對他真沒有什麽特別深刻的印象,隻知道他有一本一版再版的《文化苦旅》。隻是前不久他在央視擔任青歌評委的頻頻亮相中,才有幸一睹這位學者的風采。
不過朋友的建議引起了我的濃厚興趣,馬上查找了一些資料,在認真讀完餘傑的《餘秋雨,你為什麽不懺悔》以後,回首那個風雨如磐的年代,確實感到餘秋雨是個值得一寫的人物。
十年文革當中,中國的政壇上出現了一批禦用文人。聲名最為顯赫的當屬自謙為“小小老百姓”的“馬列主義理論家”陳伯達,其次便是中央文革領導小組中的張春橋、姚文元、王力、戚本禹。除此之外,就是幾個禦用寫作組,最有影響力和戰鬥力的是在北京的“梁效”、“池恒”、“黨效文”,和遠在上海的“石一歌”,而餘秋雨先生就是當年“石一歌”這個寫作組的寫手。
文革期間,各地都有寫作組和大批判組,但名聲皆在“石一歌”之下。而“石一歌”之所以能在眾多的寫作組中顯山露水,一峰獨秀,皆因為上海在文革的政治舞台上具有極其重要的戰略地位。在北京是“一個針插不進水潑不進的獨立王國”、中宣部是“閻王殿”的時候,姚文元銜命在上海炮製了《評新編曆史劇海瑞罷官》,拉開了十年文革的帷幕。上海不僅是張春橋、姚文元發跡起家的老窩,更是“一月奪權風暴”的發源地,是以後爬上黨中央副主席高位的造反派總司令王洪文的“革命根據地”,是江青進行“文藝革命”的前哨陣地。由此活躍在黃浦江畔的“石一歌”具有得天獨厚的優勢,他們能直接聽到“中央的聲音”、接受“中央的指示”。他們所具備的能量遠非其他地方的寫作組可比,許多重量級的批判文章在這裏炮製出籠,先聲奪人,見諸於張春橋、姚文元把持的《解放日報》、《文匯報》和《學習與批判》雜誌。可別小看這上海的兩報一刊,在文革期間堪與中央的兩報一刊(《人民日報》、《解放軍報》、《紅旗》雜誌)比肩。在某種程度上,“石一歌”的文章具有政治風向標的作用。
當王洪文、張春橋、江青、姚文元結成“四人幫”的時候,上述的寫作班子就成了“四人幫”陰謀奪權的禦用文人,成了江青實現“女皇夢”的輿論工具。從文革走過來的人都清楚地記得,每當出現一輪大批判的時候,他們南北呼應,八方輻射,起著導向的作用。從批林批孔,批儒評法,評水滸批宋江,到放火燒荒,批大儒批周公,批鄧反擊右傾翻案風等等,製造一次又一次的政治地震,致使極左思潮嚴重泛濫,人們思想極度混亂。
彈指間文革結束到現在已經三十年了,但是文革在幾代人身上烙下的傷痕到現在還沒徹底愈合,特別是思想文化上的文革遺風到現在還沒徹底根除,從這一點上說,這些禦用文人們種下的罪孽不可低估。
也許有人會問:依照餘秋雨的智商以及他在《文化苦旅》中所顯示的對社會曆史文化藝術析微探幽的洞察力,他怎麽會一腳踩入“石一歌”的泥潭,為後人所詬病?
細細想想並不奇怪。在那大講階級鬥爭、人人劃線站隊的非常歲月,處在“生存”還是“毀滅”夾縫中的文人和知識分子,恐怕誰也不願意像老舍、傅雷、廖沫沙那樣,在放棄生存權利之後還要背負“自絕於黨和人民”的十字架。絕大多數都會選擇“生存”,哪怕是違心的、屈辱的、無奈的、痛苦的、苟且的生存。今天我們站在曆史的製高點上俯瞰那個時代的文人和知識分子,這實在是痛苦的無奈的的選擇。坦率地說,拷問一下我自己,如果那個年月有人要我參加寫作組,那麽按照那時流行的“組織觀念”,我絕對不能保證不會參加,而且還很可能把它視為“組織的信任”,往小裏說,這畢竟要比“到碼頭扛大包”、“到農村揮鐮刀”一類的“改造”要強得多。所以我認為,我們不能離開當時的政治背景,拿今天的道德觀去拷問文革期間所有文人和知識分子的良心。但是話說回來,在文革中,確有少數的文人出賣自己的良心,自覺投靠四人幫,助紂為孽,與虎謀皮,幹著乘風飛揚,落井下石的勾當,上述寫作組的禦用文人就屬此類。
今天我們可以把餘秋雨進入“石一歌”看成是“組織上對他的信任”,還可以把他撰寫的一係列批判文章看成是在特定政治背景下的“違心之作”,是“不得已而為之”。說實在的這一切都不是關鍵,關鍵是在一場暴風雨過去塵埃落定之後,能否進行深刻的自省和反思。顯然餘秋雨沒有做到這一點,卻采取了文過飾非的態度,為此我們不難理解為什麽餘傑發出“餘秋雨你為什麽不懺悔”的詰問。
走筆於此,我想起了當年活躍在上海灘上的紅衛兵頭頭勞元一。
文革結束以後,他是第一個出來寫回憶文章的紅衛兵造反派頭頭。他在文中詳細地敘述了當年發生在上海的幾個重大事件,比如“安亭事件”、“康平路事件”、“炮打張春橋事件”、“一月奪權風暴”,在深刻揭露王洪文、張春橋、姚文元在這些事件中醜惡表演和玩弄政治手腕的同時,對自己也作了深刻地解剖,坦誠地揭示了自己在文革造反中的心路曆程,對我們認識和研究“紅衛兵”這一文革的特殊產物具有一定的現實意義。
由此我想,如果餘秋雨能像勞元一那樣,把當年那些不為人知的內情詳細地披露,剖析一下產生禦用文人的社會根源和禦用文人之所以成為禦用文人的思想根源,從而總結教訓,避免曆史的悲劇重演,那麽絕對具有警世和醒世的意義。以餘秋雨的學養和洞察力,寫出一本《解剖文革的禦用文人》並非難事。若真寫出,我敢斷言,其作用絕對要比《文化苦旅》大得多,其意義也深遠得多,我們的後人也會感謝他。
不知我們能否看到他的這部警世和醒世之作?!
(本文純屬個人觀點。)
餘秋雨大概就是屬於與我無緣的作者罷?這麽些年,走馬觀花流覽過的書也不算少,他的書,就是那本‘文化苦旅’還是今年夏天在朋友家書房看見,因為就要出發到山裏度假,就借來隨身帶著了。
喜歡那些文章裏那些淡淡的感覺,雖然偶爾可見刻意的痕跡,但文字功底是不消說的。所以我隨手抄了幾句,用做‘進山尋夢’那篇遊記題頭。
一直沒主動去尋他的書來讀,也因為當年在的網站掠過一些關於他的爭論。印象中似乎以人品和文品不符有關,所以我也就興趣索然了。
“假飾天真是最殘酷的自我糟踐。”餘秋雨如是說。
可他在為自己因了人性的弱點而做的現在看來是不好的選擇辯護時,那份掩耳盜鈴似的天真,不知道是不是假飾的?
隻知道我對他的其它大作,仍是興趣缺缺,不如在網上讀讀普通人的凡人小記。
嗬嗬,讀了閣老的好文和罷了的評論,忍不住也塗了幾句,來簽個到,問候一下閣老,並謝謝你把我加進朋友圈!
實在謝謝您這篇大作。在國內兩年,聽到許多有關於秋雨的負麵報道。始終不知您描述的這一段。我實在很同意您的寬宏大量,也非常敬佩您對於先生的期待。文革的浩竊對我們的影響是太大了。雖然過去了30 年,然而看看從哪個年代成長的知識分子(我所接觸到的),我是極端失望的。 不管在哪個行業,我們總要虛心學習,一定要有認錯的勇氣。認錯並不代表我們矮人一截,相反的更顯出我們的虛心向上。再次謝謝您的大作。
過去的人和事都已灰飛煙滅,我們需要和能夠有所作為的是對可能的未來做些合乎事實,比較理性,讓曆史不會重演的力所能及的判斷。譬如亡羊補牢又如何。
中國人的思維真的很有意思,譬如看待老舍等,人們不會為他們的人生理念而感動和效仿,反倒從中讀出了他們的悲劇性--這真是對人性和曆史的莫大的諷刺,也隻有中國人會這樣解讀曆史和看待曆史。
包括讀其他的書也是如此。讀《三國》,他們學習最卑劣`的所謂權謀,讀《水滸》,他們學習的是怎樣站在最高點上,利用哥們義氣以謀取自己的最高利益,就象宋江,施以小恩小惠和人情就換取他們的血膽義氣。勸君千萬不要講究義氣,那常常就會是某些別有用心的手上的可以利用的工具。
《紅樓夢》嘛,當然就是學習做淫婦如秦可卿,刁婦如王熙鳳,至少也要個二麵三刀的襲人或者象晴雯一樣可以拿起針來就刺比她地位更低的女傭隻要她還對她的主子一番情義綿長和長得漂亮--最喜歡為人津津樂道的就是晚上幫寶玉補裘的一段。就算這樣,我也很難對她產生好感。倒是王夫人成了人人的眼中釘--我不覺得她做錯過什麽。要是有人對我兒子那麽一番話,我也會抽她一個耳括子,從此勒令她離我兒子遠一點。至於後來的事態發展,那是誰也無法預料的,一並算在她的頭上,可見很多讀者的甄別能力都非常差。中國人基本到目前為止,依舊沒有能力形成自己的判斷力,在是和非麵前,故意混淆視聽,不過是要成就三人成虎的的虛假,讓某些的僅僅有利於某個小圈子的言論得以生存和壯大。但是,任何背離正確方向的東西總有一天會行至水窮處,為大多數人所垢病。隻不過徒然地讓曆史轉個大大的彎子。在沒有任何競爭的時代,這就象一場遊戲,可以由一些強勢的人由著性子亂來,但是一旦納入了一個更大的圈子的遊戲規則,那麽,一切都顯得那麽可笑和可恥,可笑是說它離真理有多麽遠,可恥是說它是以強取豪奪,欺騙狡詐的方式得以流傳,一味地蒙蔽地世人。
可是對於林黛玉,大家卻極盡苛刻之意,大肆鞭撻。可是她是大觀園裏最幹幹淨淨的一個人。僅此而言,就是最可貴的。曹雪芹的用意也在於此。其實看男人評價紅樓夢的女人們,大致就可以退出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其人為人處事如何以及思想,品味如何。所以,大多數的男人和女人,不需要走進他/她,不需要看到他/她,就可以非常了解它或者她。我談不上是個兒不合群的人,凡我刻意避開一些是是非非的人和一不小心就別有用心的心,我的人生容不得他/她們的刻意利用和作為。一言以蔽之,人生苦短,我要有選擇性的生。
老毛跟陳寅恪相比當然是個粗人了,但他未必不夠敏銳,他之所以說知識分子就是“臭老九”以及知識越多越反動,和大毒草,都是說中國的知識分子不善用自己的學識,看問題及其偏頗而且有時候故意引人入歧途。其用意,其用意當然和其人的良心,人格和誌趣有關。但是和“敢為天下先”無緣。他們在某種意圖中企圖超越和淩駕。如果不能謀得甲天下,就是推而求其次也未嚐不可。
我本是個沒有欲望的人,對於這個世界我充滿了好奇和求知的欲望。但是我不能因此就姑息很多,因為我必須要有製肘的能力,一個失衡的社會是無法讓我安靜地享有我的權利的,縱然我不願意投身於那一片欲望之海,我也要尋求我的一棲息之地。在這一點上,很多時候,我選擇了與眾不同,舍我氣誰。
隻是有感而發,並不是針對閣老的文章本身。也算是一些過於追名逐利的人的不屑。
我有一段時間還是挺喜歡他寫的 一個王朝的背影, 之後才去看二月河寫的那幾個清帝...以前我喜歡唐宋史
現在覺得扼腕的就是,我喜歡的馬蘭,怎麽就嫁給餘秋雨了呢?Sigh...美女和野獸,果然不能急...
承擔責任,麵對錯誤,讓人強大而不是虛弱,進步而不是退步。
餘秋雨用行為表明了他的價值觀和做人的準則。
------------------------
是時代造就了人,還是人造就了時代?
經常聽到有人說“我是時代的犧牲品”或者“那個時代”怎麽怎麽自己了。時間過了一年又一年,曾經我父母就一直這麽說,現在呢,我父母下一輩的人也在這麽說。我相信這個說法被同胞普遍接受。因為頻繁看到和聽到這個說法,而在我的經曆裏,這個說法總是得到周圍人會意的頻頻點頭或嘖嘖認可。但是為什麽?
一個時代是好是壞,每個經過的人都有一份貢獻。如果參與文革的人都少喊一次口號,少舉一次拳頭,那場人類互相折磨的罪惡運動是不是會稍微不那麽慘烈一點?或許人們不得不當觀看斬首秋瑾的看客,但不衝在前麵吃袁崇煥的肉總還是有機會的。不然的話,拿活人做細菌試驗的日本鬼子又壞在哪了?不是照樣可以解釋成沒辦法或者時代的犧牲品。這似乎變成了一場誰都不要為自己的行為承擔哪怕一點點責任的共謀。
人可以幫助改變所處的時代。從我們每一個小人物,做起。
http://blog.wenxuecity.com/blogview.php?date=200610&postID=3893
蓮花阿,罷了腦子裏可是裝了HARD-DISK的。這位奇才顯示在網路上的隻是他的百分之一而已。
我從小喜歡讀書不假,從武俠到中外名著,從政治到曆史,隻要是書,都可以讓我讀得津津有味。商科出身的祖父古文底子極好,他從小逼著我背誦唐詩、宋詞、古文觀止等,還要求我天天練字、畫畫,看曆史書籍。因此,我的古文功底和字畫都是當年被祖父逼出來的。其次我這個人交友四海,興趣廣泛,我的朋友當中有搞音樂的,有畫畫的,有演戲的,有習書法的,有搞文學的,有攝影的,有做醫生的,有做生意的,有做律師的。。。反正各行各業的都有,且都是些佼佼者。多年來,從這些朋友們身上也學到不少東西,受益匪淺。
還有就是我看到好文章後有存檔、紀錄的習慣,且能堅持天天閱讀一、二小時,並隔三差五的從網上訂購一些新的叢書。此舉一是為了興趣,二是為了預防老年癡呆:o)。所以,如今雖然年過不惑,但記性尚好。
當年若不是學理工的父母堅決讓我選工程專業,加上我自己也想畢業後混個能吃飽的工作,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去學什麽勞什子工程的。
該交待的都交待了,該解釋的都解釋了,不該矯情的也矯情了,不知蓮花滿意否?
一直想問:你怎麽記得這麽多東西?你的大腦是電腦嗎?
在我眼裏,他就是文中所寫的小人。中國因為有他這樣的“小人文人”,“許多鮮明的曆史形象漸漸變得癱軟、迷頓、暴燥,許多簡單的曆史事件變得混沌、曖昧、肮髒,許多祥和的人際關係慢慢變的緊張、尷尬、凶險,許多響亮的曆史命題逐個變得暗淡、紊亂、荒唐。”這些“小人文人”從來沒有勇氣對他們以往的所作所為負一絲一毫的責任,他們是一團“驅之不散又不見痕跡的腐蝕之氣”;他們是一堆“飄忽不定的聲音和眉眼”。當人們批評餘秋雨在文革中的的小人行為時,他不但沒有絲毫愧疚和反省,反而鏗鏘有詞、振振有理地為自己辯護,還對那些批評他的人倒打一耙。
我想早年的餘秋雨還是應該有一些純潔的夢的。從他的《西湖夢》中,我仿佛看到了他失去夢想的無奈。他說:“西湖給人以疏離感,還有別一原因。它成名過早,遺跡過密,名位過重,山水亭舍與曆史的牽連過多,結果,成了一個象征性物象非常稠厚的所在。遊覽可以,貼近去卻未免吃力。”“它貯積了太多的朝代,於是變得沒有朝代。它匯聚了太多的方位,於是也就失去了方位。它走向抽象,走向虛幻,像一個收羅備至的博覽會,盛大到了縹緲。”在曆次運動的浪潮中,在政治的是是非非波瀾裏,餘秋雨失去了他的方位。
中國的知識分子“不能把誌向實現於社會,便躲進一個自然小天地自娛自耗。他們消除了誌向,漸漸又把這種消除當作了誌向。安貧樂道的達觀修養,成了中國文化人格結構中一個寬大的地窯,盡管有濃重的黴味,卻是安全而寧靜。於是,十年寒窗,博覽文史,走到了民族文化的高坡前,與社會交手不了幾個回合,便把一切沉埋進一座座孤山。” “結果,群體性的文化人格日趨黯淡。春去秋來,梅凋鶴老,文化成了一種無目的的浪費,封閉式的道德完善導向了總體上的不道德。文明的突進,也因此被取消,剩下一堆梅瓣、鶴羽,像畫簽一般,夾在民族精神的史冊上。”從這段話中,我們看到了餘秋雨的無奈,在他眼裏 “白居易、蘇東坡固然值得羨慕,卻是難以追隨的。”
在餘秋雨被眾人檄討的今天,我倒是為他生出了些心痛和惋惜。要是餘秋雨身在一個明君的朝代,而不是生長在一個讓人的靈魂和心靈都扭曲了的時代,他又何至於會落到這樣的地步!他的行為雖然不能被原諒,但我卻能體會到他內心那種“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彷徨和被遺棄的無奈。如他在《鄉關何處》中寫得那樣:“孤零零一個人,突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被遺棄感。被誰遺棄?不是被什麽人,而是被時間和空間。在時間上,古人飄然遠去不再回來,空留白雲千載;在空間上,眼下雖有晴川沙洲、茂樹芳草,而我的家鄉在哪裏呢?”這個“家鄉”恐怕不僅僅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還應該包括他的靈魂歸宿吧。
其實我們中大部分人的一生,又何尚不是如此!在人生河流裏漂泊著的我們,“強烈的漂泊感受和思鄉情結是難於言表的,隻能靠一顆小小的心髒去滿滿地體驗,當這顆心髒停止跳動,這一切也就杳不可尋,也許失落在海濤間,也許掩埋在叢林裏,也許凝於異國他鄉一棟陳舊樓房的窗戶中。因此,從總體而言,這是一首無言的史詩。”
麵對著一首首無言的人生的詩,我們靈魂的歸宿又在哪裏?
可現在這個人變得越來越沒有智慧,馬後炮地開始批陳良宇,腦子進水還是牆頭草的本性有暴露出來了?
還有這人說話也越來越沒意思,隔靴搔癢,故弄玄虛,一副學貫古今,以道德的教導自居的模樣,可也不知道怎麽就讓人覺著不舒服!
一個沒什麽骨氣的人,擔當不起他想擔當的責任。
他的文化苦旅程式化太嚴重,缺乏厚度,結尾處總是突兀拔高,跟早年的楊朔有一拚。他最近又馬後炮地開始批陳良宇了(“我早就看出來他不是東西”), 嘿嘿。
極佩服閣老要餘寫禦用文人史的建議。對他那可是有生活基礎的,更可造福後世。如果您不反對,是否可以考慮把這篇文章貼到老餘的博克裏去哪?
秋風秋雨愁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