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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俄羅斯采風〉後記
在我穿梭於中蘇(俄)之間的二十多年裏,特別是在俄羅斯常駐的十年裏,我目睹了蘇聯從強盛到解體,從經濟巔峰跌入穀底,又走出低穀邁向重新崛起的整個過程。整個二十世紀的人類曆史,蘇俄的曆史無疑是重要的一頁,它幾乎介入了二十世紀所有重大的國際事件。蘇聯的解體在給世人千年一歎的同時,留下了許多沉重的思考。如何全麵客觀地評說蘇俄的這段曆史,將是史學家們的重要課題。
在一段時間內,特別是在蘇聯剛剛解體、俄羅斯剛剛獨立的三年困難時期,國際新聞媒體不無偏頗的報道中,給世人留下了一個“北極熊大勢已去”的感覺。但是俄羅斯人本身並不這麽看,三年前在我離開莫斯科的時候,一位相當一級的政府官員曾給我說了這樣一句耐人尋味的話:俄羅斯是富國裏的窮國。這位官員的話是有根據的,1.5億人口,遼闊的疆土,豐富的資源,雄厚的基礎,要走出低穀並不需要很長時間。三年後,當我再次登上俄羅斯這艘客船的時候,巨大的變化已經表明俄羅斯正在從富國裏的窮國向富國裏的富國進軍。在國際多元化的戰略均勢中,俄羅斯已經顯示出了舉足輕重的地位。引用外電的評論:冬眠的北極熊已經蘇醒。
我對俄羅斯有著一份特殊的感情,以我的年齡,經曆了五十年代的中蘇蜜月,六十年代的兩黨論戰以及珍寶島武裝衝突,七十年代的反修防修,八十年代恢複正常關係,九十年代的第二次蜜月。在一個地方呆久了,就會產生感情,更重要的是豐富了我的閱曆,拓寬了我的視野。在客居莫斯科的日子裏,我寫下了《俄羅斯采風》,把我的所見所聞所感隨時記錄下來,計有120篇。這次重返莫斯科,又記下了前麵的文字。不為別的,一是為了檢查自己的認識是否正確,二是讓沒有去過俄羅斯的朋友對俄羅斯有個初步的認識。
今年將再次去俄羅斯,將繼續我的《俄羅斯采風》。
你有一支生花妙筆,陳老有攝影絕技,希望能盡早看到你圖文並茂的博克。最近我將再次赴俄羅斯,可能會有一些新的文字。
應該說和俄羅斯也蠻有緣的,那裏有我鍾愛的文學家托爾斯泰(大和小),米肖洛霍夫,陀思妥亞夫斯基等;鍾愛的詩人普希金,萊蒙托夫;當然還有音樂家柴可夫斯基。特別喜愛俄羅斯民歌,其中有三套車,貝加爾湖草原,伏爾加船夫曲,和茫茫大草原等。俄羅斯民族是一個沉重奔放的民族,俄羅斯的文學和音樂作品中常常飽含著一種悲愴痛苦的力量,像一個輝煌的十字架。
我的一個老哥兒們是個有名的俄羅斯文學翻譯家,得過高爾基文學獎,最近又得了個翻譯金質獎。我的教父在蘇聯留學時娶了個蘇聯姑娘,學成後攜妻回國,文革時被打成克格勃。如今在烏克蘭開了一個管理學院,自任院長。所以說,我多少也算和俄羅斯有點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