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竹齋話

也就是將些瑣碎的事,呈獻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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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爺那一口,戒了嗎?”梁潤泰隨口問道。他是指坤發抽大煙的事。 “哪裏能那麽容易?不過,斷了他的財路,不容得他不戒。哼!可恨的是他那女人,領著幾個孩子,不拿他當人看。也是哇,自個兒不爭氣,有怎麽能怪人家女人孩子?為了那一口大煙,弄得傾家蕩產的,要不是你接濟,他早完啦!” 澤柱打衣襟裏抽出幾張字紙,黃的發暗,上麵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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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澤柱伸手就要夠著瓦沿上的那棵瓦鬆時,幾隻在屋頂上的灰鴿子受了驚,撲騰著翅膀略過澤柱的頭頂,朝河麵上飛過去。澤柱一個不提防,一閃身子,腳下踏了個空,就打梯子上跌了下來。 自此,澤柱的左腳,就有些伸展不直,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每次打梁三才身邊走過,就聽得三才打鼻孔眼裏輕蔑地‘哼’一聲,澤柱是讀過書的人,懶得跟他這個癩皮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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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朱先生後來怎麽跟三爺聯係上的,又一道經營著什麽大事業,大先生沒問,梁東家也沒問。有些事情,多問,反倒顯得膚淺,讓人覺得沒見過世麵。當然,有一點他們彼此都明白無誤,那就是眼前這個朱先生,是個信得過的好人。 朱先生需要人手幫忙。可大先生家裏一時也的確分不開身來。老朱就想到梁潤初,覺得潤初為人踏實厚道老成能幹,又有在江湖上行走的經[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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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梁潤泰長時間沉默不語,何啟明接下去說道:“巢北這一帶,劉大水會常來的。哦,就是今天跟我一道過來的那個劉禿子。”何老大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他這個人,強驢脾氣,有些不好對付的。反正,還是希望梁東家對我們一如既往的給予支持。” “就是說,以後,也許得同這位劉先生打交道?”梁潤泰問。他不明白,自己一個鄉下土財主,為什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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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要過於張揚為好,剛好東閘口那還有兩間臨街的門麵房,讓小琪過去打掃整理一下,要不,叫上唐老三屋裏的,瞧她手腳麻利的,是把好手。”東家吩咐。新開的店鋪,硬是沒讓梁三才插手。起先,五爺待在店裏的時候多一些,慢慢的,就發現唐老三上手的很快,便幹脆就放手讓他們夫婦去經營。家鄉的地,就轉給了張大舅的兒子張澤興。為這事,梁三才恨的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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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姑娘收拾起隨身的物件,正轉身要離開,聽得三個男人在談生意,腳步就怠慢了些。大先生笑了,自她身後說道:“有我們五爺的,自然就少不了你水姑娘的一份。”一句話,說的大夥兒都笑了,水姑娘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梁潤初也運過來一些山貨洋布什麽的。為了避開日本人,他們繞開螺絲灘河口,改道把貨卸在中廟,得要從中廟運回來。潤初覺得唐老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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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烏梁村耽擱了幾個時辰,馬上就得春耕了,管家有些事情得跟佃戶們交代清楚,在張大舅的堂屋裏小坐了一會兒。交代完地裏的事,抽身就要走,因為怕府上東家記掛。沒料到,那個唐老三不曉得自哪裏得了信,領著她新娶的女人鳳子和兩個和尚頭兒子,拖家帶口的來到張大舅家,卻不進門,一家老少就跪在院門外麵。口口聲聲說是要感謝梁東家和羅大先生的救命之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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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他這麽顛三倒四的反複折騰,口齒不利索的講述,一家人終於鬧明白,這隻不過是一場虛驚。梁東家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恨恨地衝著梁三才擺了擺手。說話間,小琪姑娘已經做好一大碗麵湯,沒好氣地衝著他嚷嚷:“還不過來倒嗓子,真是個現世寶!”‘倒嗓子’是‘吃飯’的意思,是句嗆人的話,一般是家裏大人杵搡(罵)小孩子的話。‘現世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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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嫂剛好給少爺喂過奶,聽到前麵人們大聲的說笑,便抱著少爺過來湊趣。小家夥見得眼前這麽多人,快活得小嘴巴‘唔唔’著,也不曉得他是想說個什麽。反正,那是高興。 澤柱也站在了賬房門口。拍拍手,想接過來小少爺。小家夥通人性的很,‘咯咯’笑著,就要澤柱抱。澤柱小心翼翼給抱起孩子,在他那紅撲撲的小臉蛋上輕輕地親了一口,側身看著腳[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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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的,先生講過林公的故事。”小定禮煞有介事地點點頭,麵部表情很嚴肅的樣子。揚起腦袋,一本正經地往下說:“林則徐公,侯官縣人,字元撫,又字少穆、石麟,晚號俟村老人、俟村退叟、七十二峰退叟、瓶泉居士。林公二十六歲中進士,官至一品,任湖廣總督、陝甘總督和雲貴總督,兩次受命欽差大臣;因為嚴禁鴉片等事略,……” “唔[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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