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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於茫茫人海中尋訪我唯一之靈魂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徐誌摩)
70年代,“戀愛”對我們來說還是一個具有神秘色彩的字眼兒。道德,紀律,從小所受的教育,束縛著人性的自然發展。甚至覺得戀愛是件極不磊落,極不光彩的事情,至少說也是“低級趣味”。努力按毛主席教導的,做一個“高尚的人,純粹的人,有道德的人。。&rdqu[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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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接雲濤連曉霧,星河欲轉千帆舞。
  仿佛夢魂歸帝所,聞天語,殷勤問我歸何處?”
  我說:“俺也不曉得!”
  經曆了戰友的死,更深切地感到了生命的可貴。開始用自己簡單的大腦思考人生。靜靜的夜晚躺在床上,凝視窗外繁星密布的蒼穹,似睡非睡之時,一些奇怪的問題便紛至遝來:“我是誰?”“我從哪裏來?到哪裏去?&rdq[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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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0-15 11:40:13)

今天天氣真好,氣溫讓人感到舒適。外出散步,心情也像這秋日的晴空,那麽靚麗、那麽高遠、那麽純淨。想到我這個年齡段應該是最輕鬆的,沒有饑饉,沒有病痛,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不再需要為生存而奔波。 曾經羨慕小鳥,是那麽自由;曾經羨慕鬆鼠,是那麽快樂;曾經羨慕魚類,是那麽悠閑自在。。但它們的生命畢竟是沒有保障的,它們不讀書不寫字不做[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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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知道,在鐵道兵施工前線,逢山開路,遇水架橋,劈山爆破,隧道塌方,傷人死人的事是經常發生的,但那些好象離我們很遙遠。從沒意識到,有一天死神會突然來到我們身邊,連個招呼都不打,悄悄帶走我們熟悉的戰友。
前麵提到過機關汽車排那幫可愛又可恨的大兵,也許與他們走南闖北的閱曆有關吧,大都性格外向,能言善辯。湊到一起時,仗著群膽,調皮搗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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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父親的前妻,舊時代婦女的一個縮影。今年已經九十九歲,還很硬朗,八十多歲時還能雙腳跳起來。 我家人丁不旺,幾代都是單傳。到我父親,又是十八畝地一顆穀----單根獨苗。為了給家裏增點人氣也添個幫手,在我父親十來歲時,家裏給他招了個童養媳,比他大六歲。 我父親第一次陪他的“媳婦”回娘家,街上小孩子拍著手喊:“***,回娘家,後麵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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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輕輕被發配到荒涼的大西北,還覺得無上光榮。那時有遠大理想,有奮鬥目標:“參軍、入黨,要為那天下的窮人爭自由--”。(怎麽個爭法兒?怎樣才能解救世界上三分之二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勞苦大眾?一直也沒弄清楚。)對未來、對人生充滿幻想,對世界充滿探索的興趣。
  部隊是一個紀律嚴明的整體。機關兵相對自由些,但出大院還是要請假。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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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青春隻剩下日記,烏絲就要變成白發,不變的隻有那些歌,在心中來回地唱。。” 那個年代,看電影是我們的主要娛樂活動。放的比較多的是“老三戰”:“地道戰”、“地雷戰”、“南征北戰”;還有樣板戲拍成的電影。正片之前,照例要放新聞簡報。有人曾調侃說,柬埔寨西哈努克親王是那時我們的當紅影星。後來逐漸有國外進口片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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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條清澈、蜿蜒的小河是否依然流淌?我們住過的營房現在什麽人居住?我們修建的操場、我們開發的菜地、我們放映的禮堂、還有那留有我們字跡“一橋飛架南北,天塹變通途”的小木橋還在嗎?多少次在夢裏又回到那遙遠的地方。 
  
從新兵連乘車逆水而行十分鍾,左轉下路,過一個漂亮的小木橋,就是第二指揮部機關所在地了。這裏地段比新兵連更寬[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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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車上度過了三天兩夜,我們這幫“新兵蛋子”在以盛產葡萄而聞名全國的吐魯番縣城下了車。至今還記得那奇特的感覺,走路晃晃悠悠,眼前景物在轉,仿佛還在火車上。大家嘻嘻哈哈,互相攙扶著,換乘幾輛敞篷車。在戈壁灘行駛了約一個小時,鑽進了一個大山溝,人稱阿拉溝。公路就懸在山腰上。進山半小時,到了目的地,好多人早已等在那裏,揮舞著彩綢大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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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指一揮,人生已過了大半。那些漸行漸遠的往事,那些早已失去聯係、天各一方的戰友,那些黃土般淳樸,春水樣明淨的生活不斷浮現在眼前,無盡的懷念促使我拿起早已生鏽的筆,嚐試著寫出來。
           (一)女兒壯誌出鄉關 “我們走在大路上,意氣風發鬥誌昂揚。。”,至今哼起這首歌,仍然覺得春風撲麵滿精神兒。那是70年代末,在豫北通[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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