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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芋頭在電話裏的聲音顯然有些沮喪,這和她以往的慣習相左,實在反差過大。

“怎麽啦?不是挺好,男人麽,也就是個能直立行走的動物,別要求他們太高,玩膩了就散夥,何必跟個林帶魚似的,唧唧歪歪的。”心眼兒裏,我很提防這個女人,雖然在床上,我們是棋逢對手。但骨子裏,我知道這個女人的陰險,假設我不是她的上司,壓在她身上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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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摩托車上除了三木,的確有一個身懷六甲的女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簡。簡肚子裏的孩子,不需要伏筆,一定是三木的,我斷定。
簡從車禍後深度昏迷,但肚子裏的孩子一起正常。醫院決定不惜一切代價讓簡肚子裏的孩子生下來。簡並沒有醫療保險,而且阿泰並沒有打算為她承擔巨額醫療費的意思,並為了不被院方追究,在此刻毅然決然地提出了與簡離婚[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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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8-07 23:41:54)
17。
舊金山的月色是有楞角的,那些楞角的邊緣是一把把鋒利的劍,它可以把夜色切割成片斷,每個片斷裏有不盡相同的細節。
我的房間裏,電視屏幕上的女記者,在如我這樣簡單的男人眼裏,正值風情萬種,她真是唇紅齒白,風韻的胸部在她一手持麥克風,一手饒有趣味的比劃間,上下左右地顫動,金色的頭發在舊金山從不凜冽的寒風裏飄蕩。她的身後是殘破的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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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8-06 23:18:34)
16。
有些簡單是怨婦式的,在寂寞中戚戚哀哀,像是暗潮湧動,而這股湧動是沉潛狀的,如靜水深流,壓抑是不可能的,凸顯也不是輕而易舉。
就像現在,所有的一切似乎已經完美至極,餐館裏煎炒烹炸出來的日子味道好極了,它使我的腸胃豐富而滿足,就連腦細胞也經常乾坤大挪移一番,溜到腸胃裏去享受一下這種富足以後的感受。可腦細胞不像腸胃那麽容易簡單[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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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7-30 09:38:39)
15。
詠手裏拿著醫生的診斷書,眼光已經開始遊離。
醫生本來隻是口頭告訴她結果的,但她不相信,她要求醫生必須給她書麵的說明。那個老但還算矍爍的老頭兒聲音宏亮地說:好吧,我可以讓助手幫忙打印出來,但無論怎樣,尿液血液都是陰性,這是無疑的,您沒有懷孕,女士。
“你確定?”
“是的,女士。”
“不會有錯?”
“不會,女士,我們甚[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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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7-30 09:32:17)
所謂內容

-月光刀-

誰會想到
你已在來的路上
走了很久

手握那把月光刀柄
把日子削薄
你告訴我
我們來日方長

-知情人-

這是個
風騷娘們兒
在一些陌生的人群裏隱藏
偶爾有幾個露水情人
在春天來的時候
不喑花事

-左側-

你說
你會站在我的左側
像宋詞那樣
隻我輕輕一瞥
你就可以讓溫暖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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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6-23 14:44:17)
14。
從詠的家裏逃出來的刹那,三木就決定了,他要和簡徹底攤牌。他不能再生活在簡的猶豫裏,再不能和簡和詠再這樣下去了。葉子,我已經失去葉子,我老了,同樣的錯誤不能再犯第二次。三木意已決。
摩托車猶如一隻折了翅的禿鷹,俯衝一樣地停在了花店門口。
“簡,我決定了,我決定了,我要和你說,和你說。。。”三木一路衝向花店的門口,差點撞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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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6-22 12:59:55)
13。
三木來到床頭邊,看了看淡粉色枕頭另一邊的那個女人。
幾縷略帶潮濕的頭發蓋著女人的大半個臉,那些發絲的縫隙裏,是嬌小的眉眼,庸懶而滿足。不難分辨,這個人是詠,仍在夢中。原來自己睡在詠的床上,三木的頭頓時發脹。
三木把酒吧裏的那一幕和現在的情境怎麽也無法連在一起,他使勁兒搖了搖頭,頭如鉛陀一樣重。
他走進洗手間,鏡子裏的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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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6-18 16:58:35)
12。
電話鈴響了,其實我很討厭我在寫作的時候,接收任何人電話,這樣本來就是瞎編的思路一定會混亂,但我還是拿起電話筒。“哎,是我。聽見了沒有?”我前妻自從離婚以後,和我說話再也沒有稱呼過我的名字,對我的一切稱呼就用一個“哎”字代替了,而且態度也是頤指氣使地,好像她從我這個門溜出後,由丫環一夜之間升級成了福晉。哼,可惜呀,貝勒爺在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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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6-17 18:22:36)
10。
詠把簡和三木分開又合起來,合起來又分開,反反複複地想了又想,她承認三木對簡有好感,而且這種好感絕對超越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普通好感,這一點,詠不用刻意就可以感覺得到。但詠左思右想了很久,她再怎麽想也沒敢想到簡與三木床第之歡這一幕。她原本無意間試著想一下,他們會不會那個呢,但還沒有開始,她就立即把這個想法扼殺了。
“三木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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