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夾著尾巴做愛》1 (18歲以下免進。:))
(2009-08-13 00:5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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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芋頭在電話裏的聲音顯然有些沮喪,這和她以往的慣習相左,實在反差過大。
“怎麽啦?不是挺好,男人麽,也就是個能直立行走的動物,別要求他們太高,玩膩了就散夥,何必跟個林帶魚似的,唧唧歪歪的。” 心眼兒裏,我很提防這個女人,雖然在床上,我們是棋逢對手。但骨子裏,我知道這個女人的陰險,假設我不是她的上司,壓在她身上的,定會另有其人。
我原本沒注意過她,女人麽,長相平庸,也就容易被忽略,這不是她們的過錯。但如果這樣的女人就此甘願寂寞,她們可就犯了大錯。這後半句話,是芋頭後來跟我在床上雲雨時說的。我正在她的乳溝間纏綿,聽到這個句子,身心欲罷不能的暢然,立即加了幾個波折。
“你和多少男人睡過?” 我把這個問號吹進芋頭的耳朵。
“咯咯。。。你得問我,咯咯。。。多少男人被我睡過。咯咯咯。。。”
匆匆戰鬥結束,提了褲子,我開始計劃找個借口溜走。我懷疑不盡早和這個女人結束,我會慢慢上了這個女人的套兒。
我一直納悶,怎麽管理層的會議上,好幾個老頭子都對她稱讚有嘉,非要提拔她做公關部的經理,連銷售部經理大麻都迫不及待地說這個位置非她莫屬。
其實,她剛來公司不到半年,能力一般,長相一般,個子矮小,是個地球人都知道,她無論怎麽說,都不適合這個時候做公關部的頭兒。可大麻和那幾個老頭兒有點兒急不可耐了,要不是我的頂頭上司鐵布衫堅持投反對票,估計公關部的現任經理,那個中年婦女土豆甲早就卷鋪蓋卷兒走人了。
從那個時候起,我停止了和芋頭三不五時地做愛,我甚至計劃疏遠她。
我開始把自己打扮成純情的大哥形象。除了和她在沒人的時候,偶爾動幾下手腳,就沒再有任何進一步的動作。
其實,我在計劃著以後連手腳都不要和這個女人動了。我不想做這個女人向上爬的梯子,一個相貌平庸,又很有心機的女人,是男人的大忌。
想必芋頭要忙活的事兒和要顧眷的男人太多。沒多久,我的純情形象就站穩了腳跟。這讓我鬆了一口氣,大風大浪我都過來了,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在小河溝裏翻船。這點兒,我是有明智的。
芋頭在電話那邊居然哭了起來。
我把剛點著的一根煙掐死在煙缸裏。
“至於麽?幹嘛,打算嫁人了?” 芋頭這個女人雖然個子不高挑,相貌也較普通,但胸部和身材尚可,而且我一直相信所有的女人都有女色,略微發揮一下,嫁個男人應該不是問題。
“我兒子病了,在天津老家,現在正在住院。” 芋頭終於開始哽咽。
我的眼鏡“咣鐺”一聲從鼻梁上跌了下來。“你兒子?什麽兒子?”
這平地間,忽然竄出個芋頭的兒子,我渾身開始冒冷汗。我難道睡了別人的老婆?和女人上床,芋頭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我知道在跟女人隨意做愛這事兒上,我可能有點卑鄙,但偷雞摸狗的勾當,我不幹。凡是有夫之婦,我一律遠離。
“大麻的老婆要追殺我。” 芋頭煩躁不安已經溢於言表了。這事,我預料的沒錯。我說:“早就告訴過你,別人碗裏的食,你最好別惦記。” 說完這句話,我把電話放在桌子上,按了電話機上的接聽鍵,脫掉上衣,換了一條寬鬆的褲子,打開了跑步機的按鈕,在這種不知道誰發明的機器上,由慢至快的跑起來。
芋頭的聲音帶著話筒的嗡嗡聲,合著跑步機的沙沙聲,在我這套不大的公寓裏混沌起來。
“大麻的老婆跑到鐵布衫那裏去撒潑,這個陽萎老頭兒,我還沒得機會搞定他呢。” 芋頭沮喪到極點。我開始在跑步機上喘息,我在機器對麵的鏡子裏,看著自己兩臂上的肱二頭肌小山一樣的起伏,我開始替自己慶幸,嗬嗬。。。芋頭,我還是沒有上了你的套兒。
在芋頭混亂的聲音裏,我不能自己地又一次開始想念女人。
我開始想念葡萄,這個唯一可以用“想念”這個詞的女人。這個把我從中國托到美國,從窮學生托成現在的部門總監,卻一去別無消息的女人。
想起這個女人,我的心和眼睛都會發熱。
我把跑步機調到最高速度,汗珠小溪般的從我的額頭滑向胸部,向小腹流去。
好的,謝謝。
你把下麵的銜接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