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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雨萍是家裏老二,上麵還有個姐姐。盡管全國計劃生育,鄉下生二胎卻很常見。薑雨萍的父親是鎮裏的支書,眼見第二胎還是個女兒,也不敢再生了,怕影響太壞。薑雨萍從小不愛學習隻愛練武,正應了主席的名句:中華兒女多奇誌,不愛紅妝愛武裝。後來她的高考成績隻夠念天津醫專,好在畢業後留在了天津,在一家醫院裏工作了一年多了。 薑雨萍的男朋友是她的高中[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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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您是?”佟馨見是陌生人,又似乎沒有惡意,隻好禮貌地問了一句。 “佟馨,我是孫元月呀。變化真那麽大嗎?” “孫元月?”佟馨愣了兩三秒,記憶中的孫元月可是個大胖子,她恍然大悟,不禁驚喜交加,“真認不出來了。哇塞,你減肥成功了!” “佟大美女,過分了啊。一見麵就揭短,也不給我留點兒麵子。我現在可是有女[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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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馨整個晚上一直緊張著,到家以後,隻覺得非常疲乏。首先是妹妹太不懂事,差點兒惹出大麻煩來;然後就是遇上這麽大事卻找不到齊遠;最後不得已把韓一邁拉上了,還帶出了個羅鷹翔。這一切環環相扣,卻也太出乎意料。事情總算擺平了,但是這中間有不少頭緒,佟馨一時想不透,索性洗洗睡了。佟琳卻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姐,我能跟你說幾句話麽?” &ldq[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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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雨萍下車後向四周看了看,發現全是莊稼地。現在農忙期已經過了,田野裏不見一個人。遠處有個村落,至少在一公裏開外。這種情況下也隻能靠自己了,那個韓一邁不象是愛管閑事的。她把旅行包丟在路旁,然後雙手握拳護在胸前,準備格鬥。四個莊稼漢見狀,也拉開了架勢。 韓一邁悠閑地走下車。他今天沒有要跟人動手的打算。算上昨天的男閨密,他已經連續兩天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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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走著走著,來到了一大片樹蔭下。一顆大樹的樹幹上綁了一根破竹竿,上麵挑著一塊髒兮兮的白布,上書四個大字:八字算命。字寫得倒還算蒼勁有力。樹蔭下是臨時搭起的幾張小桌,桌子後麵坐了一長溜的算命先生,得有七八個人。 “招搖撞騙。”薑雨萍道,“你從這頭開始算,然後找他們挨個算,算到那一頭兒,我保準你會有七八條不一樣的命。全是胡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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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大比,就是每年夏天農閑時滄州一帶的民間散打比賽,據說源自滿清乾隆年間。但是自從民國以後,軍閥混戰,然後八年抗日,三年內戰,解放後政治運動接連不斷,老百姓一直吃不飽肚子,這個賽事停了七十餘年。直到80年代以後,老百姓溫飽問題解決了,這個賽事又逐漸恢複起來。 大比的預賽在各村裏,然後推舉出最好的選手參加村鎮之間的比賽,選手們年齡一般[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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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一邁進了院子,沒有看見爺爺養的大狗黑虎,這讓他有點奇怪。院子裏很幹淨,所有的雞都圈起來養,這也是韓一邁奶奶生前的習慣,爺爺沒有做任何改變。奶奶去世後,爺爺消沉了一年多,經常夜裏一個人自言自語,身體也是每況愈下。大家正極度擔心老人家的健康,爺爺不知從哪裏弄來了一棵海棠樹的樹苗,栽到了院子裏,身體也逐漸好了起來。 奶奶的名字叫高海棠[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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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一邁離開秦萱萱後去了食品店,買了很多糕點和天津特產。晚飯時,姥姥聽說韓一邁沒見到黎清月不免詫異,但也沒多說什麽,隻是不停地地給外孫夾菜。外孫為了這個雙學位,學的臉都瘦了,姥姥一直心疼。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吃了頓晚餐。 送走姥姥後,韓一邁和姐夫聊到深夜,所以第二天起得不算早。姐姐早已經準備好了煎餅果子,這是天津特色早餐,有點兒象北京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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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鷹翔沒有正眼看他,又喝了一口啤酒。他吹了口氣,向文升身後望去,“佟琳,怎麽過來了?” 文升剛一愣神,羅鷹翔手裏的半升多啤酒正潑在他臉上。哪裏有什麽佟琳?文升知道被羅鷹翔算計了,雖然一時睜不開眼,卻大叫著揮舞著彈簧刀,不讓羅鷹翔近身。羅鷹翔沒有停留,掄起一把圓凳正砸在文升的手腕上,將那彈簧刀擊落在地。文升手腕脫臼,吃痛地張大[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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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升,商量個事兒。”韓一邁朗聲道,“讓她們姐妹兩個先走,咱們倆的事等會兒再說,行不行?” “不行。”文升冷笑,“還特麽挺仗義的。想英雄救美。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你丫先顧自己吧。” 韓一邁見說服無望,也不再跟文升交涉,轉身向周圍的幾個大漢抱拳,臉上堆下笑來。“幾位大哥,都是誤會。我哪兒是你們的個兒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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