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讀到了新三屆的文章《萬劫不複的李劫夫》,思緒萬千。這是一段多麽荒唐的曆史,可是,我就是在那段曆史中長大的;這篇文章還幫我解開了一個生活之謎。
那時文革中,我們都不用上學,家裏的東西隻要是”封資修“的都已經抄光了。文化方麵饑腸轆轆,我的哥哥不知從哪裏弄來了老唱片,還有自己做的一台電唱機,我們就在家裏偷偷地聽歌。當然,那個[
閱讀全文]
“森林浴”當下在德國很流行。人們喜歡靠著一棵大樹,坐在森林裏,默想或者什麽都不做。德國人最喜歡橡樹,那就找一棵橡樹靠一靠吧!抱抱它,然後座在它的腳下同它對話。
我也常常喜歡去森林裏走,走過一圈,呼吸清新的空氣,看那些有生命裏的綠色,好像許多的靈魂在同我一起擁抱跳舞,有小鳥在樹上歌唱,有陽光從樹隙透進來,有清風從麵上拂過,生命[
閱讀全文]
今年的生日很特別,為啥?因為是瘟疫年。那去年不也是嗎?對的。
德國是去年三月開始禁足的,我們在一月二月都出去度過假,三月的日本之行推掉了;到了第一波過去,第二波再起來之前,6-9月之間,我們還是抓緊空隙出去了幾次;從2020年的九月起直到現在,再沒能出門。所以說,去年的情況還算半正常,沒有蹉跎歲月。今年就是老老實實地呆在家裏了。(回顧一下戰[
閱讀全文]
這裏的打針不是指打疫苗。
年紀往上爬,一方麵心裏高興,終於也有了一把年紀墊底,不枉我來世一遭,把成本給賺回來了;另一方麵身體裏麵的器官也鬧起情緒罷起了工。掙紮了十幾年,終於在去年的八月份,被醫生宣布打針。果然一針下去之後,效果就顯現了。
各個醫生對病情的態度都不一樣。家庭醫生一直都沒當回事,拖拖拖,拖到實在不像樣子了,才說“[
閱讀全文]
蘇珊娜是她的名,她的姓是Bollmann.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蘇珊娜不是個天真的人,但是她將自己的社會地位從高處往低處交換,隻為了一份熱情。同時又因為她的才華,又從低處爬上了高處。
她去了世界上最美麗最富有的地方:巴黎、倫敦、地中海邊的藍色海岸。。。。。。那些地方的人,頭上都戴著華麗麗的帽子。她本來的計劃是去塞納河邊接受高等教育,讀[
閱讀全文]
今天上午收到德國教會寄來的一本冊子,古樸的顏色,簡雅的線條,討人喜歡。看看什麽內容呢?原來9月5日有一個大型的活動,叫《Mirjam星期天》,這個活動旨在宣揚女人在教會裏的平等地位。請記住,當年跟隨耶穌的有一大批婦女;當耶穌走上十字架時,許多男人四處逃散,隻有婦女們哭哭啼啼,仍然沒有離去;在埋葬耶穌第二日的淩晨,也是婦女們奔向墳墓,要為耶穌去[
閱讀全文]
法蘭克福的Heiliggeistkirche原本是個醫院教堂,1840年被拆掉後重建,所以,今天它看起來很現代。
每個人生命中都有自己喜歡的歌,有時候在穀底唱,有時在山頂唱;有時在害怕的時候唱,有時在開心的時候唱。唱歌帶給我們力量。音樂家今天上午九點半通過電視屏幕,邀請全德國的人跟他一起唱,他找一些大家熟悉的歌,讓全德國成為一具巨大的合唱團。想想,在這一刻[
閱讀全文]
母親節就要到了,又開始想念母親了。登一篇舊文紀念她。
——————————————————————-———————————
搬一把椅子,坐在桌邊,窗外是夏日炎炎,窗內的我安靜地坐在桌邊揀豆芽。沒有揀過的豆芽,像一堆雜亂無章的棉...[
閱讀全文]
HelmutMachemer是一位眼科醫生,來自德國西部明斯特地區的小城Stadtlohn,二次大戰期間出於愛國,自願參軍。他的目標,通過自己的行動可以得到納粹政府的承認。他在1941年12月的一封信中給他太太寫道:“我有三個孩子。為他們的前途考慮,我必須努力做到,他們被承認為雅利安人的後代”雅利安人是被納粹認為純粹的德國人----一種白膚金發藍眼的優秀人種。
1942年5月[
閱讀全文]
老公今年十月份可以拿正式退休金了,一生工作了幾十年,終於等到了這一天。即使到了這一天,在正式拿到退休金之前,還有許多工作在等著你,要做好翻山的準備。直到你千辛萬苦翻到了山的那頭,事情才算完,餘生稍微可以得安寧。
有人說,有這麽難嗎?莫不是在誇大。其實,每個人對待事物的態度不一樣。許多華人生活在這裏,依我看,他們都是給什麽就接受什[
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