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三年級,給我們上算術課的女老師回家生孩子去了,來了一位代課老師,姓張。張老師很年輕,白白淨淨,眉清目朗,溫文爾雅,戴著金絲邊的眼鏡,右手中指上還戴著一枚戒指。太奇特了!
他應該是缺乏教學經驗吧,在講台上自管自講課,下麵說話的,做小動作的,全然不顧。偶爾我們聲音太大了,他提高嗓門都壓不住,就用戴著戒指的手指敲敲黑板,金屬敲打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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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非常關心世界大事,每天都迫不及待看新聞。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新聞看得越來越少了,媒體質量的下降是原因之一。可能因為教書教多了,習慣了改作業,看新聞,也免不了注意到語法拚寫的錯誤,錯誤會減低我對那篇報道的信任。細想,這樣的思維是有問題的,畢竟記者也是人,錯誤難免。可是,這也反映出,嚴格的質量管理,在眾多的新聞機構已經成了過去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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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前的9月11日早晨,晴空萬裏,窗外蔚藍的天空和深藍的大海連成一片,一個秋高氣爽的日子。
我和LG準備去上班,發現留言機上的紅燈在閃爍,為了不影響睡眠,我們晚上關了電話鈴。一聽,是LG的哥哥從波士頓打來的,他急急地說:你們看電視了嗎?兩架飛機先後撞到了紐約世貿大廈,天啊,太恐怖了。”我們趕緊打開電視,電視上正在回播飛機撞樓,我倆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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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蜜的母親高齡96了,初次見到老人家,是四十多年前,跟那個年代的普通中年婦女一樣,短發,一身藍,走在人群中,沒有人會回頭看她一眼。
閨蜜的母親在大學圖書館工作,我去那裏借書,才知道她畢業於聖約翰大學,英文非常好,在圖書館主管外文資料。幾次近距離接觸後,覺得她有一種特殊的美,白淨的臉,端正的五官,和藹可親的為人態度,謙和內斂的處事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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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98/61/b5/1c83ca354881HhVTWUIn.jpeg)
師兄的喵女,嗲嗲的,長得秀氣,身材細巧,對外人高冷,對老爸纏著不放,偷走了老爸的心。
喵女芳名“安”,師兄起的名字,泰文。師兄是資深的泰文翻譯,嫂子是泰國人。師兄,我曾在博文《土生土長的加州師兄移居喬州》中做過介紹。
安的美麗不凡,是因為那身藍灰色的皮毛。她是純種的俄羅斯藍貓,短短的皮毛,密實柔軟,像是穿上了奢華的銀灰色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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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住在紐約郊區的老朋友通話,疫情後,她因抵抗力差,很少外出,偶爾因為即將彈盡糧絕,不得不去超市跑一趟。
老朋友興奮地告訴我:周末去了一趟曼哈頓,兩年來第一次“遠離”小鎮。許久沒開車進城了,一路上,戰戰兢兢,小心翼翼,謝天謝地,總算出行安全。
我好奇,去曼哈頓?幹嘛?有急事?這個老朋友,體質過敏,非常嚴重,遵照醫囑,慎打新冠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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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55/2c/51/8d3d663986889H8cxrYq.jpeg)
離我舊金山住所不遠,有兩家中餐館。一家的店堂相對寬敞,隔著玻璃,可以看到裏邊的食客。那家曾經是粵菜館,菜單有英文的,也有中文的,去過幾次,口味不錯,價格也合理。可不知為什麽,幾年前換了店主,專營“上海包子”(Shanghaidumplings)了,這是非常生硬的英譯,原意是小籠包。實際上,小籠包哪那麽容易做?做出來的更像是小號的肉包子,味道比自家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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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收獲的季節!七月到十月,是我最愛逛農夫市場的季節,每個攤位都快“泛攤”了,綠油油、鮮嫩嫩的蔬菜,水靈靈、沉甸甸的瓜果,擺得滿登登的,飽享眼福,大增食欲。
(本鎮農夫市場)
我們的小鎮得天獨厚,離號稱美國“色拉碗”的薩利納斯(Salinas),半小時的車程。方圓50裏內,還有美國的大蒜之都Gilroy、草莓之都Watsonville、西蘭花之都GreenFi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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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看似標題黨的題目,是餘華的長篇小說《在細雨中呼喊》中的故事情節。這是餘華的第一個長篇,寫於1991年。
主人公孫光林的兩個父親,以不同尋常的方式走上了不歸之路。既然標題如此單刀直入,就一路直白下去。可是,這實在是委屈了這篇小說,因為《在細雨中呼喊》的側重點,不是故事情節,而是一個少年的內心世界。內心世界的微妙、敏感、細膩,難以用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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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找出了《餘華作品集》,二十多年前買的,裏邊的小說,有的看過忘了,再拿出來看一遍。過幾天,會給大家介紹他的一個長篇《在細雨中呼喊》。今天寫的,是看了他自傳中的一段話後,有感而發。
自傳寫於二十多年前,餘華記述了他與黃源老先生的會麵:
“我剛到縣文化館工作,去杭州參加一個文學筆會期間,曾經去看望黃源老先生,當時年近八十的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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