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年終於有時間去了首都博物館:進門的大廳寬敞明亮,就是人太多了。暑假裏都是小朋友的夏令營和旅遊團,本以為這裏不會是來北京玩兒的人的熱點呢。二層的老北京風俗展:結婚的:以前各種走幡兒、踩高蹺的:吹糖人兒的:拉洋片兒:拉車:以前的什刹海全景:老北京胡同:去古北水鎮之前就聽說這裏好玩,但因為是人工開發的(中青旅和烏鎮管理集團),一直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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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雨下來了。弗雷德·格蘭特站在洞口裏麵避雨。衛兵坐在附近的岩石上,機槍在腿上敲著,看上去很無聊。
“歡迎回來。”格蘭特說。“你還好吧?”
“七天以內我們就知道了。”我說。
他仔細檢查了我:“你麵板上好像有水跡。”
“什麽水跡?”
“好像是水。”
“就是我麵罩裏的汗。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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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回北京的幾天天氣非常炎熱潮濕,哪兒也不想去,就去家門口新開的mall裏,有吃有玩還有看的。坐在中信書店的大玻璃窗前,看景兒看人看書,再慢悠悠喝口咖啡,度假模式就這麽開啟的。大玻璃鏡子給人奇特的感覺:中午餓了來份生煎。這裏的負一層、負二層都是好吃好玩的,想吃什麽都有,而且都是平民小吃。貴的都在樓上。朝陽區圖書館新館也有不少暑期活動,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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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很寬闊,進去以後洞就更寬了。我穿過一片遍布動物足跡的泥地,接著走上一個蓋滿鬆軟幹糞的寬敞平台。因為麵罩套在頭上,我聞不出來蝙蝠或糞便的味道。洞口的瀑布發出水流飛濺的回聲。我轉身向後看,看到黑雲壓境,預示著下午的雨要來了。打開頭燈,我向前走去。基特姆洞開在一片岩石陷落的廣闊地帶。1982年,查爾斯·莫奈來這個洞兩年後,洞頂坍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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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蕁麻一叢叢地在石頭間生長著,蹭到我們裸露的皮膚上,腿上像著火一樣熱辣辣的。我突然想到蕁麻實際上是注射針,蕁麻的刺細胞向皮膚裏注射一種毒素,它們會刺破皮膚。也許病毒就生活在蕁麻身上。飛蛾和一些很小的飛蟲從洞口飄出來,帶起一陣源源不斷的涼風。昆蟲飄著就像雪被吹向一旁,這雪是活的,是宿主雪霧。它們中的任何一種昆蟲都可能帶有病毒,但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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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地羅賓的妻子嘉麗·麥克唐納是他的業務夥伴,經常和他一起陪客人去遊獵。如果客人同意,麥克唐納夫婦還會帶上他們兩個年幼的兒子。嘉麗20多歲,金發棕眼,清脆的英國口音。她是孩提時代父母帶著來的非洲。我們坐兩輛路虎旅行,嘉麗開一輛,羅賓開一輛。“在這個國家我們都是開兩輛車,就怕一輛壞了。”嘉麗解釋說。“這種事幾乎經常發生。”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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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基特姆洞高速路1993年8月到埃爾貢山的路從內羅畢向西北延伸進入肯尼亞高地,在幾乎觸到非洲天際的綠色山巒裏翻越攀爬。路通過小農場和一片片的雪鬆林,突然翻過山脊,好像要跳到天上,又進入碗狀的黃色霧裏,這是大裂穀。路下降到大裂穀裏,穿越懸崖褶皺的拐彎,到達山穀底部,然後就散開在零星分布著金合歡樹的稀樹草原上。它沿著大裂穀底部的湖邊,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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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3月,當雷斯頓發生第二次病毒爆發的時候,C.D.C.給猴子進口商加上了非常嚴苛的一係列限製,加強了測試和檢疫程序。C.D.C.還暫時取消了三個公司的執照:黑澤爾頓研究產品、查爾斯河靈長類動物公司和全球靈長類動物公司,指責它們違反了檢疫條例。(它們的執照後來又被恢複了。)C.D.C.的行動在後麵幾個月裏有效地阻止了猴子進口到美國。黑澤爾頓的全部損失數以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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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危險的菌株1990年1月在華盛頓爆發的埃博拉病毒進入雨林裏什麽地方藏起來了。周期還在繼續,如果病毒要維持它的存在,周期就必須一直進行下去。陸軍在保證猴舍已經清理幹淨後就把猴舍歸還給黑澤爾頓研究產品了。黑澤爾頓開始從菲律賓買更多的猴子,還是從馬尼拉附近的同一個猴舍,進的貨還是在棉蘭老島的雨林裏逮到的吃螃蟹的猴子。不到一個月,1月中旬,C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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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化12月7日,星期四南希·賈克斯早上四點被電話鈴叫醒了。是她弟弟從威奇托醫院的付費電話打來的。他說他們的父親快不行了。“他情況非常非常不好,撐不下去了。”他說。他們的父親心髒衰竭,醫生問家人是否要采取極端的措施搶救生命。南希想了一下,告訴弟弟不要這樣做。她父親隻有九十磅,皮包骨,過得痛苦而悲慘。她叫起傑瑞,告訴他她父親今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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