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荒涼的外貝加爾草原,
有金礦在群山中間,
流浪漢他詛咒著命運,
搭著空布袋蹣跚向前。
2、他身穿著破爛的襯衣,
綴滿補丁也沾滿汙泥,
他頭戴著囚徒的破帽,
穿灰色的囚徒長衣。
3、趁黑夜從監獄裏逃出,
為求真理受千辛萬苦,
他疲累得挪不動腳步,
望麵前是貝加爾湖。
4、流浪漢他來到湖畔,
就跳上了漁家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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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00/5c/c8/b0695a986777uirnhwzU.jpg)
2008年北京舉辦奧運,“北京”這個名字響遍全世界,卻也造成不少人的困惑,“Peking是什麽時候變成Beijing的?”自從十七世紀一位法國傳教士把北京叫作Pekin,世界大部分國家隻知道中國有個城市叫Pekin或Peking,流傳四百年了。1958年中國推廣漢語拚音,聯合國1986年采用拚音為中文的羅馬拚寫,有的國家才開始用Beijing。
美中建交後,美國媒體就開始用Beiji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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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55/5e/44/30eacd2c62412djRqKva.jpg)
春分在招喚,宣示春天的到來,驅趕頑固不肯離去的寒冬。外麵是難得的豔陽高照,雖然氣溫不到60度,陽光卻暖洋洋,挑逗人心,脫個一絲不掛,曬掉一身冬天的晦氣。
小鳥在叢林中啼叫,尋偶,遠近聲聲入耳;樹梢上紅色的花骨朵含苞欲放;瓦藍的天空遠遠飄浮著幾朵白雲。一縷清風掠過,撫去皮膚的灼熱,昏昏沉沉進入彌留之際。
朦朧中見到兒時的玩伴…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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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d8/0b/98/64ab67279862Ud16tbkE.jpg)
華盛頓有個很大的跳蚤市場,每年開五六次,都是附近各州的專業商家,絕非停車場擺攤那種。一共有幾百個攤位,賣什麽的都有,就像一個博物館,把幾十年來美國人是怎麽生活的展示在眼前。
我喜歡逛跳蚤市場,不僅是因為可以擴大眼界,更是因為跳蚤市場是非常好的攝影場所。一年前去這個DCBigFlea後寫了一篇跳蚤市場博文。這次去隻為了拍人物。在跳蚤市場拍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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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0a/92/0f/c58511b06161C2JNSkdv.jpg)
又該洗牙了。牙醫診所的牆上新掛了一張打呼嚕的廣告宣傳海報。看了一眼,差點沒把牙笑掉(見圖)。在牙醫診所把牙笑掉倒是不必擔心,但誰給我講講這英文是怎麽回事。這種模棱兩可的話中文更多,比如“父母從小就教育孩子要誠實”“我看見他低著頭進來,沒說話就走了”。當然,語境很重要,在缺乏語境的情況下,語言會不準確。聽說法文語法非常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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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c1/ed/e4/9824fe2c78310RhVL9T5.jpg)
備戰備荒也是“上管改”的一部分。二年級下半年我們來到邯鄲某部隊軍訓。連隊政委在綬槍儀式上慷慨激昂,鼓勵我們練好殺敵衛國的本領。他手握烏黑閃亮的自動步槍,在結束講演前假裝遺憾地宣布:“由於槍支不夠,個別同學將與其它同學合用一支槍。”在軍樂聲中政委一個個點名,同學們一個個上台領槍。政委讀完名單上最後一位同學的名字,沒有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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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81/08/b6/97db40f252973RM26WGk.jpg)
在工農兵“上管改”的指引下,我們的辦學方針以“開門辦學”、“在實踐中學”、“邊幹邊學”為原則,在課堂裏上課的時間很少。以後的幾年裏我們不斷地下廠下鄉,為無產階級服務,為貧下中農服務。嚴老師看到了新的辦學方向,也積極配合形勢,覺得數論、微積分這類知識的確在實踐當中難以獲得立竿見影的效果,就想起自己的研究生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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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6d/3b/9c/f0d9c0db1041LvUoNUwV.jpg)
我是1973年上大學的。那年我還在黃土高原插隊,村裏就剩我一個人了,好不淒慘。鄧小平恢複高考,讓我看到了希望。我的英文俄文雙雙考全縣第一,北外來招生的一位王老師第二天找到我,向我道賀,通知我被北外破格錄取,入學後直接上英語係二年級。不料,張鐵生一張白卷讓我的美夢成了泡影。聽說那位王老師與其它學校的招生老師聯合起來跟上麵抗掙。為了保留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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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be/53/3f/4394fd1b1306ZI7gTUGE.jpg)
這兩個故事沒有任何關聯。在報紙上看到第一個故事,聯想到親眼目睹的第二個故事,僅此而已。第一個故事:
在匹茲堡大學醫療中心的兒童醫院,有一個擦皮鞋的人叫AlbertLexie。他15歲上高中手工課的時候做了一個擦鞋箱,高興起來就在街邊給人擦鞋賺點零花錢。後來他沒有繼續上學,從1981年開始,到兒童醫院專門給醫護人員和病患家屬擦鞋,一做就是30多年。醫生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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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f5/a6/5d/8eb471c90576dbP2nHWX.jpg)
一天早上在辦公室樓道裏聞到一股香味,是女人香水的味道,可是樓道裏沒有人。這種情況是常發生的,可是那天我驚愕了。那股香味勾起對往事的回憶,隱約好似蕎麥花的香味瞬間把思緒帶回到那個“無悔”的年代。
在陝北插隊,每年秋天,山坡上的蕎麥花一開十分迷人。粉紅色的花瓣像桃花,有時深得發紅,嬌小嫵媚,卻又含蓄低調。在黃土高原的斜坡上,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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