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周監於二代,鬱鬱乎文哉!吾從周。”
這裏邊有兩個問題,第一,從周是不是就能夠重建過去的輝煌?第二,有沒有能力重建。
回答第一個問題,過去的成功未必意味著將來一定成功。人類社會的發展過程中,有自然選擇——人類文明不斷提高之大趨勢一直向前發展。阻礙、擾動自然有,但是短期的。短的如袁世凱稱帝,83天就完了;長的如中世紀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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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孫賈問曰:“與其媚於奧,寧媚於竈,何謂也?”子曰:“不然,獲罪於天,無所禱也。”
“天”作為最高主宰,在孔子前已有之,如詩經中“天生烝民。”“天命玄鳥,降而生商。”這裏“天命”為命令意;“五十而知天命”,為命定之意。但天隻管關鍵大事——如生死、富貴;中間的發展過程則事在人為,而人在怎麽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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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與祭,如不祭。”
祭有祭鬼、祭神,鬼即祖先,神是多神——山有山神,水有河伯。前文有“泰山不如林放乎?”即指泰山之神。
祭如在,祭完了,祭品給活人分享,能分到一塊祭肉,感覺無上光榮。那麽,死了的得到什麽了呢?我一直很奇怪。若說,祭如在,心誠則靈,那麽把祖宗多少代都感應來了,一套太牢擺上,它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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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禘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觀之矣。”
或問禘之說。子曰:“不知也。知其說者之於天下也,其如示諸斯乎!”指其掌。
如今大祭,從一開始就沒法看。——挑三挑四。
那您說怎麽才算好呢?
這裏頭學問大啦,不好說,真不好說,懂了這個,玩轉天下,易如反掌。——一到具體的,就不著邊際。
大言失實之習經孟子愈加發揚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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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夏禮,吾能言之,杞不足徵也;殷禮,吾能言之,宋不足徵也。文獻不足故也,足則吾能徵之矣。”
如果現在有位研究清朝禮法的教授說,要恢複清禮,大家都會笑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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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將盡夜,
萬裏未歸人。
舉杯邀明月,
天涯共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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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夏問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為絢兮。’何謂也?”子曰:“繪事後素。”曰:“禮後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與言詩已矣。”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為絢兮。’何謂也?”
美女也,愛美女也,淡妝濃抹總相宜也。孔子不願這麽說,轉而引申為繪事後素;子夏更進一步發揮成,“先仁義,後禮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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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君子無所爭,必也射乎!揖讓而升,下而飲,其爭也君子。”
拿“射”當兒戲,由是可知魯國之弱,六國之滅的原因了。
爭本性也,人與人爭,家與家爭,國與國爭;無爭願望也,如北辰之遙不可及。今日去孔子二千五百年矣,戰爭依然不斷。再過千年如何?也許要跟機器人爭生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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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氏旅於泰山。子謂冉有曰:“女弗能救與?”對曰:“不能。”子曰:“嗚呼!曾謂泰山,不如林放乎?”
對這樣違禮的事,孔子除了在家裏叫嚷兩聲,還能怎麽樣呢?
禮,相當於畫地為牢。老實人規規矩矩地呆在裏麵,不老實的一會兒伸伸手,一會兒探探腳,找個空子,跑了。見頭一個跑了沒事兒,第二個第三個也跟著溜之大吉,最後剩下最老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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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諸夏之亡也。”
安知,千五百年之後夷狄之君成了華夏之君,又五百年,韃虜之主成了中國之主?
孟子曰:“行有不得者,皆反求諸己。”中華文明由盛轉衰問題出在哪裏,不從儒學內部找,光說外部影響,豈不是隔靴搔癢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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