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燕客

"我欲載之空言,不如見之於行事之深切著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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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語新得51

(2018-02-20 06:44:29) 下一個

子曰:“周監於二代,鬱鬱乎文哉!吾從周。”

這裏邊有兩個問題,第一,從周是不是就能夠重建過去的輝煌?第二,有沒有能力重建。

回答第一個問題,過去的成功未必意味著將來一定成功。人類社會的發展過程中,有自然選擇——人類文明不斷提高之大趨勢一直向前發展。阻礙、擾動自然有,但是短期的。短的如袁世凱稱帝,83天就完了;長的如中世紀教會對科學壓製長達幾個世紀。

還有偶然選擇,如秦始皇暴死之後的趙高,燭影斧聲之王繼恩。關鍵時候關鍵人物——可能是個小人物——決定曆史進程。

孔子之時,舊的社會平衡已壞,人們正在尋找新的平衡,走老路是一種選擇,探索新路也是一種選擇。孔子在政治上選擇守舊,但他的人文思想卻合於文明大勢,是以他可以為萬古之師,卻不能平春秋之亂。

第二,重建須要能力和勢兩個方麵。孔子想重建但不具備這個能力。他是思想家,不是實幹家。實幹家必要的時候須用鐵腕手段來達成目標。厚黑的事孔子是幹不來的。再有就是“勢”,“堯為匹夫不能治三人,而桀為天子能亂天下。”說得是也。袁世凱之所以能稱帝敢稱帝,因“勢”大也,失“勢”他也就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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