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景公問政於孔子。孔子對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公曰:“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雖有粟,吾得而食諸?”
晏嬰一提“周室”,景公立馬明白了,對周室他是臣,行孔子之政,他就得交權。於是過了兩天,景公就客客氣氣地請孔子走人。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孔子之政,天下一統之後可行,亂世說&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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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張問崇德、辨惑。子曰:“主忠信,徙義,崇德也。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既欲其生,又欲其死,是惑也。‘誠不以富,亦祗以異。’”
學生想知道怎樣才能不惑,老師回答,“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這就是惑。學生之惑未解也。宋儒感覺對這個問題,思來想去,幹脆連根拔起,“滅人欲,存天理。”——無欲當然也就沒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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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公問於有若曰:“年饑,用不足,如之何?”有若對曰:“盍徹乎?”曰:“二,吾猶不足,如之何其徹也?”對曰:“百姓足,君孰與不足?百姓不足,君孰與足?”
太平之年可行,戰亂之時當“屯田”。“百姓足,君孰與不足?百姓不足,君孰與足?”理雖如此,但政要適應實際情況。孔子的“正名”、“無訟”想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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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子成曰:“君子質而已矣,何以文為?”子貢曰:“惜乎!夫子之說,君子也。駟不及舌。文猶質也,質猶文也。虎豹之鞟,猶犬羊之鞟。”
子曰,“文質彬彬,然後君子。”——文質並重;子貢說,“文猶質也,質猶文也。”——內外不分。
最後一句,子貢特別點出,虎豹之鞟跟犬羊之鞟都是“鞟”,其用一也。可見其心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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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貢問政。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子貢曰:“必不得已而去,於斯三者何先?”曰:“去兵。”子貢曰:“必不得已而去,於斯二者何先?”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無信不立。”
“去食”,人都餓死了,信何存哉?
子貢之問,步步進逼,逼孔子在“食”與“信”之間選擇,意在求本——食,生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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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張問明。子曰:“浸潤之譖,膚受之訴,不行焉。可謂明也已矣。浸潤之譖膚受之訴不行焉,可謂遠也已矣。”
“明”本無善惡,後儒單言“明德”,知正不知反,是不明也。
晏嬰評儒:“夫儒者滑稽而不可軌法;倨傲自順,不可以為下;崇喪遂哀,破產厚葬,不可以為俗;遊說乞貸,不可以為國。”此是明見也。
孟子自詡聖人門徒“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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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牛憂曰:“人皆有兄弟,我獨亡。”子夏曰:“商聞之矣:死生有命,富貴在天。君子敬而無失,與人恭而有禮。四海之內,皆兄弟也。君子何患乎無兄弟也?”
四海之內,皆兄弟也。聽著美,信則愚。子夏實未得孔子之教也。
子曰:“出則事公卿,入則事父兄。”
子路問:“聞斯行諸?”子曰:“有父兄在,如之何其聞斯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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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牛問君子。子曰:“君子不憂不懼。”曰:“不憂不懼,斯謂之君子已乎?”子曰:“內省不疚,夫何憂何懼?”
猶如,“過了二十年又是一個……”都是精神勝利法。
“懼”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本能,動物有之,何況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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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牛問仁。子曰:“仁者其言也訒。”曰:“其言也訒,斯謂之仁已乎?”子曰:“為之難,言之得無訒乎?”
顏淵問仁。答:“克己複禮為仁。”
仲弓問仁。答:“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樊遲問仁。答:“愛人。”
子貢問仁。答:“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
子張問仁。答:“恭、寬、信、敏、惠。&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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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弓問仁。子曰:“出門如見大賓,使民如承大祭。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在邦無怨,在家無怨。”仲弓曰:“雍雖不敏,請事斯語矣。”
"己所不欲,"人施於我,如何?拒則怨,忍則倍。人善被人欺,雖不全對,但也比“敬以持己,恕以及物。”這樣的假大空言更接近實際。孔子也覺出“在邦無怨,在家無怨。”說得有點過,故當子貢問:&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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