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張問明。子曰:“浸潤之譖,膚受之訴,不行焉。可謂明也已矣。浸潤之譖膚受之訴不行焉,可謂遠也已矣。”
“明”本無善惡,後儒單言“明德”,知正不知反,是不明也。
晏嬰評儒:“夫儒者滑稽而不可軌法;倨傲自順,不可以為下;崇喪遂哀,破產厚葬,不可以為俗;遊說乞貸,不可以為國。”此是明見也。
孟子自詡聖人門徒“舍我其誰!”,正是“倨傲自順,”“浸潤之譖”,不知不覺變成自以為是。後儒不察孟子之誤,繼續按孟子的路子走,越說越遠,空想“平天下”,卻忘了孔子說“浸潤之譖膚受之訴不行焉,可謂遠也已矣。”正是告誡我們隻有明察務實才是真務遠也已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