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叔文子之臣大夫僎,與文子同升諸公。子聞之曰:“可以為文矣。”
明讚公叔,暗歎自己。“我怎麽就沒有遇到這樣的伯樂呢?”
在知文明禮方麵,孔子之學,過矣,過猶不及!由於他過分推崇仁、德、禮、學,腦子裏形成一種邏輯,有德有學就等於有本事,誰不用我是誰的損失。實際上,像孔子這樣的高人中的高人,能當教主,但不適合實際工作。比如[
閱讀全文]
子貢曰:“管仲非仁者與?桓公殺公子糾,不能死,又相之。”子曰:“管仲相桓公,霸諸侯,一匡天下,民到於今受其賜。微管仲,吾其被發左衽矣。豈若匹夫匹婦之為諒也,自經於溝瀆,而莫之知也。”
前麵子路之問是反問,含詰意。孔子以“九合諸侯,不以兵車”說之,但畢竟還是言“兵”說“霸”。故子貢再進一步問的時候,孔子馬上[
閱讀全文]
子路曰:“桓公殺公子糾,召忽死之,管仲不死。”曰:“未仁乎?”子曰:“桓公九合諸侯,不以兵車,管仲之力也。如其仁!如其仁!”
子路覺得管仲的行為與孔子所講的大道理不和,故問之。管仲有汙點,孔子不能說他仁;但他的功績明擺著,沒法否認。孔子當然知道,“不以兵車”,實際上是以兵車為威懾,誰敢不來,就收拾誰。所以勉強[
閱讀全文]
子曰:“晉文公譎而不正,齊桓公正而不譎。”
朱熹順竿爬解曰:“其以力假仁,心皆不正。”
若說齊桓晉文“以力假仁”,那麽,“成事不說,遂事不諫。”便是虛仁偽善。
哀公問社於宰我,宰我對曰,“夏後氏以鬆,殷人以柏,周人以栗,曰使民戰栗。”子聞之曰:“成事不說,遂事不諫,既往不咎。”曆史事實無可否認,便[
閱讀全文]
子曰:“臧武仲以防求為後於魯,雖曰不要君,吾不信也。”
藏武仲用智,沒玩好;孔子說他,“作不順而施不恕也。”
孔子腳正不怕鞋歪,自以為“帥之以正”別人就不敢不正,禮墮三都,差點沒釀成內戰。結果他也跟藏武仲一樣灰溜溜離開魯國。
原則上政正也,但矯枉過正也不行。孔子的德政思想是人類長遠的終極目標,他誤在望遠不看近,不[
閱讀全文]
子問公叔文子於公明賈曰:“信乎夫子不言、不笑、不取乎?”公明賈對曰:“以告者過也。夫子時然後言,人不厭其言;樂然後笑,人不厭其笑;義然後取,人不厭其取。”子曰:“其然,豈其然乎?”
問其過實,答之過譽,故孔子歎諷“真這樣嗎?”——“吹牛,也不看看我是誰!”
然而,最可惜的是,宋儒注孔子,句句如公明賈[
閱讀全文]
子路問成人。子曰:“若臧武仲之知,公綽之不欲,卞莊子之勇,冉求之藝,文之以禮樂,亦可以為成人矣。”曰:“今之成人者何必然?見利思義,見危授命,久要不忘平生之言,亦可以為成人矣。”
孔子先說理想,再說現實,意為,理想之完人不可得,做人不忘底線就可授命矣。朱熹解說,“材全德備,渾然不見一善成名之跡;中正和樂,粹然無複偏倚[
閱讀全文]
子曰:“孟公綽,為趙魏老則優,不可以為滕薛大夫。”
斯言有從門縫裏看人之意。
孔子崇德重禮,論人也先德後才,這其實也是一種偏。如孔子偏愛顏回,而說子貢是“器”。子曰,君子不器,顯然是看低子貢。然真到用人之時,子貢請行,孔子許之。
再如管仲,孔子也看不上,“管仲之器小哉。”但又不得不承認他的能力,“桓公九合諸侯,[
閱讀全文]
子曰:“貧而無怨難,富而無驕易。”
子之貧,不過是困於陳蔡短期斷糧之貧,平時割不正不吃,偶爾沒吃的了,故子路抱怨,“君子亦有窮乎?”
子之貧非勞苦大眾天天吃不飽之貧。從小就沒吃飽過,也沒有怨。
怨非生於貧,驕亦非生於富,怨驕之根在於不公。不公才有人怨,有人驕。
孔子之“複禮”,是想恢複原來的不公秩序。原來“割不[
閱讀全文]
或問子產。子曰:“惠人也。”問子西。曰:“彼哉!彼哉!”問管仲。曰:“人也。奪伯氏駢邑三百,飯疏食,沒齒,無怨言。”
理論家說實幹家這不好那不是,讓他幹,他又不行。孔子為政,禮墮三都,結果把魯國搞得烏煙瘴氣,幹不下去,灰溜溜走人。
戰國時有一位鬼穀子,龐涓、孫臏、蘇秦、張儀相傳都是他的學生,但這位高人不認為,“[
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