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路宿於石門。晨門曰:“奚自?”子路曰:“自孔氏。”曰:“是知其不可而為之者與?”
孔子三番五次興歎,“莫我知”,“不患人之不己知,患其不能也。”“知我者,其天乎!”
實際上,時人還是了解他的,晨門都知道他的思想在當時社會情形下行不通,更何況大夫、君王。這就好比一群人沙漠中迷了路,需要的是水,而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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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賢者辟世,其次辟地,其次辟色,其次辟言。”子曰:“作者七人矣。”
斯言與說長沮、桀溺之言有矛盾,暴露出孔子的內心衝突——即明知不可為,又要為之又想逃避。可以說,儒家思想本身並沒有處理好入世與出世(或者說精神與實際)之矛盾問題。辟世者如伯夷、叔齊,追求精神高尚,結果人餓死了,連聖人也隻是說說而不學他們的做法&m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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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伯寮訴子路於季孫。子服景伯以告,曰:“夫子固有惑誌於公伯寮,吾力猶能肆諸市朝。”子曰:“道之將行也與?命也。道之將廢也與?命也。公伯寮其如命何!”
?事在人為,命運須自己把握,如商鞅三說孝公,知用也;曹操敗求關羽,識勢也。識時務者為俊傑為俊傑;咬定青山不放鬆者是清流;言命歎遇者——“古來大才難為用”;撒手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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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莫我知也夫!”子貢曰:“何為其莫知子也?”子曰:“不怨天,不尤人。下學而上達。知我者,其天乎!”
孔門弟子三千,最得意顏回,然知心者唯子貢。
子曰:“吾與回言終日,不違如愚。.......回也,不愚。”顏回老實聰明是個好學生,然總是老師說什麽是什麽,也讓老師覺得沒意思。孔子跟子貢說,“弗如也!吾與女弗如也。&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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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曰:“以德報怨,何如?”子曰:“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此乃“過猶不及”思想在社會公德領域之應用,過則無以報之,孔子不走極端明矣。後儒化過猶不及為中庸,又將其解釋為“不偏謂之中,不易謂之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言之鑿鑿,實則過猶之至。
孔子言直——“直在其中矣”,同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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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驥不稱其力,稱其德也。”
馬豈有德哉?斯言已近哀鳴!孔子自覺有千裏馬之力與周公之德,應有木鐸之功,而現實卻是去衛靈公、遭桓司馬,困陳蔡之間,滿麵滄桑一事無成歸魯,心裏落差太大,又不好在學生麵前表露,隻好用此近乎荒謬之喻自解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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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畝謂孔子曰:“丘何為是棲棲者與?無乃為佞乎?”孔子曰:“非敢為佞也,疾固也。”
微生畝兩問意在譏嘲孔子,你不是本事大嗎?見誰給誰講課,怎麽會找不到工作,難道隻耍嘴皮子嗎?此言正戳孔子的軟肋,他勉強自辯“非敢為佞”而對"棲棲"無語。試想孔子推崇的伯夷叔齊,人家自己不想當官,而孔子想參政施展抱負。
子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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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不逆詐,不億不信。抑亦先覺者,是賢乎!”
孔門七十二賢人,而能人寥寥,這是“君子不器”的教育方針之直接後果。以子貢為例,子貢出使,展現縱橫之才。子貢問曰:“賜也何如?”子曰:“女器也。”顯然不是鼓勵。
孔子有教無類,可謂進步,然不因才施教,限製個性發展,貽害便是“百無一用是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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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其不能也。”
朱熹解說,“聖人於此一事,蓋屢言之,其丁寧之意亦可見矣。”這是先把孔子定為聖人,然後說聖人說的都是箴言。此種邏輯實際是先入為主,乃偏見。
孔子以知禮得名,特別是夾穀之會禮卻齊侯,風光到頂峰,他複禮的信心也大為膨脹,之後禮墮三都,結果失敗,他受到排擠,不得不出走。但他仍然信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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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貢方人。子曰:“賜也賢乎哉?夫我則不暇。”
子曰:“管仲之器小哉!”孔子易方人。
說管仲之長——微管仲,吾其被發左衽矣;道管仲之短——管氏而知禮,孰不知禮?
荷蓧丈人“方”孔子,“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孰為夫子?”子曰:“隱者也。”足見孔子之心胸包容;子絕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更見孔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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