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這條船真的很難預料,即使已是共度半生,也保不齊哪天說翻就翻。
最近一段時間自己的小船就觸到礁石。導火索說起來都可笑,隻是因為散步碰到一個遛狗的人。
每天在電腦前工作一上午,午休時間我和LG會繞小區走上一圈,透透氣,活動一下筋骨。
平時遇到的都是很和善禮貌的人。在這一年走路的過程中還結識了幾位同樣愛遛彎的鄰居,見了麵打個招呼,有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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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父親的和解發生在母親走了之後。
之前在我心裏父親一直是脾氣暴躁,思想古舊,“說燈炮是方的,就不能是圓的”。而我愛還嘴,遇到與父親不同的觀點,一直也不能象母親叮囑的那樣三緘其口。於是每次回家,不到一星期我和父親就會發生大戰。
以前總認為受傷害的是我。如今站在父親的角度想,也許他比我傷得更重。傳統觀念深入骨髓的他,如何能承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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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片湖邊,就是因為知道這裏的湖濱公園有冰激淩車。
前兩天午休的時候看到家附近的Plaza前麵停了輛冰激淩車,由於剛吃完午飯,想著先回去工作,等3點左右開完一個會再跑出來買。誰知這個會開完引來一連串的工作,等忙完了已到了5點,冰激淩車早已無影無蹤。今年的第一輛冰激淩車啊,就這樣讓我錯過了!
我於是想到去年的一個黃昏偶爾來這個湖濱公園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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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仍沒有結束,不過疫苗的施打率世界範圍進展神速,讓大家感覺到了希望。電視上,美國總統拜登在媒體麵前已經不再捂著那個標誌性的黑色大口罩,這是一個很鼓舞人的大變化。
收到父親的微信,高興地告訴我他已經注射了第一針疫苗,很輕鬆,一點反應沒有,21天之後就能注射第二針,讓我放心。緊接著又說,國內現在已經有6億多人接種了第一針疫苗,人們都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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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被中國人友好地稱為“白求恩小鎮”的位於多倫多北部兩小時車程的Gravenhurst小鎮,已經去過三次,不過這次卻有不同以往的收獲。
凡是來過多倫多的中國人應該都參觀過這個美麗的小鎮,因為它是我們這代人從小課本裏就學過的白求恩大夫的故鄉。我也不例外,移民之初就跟旅遊團來過一次,後來生活穩定了,雙方父母分別過來探親,又開車帶他們各來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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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記事起我小屋的床邊就有一個小小的書架,上麵滿滿的擺著媽媽給我買的小人書。
那時彩色的小人書還極少,有一本《劉胡蘭》是彩色的,其它多是黑白的連環畫小人書。不過現在回憶起來都畫得很好。印象深刻的有《昭君出塞》,《水滸傳》,《西遊記》。
碰到我開心或不開心的時候,媽媽都會給我買小人書作為獎賞或安慰。有一次爺爺來看我們,住了幾天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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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節一大早,兒子跑過來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提前幾天爺倆就問我這個周末想怎麽慶祝,我說不要買花,什麽都不要買,隻要心裏記著這麽回事就好。
往年的母親節,我都會從網上給在國內的母親訂一大捧鮮花送到家,今年無法給母親送鮮花了,吃完早飯,我提出先到附近的墓園看一看。
自從母親走後,墓園就成了我喜歡去的地方,雖然母親安息的地方和這裏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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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安靜的周末被地球那邊老爺子的一連串微信留言給打亂了,說是老弟兩口子又鬧事了,這次非要懲治懲治他們不可。我趕緊視頻過去,左勸右勸,老爺子情緒才算穩定下來。
人說今生父子,前世冤家。老媽走後,這種艱難的調解員的工作不幸落在了我頭上,好在我被自己小家的一對男人折騰得已經有些經驗。
但和老爺子談完話,我還是興奮地睡不著覺。好容易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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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中一個很大的收獲就是有了時間細細地遊覽品味周圍的一些平時無暇顧及的小城風光。
有些朋友害怕出門染上病毒,每天悶在家裏,其實出門到大自然裏走一走挺好的,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看一看熱愛生活的人們,心情會輕鬆很多。
今天去了位於多倫多西邊100公裏的貴湖(Guelph)。
知道貴湖的名字是因為兒子報考大學的時候曾經提過貴湖大學,說離家不遠,聽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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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周加拿大的疫情突然象是失控了,周五一天全國確診新病例9,346,竟然超過了鄰居美國!安大略一個省就有4,810例。電視上,省長和總理都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這一年見證了我們的小土豆總理從一個喜歡和迷媽迷妹們拍Selfie的媒體帥哥變成了一個胡子拉碴的大叔。疫情開始時見他留胡子,覺得他是在作秀,如今越來越相信他確實是被這頑固肆虐的新冠病毒折磨成了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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