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賊。像是專為證明Paul的警告絕非言過其實,不知是哪種鼠類真的襲擊了我們的食品。“不知是誰倒黴,你們的包沒事,”第二天早上Paul路過我們的帳篷說,指著尼龍帶上的小洞。“抓住那該死的耗子,我非……,”Paul咬牙切齒道。“那家夥一定攜帶超級生存基因,”我說。
遭不測的,是烏克蘭小夥的麵餅。兩袋,每袋一個洞。為什麽是麵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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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點30分,背包上肩,登山杖在握,出發。Paul打頭領路,Jay殿後收容。我緊跟野貓,身後就隻剩文質彬彬的德國小夥和Jay。德國小夥Hienrich是學生中最文弱且慢條斯理的一個。專業是英語,兼修哲學和曆史。我曾問他,Hienrich在德文中什麽意思。回答,“KingoftheHouse,在英語名字裏是Henry。”他回問我的名字在中文裏當什麽講,答曰,跟德文裏Hienrich的意思差不多,不過不是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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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貓比較無頭腦,不知走大峽穀的險惡,執意要去走一遭。其實行前心中怯怯,連哄帶騙拖上了瞎貓壯膽。一路上瞎貓不停的念叨,你要害死我,如果不死也差點害死我。可走出大峽穀的那一刻,他比我更興奮。這對伏案為生的教書匠實在是獨特的經曆,然後就有了此文。
我們hiked大峽穀
瞎貓2012年11月26日,康涅狄格州
Hike,hiking:中譯遠足。筆者以為當譯作“鞋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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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眼有疾,自喻瞎貓。雖眼神不濟大腦卻異常的活躍,充滿了機智和哲理,常有思想的火花閃現。為了不埋沒這隻有趣的貓,我在本博客為他開辟了瞎貓專欄。
60心得與困惑之一
社會主義(公共福利)要靠資本主義(剩餘價值)養活,或強迫勞動實現。
艱苦的勞動是一種有益乃至脫胎換骨的體驗,但經曆過,也未必會熱愛勞動。
別急著接受和認定新(特別是&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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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徒步的經曆實在是刻骨銘心,以致旅行結束多日後我仍然處於亢奮狀態,特別想與同好交流,苦於無人隻好訴諸筆端。記錄此行也是一種傾訴方式吧。
三月份在康州野外露營非常冷,特別是雪地上搭帳篷,寒氣逼人,最冷的一晩凍醒數次,最難過是夜間如廁,要在睡袋裏醞釀許久,實在按捺不住才能鼓足勇氣衝進夜色速戰速決。早起打包,豈是一個冷字了得。可徒步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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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丹尼去方便,傑夫把大家喚醒,拿出昨夜用樹枝編織的花冠,在丹尼歸來時,唱起生日快樂送她一個驚喜。
在這荒蠻之地我們用最樸素的方式為她慶祝,七天的同甘共苦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大家像認識多年的老朋友。最奇怪的是我可以和這些小我三四十歲的人打的火熱,毫無代溝障礙。不僅如此我還成了他們的榜樣,葵絲和小周一再說,不可想像她們的父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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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大雨到了早晨停了下來,我們因小木棚的庇護,所有的背包,衣物特別是鞋子都是幹幹的。住帳蓬的人就沒那麽運氣了,特別是背包客住帳篷已習慣把鞋放在帳篷的夾層之間,因為走了一天路,鞋的味道極大而且沾了很多泥土。下雨時卻一定要放到帳篷裏麵,這位老兄大意了,鞋淋的透透的,不過有辦法,倆個塑料帶套到腳上再穿鞋。
野外活動總會遇到各種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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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昨天是最艱難的一天,早起李歐問我感覺如何,答:fresh.她又問做了什麽好夢?不問還沒有意識到我竟然一夜無夢,在家我可是夜夜多夢無法安睡。睡眠於我始終是個問題,因為睡眠質量差,早上醒來常感疲倦。而在野外,不管白天多累,早上醒來精神抖擻,前一天的疲勞消失的無影無蹤,體力恢複如此之快之好,實在令我驚訝,這應歸功野外睡眠質量的提高。朋友常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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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全程最艱難的一天,距離是七天中最長的,8.6英裏還有很多的上下坡。早上依然冷穿著雪褲上路,幾個小時內溫度由18度升至48度。走了一個小時就開始減衣服。走路有句行話“temperaturecontrol"控製體溫,不能出汗太多,否則體內的營養和鹽隨汗水流失,不僅易疲勞而且有喪命之憂。所以有經驗的背包客要startCold,也就是說開始走路要感覺冷一點。衣服要多層以便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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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走的路比較平坦,天仍然很冷雪也就比較硬且平,蹬山鞋戴上雪鏈,走在雪地上抓地很穩,微微下陷留下淺淺的腳印,沒有了山路崎嶇不平的顛簸,又比走在瀝青路上軟,對腿關節的震動不大,感覺很好。昨天我都不知自己能否堅持到底,今天又找回了自信。整個行程隻遇到一對當天往返的蹬山客,竟然是2號領導傑夫的同學,這世界可真小。在荒山野嶺遇到熟人的概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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